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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偎祷啊�
气愤竟一下安静了下来,因为太过于安静,而程诺跟齐尔瑄之间本是不应该出现这样的安静的,于是气氛慢慢变得诡异。
“尔瑄?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了吗?”程诺开口打破让人不安的静默。
齐尔瑄仍旧没有说话。
这已经是程诺的极限了,齐尔瑄到底是在搞什么吗?昨天喝的像个醉鬼一样回来没有在第一时间主动的找她承认错误也就算了,这一大早的就给她搞深沉,他是看她这几天太温驯了,所以以为她就真的改邪归正了吗?
程诺突然感觉心里有一团火焰熊熊的燃烧起来,就在程诺准备火山爆发的时候,齐尔瑄突然转过身,与程诺面对面。
“诺诺……”齐尔瑄瑟瑟的开口,像是背负着千斤的重担,声音带着些许的嘶哑。
“嗯?”程诺仰起头怔怔的望着齐尔瑄,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看着眼前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程诺,本来已经到嘴边的话,硬是被生生的咽了回去,突然齐尔瑄捧起程诺的脸颊,狠狠的稳住了程诺的柔软的唇瓣。
齐尔瑄的吻太过于浓烈,仿佛用尽了生命所有的力气,而程诺便在这个吻里面彻底的迷失了自己,身子也慢慢的化作一汪清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力气。
齐尔瑄的双手开始在程诺曼妙的酮体上肆意的游走,每到一处程诺的肌肤都会跟着情不自禁的紧绷,情不自禁的,程诺伸出双手紧紧的勾住齐尔瑄的脖颈,将自己主动的送到齐尔瑄的面前。
齐尔瑄的小心的捧着程诺的脸颊,吻从程诺的唇上转移,从眉到眼,从眼到鼻再到嘴唇,齐尔瑄吻得小心翼翼,似乎在品尝一道稀世佳肴。
来到程诺胸前,齐尔瑄并没有直接的攻击程诺的坚挺,而是在周围轻轻的吻着,时不时的轻触一下。
“嗯。“絮儿难耐的扭动着身躯,想要跟多。
“尔瑄……”
可是就在程诺已经意乱情迷的时候,齐尔瑄再次泼了一盆冷水。
看着身下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的程诺,齐尔瑄心脏瞬间有种被撕裂的疼,看来医生没有误症,他真的……是不行,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他竟没有半点反映。
“尔瑄……”程诺缓缓的睁开已经有点迷蒙的双眸,不明白为什么齐尔瑄又停了下来。
齐尔瑄猛的直起身,身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而上一秒还沉浸在**的渴求里的程诺,下一秒整个人彻底的僵住,静静的看着齐尔瑄离开的方向,视线慢慢的变得模糊,终于眼底再也承载不了过多的水汽,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气氛不对,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为什么尔瑄不愿意碰自己?为什么要让她难堪?他不是说是因为喜欢她所以才想要娶她的吗?难道说现在尔瑄已经开始后悔了吗?因为后悔了所以不想碰她是吗?
程诺一直静静的躺着,因为想不明白,所以不知道该怎样去解决,如果是真的后悔了,他其实可以亲口跟他说的,而他是知道的只要他说了,她是绝对不可能勉强的,只要他说他不喜欢她,他后悔跟她结婚,她一定会立马离开。
所以,真正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他讨厌她了,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这样难堪?
齐尓彦再次找到齐尔瑄的时候,齐尔瑄正在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烈性的红酒,齐尓彦快步走到齐尔瑄跟前夺过齐尔瑄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在齐尔瑄对面坐下一脸严肃的看着齐尔瑄。
“你这是在干什么?”齐尔彦朝着齐尔瑄比划着手语。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在买醉啊!”
“齐尔瑄!”
“怎么了?我又不是未成年,难不成还不能喝酒啊?”齐尔瑄嘲讽的斜睨了一眼齐尓彦。
“尔瑄,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两天反映很不正常,那天晚上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老天爷夺走了男人的尊严?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哼哼,老天爷……老天爷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啊,哥,在你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说话的时候你有没有恨过老天爷?那种想要追到天上去杀死他的恨意你有没有过?”
“尔瑄……”
“我有过,而且现在就有,如果现在让我见到老天爷我一定要杀死他,不,我要让他也体会一下我现在的感受,这种剜心一样撕裂的痛。”
“尔瑄?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齐尓彦加大了比划的力道,一脸紧张的盯着齐尔瑄,他知道尔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绝对不是小事,尔瑄是国际刑警可以说是每天都活在枪口上的人,所以一般的事情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而此刻的尔瑄很明显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而这个打击竟是比当年他为了他而失聪还要大,因为从尔瑄的眼神里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绝望。
齐尔瑄缓慢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化验单,迟疑着递到齐尓彦手上。
第10:解释吗()
齐尔瑄疑惑的接了过来,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整个人愣在了那里,随即不敢置信的看着齐尔瑄。
“哥,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才好?为什么要是我,为什么要在我遇到最爱的人的时候给我这样一记重创,哥,我真的痛苦……”齐尔瑄猛的抓住齐尓彦的肩膀几乎是扑在了齐尓彦的身上。
然后齐尓彦便看到两行清泪顺着齐尔瑄的眼角缓缓滑落,从小到大除了母亲离开他们时哭流过泪以外再也没有留一滴眼泪的尔瑄竟然就这样哭了,而且还哭得这么痛。
似乎真的因为太难过,齐尔瑄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哭越厉害,最后竟像个孩子似的趴在齐尓彦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二人,一个大男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就已经是很不正常的事了,更何况是一个大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扑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哭,于是好奇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围在周围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本是昏暗的角落里,突然打过来一束光。
于是坐着的齐尓彦的样子便清晰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清秀的脸庞,如花一般的容颜,虽然用花来形容一个男人并不是很确切,可是拥在齐尓彦的身上却是一点都不为过,因为齐尓彦的容颜已经模糊了性别的界限。
众人的视线都像被抹上了五零二胶水一样,紧紧的粘在了齐尓彦的脸上,一眨不眨。甚至有人开始小声的议论。
“他是明星吧?为什么没有在电视上看到过?”
“应该不是明星吧?不然早就应是红透半边天了。”
“真的好帅啊!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这么好看的人,看他的皮肤简直比女生还要白皙……”
……
齐尓彦扫了一眼围着的人群,再看了一眼怀里的尔瑄,无奈的闭了闭眼,然后拿出手机,开始发短信。
齐尔瑄一直就这样趴在齐尓彦的怀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因为醉倒了还是只是不想起来而已,直到齐家的专属司机赶过来,齐尔瑄一直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司机赶过来见到齐尔瑄跟齐尓彦的样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赶忙的从齐尓彦的手里接过齐尔瑄,小心的搀扶着。
众人自然的给让出了一条道,齐尔瑄一直都是低着头的,直到被司机搀扶着站起身,因为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脑袋不自觉的向后仰去。
而所有人顿时都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们看到的竟是一张跟后面默默的走着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风华绝代,帅气逼人……
程诺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齐尔瑄,程诺已经想好了,今天她一天要问清楚,齐尔瑄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大家一起面对不行吗?难道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她愈加的压抑吗?这样不符合她程诺的作风,既然有问题那么就当面解决就好了。
齐尔瑄斜靠在后座的椅子上,用手肘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象,明明是一样的街景,明明是一样拥挤的人群,可是此刻看在齐尔瑄的眼中却多了一份萧条。
四处游走的乞讨者,拾荒的老人,隐藏着角落里脏兮兮的小饭馆,齐尔瑄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这条街道一直都这么残破!
坐在旁边的齐尓彦从进车里开始视线一直都注视着前方,好像前面有什么能够引起他浓厚兴趣的东西正深深的吸引着他。
其实齐尓彦只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应该怎么做他才能够帮尔瑄减少痛苦,那一天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说话的时候,那种犹如世界末日来临的恐惧与愤恨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就像尔瑄说的那样当时的他真的好恨,为什么老天爷要夺走他的声音,哪怕是让他瞎一只眼睛或者是毁了容也好,至少他还能继续自己最热爱的工作。
齐尓彦跟齐尔瑄两兄弟从小就特别的喜欢武术跟各种枪械一类的东西,于是在齐尓彦十五岁的时候就和尔瑄一起进入部队,花了整整八年的时间,他和尔瑄同时以最优异的成绩走出了特警学校,二人通过无人能及的默契迅速在警戒崛起,短短两年的时间便成为警戒最为传奇的神话,而同时也是犯罪份子闻风丧胆的克星。
两兄弟可谓是屡立战功,得到上级的多次赞赏,而人一旦太过于成功就难免会自满,而过份的自满便会膨胀,最后……
齐尓彦跟齐尔瑄听说现在有一伙犯罪分子特别的猖狂,在一个月的时间内竟抢劫了多个国家银行,而且还犯下了几宗命案,现在正同时被几国警方追着。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齐尓彦跟齐尔瑄都特别的兴奋,虽然是立过不少战功,但那都只是仅限于国内的而已,他们可是国际刑警,于是两兄弟一商量决定一定要把这次机会争取到,因为二人平时的表现,再加上情况确实很棘手,上级收到指令这伙犯罪分子近段时间很可能会出现在本国,于是二人的上司很爽快的答应了二人的请求,准许他们带队去追查犯罪分子。
因为有了之前的战绩,所以即便是知道这次行动的目标是一伙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两兄弟也并没有因此惊慌,当然还是提高了警惕的,可是还是轻敌了。
犯罪份子是抓获了,可是两兄弟也因为突然的爆炸被震飞了出去,等到再次醒过来,等待着齐尓彦的便是终生不能再说话,而齐尔瑄因为有齐尓彦的庇护,则相对的比较幸运,好像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齐尓彦因为不能再说话自然也就不能在继续国际刑警的工作,于是本是阳光一样的少年突然静默的如一潭死水,齐尓彦将自己彻底的封闭了起来。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理会任何人,就只是那样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已经没有了白天跟黑夜的区别。
对于自己的哥哥,齐尔瑄其实真的很内疚,如果最后不是自己一意孤行要去抓最后那个逃犯,他们就不会被炸飞,而大哥也就不会失去声音,而之前大哥明明说过的那个罪犯是在故意引诱他们进那个废墟的,可是他却不听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