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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柴火,所以草木灰烧得十分彻底,连一点碳粒都没有,一下子就把喉咙堵了个严严实实。;;
“这草木灰用来粉墙最合适了,不过我的嘴可不要装修,况且闹事的是我的肚子,你老呆在嘴里,算什么回事。唉,我说草木灰老兄啊,你别见困难就退啊。”国诚郁闷地想。
他一眼瞥见灶台边一个破碗里有半碗水,当下也不管水干不干净,端起来喝了个底朝天。好像不够。再找找,屋角还有口缸。小乞儿当真是个过日子的人,他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个破缸,里面有一缸水。
国诚既不知道自己的腹泻有多严重(废话,小乞儿已经魂归地府,总不能托梦告诉自己拉肚子拉到什么程度了吧。),也不知道吃多少草木灰能治好拉肚子。所以他就着一缸水,把破庙里能找到的草木灰全吃完了。这一下,错有错着,腹泻后人体会缺水;医生常会嘱咐患者多喝水。穿越到明朝,又没带着医生,本来是不知道这点的,可是为了灌下这么多草木灰,他倒是补充了大量的水分。
吃完药,国诚总算是放下心来,这下终于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啦。旋即,他感到有点郁闷,身上遍是五谷轮回之物不说,刚才为了判断自己是谁,弄得满头都是“黄白之物”,不对,没有白的,只有满头的“黄金”。人说走狗屎运,那运气是好到爆棚,随手捡张纸片,就能中个五百万。自己满身是屎,也算是人屎运了吧,那该该上厕所喽,肚子里又在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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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了一回恭,国诚穿越后的力气彻底告罄,连清理一下身体的力量也没有,只能伴着满身的“黄金”沉沉睡去。
可怜,国诚穿越后的第一天竟是这样过去的。
醒来后,天色已是蒙蒙亮,一轮红日正努力地从东方的远山后慢慢地爬出来,射出万道金光,把白云变成彩霞,把树梢照得闪闪发亮,又在小河里洒下点点金光――没有污染过的环境果然美丽。
国诚没心情欣赏美景,一个人身上若是像他身上那么多“黄金”,恐怕都没有这种闲情逸致了。不信,你把李白关在厕所里,看他还能不能憋出“诗百篇”出来。古往今来。。描述人、事、物的诗歌不少,偏偏就是没有写马桶的。
国诚身体现在已经不难受了,草木灰果然是治疗拉肚子的良药。他的肚子虽然扁扁的,但是已经一点儿也不难受了。
他走近小河,河水清彻见底,还有小鱼儿在水里游动,看起来似乎不深,真是个洗澡的好去处啊。他衣服也没脱就跳下了水,正好连衣服带人一起洗洗。;;
上当了,没污染的水终于害了他一把。因为能看见河底,所以他以上一世的经验判断,这河很浅,但事实刚好相反,这河有点深。国诚不会游泳,一下去他就像个秤坨似的往下沉。他心里一凉。难道自己就这么倒霉,挣扎了一夜,就是为了洗得干干净净再死吗?
还好老天有眼,小叫化的衣服也不知多久没洗,上面遍布油垢,竟不透气,入水后变成了一个求生圈。再加上国诚玩命地挣扎,开玩笑,不玩命不行了,这次不玩命,下次就没命可玩了。他终于抓住了河边的小树枝,算是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小命。
从水里爬出来,国诚发现自己头发湿了。湿就湿,解散头发,正好洗洗。清晨的水很凉,不过国诚也顾不得这些了,在水里洗得不亦乐乎。洗完了,就在河滩上躺成一个大字晒干。
他看看自己的手。果然洗得很干净,瞧,雪白粉嫩,非常纤小等等,小,手这么小,难道自己变成小孩了?他连忙爬起身,扑向河边一照。河面上出现一个圆圆的小脸的倒影,只见他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编贝也似的小白牙,看起来虽然有点病态,但有说不出的可爱。这是自己吗,怎么这么小?难道自己附身的是一个小孩,怪不得觉得自己没什么力气,原来以为是病后身体虚弱,实际竟是自己变小了。;;
他默然一阵,任谁遭逢这样的际遇都无法平静吧。还好他终究是个豁达之人,心想变成小孩就变成小孩吧,反正这辈子是捡来的,已经算赚了。先进城,看看这是什么朝代,能不能运用多出几百年的知识混得风生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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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围观和惨遭围观()
站在河边向四周了望了一下,他看到稍远处有城门的影子,看样子那里就是城里了。国诚胡乱扎了一下头发,认准方向朝城门走去。
毕竟是小孩,走到中午才走到城门前。这城门的样子很熟悉,这不就是中国人心目中的圣地――**吗?旋即他释然了,古代城门样式大都一样,差别只是城门楼的大小和城墙的高矮。
城门洞的上面镌刻着“左安门”三个大字,门口有一队士卒站岗,检查进城人的行李物品,看看有什么违禁品。不过他们检查得比较粗略,可能是太平盛世的原因吧,既然没人造反,又何苦为难自己和行人呢。国诚心下一安,暗叹道:“宁为太平犬,莫做乱离人啊。老天对自己终究不薄啊,要是遭逢唐末、宋末、明末的乱世,那可怎么得了啊。”
国诚很顺利的进了城。。不过很奇怪,他在城门竟然没有看到一个税吏,原来进城是不需要纳税的啊。看清宫戏,连老百姓进城卖个鸡蛋都要交税,搞得民生凋敝。奇怪的是,既然清廷不好,为什么拍那么多清宫戏,难道想复辟不成?真搞不懂5000年的历史,难道只有清朝值得拍吗?清宫戏,人难看、发难看、衣难看。这么多年来,他只在一部清宫戏里被剧中人的衣服惊艳了一下,那是在一群长袍马褂中突然出现的一件飘逸的紫色华服,眼前瞬间一亮,这才是漂亮的古装啊。再仔细一瞧,穿紫衣的那人是个道士,身上自然是道袍,道袍是最难看的汉服。这都能力压长袍马褂,可见汉服的魅力。;;
国诚一边漫无边际地思考,一边往城里挤。时近中午,太阳正烈。可是城里依然有不少人。站在这城墙边,竟能看到远处似乎还有一道内城墙,而且似乎内城还不小,这究竟是古代的哪座大城池?答案很快从人们的对话中听出了,这就是北京。哇,果然是天朝上国的风范啊。
可是确定年份是一件麻烦的事,难道随便拉着一个行人就问:“请问老兄,今年是哪年那?我是穿越过来的,还不知道年份哩。”运气好,被人当作是神经;运气不好,被人当成是妖精。
突然,他发现前面有一大群人围成一团,出什么事了?呵呵,有热闹看了。国诚也顾不得年份不年份了,他八卦之心大起,发挥中国人爱看热闹的优良传统,拱进人群里。有的人被他挤了一下,正想发作,发现只是个小乞丐,笑骂了一声便作罢了。
国诚挤到前面。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布告栏,上面贴着一张黄色的告示:“皇皇皇榜!”可惜皇榜的高度是为成年人设计的――有哪个小朋友会闲着没事看这玩意呢,既不能吃,又不能玩。所以即使国诚头仰得再高,也只能看到黑乎乎的墨团。他退后几步,墨团倒是看不见了,只看见几个肥屁股。;;
“这不是欺负我吗?”国诚愤愤地想。
他想听听别人念念皇榜,可是插科打诨的人不少,边看边念的却连半个也没有。
好不容易等人群散去,国诚这才看清楚皇榜。不过他也发现皇榜还没耍够他呢:第一,皇榜是繁体字;第二,皇榜是文言文。“这也太不照顾我了吧。俗话说,远来是客。我从现代来,算是远方来客了,也不照顾照顾我,不知道我不懂繁体字和文言文哪。算啦,客随主便吧,我怕了你啦。”;
虽然腹诽不已,但国诚还是认真地研读起皇榜来。感谢学校,感谢九年义务制教育,感谢cctv呃,扯远了些,总之尽管非常困难,他还是用上一世学到的知识,连猜带蒙地读懂了皇榜的意思。
原来,皇上的儿子的儿子大概是山珍海味吃多了,竟然得了厌食症,整天茶不思,饭不想的,一吃就吐。
“靠,身在福中不知福。”国诚简直快要羡慕嫉妒恨了,“我现在肚子空空,那些美食分给我就好了,我现在简直连头牛都吃得下去。真是香蕉西瓜!”;;
最后的一句“香蕉西瓜”是他的兄弟国忠教他的:凡是想说脏话时,就用水果代替。因为小时候,国诚经常因为出口成脏被院长和老师责罚。想到这里,国诚心下不由有些黯然,不知道国忠现在怎么样了。。九阴九阳八卦法阵即然已经撞歪,夺舍自然也没法进行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另一个世界怎么样了
回到皇榜吧。皇孙有病,老皇帝当然着急了,出榜寻找妙方名医。不过这皇帝老儿也真小气,连封赏也不说。人家去给你孙子看病,治不好说不定要杀头,治好了什么也不赏,敢揭皇榜的人的头一定是在地下狠狠地撞了一下,这地保准还是水泥地。自己是不会做撒尿牛丸,就算会做,也不拿自己的头开玩笑――头还是原装货好啊。
“我来看看是哪朝皇帝,说不定是明朝皇帝。从古到今,没有哪朝皇帝穷得像明朝皇帝那样,也没有哪朝皇帝憋屈得像明朝皇帝一样。明代宗朱祈镇贿赂众大臣不要反对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用银一百两,堪称天下奇闻。明神宗朱翊钧小时候想点炮仗玩,因为没钱而取消。后来又因为立太子的问题而气得三十年不上朝。”国诚一边想,一边往皇榜的左边看去,“大明果然是明朝,接下来是年号”;;
年号华丽丽地被挡住了。看榜的两个兵丁,一个立在皇榜左侧,另一个站在右侧。左侧那位左手叉腰,按道理说这个英武的动作是挡不住皇榜的,但国诚现在不足三尺,没挡住才见鬼了呢。
“劳驾,帮个忙。”国诚很有礼貌地和看榜的的士兵说。
看榜的士兵瞧了瞧国诚,转身“哧”的一声把皇榜撕下来递给他:“拿好,这可是皇榜。”
国诚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人民子弟兵啊!我只是想要他让一让,把年号让出来给我看看。他居然撕下来让我看个清楚。真是好人哪。”
他展开皇榜,直接看年号:大明万历四十四年。国诚大惊失色,明朝那些事他是看过的,万历这年荒唐皇帝他也是知道的,在位四十八年。儿子泰昌,在位一个月。孙子天启,有国七年。次孙崇祯坚持的时间长一些,十七年,被李自成逼死在煤山。接下来是清军入关,全国一片尸山血海,跟着是辫子横行,中国人最后变成了土著。也就是说,他终于来到了他最担心的明末。;;
国诚失魂落魄地把皇榜交给士兵,转身正想走,忽听那士兵说道:“这位小小小公子,请往这边来。”
看着国诚的年龄和衣着,士兵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
“什么事,这位军爷。”
“你揭下皇榜,自然要去皇宫见见当今圣上喽。”
“什么?我没有揭下皇榜,皇榜是你揭下来的。”;
“不是你叫我揭的吗?你刚刚扯着我的衣服叫我揭的。”
国诚明白这个士兵为什么会把皇榜递给他了:“刚才你挡住的皇榜的一角,我想看看,所以请你让一下。”
士兵意思到可能闹了个大乌龙。都怪昨天他去茶馆听了段书。说书的说得好,当今江湖,有四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