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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平时虽然宠着阿水,但必要的时候还是非常的严厉的,每当面对如此严厉的爹时,阿水总是战战兢兢的,生怕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熟料,当她站在老汉面前时,老汉竟然沉默了良久,最终缓缓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水丫头,你把阿信的扇子还给他吧,这样兴许能想起些什么。”
自从阿信清醒之后,老汉想要将扇子还给阿信时,便被阿水把抢走,藏了起来。
当时,阿水并没有多想,只是不希望阿信瞧见这把扇子,不希望阿信想起以前的东西,所以,什么也没顾及地便将这把扇子藏了起来。
没想到,老汉现在居然向她提出这样的事,阿水心底顿时慌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想也没想,本能地就拒绝了:“不要!”
“阿水!”老汉叫阿水的声音不觉低沉严肃了几分,还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执念
然而,阿水却像中了邪似的,一个劲地摇着头,喊着:“不要,不要,不要血瞳灵皇全文阅读!我不给,我就是不给!阿信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让他想起来!”
“阿水!”老汉再一次严肃地喊了她一句。舒槨w襻
阿水顿时停了声,带着一丝不甘望着老汉。
老汉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阿水说道:“阿水,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阿信他不是一般人!”
“他怎么不是一般人了?他还不是同我们一样吃喝拉撒睡!”阿水的心思被老汉戳破,并不见尴尬,只是听老汉这么一说,顿时她心底慌了起来。
“阿水,你明白爹说的意思!”老汉看了一眼仍旧执迷不悟的女儿一眼,叹了一口气,沉默半响这才幽幽说道:“阿信一看就是富家公子,金鳞岂非池中物,你觉得我们这个小小的山村能容纳他多久?”
“就算这样,又如何?哪怕他曾经是皇上,阿信他现在也已经失意了,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村中人!”阿水自欺欺人地喊着。
“那他总有恢复记忆的一日。”瞧着阿水这模样,老汉的口气中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然而,阿水却并没有就此妥协,她抱着一丝希望说道:“那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恢复呢!”
“那你就忍心瞧着他永远这个模样吗?你没瞧见他这几日总是心事重重?虽然他忘记了以前的事,但不代表他不愿去想起。他既然落下悬崖,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老汉企图再一次说服阿水。
可是阿水自从对阿信动了心之后,就不敢再去想象他若有一日离开的情景。可正如老汉所说,每次瞧见阿信那副企图想起以前的神情就感到有些心痛。
她也曾挣扎过,想着到底要不要将扇子还给阿信,可最后,那一丝贪念还是让她没有把扇子拿出来。
“他已经忘了前的事情,何不如就这么生活下去?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恐怕他的家人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既然他的家人都放弃了他,那从前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阿水摇着头,怎么都不肯承认事实。
“你怎么知道他的家人放弃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不住他的家人早就来找过了!”老汉冷静地分析着,同时也提醒着阿水。
在老汉的提醒下,阿水突然想起大年初一那日瞧见的那名带着面具的男子,心底“咯噔”一下,眼神有些闪烁。
当一个人,罪恶开始在心底滋生时,那就会不顾一切。就如同现在的阿水,即便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还是悄然地瞒住了老汉和阿信。
“我不管,就算找来了,我也不会将阿信交出去,阿信的命是我救的,既然他已经忘记了,那么就应该让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你!”老汉闻言,皱了眉头:“阿水!你怎么能这么固执,这么自私?你怎么知道这新的生活就是阿信想要的?爹知道,你喜欢阿信,可是,你也要想一想,像阿信这样的男子,你能配得上吗?”为了让自己闺女清醒,老汉说了几句重话。
可阿水却不管不顾这些,她带着几分执念说道:“我不管,我就是喜欢阿信,我相信,只要时间长了,阿信也一定会喜欢我的。只要我们相互喜欢,那配与不配,又哪里是别人能随便置喙的?”
老汉见阿水这幅模样,心底火气一上来,“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巴掌打在阿水的脸上,响亮的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了阿水的话头,阿水不可置信地望着老汉,从小到大,老汉都极为宠她,虽然有时对她严厉一些,但却从来不曾打过她一巴掌,现在她居然被老汉打了!
心里委屈上来,阿水顿时泪盈满眶,捂着脸二话不说,转身跑出来屋外。
老汉瞧着自己闺女跑远的身影,内疚突然袭上心头,他默默叹了一口气,用自己那打过女儿,还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抹了一把脸,坐在了椅子上,默不作声。
阿水抹着眼泪一口气跑到了山林中,老汉的这番话落在她的心底,深深地刺伤了她仅存的那一丝自尊。其实,老汉说的这些,她都明白,甚至有些还在心底盘桓过很长的时间,只是,最后她都将其压在了心底。而今日,老汉却赤果果的给她戳破了,让她无法去面对。
阿水一边抽噎着,一边抹着眼泪。之前说给老汉听的那些话,不过都是一些心慌下的口无遮拦。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老汉说得并非没有道理。
她心底的矛盾在冲突,她很舍不得阿信,越相处,就越加舍不得,就越害怕当阿信回想起以前,会离她而去。可当所有的问题暴露出来时,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困着他实在有些自私和残忍。该怎么做,阿水自己都迷茫了!
眼泪糊了双眼,她最终坐在林间,痛快地大哭了一场。可是,太阳落下来山坡,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色渐渐昏暗,林间染上了一层幽森,冬季的静谧在林间肆意滋蔓,带着一种令人心惊肉跳的诡异。
因为是过年,这家家户户都团聚的时候,林间除了阿水,就在没有别人了。直到此刻,阿水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林子深处迷路了。
虽然这片林子她经常进来拾柴,但从未走过如此深,通常都是在林口徘徊,因为阿水经常听村中的老人们说,这片林子中有熊,若是遇上了,定然是有去无回的。所以,村中的人对这片林子都有着几分禁忌,就算里面药材再多再好,也只敢结队在林子外面捡一些柴火。
而今日,阿水被老汉的话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地冲入了林中,直到迷了路,才知道害怕了。
因为是哭着进来的,所以就连原路,阿水都找不到了,只能凭着模糊的记忆往回走去。
可是,天色越来越沉,林间的路也越来越暗,阿水走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丝出口的蛛丝马迹,心底越发慌乱起来。
就在这时,林中突然想起一阵奇怪的沙沙声,这声音在静寂的林中被无限放大,带着一种惊恐袭向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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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守在家中的老汉有些后悔了,自己从小疼到大的闺女,这还是第一次打她巴掌,那种心疼的感觉,让老汉有种想狠狠抽自己两耳光的冲动。
随着天色渐渐暗淡了下去,老汉在家中开始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刚开始时,他总是往门口张望,企图瞧见阿水那丫头的身影,然而,等了良久,却不见丝毫动静之后,老汉开始不时地跑到院门口张望。
可当夕阳全都沉下了地平线,只剩一抹余晖时,老汉更加不安了,他干脆就站在了院门口,一直等着。
天色渐渐地暗沉了下来,老汉心底那抹不好的预感在逐渐扩大,自责得想要狠狠地抽上自己两巴掌。
终于,当余晖落尽,老汉再也按捺不住焦急的心,他批了一件外衣,匆匆忙忙地就往村中找去,一家一家地问着。
眼见,这不大的村子就要被自己询问完了,但阿水的下落依旧没有丝毫的痕迹,老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得团团转,大老爷们一个,眼眶都有些红润起来。
终于,在老汉敲响李四家的门时,总算得到了一些消息:“六伯,阿水还没有回去吗?我今天下午瞧见阿水往山里跑去了,当时见她跑得急,还叫了两声,结果阿水没有搭理我。我以为她是去捡柴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去呢?”
老汉一听,整个人都懵了,山里的林子那是绝对不能去的地方啊!当即摇着头,紧张地问道:“四儿,你确定我们家水丫头去了山里?下午跟她闹了点矛盾,打了她一巴掌,就这么把她给气走了!”
老汉现在是满心的悔恨,就怕万一阿水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麻烦了。
“六伯,你别急,我们一块去找!”李四说着,急忙回屋穿了一件衣服,出来时,后面还跟着几个大汉。
村里就是个镇里不一样,若是一家有难,基本上家家户户都会上前帮一把,尤其是水丫头在村里最甜讨喜,所以帮忙的人更多。
没一会功夫,那浩浩荡荡的火把就点燃了整片夜空。
村里丢人了,这是大事,整个村中顿时沸腾起来,就连阿信呆在屋中都感到了一丝异样的不安。
他轻轻地蹙了眉头,走出院落,正巧瞧见回来取镰刀的老汉,于是他急忙上前问道:“六伯,发生了什么事?”
老汉闻言,有些复杂地望了他一眼,心底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阿水就是因为他才离家出走,这下可好,进了山中,不知死活。他早就觉得这男子会带来什么麻烦,这不,马上就应验了。
老汉虽然心底怨怼,但毕竟对方是个什么记忆也没有的伤患,最后,老汉还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了一句:“水丫头进了山里的林子,我们现在要去找找她。”
“山里的林子?”阿信闻言紧蹙眉头,按理来说,村里长大人对山里应该很熟悉才对,没道理听到这个词就如此胆战心惊,除非山里有什么东西。
老汉瞧见了他眼底疑惑,沉吟了半响,这才徐徐说道:“那山里有熊,一般都没人敢进去。水丫头今日进去了,这么就都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危险,村里人正要帮忙去找呢!”
阿信一听阿水有难,当即有些焦急了,毕竟自己的命是人家救的,现在对方有难,他自然不会束手旁观,于是,自告奋勇地说道:“六伯,我也去。”
六伯往他身上瞥了一眼,有些担忧他的伤势。
阿信自然瞧出来了,他宽慰了老汉两句:“六伯,我没事,放心吧!”,便率先走出了院门。
村中人见老汉身后跟来一名如此俊俏的男子,全都惊了一下,因为他那一身截然不同的气势,给他们带来的冲击是极大的。
“六伯,他是谁啊?”李四压不住心底好奇,偷偷来到老汉身边小声询问。
老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想了一下,随便说了一句:“暂时借住在我家的一个客人,听说阿水失踪了,想要来帮忙。”
虽然这个借口有些蹩脚,但好歹那些淳朴的村人是相信了。
于是,不再过多追问,全都举着火把,安安静静地往山里走去。
每个男人身上都别着一把镰刀或者柴刀,一脸的严肃,眼底不掩谨慎,来到山口之后,便三五成群地分散开来,徐徐想山中走去。
他们一边走,一边喊着:“水丫头!水丫头!”
可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