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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来人被吓得跌到在地,面色霍然惨白。
就在寒光将近她的脖子时,她吓得打了个哆嗦,急忙开口:“是,是我,夏夫人!”
对方闻言,骤然将匕首停留在夏夫人的脖子上。
夏夫人被这么一惊,冷汗直流,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个透。
“夏夫人?”显然,对方并没有多恭敬地对待眼前的女子,她轻哼一声说道:“瑗公子说了,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夏夫人瞧着眼前的女子,不觉打了一个寒颤,悄然地咽了口唾沫,想着怎么才能进入竹屋。
正在此时,冷嫦曦的声音从屋中风轻云淡地飘来:“来者是客,碧玉,请她进来吧。”
“可是……”碧玉有些犹豫。
冷嫦曦眼角的流光闪了闪,露出一抹不快,也突出几分寒冽。
“碧玉,要不我这个位子给你坐坐,如何?”冷嫦曦的声音淡淡的,但听着却令人感到胆寒。
碧玉一听,当即收起来手里的匕首,毕恭毕敬地将夏夫人送到屋中。
回身关了门,将碧玉隔绝在屋外,灵善机警地站在门边,静静凝听门外的动静。
那夏夫人一瞧见冷嫦曦,顿时松了一口气:“你的婢女真是差点把我的魂都给吓跑了!”
“真是抱歉,下人不懂事,让夫人受惊了。”冷嫦曦一边轻笑地说着客套话,一边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下:她是赵瑗的人,小心。
夏夫人见字,顿时心惊肉跳,带着几分胆怯望向冷嫦曦。
冷嫦曦在纸上这:“口里随意聊聊。没事的。”
见状夏夫人立即明白了。
她冲着冷嫦曦微微一笑,客套道:“妹妹来宫中许多日了,姐姐这才有空前来看看,不知道妹妹在这过得好不好?”
夏夫人一边说,一边用笔写下:取得郭婉柔信任,她准备让我用巫蛊害你。
冷嫦曦见字,眼眸轻轻地眯了眯,口里说着:“在哪都一样,没什么好与不好。”,手下写着:什么巫蛊。
“妹妹总是住在这竹林中,姐姐也没瞧见你出去走走,有空上我那去坐坐吧。”夏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写下:把生辰八字放在草人肚子中,每日子时用针扎心脏部位,七七四十九日能致人于死,最后,烧了草人,便能让那人永世不得翻身!
冷嫦曦瞧见,眉眼轻轻地扬了起来,这不是就是现代典型的打小人?只不过,那结局要更加惨烈一些。原来,这东西是自古就有的啊!
冷嫦曦瞧着那字条,暗自冷笑一声,突然一抹精光闪过脑海,计上心头。她飞快地在纸上写下:按她说的办,先把那草人拿回你宫中,等我下一步安排。你继续同郭婉柔保持亲近,别让她起疑。
夏夫人见字,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两人没在用笔写些什么,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两句话,夏夫人便告辞了。
当夏夫人走后,碧玉走入屋中,谨慎地环视了一周。冷嫦曦同夏夫人的纸条早就被毁尸灭迹,自然找不到蛛丝马迹,于是,碧玉这才放下心来。
冷嫦曦瞧着她吁了一口气,暗自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良久,才红唇轻启,徐徐说道:“碧玉,这个夏夫人是赵瑗的妾室吧?”
碧玉听她这么一问,低头想了想,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一句:“瑗公子也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冷嫦曦听到这三个字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最近她怎么总是听到类似的不得已呢?
不过,她聪明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了弯说了一句:“赵瑗的这个夫人比郭婉柔有意思多了!”
她相信,碧玉会把这句话传给赵瑗的,最重要的是,赵瑗在听到这话之后,应该不会再阻止夏夫人来她这里小坐。
碧玉没在多说,找了个借口,退出了屋外。
当灵善在竹屋四周感受不到她的气息之后,这才急忙出声问道:“小姐,你让夏夫人把那巫蛊的草人带回去,你就这么放心?”
“当然不放心!”虽然对于巫蛊这种东西,冷嫦曦以前是嗤之以鼻的,但自从发生了穿越事件之后,她也不得不染上了几分怀疑的色彩。
像夏夫人这种人,是完全信不了的,指不定,她利用了冷嫦曦铲除掉郭婉柔之后,回过头来利用巫蛊再将冷嫦曦置于死地。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威胁自己的地位。
所以冷嫦曦从头到尾都对她有着几分戒心。
只听她徐徐开口,交代灵善道:“随时留意夏夫人,等她拿到草人,你就将生辰八字悄悄换了。”
“恩!”灵善坚决地点了头,巫蛊她曾听人提起过,当时想着就觉得恐怖,没想到,现在居然有人要用在冷嫦曦身上,她怎么可能允许。
望着窗外墨浓的夜色,冷嫦曦幽幽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径自闭上了双眸。
灯会巧遇(1)
元宵,最热闹的地方还属民间。每年元宵,都有灯会,街上张灯结彩,猜灯谜,逛庙会,好不热闹。
那些村里耐不住寂寞的青年男女也会趁着这股热闹,偷偷溜到城里,好好地玩上一圈。往往这时,家里的长辈大多都会睁一只闭一只眼,毕竟一年也就这么一次,随了他们也罢。
对于元宵节,阿水可是盼望了许久。这日一早,她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唯一的一条珍贵的水粉色罗裙穿上,对着镜子仔细地打扮了一番,又取出娘留给她的一只玉簪子,点缀在发间。
左右对着铜镜打量了一番,阿水总算满意了自己的打扮之后,这才施施然地出了屋子,跑到阿信的门前,轻轻地扣了门板。
对于阿水来说,上次森林遇险带给她的唯一好处便是同阿信亲近了几分。自那日回来之后,被吓傻的老汉再也不敢对阿水提这个事了,只在她瞧不见的地方,暗自嗟叹。而阿信对阿水的态度,似乎也不像往日那般客气中带着疏离,反倒是亲近了几分,至少,在叫她名字的时候,不会在后面缀上“姑娘”两个字了。
对于阿信的改变,阿水是瞧在眼中,甜在心底。虽然偶尔,他依旧会发呆,眼神瞧着很是迷离,但那并不影响阿水对他的喜欢和迷恋。
在阿水敲到第三下的时候,木板门被轻轻地“嘎吱——”一声拉开了,穿着青布衫的阿信,器宇轩昂地从屋中走出,俊逸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如同天神下凡一般俊朗,让人不敢直视。
阿水瞧得低下了头,面色微微有些泛红。
阿信是第一次见阿水穿得这么的秀丽,平日里,她总是一身粗布衫,头发随意梳起。此刻,他瞧着眼前这名穿着淡粉色罗裙的女子,眼神不觉陷入了迷离。在他那有限的记忆中,似乎也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穿着罗裙,在他面前跑来跳去,那种感觉,令他心底涌上一股甜蜜,却又带着一丝痛意。
为了那种感觉,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去回想,即便最近几日,那抹淡然的影子开始变得有些清晰,可他依旧还是瞧不清对方的脸,那种伸手去抓却无论如何都握不住的无力感,令他感到有种绝望。
“啊……”阿信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他捂着脑袋,脚步趔趄了一下,向后退了两步,低喊了一声。
顿时,原本还处在娇羞中的阿水,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他摇晃的身子,带着一丝心疼和责备说道:“阿信,都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何苦这样勉强自己呢?说不定什么时候记忆就恢复了呢。”
阿水不仅仅是因为心疼阿信受疼,也带了几分私心。她真的希望阿信就一直这样下去,记不起来,他就可以呆在自己身边。所以,每次见到阿信如此执着地去回想,她就会感到心惶。
缓和了一会,阿信轻轻有礼地推开阿水谢道:“阿水,谢谢。我好多了。”
阿水眼眸微微暗淡了一瞬,随即带着笑意放开了阿信的手,用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认真地说道:“阿信,别勉强自己,每次看到你这么辛苦,我可是会心疼的!”
阿信闻言,淡淡一笑道:“总觉得脑子中有一个影子,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如果我把她忘了,那我将会痛苦一生。所以,我要想起来,要尽快想起来。”
阿水瞧着他在说这番话时眼底泛起的一片柔光,心底微微发疼,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在你记忆中的那个影子,是女子吧。”
也只有女子,能让他眼底泛起这样柔和的光彩,这是阿水所期盼的,但却很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在阿信眼中瞧见这抹光彩为她绽放。
“嗯。”阿信轻轻地哼了一声,眸色不觉放得柔和了许多。
阿水听到他的声音,心口一下被狠狠地揪住了,就连呼吸都显得如此的不顺,鼻尖酸酸的,有种很想哭的冲动,但最后却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望着阿信道:“今日元宵,那些记忆放到明日再想吧。我带你去临安城内逛逛,今日城内可热闹了!”
阿信听到临安两字,心底顿时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觉得那个地方很特别,心底有个声音,催促着他过去看看。
于是,阿信想也没想地点了头。
阿水见他答应,欢欣鼓舞地去向老汉打招呼去了。
这个村子坐落在山坳里,离临安并不遥远,只是山路有些难行,所以很少有人外出,也很少有外面的人进来。
阿水领着阿信在山路上走了将近三个时辰,才终于远远瞧见了临安的城门。
阿信瞧着那城门,突然脑中涌现出一个赶着马车的画面,车中似乎还有一名女子,那女子的身影他并不陌生,因为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画面一闪而过,迅速地消失了。但阿信的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阿水疑惑地朝他望去,心底有些不安地问道:“阿信,怎么了?”
阿信凝眉仔细地回想了一会,却发现脑中依旧空白一片,于是,有些丧气地轻轻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阿水勉强咧出一抹笑意,为了不让阿信再想下去,她将话题岔开,说了一些新鲜事:“阿信,你可能不知道,年前的时候进城盘查可严格了呢!据说那时好像在抓人,还是个卖国通敌的叛徒。直到过了大年初一,这才将通缉榜撤了下去。”
阿水自顾地说着,压根就没注意到一旁的阿信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阿信听到她这么说,脑海中闪现出更多的画面,似乎他在疯狂地跑着,身后跟着那名女子,后来他又把女子背在背上。可再多,他就想不起来了,头渐渐又开始有了些疼痛的感觉。阿信悄然扶住了额头,却没有让阿水发现。
当两人肩并肩地走进城门之后,城门外,一名戴面具的男子悄然从暗处走出,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眯了眼眸。
灯会巧遇(2)
华灯初上,夜色渲染了天空。漫天星斗寂寥,托着银盘闪闪烁烁。
元宵佳节,街道上处处透着喧嚣,街边小贩一家挨着一家,卖的全是各种花灯。有些小贩会在花灯上写下谜语,一个铜板猜一次,猜中者,就将花灯拿走。甚是热闹。
街上人潮拥挤,欢笑嬉闹,处处不绝于耳,一年只有这么一日,那些大家闺秀能够走出闺房,享受市井的热闹。
已进入集市,阿水在瞧见那热闹的灯会时,便将先前的许多不愉快抛诸脑后了,一溜烟转入了人群中,欢蹦地四下看着。这个摊子摸摸,那个摊子碰碰,眼底蓄满着新颖和好奇。
阿信跟在阿水身后,瞧着她的身影,不觉眸色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因为阿水的身影令他似乎又在脑中瞧见了一些零星的片段。阿信几乎可以肯定,他曾经绝对也瞧过这一幕,只是眼前的女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