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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那个法师真是太弱了。一点劲都没有!”一个慵懒而傲娇的女声传到了楼下。阿隆方索心头一惊:该死,竟然还有一个!冰咖这个平衡系的德鲁伊此时还没露馅,那个高阶督军还会忌惮我这里还有一个人而不敢轻举妄动,如果一旦要动起手来一定就露馅了。这时一个暗影形态的模糊身影走到了那高阶督军的身后,惊叫一声——正是刚才杀死罗秃子的那个女声。
“呀,战神你这里有两个人啊!”星妖颇为兴奋的喊道。阿隆方索深吸了一口气,将暴虐角斗士那棱角分明的板鳞战盔戴到了头上,探到背后的手紧紧握住了那柄暴虐角斗士大剑的剑柄,一旦开打一定第一时间拔剑出鞘!冰咖站了起来,掏出一块漂亮的丝绸手绢用力擦着手上已然干涸的血污却无论如何也擦不掉。阿隆方索皱起了眉头,这就要穿帮了?旅店的大门紧锁着,跑看来是跑不掉了,只能背水一战了。冰咖显然没有注意到楼梯上站着的星妖和战神,她猛一抬头突然看到那么两个煞星就在那么近的地方盯着自己。
“啊——!”冰咖惊声尖叫,而下一秒一股灰色的飓风与法力将她包裹了起来,下一秒,呃——“喔——!”尖叫变成了一声怪叫,褪去法术包裹的那一瞬间,一只长着羽毛的笨拙的鸟兽出现在了大厅里——枭兽,战神和星妖都认得这个丑萌丑萌的笨拙鸟兽。阿隆方索撇嘴,完了——
“为了部落!”
战神高声吼道。一道凶猛的黑影径直冲向了阿隆方索和冰咖。轰!一声巨响,阿隆方索和冰咖一阵头晕目眩。战神一记震荡波将阿隆方索和冰咖震得头晕目眩,而阿隆方索和冰咖身边的桌椅板凳竟是一瞬间全被震得断裂开来。阿隆方索混迹竞技场深知接下来战士会试图给自己的身上来几个深深的伤口,然而当他听到身后冰咖使用徽章摆脱眩晕的声音的时候就暗道一声不好。高阶督军巨剑带着呼呼风声从他的身边挥过,下一秒便听到了枭兽吃痛的叫声。保护之手!一道圣光从天而降,在冰咖所变的枭兽身上形成了一个坚实的护盾。战神转身一剑从阿隆方索的背后砍下,巨剑瞬间从阿隆方索的角斗士肩甲上砍出了一个不小的豁口,剑刃径直陷进了阿隆方索的肌肤之内。阿隆方索吃痛的从眩晕中摆脱出来,赶忙伸手拔出自己的角斗士重剑抵挡战神的下一记劈砍——“叮当!”金属碰撞的脆响在旅馆里回响,两柄重剑碰撞与摩擦竟崩出了不小的火花!阿隆方索在角力上决然不是战神的对手——制裁之拳!阿隆方索试图丢出圣光的制裁之力来扳回一分,却见战神似乎早有准备般突然举起了高阶督军墙盾。“嗤——!”圣光的制裁之力瞬间被高阶督军墙盾折射回了阿隆方索的身上!一道圣光所凝成的拳头瞬间砸向了阿隆方索的心脏,一阵剧痛——阿隆方索反而被自己制裁之拳给眩晕了进去。阿隆方索急忙掏出徽章来解脱这个极为要命却来来自于自己崇信的圣光之力的眩晕。阿隆方索刚刚脱离这个可怕的状态之后却见一个带着万钧霹雳雷霆的锤子砸向了自己——风暴之锤!风暴之锤所带着的完全雷霆径直砸晕了刚刚才从制裁之拳里解脱的阿隆方索。战神挥剑的一瞬间,一道灼人的月火从天而降烫了战神一下——战神冷笑,自己大意了,还有一个笨拙的鹌鹑——我们都管枭兽叫鹌鹑或者咕咕。战神猛地再一次发动了冲锋,如同真正的战神般不可阻挡,径直将冰咖撞飞到了墙上,接着就是一拳打在了咕咕的脸上将咕咕打翻在地。阿隆方索此时却不得脱困,只能听着枭兽痛苦的哀嚎而暗自召集。阿隆方索的头晕已然减轻了许多,正当自己准备前去救助冰咖的时候,却又有一阵颇为强烈的恐惧感径直从胸腔里传了出来——星妖莞尔一笑,却令人无限胆寒。冰咖已然被战神打得彻底晕了过去,战神缓缓起身拔起了旁边劈开了桌子后深深嵌入了地板之中的巨剑回头走向了阿隆方索。这时候一个魁梧的身影撞开了旅馆的门——大黑!大黑冲进旅馆却看到了战神,而战神一回头只是一个眼神就把大黑吓得接连后退了两步。
“滚!还不到你死的时候!”
战神一声呵斥,大黑掉头就跑出了无畏要塞的旅馆……
无畏要塞里,部落众人已然突破了斩雷号战舰直逼最后的那座堡垒。场面甚是混乱,这次突袭绝对给了联盟一个下马威。无畏要塞还能作战的军队组成了两条防线,一条在正门口防御着天灾军团而另一条则在最后的堡垒门口组成了一道盾墙准备与我们做最后一搏。我抬头仰望天空之上,却见二叔与老瓦骑着驭风者突破了堡垒城墙上的无畏要塞卫兵与射手组成的防线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按照布莱恩的情报,最近的联盟营地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军力可以过来支援的。也许我们还能在码头埋伏暴风城来的援兵呢——我冷笑。这样顺利的突进而没有产生怎样的伤亡,这真是令我意外啊!布莱恩似乎也对这样的战斗颇为满意,不过……
幸运呢?幸运这小子去哪了?他不是一向打头阵冲在最前面的么?这时候,怎么,队伍前后都没有他啊?!
第二十六章 幸运去哪了?()
随着部落如潮水般涌进无畏要塞的最后一座主建筑在无畏要塞的城楼上振臂高呼,这场由一群好事分子主导的突袭无畏要塞的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可是那日似乎让我想起了很遥远的往事——安逸,就在旁人在无畏要塞里振臂高呼庆祝胜利的时候我隐约感到了一丝的落寞,我在这被联盟的鲜血沾染的土地上开始怀念安逸的感觉。我是否太过鲁莽了?我问自己,也许只是一场恶作剧而——现在竟然演变成了一场惨烈的流血冲突。我晓得的,不用多久这里就会恢复原样的,而此时的场景竟然让我感到了一丝从内心深处传出的痛彻骨髓的寒意。我抬头,天空中依然在飞翔的海鸥似乎更像在等待部落离去的食腐鸟一般,地面上还未死去的伤者发出痛苦的哀嚎,失去战友的生者跪在亡者身边哭得令人心碎,这种凄凉的惨状让我感到了一股令我非常不适的罪恶感。
我朝布莱恩招招手,说道:“布莱恩。等下你带领大家原路返回战歌要塞吧!我有些不太舒服,我想出去一个人散散步缓解一下。”
布莱恩似乎很明白我此时的感受,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小心外面游荡的天灾或是联盟。我会替你给你的会长打声招呼的。”
“那谢谢了。”说罢,我摘下头盔翻身骑上了萨拉斯军马缓缓行出了无畏要塞。
我独自行走在寒风中,却漫无头绪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如阴云般厚重的罪恶感如同压在我胸口的一块大石头,这块心头的巨石始终挥之不去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却说我此时心里还有个大大的问号——幸运去哪了?似乎从攻入无畏要塞到最后战斗结束都没有看到他,难道他去追那两个被他放走的联盟了?我这一想不要紧,刚才星妖解决了旅馆里的联盟之后告诉我说旅馆里没有晴日猫和其他三个联盟……而我只看到了幸运只放走了两个联盟!幸运该不会——
我不敢再想下去,催动萨拉斯军马快速奔跑了起来。我此时的心情更加慌乱与烦躁,已然没有心情观赏一路上的所谓风景了,而我又没有任何的线索,我只好沿着海岸线驾着萨拉斯军马奔驰着试图去找到关于幸运或者是有关于那几个联盟的蛛丝马迹,可我一直到了能够望到龙骨荒野的地方都没有什么发现——是不是我遗漏了什么?我仔细思索着,又调转萨拉斯军马往回跑。终于的终于,无畏要塞不远处的一处海岸边倒着的数个偷猎者的尸体吸引了我的注意——而那被利刃快速切割的创口看起来很像是幸运常用的手法。我赶忙驱策萨拉斯军马赶了过去——
突然从地上蹿出数条虚空触须将我连人带马全都卷了起来。我用力试图挣脱却发现丝毫挣不脱这将我紧紧缠绕的令人恶心的触须。超脱!数道圣光火焰从我身上迸发出来瞬间将虚空触须烧成一团团的灰烬。一个人影突然从一块岩石背后跑了出来奔向了大海。圣光之速!追上那个人对我来说似乎并非难事——就在她即将跳入海里的一瞬间,制裁之拳!我果断使用了圣光制裁之力将她击晕,跳海俨然变成了坠海。等了几分钟却迟迟不见她浮出水面,我想了想之后我便一跃跳入了海中。当我将她从海里捞上来的时候,我皱起眉头,这牧师原来不会水的啊,居然溺水晕了过去了——我只好给她拖到了一旁的一处干燥地带生起了一处小篝火等待她醒来。
等到她醒来时候,天已然快黑了。我只是坐在一边盯着她,而她却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我皱眉,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她蜷缩成一团紧紧退到了背后靠到了一块大石头退不动了为止,在她昏迷的时候我打量过她——我料想她是与波木一个等级上同样参与过攻打燃烧军团的人,她身上所穿的一身洁白的布甲与其他的布甲俨然不同。她身上的白色布甲颇为精致,背后背着一对纯金雕饰的翅膀,白色的兜帽上似乎还飘着点点神圣的星星——宛如神使一般,而后来她也明白的告诉我是神使套装。她是谁?我记得颇为清楚——锦日。
“我有那么吓人么?我又不是兽人巨魔什么的。”天黑之后空气中的温度俨然下降了许多,北地寒气寒得刺骨完全不同于艾泽拉斯其他地域,我只好一边烤着火一边问她,“喂,你不冷么?你不过来烤烤火暖和一下身子么?”
锦日想了想还是靠了过来,我笑着说道:“我要想杀你还不简单么,我又何必留你到现在。”
锦日摇摇头说道:“不是,毕竟你是部落而我是联盟。”
“见到放走你和骑士的那个战士了么?”我皱起眉头问道,“他是我的兄弟。”
锦日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见她假作思索之后神秘一笑,说:“那个兽人啊~!知道知道~!”
她这一笑反而让我犯了一愣,她不会是要坑我吧?难不成幸运已经遇害了?一时间各种念头如同走马观花般在我脑海中飞快只消一瞬便闪过变得无影无踪。我皱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他在哪?”我开口问道。而锦日一听笑的更加神秘了起来,她这表情看起来显然知道幸运的消息却还是在吊我胃口——也许她狡诈得很,想要把我带进一个设计好陷阱里。锦日笑着开口说道:“你难道没有看到他么?”
我摇摇头,可是心里咯噔一下——我去!?该不是在我背后吧?!我猛然回头,却只有漫天繁星。可我这一下却是让锦日笑开了花——“哈哈哈,看你那傻样。”锦日笑着说道,“我是说,之前我昏迷的时候,你没有看到他出现么?”听到她这话,我仔细回想了一番——一下午都没有看到一个兽人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啊。于是我摇了摇头。锦日又摆出了那个神秘的微笑,说道:“你知道企鹅岛么——“
无畏要塞不远处的一块看似巨大的浮冰之上,有着星星点点的黑点——那就是所谓锦日口中的企鹅。锦日原来是会水的,只不过被我的制裁之拳砸晕之后才溺水了而已。夜里诺森德的海水更加冻得刺骨。锦日拽着我悄悄爬上了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