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这还仅仅只是一点元婴期高手全力一击的余波,被乐无忧护体真元削弱了不知多少倍的余波。
要是正面承受这样的大招的话,精武寻梦他们眨眼之间就得如同那些侍从化作齑粉,拥有不弱于空冥境界的快速肉体修复能力的侍从们,在上百名元婴期高手的全力一击之下就打破了他们阵法的防御,再一击就切断了他们与阵法的联系,第三击就让他们化作了齑粉。
“便宜这些人了,杀死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抽筋剥皮。”从对元婴期高手的全力出手中恢复过来的小云儿恨恨的说。
“哎!他们也只是失去了灵魂的可怜人!”乐无忧闻言叹息道,苍老的脸上满色忧伤,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他们族中最后仅存的上千名族人都先后亡故了,先是数百人在他的面前被剥夺寿元的诡异阵法夺取了生命,眼下这最后的几百人也在元婴期高手的全力出手之下化作了齑粉,他们全都尸骨无存,就连灵魂都没有留下丝毫的气息,完全没有了转世投胎的可能。
眼睁睁的看着族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他作为他们中最出色的高手却是完全无力救援,他心中怎能不悲?怎能不伤?他只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突破到元婴境界,只恨自己不能早点让他们脱离大巫师的魔爪,看到那血池边上的大巫师,他忍不住怒骂出口。
“大巫师,你个魔鬼,你不得好死,老朽就是拼个这条老命也要杀死你!”
“嘎嘎!”一阵刺耳难听的狂笑声响起,大巫师那苍老而又略带嘶哑的声音传到了在场的每个人的灵魂中,让他们灵魂都是一阵的战栗,许多意志和灵魂之力较为薄弱的人都痛苦的抱头打滚,玩命的将头往地上磕,恨不得马上将头给磕破了,磕爆了,以结束那难以言语的痛苦。
大巫师只是正常的狂笑出声而又,他没有刻意的动用灵魂攻击的手段,他若是全力动用灵魂攻击,在场的绝大数只有灵虚境界的玩家就得爆头而亡,而不是眼下的抱头痛磕了,他转身面对着乐无忧,想到他在精武寻梦识海中吃的闷亏,他就恨不得马上将乐无忧给活吞了。因此他看向乐无忧的目光和脸色中露出了一种鄙视而又带着无限仇恨之色,对于乐无忧的挑衅和辱骂他不屑回答,以一种看待死人的目光看向了无不克等元婴期高手。
乐无忧虽然恨不得马上就杀死大巫师,但他却并没有冒然出手,以他眼下只剩下一成多的真元,他在大巫师手上绝对走不过一招,更何况大巫师乃是精通三家阵法的高手,鬼知道与大巫师相距的这几里地中布置了多少杀阵。现在有上百名元婴期高手到场,他根本就犯不着第一个去试水。
恢复清醒的部分玩家见到侍从已经死亡,挡住他们前进的障碍已经清除,春节特别任务的终极BOSS就在眼前,只要杀死了他,他们就可以得到巨额的奖赏,从此屌丝逆袭高帅富,赢娶白富美攀上人生巅峰。他们知道终极BOSS的可怕和危险,仅仅笑声就让他们中大多数的人痛的死去活来,但他们依然禁受不住巨额奖励的诱惑,头脑一热的喊杀着冲向了大巫师。
“兄弟们杀啊!杀死BOSS,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
“杀啊!不想当屌丝的人跟我冲啊!”
“杀啊!我要赢娶冰冰做我老婆!”(冰冰,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号称娱乐圈第一美人的巨星美女)
……
无不克见此眉头紧皱,他们这完全就是上去找死,当下运动真元将他附近冲动之人给拦了下来,同时招呼其他的元婴高手出手拦下这些人。
“各位同道,一起出手拦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不用无不克招呼,上百名元婴期高手都会出手,先前他们大意之下让管家笑声伤了人,怎么可能还让这些人去送死,那岂不是活生生的打脸,他们上百名元婴期高手对付一个元婴期的魔头,怎么可以让这些人去充当炮灰,这事若是传出去,你让他们的老脸往哪里搁?
有他们出手,这些个疯狂的玩家怎可能突破他们的防线,挣扎了一番发现完全就是无用功后,他们不得不放弃了,一个个心中不由得大骂了起来,认为这些人挡住了他们的财路。
突然,无不克等人感觉到了一阵心悸,而精武寻梦等人却是感觉灵魂战栗,浑身冰凉,一个个脸色惨白,全身没有了丝毫力气。
阵阵阴风升起,原先侍从们所在的地上的刻图亮了起来,渐渐的由虚幻变成了现实,却是四个二十几米大小的血红色煞气凝聚的凶灵,只听得大巫师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喊出了几个字。
“四象血煞起阵,杀!”
第一百一十九章:煞灵之威()
随着大巫师话完,那四个由血煞之气生成的四象煞灵睁开了双眼,血色的青龙仰天龙吟一声,一口龙吐息就将上百人冻成了冰渣,几名不慎中招的元婴期高手虽然没有同玩家那样化作冰渣,但是他们身上的冰罩让他们得费一番功夫才能破冰而出,那极致的冰寒之气让他们的筋脉也因此受了一点轻伤。
白~虎血红色的双眼透着嗜血的光芒,张开血盆大口咆哮一声就扑杀进了人群之中,一口便能生吞数人,被那血盆大口吞下的人哪还能逃出生天?但凡它走过的地方,玩家无不被撞得如同一滩烂泥。
朱雀轻啼一声,张开血红色的翅膀飞了起来,口中喷出一团火球,迎风便长,很快就将上百人给烧成了飞灰,双翅煽动的狂风将玩家吹得到处乱飞,落地停止滚动的玩家早就在狂风中死于非命。
玄武将头缩进巨大坚硬的外壳之中,如同滚石一般的从玩家中碾压而过,玩家的尸体被碾压成了一张血红色的薄饼,那声势看似没有另外三大煞灵强势,但其杀伤力却一点也不逊色分毫。
死去的玩家的血肉灵魂很快就被阵法所吸收,使得四只由血煞之气构成的四象煞灵的身躯和能力更加的变~态,那势如破竹的无敌战力让无数玩家无不为之惊恐,拥挤的人流使他们连逃跑躲避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无数玩家已经绝望了,先前打不死的侍从一次顶多一把武器杀一人,玩家还可以凭借身手抵抗那么一会,而现在面对逞凶的四象凶灵他们就是想要象征性的抵抗一下都做不到,还没有近得了四象煞灵的身,他们就得被煞灵散发的气浪给杀死了。
精武寻梦等人面对的乃是四象之一的朱雀,乐无忧全力催动真元构筑的防御罩使精武寻梦和几女勉强的躲过了一劫,乐无忧为此吐出了一口鲜血。要是朱雀再来那么几下的话,真元所剩不多的乐无忧就得含恨而亡,失去乐无忧的庇护的精武寻梦几人自然也就会步乐无忧的后尘,成为朱雀手下的亡魂。
万幸的是四大煞灵都是本能的避过了元婴期的高手,在玩家中逞凶,只要杀死的玩家足够多了,实力暴涨的它们对付起这些元婴期高手来,就会如同此刻对付这些仅仅只要灵虚境界的玩家那般容易。
无不克等元婴期高手在保住了一批人后就动身向四大煞灵杀了过去,他们全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向煞灵身上招呼,让煞灵巨大的身躯中招后都会逸散一点血气,使得煞灵的速度和攻击都减弱了几分。
但这逸散的血气很快又会被阵法聚拢回煞灵的身体中,虽然再次聚拢的血气会损耗一部分,但是随着玩家的不断死亡,他们消耗的那一点血气就慢慢地显得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四大煞灵的气势不断的上涨,隐隐就有突破到出窍境界的趋势。
若是四象血煞真要突破到了出窍境界以上,那么在这地下城无法调动天地灵力的情况下,而又消耗了大半真元的他们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无不克等人自然不想让这样的情况出现,他们奈何不了四象血煞,自然就想到布置四象血煞阵的大巫师,只要杀死了大巫师,破坏掉了他布置四象血煞阵的关键之物,那么四象血煞就会不攻自破。
想到此处他们都暗骂自己一时糊涂,居然忘了破阵的关键所在,当下就弃了四象血煞,返回祭天殿准备击杀大巫师,但是很快他们又发现自己又错了。
大巫师布置激活了四象血煞阵,他岂能不知道自己就是破阵的关键所在?那可能站在那里放任上百名元婴期高手来攻击他。
只见以道家、魔教、巫术三种功法布置的黄~色,血红,黑色三色防护罩将大巫师护在里面,几十名元婴期高手同时全力攻击只能让那三色护罩外层荡漾出阵阵涟漪,完全就奈何不了护罩中的大巫师分毫,更别说击杀掉他了。
大巫师凭借一人之力,让上百名与他差不多相同境界的元婴期高手为之束手无策,一个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只能无助的等死,可见其本领之高超,不愧是曾经的修真奇才。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他大巫师之名定能很快就传播开来,说不定还能流传千古,直到另一个比他更加变~态的存在取代他。
无不克等人见连大巫师的毛发碰不到,更别说杀死他了,当下就放弃了继续攻击大巫师。只剩下毁坏四象血煞阵布阵的关键之物这个办法了,他们就开始想方设法的破坏一切可以看见的东西,尤其是地上所刻画的四象血煞的画像。
但是地下城的地板和墙壁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以他们元婴期的全力攻击都无法破坏分毫,就是用上他们中最锋利的法宝也无法在上面留下一丁点的痕迹,他们真想不通大巫师是如何将这上万平米的祭天殿给到处都刻画上东西的。
这地下城原来可以困死大乘期的修真高手,大乘期的高手都很难独自破坏掉地下城,更不用说他们这些个只有元婴期境界的人了。
大巫师刻画这些东西消耗了他几百年的时间,乃是他用异世界的魔神和巫神所赐之物,以三种功法同时刻画而成,其间三种功法的协调搭配那是个艰难的技术活。
眼下无不克等上百名元婴期高手只修习了道家和儒家功法,而道儒两家功法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大同小异的,差不多可以说是同一种功法,他们中没有人修习魔教~功法,自然就不可能破坏地下城的地板和墙壁了。
他们差不多也快要同那些尚还幸存的玩家那样绝望了,他们修行了上百年,何曾碰到过如此憋屈的情况,要是今天之前有人告诉他们,有人可以将上百名同等的修为的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可以随时取他们的性命,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愿意相信,但眼下的情况却不由得他们不信。
第一百二十章:一线生机()
修炼一途相来是九死一生,死中求活,无不克他们能修炼到元婴境界心智毅力都非一般人物可比,可今日面对大巫师费了几百年功夫布置下的四象血煞阵他们却生出了些许绝望之意,而一旦心中有了那么一点绝望就会被这祭天殿的阵法给无限的放大。
魔教和巫术阵法是十分懂得利用人的负面情绪的,有的修魔者就喜欢借助于这些负面情绪而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而要积蓄这么多的负面情绪之力那就得借助阵法之力,折磨或者杀戮大量的人来实现这一目的,尤其是修为越高的高手越多,他们提升的速度也就越快。
大巫师见到这些元婴高手有的已经生出了绝望之意,他心中自是大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