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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远比朱由诚大:朱由诚只举起了200斤的石锁,骆养性却举起了620斤的石锁。
刚才骆养性用的是刀,锋利有余,力量不足,这才被朱由诚将钢刀砸断,但现在熟铜棍在手,巨大的力量优势立刻显现出来,朱由诚和他硬碰硬,自然吃了大亏。
骆养性一招得手,心中大喜,摧马便追。朱由诚失了兵刃,拨马往下便败。
魏忠贤和天启皇帝心中都是大惊,喝令侍卫放箭。可是观众看场中突生异变,全都从条凳上站了起来,有些甚至踩在条凳上,侍卫们的视线被阻断,弩箭也没法射出去。
朱由诚往吴襄那边败退,等到得吴襄的身边,他探身抓住吴襄的铁枪,低喝一声:“借我用用!”
吴襄猝不及防,铁枪被朱由诚抢走。
骆养性穷追不舍,可惜他的马怎么比得上朱由诚的黄骠马神骏呢,被远远地甩在后面。不过看来朱诚也累了,黄骠马冲锋一阵,速度逐渐慢了下来。骆养性大喜,双腿紧夹马腹,一甩皮鞭,马的速度加快,眼看就要追上朱由诚。
吴襄看着朱由诚的动作,觉得特别熟悉,不由脱口叫道:“回回马枪!”
果然,就在骆养性快要接近朱由诚的黄骠马时,朱由诚一拉丝缰,黄骠马一个转身,马身对着骆养性的马头,朱由诚长枪出手,分心便剌,骆养性一心追赶,哪里会料到朱由诚竟然会回马枪这一绝招,格挡不及,铁枪深深地剌进骆养性的心窝。
骆养性手上无力,熟铜棍掉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口中也不断溢出鲜血。
观众席上也发出一阵叫好之声,有识货的观众大喊“回马枪”。大家都在评书中听过回马枪,想不到今天竟然现场看到真实版的。
朱由诚心中恼恨他苦苦相逼,愤怒至极,两手一较劲,竟将骆养性挑了起来,远远地甩飞了出去。
他余怒未消,骑马追了上去,将铁枪狠狠地朝骆养性掷了过去。铁枪透体而出,将骆养性钉在地上。
观众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家看得分明,那回马枪已经结果了骆养性的性命,后面的枪挑骆养性,铁枪钉尸身,纯属泄愤之举。看着这唇红齿白的英俊少年,大家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这少年,真是杀星下凡哪。
吴襄看着骆养性的尸体,庆幸自己见机得早,认输在前,否则地下的尸体可能就是一双了。其实他错怪朱由诚了,朱由诚并不是暴戾成性的人,只不过心眼很小,谁想害他,他必定双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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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连中三元()
刚才观众站起来的时候,天启皇帝被挡住视线,看不到场内情景。有一个侍卫机灵,见此情景,收起弩箭,蹲下身子,让天启皇帝骑在自己身上,把他驮了起来。魏忠贤依样画葫芦,叫一名侍卫把他也驮了起来。
两个人站得高看得远,见骆养性穷追不舍,都是吓了一大跳,全为朱由诚捏了一把冷汗。看到朱由诚抢过吴襄手里的铁枪,天启皇帝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知道朱由诚有反败为胜的希望了――他听的评话、看的,知道朱由诚大概会使出回马枪这一杀招,而魏忠贤则是在心里不住地祷告上天保佑,不要让朱由诚受伤,免得魏家绝后。
等到朱由诚一枪剌出,骆思恭当场毙命的时候,两人齐声喝彩,魏忠贤恶狠狠地说道:“让你想杀害皇上的宠臣,现在倒霉了吧。”
不过看到朱由诚不依不饶的样子,魏忠贤不由有点着急,心道:“你还是真是没有奸臣的本事,看你外公我,每次做坏事都是背着人干的。光天化日之下,多少人看见,影响多不好啊。”
他偷眼瞧瞧天启皇帝的神色,似乎没有什么怒色,隐隐还有赞赏之意,便明贬实褒地说道:“这小子,报复心真强。人家想杀你,只不过是个实现不了的想法而已,何必和这种人置气呢?”
天启皇帝摇摇头,道:“魏三,朱由诚这小子是在杀人立威呢。多少人见他年少夺魁,心中不忿,都想找他挑战。如果一一比将下来,累也把他累死了。朱由诚这次杀人戮尸,吓也把那些妄图挑战的人吓死了。”
&公子高瞻远瞩,魏三远不及也。”魏忠贤见天启皇帝没有怪罪朱由诚的意思,赶紧送了一顶高帽子过去。
天启皇帝谦虚道:“哪里,哪里,我这是和朱由诚英雄所见略同啊。”
战场上,朱由诚目光炯炯地扫视众考生,他们均是一低头,不敢与他目光相接。
天启皇帝道:“咱们走吧,朱由诚的这个会元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后面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了。”
于是一乘小轿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离开了校场。
许显纯见朱由诚将骆养性剌于马下,心中大定,这下子宣布朱由诚是比武第一名是毫无压力的了,再有人反对,就去和朱由诚单挑去,看不把你扎得浑身是洞才怪。
吴襄也很兴奋,因为骆养性挂了,他的名次往前移了一位,如果能把这个优势保持到殿试,自己就是榜眼了。现在的第四名也相当激动,吴襄往前移了一位,他自然也往前移了一位,如果殿试合格,他就是探花了,到时披红游街,夸官三日时,站在第三位,不象排名靠后的进士一样挤作一堆,真是想想都激动啊。
&
朱由诚和信王回到家,坐在家里安心地等待会试放榜。据宫里传来的消息,内阁次辅孙承宗看了朱由诚的答卷后,大吃一惊,说这份答卷大气磅礴,如无意外,就该能前三甲,甚至是夺得会元的桂冠。
魏红莲听了喜孜孜地出门,请木匠把朱府的第二块牌匾摘下来,刻上“文武双会元”的字样,只待皇榜放出,就把牌匾挂上去。
朱由诚有点无奈地说道:“妈妈,是不是太早了一点啊,这皇榜还没放出来,你就刻上字,万一没中到会元,岂不是很丢脸?”
魏红莲自信满满地说道:“这会元不是诚儿你的,还会是谁的。大家都传你是魁星下凡,大家还会看错了?再说了,孙阁老都说你能中。孙阁老是谁呀?那可是皇上的老师,那见识还能小得了?”
等待的日子眨眼就过,很快到了会试放榜的日子。
魏红莲特地换了两袋铜钱,上回没准备,发的是银圆,那钱可花多了,事后魏红莲可心疼了很久。这下子换了两袋铜板,一袋文会元,一袋武会元。
朱由诚听说放榜,只说了一句话:“赶紧,让人搬蜂窝煤!”
他还记得上次放榜时,报喜的人把做好的蜂窝煤踩成煤粉的经历。现在张国丈生产的解元牌蜂窝煤已经大量上市,但朱由诚还是利用空闲的时间帮妈妈做了许多蜂窝煤。
朱由诚、信王、魏红莲坐在房间里等了大半天,还没听到报喜的锣鼓。
信王都有点不耐烦了,道:“王伴伴,你去看看,是不是报喜的人走错门了,诚哥哥改名叫朱由诚的事,北京大概还有许多人不知道吧。”
王承恩领命出门。
又过了近半个时辰,只听得门外锣鼓喧天,魏红莲喜道:“报喜的人到了!”
果然一群人兴高采烈地冲了进来,一进来就问道:“会元公在哪儿呢?朱老爷已经高中会元啦。”
信王笑眯眯地把朱由诚推了出来,道:“会元公在这里呢。”
为首的人上下打量了朱由诚一眼,大惊道:“想不到今科会元竟然这么年轻,真是天降祥瑞呀,咱大明真是越来越有指望了。朱公子今天高中会元,一个月后必然高中状元,前途无量呀。”
魏红莲笑道:“你们真会说话。”
说着,塞了几个小布包给为首的几个人,他们掂掂小布包,脸上都是笑容满面,口中连连客气。
接着,魏红连抓起早已准备好的一大袋铜钱,使劲一抖,袋里的铜钱滚落一地,报喜的人也是大喜,一个个低头捡喜钱,口中连声感谢。
报喜的人退出儿童乐园,朱由诚仔细看了看送来的纸条,有点疑惑说道:“这是武科的会元。我记得上次武科的榜要比文试的榜放得晚,难道这次改了规矩?”
三人又等了半天,始终没等到第二次报喜的人进门。
突然门响了一下,朱由诚抬眼一看,却是王承恩进来了。
王承恩气喘吁吁地说道:“朱、朱公子,文会试的榜单放出来了”
朱由诚不由站起身来,问道:“我中了会元吗?”
王承恩摇了摇头:“朱公子,第一名不是你,是一个叫文震孟的人。”
&是第二名吗?”
&是,第二名是一个叫傅冠的举子”
&不会是第三名吧?”
&不是,第三名的名字叫陈仁锡”
朱由诚失魂落魄地坐了下去,信王心中焦躁,问道:“诚哥哥究竟第几名?”
&奴从榜头看到榜尾,又从榜尾看到榜头,都没有查到朱公子的名字,朱公子朱公子,落榜了!”
听到“落榜了”三个字,信王和朱由诚如遭雷击,魏红莲的眼圈都红了。
魏红莲喃喃地说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孙阁老都说诚儿能拿第一名,怎么现在连贡士都没中呢?”
信王站起身准备走,他一边走,一边说:“我不信,我进宫去找皇帝哥哥,让他查一查试卷,肯定是考官改错了。”
朱由诚扯住信王的衣襟,略带点哽咽地说道:“阿检,别去了。也许,别人的文章真的比我的要好呢?没有也好,再等几年,我还可以参加下一科的考试。如果这次中个第三甲,赐同进士出身,还难办了呢。正好,我还可以考下一科,再夺会元。”
也许,朱由诚在明末的夺舍重生的事情改变了历史,现在是一个妖孽辈出的年代,他们一个个文采沛然,所以把他挤到榜外。只不过这一科考试,因为东林党被剪除,朝廷缺官,所以大量录取,共计有598人成为贡士,难道这598人都比朱由诚才华要高,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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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四卷对垒()
王承恩还愣愣地站在他们面前。
信王没好气地说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
王承恩陪着小心说道:“信王爷、朱公子,老奴还在榜单边看到一桩新鲜事”
信王看朱由诚闷闷不乐,也想找一件事分分他的心,省得闷出病来,便佯作非常感兴趣地问道:“什么好玩的事呀,快快说来。”
&厂在文科的贡士榜贴出来之后,在它的对面贴出四份答卷,分别是会元文震孟、第二名傅冠、第三名陈仁锡和朱公子的,并在朱公子的试卷上标明,这是被黜落的卷子。”
信王勃然大怒,道:“东厂欺人太甚,诚哥哥不过是一次失误,有大肆宣扬的必要吗?”
朱由诚略一沉吟,便笑道:“这是东厂在给本科主考难堪呢。想必魏公公已经请人研判过这四份答卷,觉得我的答卷无论是立意、气魄、胸怀、才情都要远胜于考中的三人,这才贴出来,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本科主考是多么有目无珠。而且,想必邸报增刊马上就会跟进,刊出这四份文章,这下子主考官孙慎行、王图要出大丑、丢大脸了。”
王承恩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