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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蕾儿说道:“我问谁不好,会去问他!”
“她心中在想些什么谁会知道!你不去问他还想要问谁啊?”陆静柔心中暗暗好笑。
“小姐。”蕾儿撇了撇嘴。
“好啦,我帮你一把。”陆静柔不待蕾儿说话,便冲着许文清大声喊道:“许文清,你过来。”
闻言,许文清停下手中长剑想着陆静柔走来问道:“小姐,什么事?”
陆静柔笑道:“我这里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对于你来可能将会受益终身,你想不想听呢?”
闻言,许文清很是好奇,到底有什么大事对自己这么重要,便说道:“真有这样大的好事,文清当然想要听听了。”
陆静柔正欲开口,忽然觉得蕾儿的手正紧紧抓住她的胳膊,见她双手微颤,显然心中很是慌张,不想自己乱说话,一时把持不住自己,嗤嗤笑了起来。
许文清很是不解,便问道:“小姐,到底什么事,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陆静柔笑意稍仰,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蕾儿却先开了口:“你想要知道,行,一百招之内你能打赢我,我来告诉你。”蕾儿这回算是下定了决心要说出一些藏在心中的话,可是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许文清,又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要他在百招之内胜了自己便说内心的话。
许文清见她说得信誓旦旦,不禁轻笑道:“不用百招,十招,十招我就能收你手中长剑。”
闻言,陆静柔也为之一怔,以蕾儿的功夫别说是许文清,就算是山庄内敢出如此狂言的也不出双手之数,许文清这些日子剑法突飞猛进也是看得出来,可要有父亲那般的身手为时尚久,此时竟然敢说要在十招内取胜,未免太过于托大了,他到底是倚仗什么敢这样说,还是说他一时兴奋过了头,口无遮拦。
“你”蕾儿先是一脸惊容,而后气得满脸张红,如此被人瞧扁,心中哪里不气,便指着许文清的鼻子说道:“好,十招之内你要是赢不了我,你就死定了。”说着握着长剑气呼呼往那边较大的空地行去。
许文清一愣,挠了挠头,心中思索着是不是自己又说错话得罪了这位“姑奶奶”,但是自己说得是心中所思的,竟也想不出来她到底在生什么气,就望蕾儿那边行去。
陆静柔不禁暗叹:“许文清啊许文清,真不知道你是练武奇才还是不可雕琢的蠢材,你就自求多福了。”
蕾儿走了一段距离,转过身来见许文清也染跟了上来,二话不说拔出长剑就向许文清胸口刺去。
许文清根本就没有想到蕾儿一上来就这般凌厉出手,急忙挥剑搁开,剑鞘同时向蕾儿腋下点去,谁知蕾儿不理许文清的攻击,一脚就向许文清胯下撞去。
许文清一惊,这可是自己的命根子,没有这么狠的吧,慌忙之下只能收回左手上的剑鞘,向下挡去,同时翻转左手,抬起左脚将她的左足压在地上。
蕾儿回剑向许文清头顶劈来,同时身斜倾后,右足向许文清小腹撞来,许文清一惊,急忙跃身跳开,心中暗骂:“这死丫头又在发什么疯,好端端既然要跟我拼命来了。”见她一剑又刺来,急忙挥剑搁开。
蕾儿跟着跃起身来,一件又向许文清头顶刺去,许文清这些日子跟人对练,懂得很多凡是出招凌厉的想要置人于死地,但是本身修为却又跟不上,很多时候剑招会变得迟钝一些,反应必然回收到牵制,蕾儿虽说没有跟许文清结下什么不死之仇,但是心中愤怒,气不过许文清竟然如此小窥于她,对他出手,出手的灵敏却是大不如前。
认得了这点,许文清岿然不动,待得蕾儿挺剑上前离许文清尺许,许文清身子忽然往后一跃,同时左手剑鞘反转,竟真的将蕾儿手中长剑收了进来,用力一掰,蕾儿一阵疼痛,拿捏不住手中长剑,脱手而出,落在了许文清手中。
“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又惹你生气了?”许文清还不知道那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蕾儿没有想到自己真的在十招之内败给了他,心中更是气愤,一把将手中的剑鞘仍在地上,回头向陆静柔这边行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许文清上前拦在蕾儿身前。
蕾儿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将他往后推了一把,许文清一个踉跄竟摔倒在了地上,蕾儿觉得机会来了,竟然横爬在许文清身上就打了起来。
许文清莫名其妙被打,但见她是女子,所谓好男不跟女斗,当即撇开手中兵刃双手挡在脸上,又试图去抓住蕾儿的手。
最终抓住了蕾儿的手,喝道:“你打够了没有?”
蕾儿双手被许文清紧紧抓住,不禁怒目以视,忽而发现自己爬身在许文清身上,心中不禁一跳,顿时涨红的脸颊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愧,急忙挣开许文清的手,向陆静柔那边行去,蹲坐在陆静柔身边独自生着闷气。
许文清跌跌撞撞站了起来,看着蕾儿这边,自己不就说了一件事实吗,有必要这般发狠吗?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陆静柔身边指着蕾儿不解地说:“小姐,她”许文清倒是想要问个明白到底自己是错在什么地方。
陆静柔耸了耸肩,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要问就自己去问蕾儿。”说着跟着蕾儿一般蹲坐下来,似有所思。
许文清一阵头大,这对主仆还真是天生绝配,一般性情,叫人无法抓摸,一个适才还兴致勃勃要告诉自己一个天大的秘密,到头来一语不发;另一个则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会阳光灿烂,一会乌云满天,丝毫不给人留下一点面子。
陆静柔端坐在哪里许久不见有任何声响,不禁侧过头来看了许文清一眼,发现这个“武痴”还傻傻站在那里看向这边,目光迷茫,似乎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心中不禁一阵暗叹,这些日子几人相处,换做另外一个人早已看出蕾儿对许文清的一番情意,可是就是不知道许文清是真糊涂还是装聋作哑只顾着去学他的剑,根本就不理会蕾儿。
适才不禁心血来潮,要将蕾儿的心绪告知许文清,蕾儿也因此受到了鼓舞说要自己亲口说出来,前提就是要他在百招之内赢了自己。
即使蕾儿不认为许文清真的可以在百招之内盛了自己,但是事无绝对,甚至百招之内自己动动脑子,缓缓手脚,也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败下阵来,谁知许文清却说能在十招之内取胜。
当时陆静柔就知道许文清这回惨了,一个女子想要将终身托付给一个男子,自然是希望那个男子能够超越自己,好让自己能在他的庇护下安稳地过日子,但是谁都希望这个男子能时时刻刻宠着她让着她,但是许文清却没有这样做,生性本就要强的蕾儿如何能烟的下这口气,所以对许文清胡乱撒野也是在所难免的。
“呱呱”林间乌鸦传了一声鸣叫,一阵清风扑面而来,许文清心中一凛,当即喝道:“小姐,此地不宜久留,快走。”说着跑去收回适才蕾儿留下的剑鞘。
许文清失忆前乃是潇客燃,他至幼就极为警惕,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能有所感应,即使失去了记忆,但是生性使然,他还是能从风中感受到一股莫名杀意。
他本想就这样牵着她们走的,可是眼前风平浪静她们哪里会理会自己,也不会莫名其妙扔下手中的东西走人,只能去捡剑鞘,回过头来见到陆静柔两人已然起身,只是却未走动,怔怔瞪着他为何莫名其妙就来一声断喝。
许文清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紧握手中长剑,青光乍现,整个人如同神魔一般,杀气四溢,便向陆静柔两人这边扑来。
陆静柔两人不禁一怔,平时许文清温文儒雅,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文气书生,今日是怎么了?忽然变得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一尊神魔,向她们袭来,难不成是适才的吵闹得罪了他,让他怀恨在心,此时要施以报复,不禁连退三步,竟忘了要拔剑抵抗。
第六十七回 劈掌()
第六十七回劈掌许文清冲到陆静柔一把推开了她,手中长剑往上一甩,只听得一声刺耳的兵刃相交之声,顿时火光四射,一道红茫闪出,一袭黑影被许文清长剑贯入胸膛死于非命。
陆静柔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有人要杀他们,幸好许文清及早发觉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急忙拔出长剑防备。
许文清将收入自己剑鞘的长剑还给了蕾儿,径直望北而去,可是没有走出几步,十几道黑影就向他们扑来,个个武功高强,一时间许文清他们陷入了苦战。
在费家跟许文清过招的那个中年汉子乃是费斌手下一名得力干将,他于江湖混迹多年,为人极为谨慎,即使在费斌面前说许文清武功稀松平常,但是他岂是那种自视过高之人,为了避免毕露行踪,也为了干净利落,此行只带了十几个人出来,其中包括费玉亭,但是这些人武功个个高强,他认为随便几个出来就能完成此事,不过不想托大,才带了这些人来,势必要留下许文清。
谁知道刚一碰面,许文清毫不保留一反先前跟他过招时的脆弱,变得极为霸道凌厉,不多时便杀了五六个人,他心中一凛,知道还是小看了对方,原来对方跟他一样有所保留,但是即使这样,想要从他手下逃脱还是两说。
当即他选上了许文清当做对手,许文清心中清楚眼前这些黑衣人定是有备而来,甚至还会有后援,而他们不过三人别无其他,此时若不全力以赴,陆静柔要是出了什么闪失,如何给秋水山庄一个交代,他日如何给泉下的义父一个交代,当下出手招招极为犀利,丝毫不给对手一丝喘息的机会。
当下许文清对上了那个领头来的中年人,虽说对方蒙着面,但是从对方的眼神之中似乎能够感觉的对方有些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跟他快速过了十几招之后,许文清便知道对方也是一个练家子,绝对无法三招两式就将他杀死,反而不得不郑重以待,不然连自己都有性命之忧。
这个中年汉子心中凛然,他在江湖上混迹多年,什么样的青年才俊他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人这般年纪剑法却如此精湛当真罕见,暗叹之余,脸色也跟着变了,他在费斌面前夸下海口说定然能神不知鬼不觉拿下他们,可是眼前这人一时半会要拿下他当真不容易,若是拖得太久,引来其他江湖上的人,到时候身份暴漏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他不再犹豫,若是到时候出现什么样的岔子,他深信费斌的性子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当即使出了家传剑法,想要以无上霸道之气立劈许文清。
可是许文清这些日子频繁跟江湖上各路人马比试,独自一人的时候不断琢磨他们的招式变化,而且己身悟性极高,可谓一点既通,眼前之人的招式变化,他可谓了然于胸,但是他武功精湛,即使自己将他的剑法看个透彻,也觉得不好应付,回头看看陆静柔那边被剩下的五六个人围住,顷刻间都有性命之忧,当下果断撇开这个人的扑杀,向着陆静柔那边杀去,为了向陆静柔施救,也是为了暂避锋芒。
许文清抢到陆静柔身前劈了两道黑衣人之后,一剑扫出向着另外围着陆静柔的另外一道黑衣人,适才在跟人大战之余,他斜眼撇来,也就觉得只有这道黑影能跟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