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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眼明心亮,早发现小东看星夏的眼神儿不对劲。
都是血气方刚的爷们儿,遇见星夏这种狐狸精转世的妖女有几个能不动点小心思的,一早到晚的在眼前晃悠,不一见钟情也日久生情了。
“不知道,可能这辈子不走了也说不定,随她去吧,毕竟她是我大伯的女儿我的表姐。”
“暖暖,有时候太过善良不是一件好事,提醒你,你这个表姐要小心。”
就在月家别墅那晚,白妙离开时见到一辆兰博基尼与她擦身而过驶入,车速很慢,透过车窗,她看清了开车女人的脸。
“小心我什么?难道我会吃了暖暖不成。”
星夏扭动柳腰,走了过来,手撵她右耳上耀眼的钻石耳钉,斜靠在,暖暖后面的沙发背上,双臂抱在胸前。
听到了,那最好,有些话当面讲效果更好。
白妙,不尴尬,又不是背后说她什么坏话了。
“小心你的小计划,小心机,我不知道你是耍了什么手段住进老宅的,但凡事有因必有果,你没被砍死在大街上实属万幸中的不幸。”
笑容僵在脸上,星夏讶然的盯着白妙,她怎么会知道那件事的,被砍是事实没死她自己都感激上苍一再给她活下去的机会。
“你什么意思?”
声音尖锐,刺耳。
心惊,但表面还是很蛮横,紧张的握紧了拳头尽量让自己呼吸保持平衡。
一摊手,白妙耸肩,“没什么你意思,就是提醒你,放聪明点别以为有些人是你永远的闺蜜,别被人利用之后像垃圾一样丢掉,一文不值。”
话说完,手放在脖子下一划,做了个斩杀的手势。
“你……”
“汤来了,三位美女,小心烫。”
小东出现的很是事宜,其实他在厨房那端着托盘站半天了,一直找不到插上嘴的机会,知道小夫人跟表小姐不和,现在又加上一个古首长的女人,局面很混乱,战争一触即发。
呼——
暖暖舒了口长气,他俩咋还较上劲了呢,看妙妙那极度认真的表情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可转念又一想妙妙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大锅花椒鸡汤,被三个姑娘全部干掉,其中暖暖只喝了一碗,剩下的被白妙与星夏较劲似得喝光光。
“妙妙,你想不想吐。”
暖暖边开车边担忧白妙,喝的不仅仅是汤而是补料十足的大补汤。
‘噶儿——’
打了一个饱嗝,一车的花椒味儿,“不想吐啊,喝的非常到位。”
“我说你跟她叫什么劲呀,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方向盘左打舵,拐上了高速公路。
掏出一管口红,妙妙把后视镜转向自己这边,撅起嘴开始往上涂色儿。
“英国当红亚裔模特,大内密探内衣首席代言人,短短三年跻身超模行列雄霸国际超模榜单前三的位置两年之久,突然回国发展媒体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挖新闻,报纸天天报,我当然多少知道一点喽。”
“不对,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不许打马虎眼。”
她还会不知道星夏超模的身份,昨天还跟战爷讨论要不要把星夏引荐给唐朵呢。
“呵呵,那你承不承认她很狡猾很势利心机很重。”
“承认。”
暖暖点头称是,问一百遍她也会不思考的第一时间回答,YES。
伸手扭了扭她软乎乎儿的脸蛋儿,“所以说嘛,这种人怎么会怀揣善心住进你家去呢,你那么聪明不会这些都想不到吧。”
车停在暗酒吧门口,两人下车,泊车小弟赶忙跑过来上前打招呼。
“呦,妙妙姐来了,嗨美女你看着很眼生,头一次来。”
男子一头五彩斑斓的颜色,朋克打扮,鼻环,舌环,耳环,穿的到处都是,看上去像只七彩大公鸡挺恐怖的,表过咱暖暖在艺术界啥奇形怪状没见过,也就见怪不怪了。
“滚蛋。”
白妙是这里的常客,出入无阻挠,与这里很多服务生关系都很好。
拉着暖暖径直走了进去,来到吧台前,白妙给暖暖点了一杯果汁。
“我要喝酒。”
嫌弃的把果汁推到一边。
咂舌,赞赏的眼光瞅着暖暖,“小妞找屎呢。”
“我找酒,帅哥给我一杯Tequila”
“不准给她。”
白妙把果汁放进她手里,然后拉起她就上了楼。
“小样胆儿肥了吧,你家战爷知道了我保证你屁股开花,到时候可别喊我救你啊。”
“姐姐有种,谁都不叫自己扛,哼。”
暖暖嘴上硬,可上了四楼她还是有点后悔来了,刚才还在电话里拍胸脯保证不出入声色场所,就是出去溜达溜达。
站在407包房门口
白妙拉了一下暖暖的手,“小姑娘,一会儿进去不要说话看我的眼色行事,还有就是……。”
“千万不要冲动,放心。”
暖暖接下她要说的话。
“OK!”
抬手,敲门。
门开了,站在她身后的暖暖,瞬间愣在了原地。
娥眉紧蹙,大脑恍惚间空白一片,黑暗的记忆如潮水般拥入脑海,突然,她很想哭,眼底有什么在迅速凝结,呼之欲出。
“好久不见了,星小暖。”
握紧白妙的手,暖暖控制住虚软的身体,强扯出一条还算称得上是微笑的笑容。
“好久不见了,月真姐。”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应该有十年之久了吧。
直到做进沙发里,暖暖还是恍惚的,白妙一直不敢松手,他们今晚上不管发生什么事必须呆在一起,
“我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喝的是西瓜汁,好多年过去了,口味没变吧!”
今晚的月真穿着一件黑色雪纺连身裙,圆领,半袖,裙摆及踝款式很普通可看在暖暖眼里是那么的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使劲想还是想不起来。
脑袋要炸了。
月真要比暖暖年长三岁,比白秒大一岁,从S省转校到央大,她也应该算是一个天才,同样是小学跳到高中一年大学毕业,转到央大念的是土木工程博士学位。
坐在暖暖身边,月真很邻家大姐姐般亲和的揉了揉暖暖的头发,“本来是想早点与你见面的可是刚搬回来还有好多事情没处理好,所以一直拖到今天才叫妙妙把你约出来,听说你结婚了,所以我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送给你。”
一只精美的盒子摆在她面前,暖暖看看她,心里一只有一个声音再喊不要接,不要接。
“我……。”
破天荒,白妙第一次看到暖暖说话不顺溜儿了,一股说不上来的痛苦包围在她周围,此刻的她看上去很孤独。
她不接,月真就这么举着。
过了许久。
某角落里
“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星小暖连个盒子都不敢接莫不是心里有愧。”
屋里暗,暖暖早已被突然出现的月真夺走大部分注意力哪还有时间往别处看。
声音熟悉到爆,蹙眉,擦,她怎么也在这里,猛然,想起了军训时那天他们打架她说临上救护车时说的那句话。
吸气吐气,调整自己,嘴角一裂,不客气的接过礼物,“谢谢月真姐。”
“唉,这就对了嘛,好姐妹别跟我客气,打开看看,看喜不喜欢。”
抬了抬下巴,月真温柔的说,却在下一秒转头一脸阴沉的瞪了一眼苏青。
本来不想打的,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不打就显得矫情了不是。
与白妙对视一眼,硬着头皮打开了盒子。
一只复古手表,表盘呈圆形,银白色粗粗的表链,依稀有斑驳的痕迹,一看就是一块男士手表。
白妙不明白了,是月真拿错了还是另有其他意图,应该送块女士表才对啊。
呼吸一紧,眉梢一挑,送表,送表……那不就是……送钟(终)!
一旁的暖暖更是心下大骇,差点手抖的把盒子扔掉地上。
为什么这块表会出现在这里,她怎么找到的,月真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窜窜问题在凿击着她的大脑,太阳穴如针扎般疼,眉头月拧越紧,很多年前的恐惧再次入侵,森冷的阴气刺得她手脚冰凉。
美眸流转,隐匿在月真善良的外表下,阴笑划过脸颊。
“还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收集老手表,这一块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怎么样喜欢吗。”
这时,坐在对面的苏青尖酸了薄的声音响起。
“扫把星,懂点礼貌行吗,月真姐好不容易回来了,你怎么连点表示也没有,最简单的敬一杯酒总该会吧。”
今晚暖暖的行为反应却是很古怪,完全没有以往的活泼,自打见到月真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样的她叫白妙很担心,总感觉很快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大脑在飞速思虑,前十年与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有关月真的所有交集。
一分钟后。
转眼,暖暖神速般恢复了以往的光彩,端起酒杯腾地起身面对着月真。
“月真姐,我最近这里不太发达,你别见怪,这杯我敬你,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也谢谢你能回来,干了。”
姑娘借口听毁人的,指着自己一颗高智商的小脑袋瓜子谁有问题,苏青满脸的不屑,死丫头编借口都这么让人无语。
不借机埋汰埋汰暖暖都不是苏青的作风。
“有病就得治,多吃补脑药,苏家与几家大药商有合作,要不要我送你点,吃好了不用谢我,吃坏了就怪你人忒衰。”
轻嗤,小妞笑得很明亮,清纯的美艳,娇俏惹人怜爱。
“吃你大爷,姑奶奶就算脑子吃坏了也比你智商高。”
咔嚓——
是苏青石化心碎的声音。
“苏青,别没大没小,暖暖是妹妹你就不知道让着她点吗,书都白念了。”
一声呵斥,月真彻底将苏青噎的哑口无言,愤恨得咬牙切齿,暗暗诅咒星小暖最好现在就去死。
挽住暖暖手臂,“来暖暖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边说边往窗户那边走去,整个包房,有一扇落地的大玻璃窗,正对着门口,从窗户向外望去,能看到整个暗酒吧大厅的所有状况。
此刻,窗边的一脚黑暗处,正坐着一个人,准确来说应该是个英俊的男人。
‘咔吧——’
纯银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音,猩红闪耀,白烟升腾,男人站起来,俯身与暖暖平视,突然朝她惊讶的小脸儿上吹了口烟。
“画画得很不错,没想到还是个小美女。”
丫这色狼说特么什么呢,明明就是那晚的男人他装什么初次见面啊。
震惊中的还有不远处的白小姐,靠之,月真唱的哪一出儿呀又是,这女人城府忒深捉摸不透啊。
后退一步,暖暖后背挺得笔直,“先生请自重,我跟你不熟。”
装呗,姑娘还不认识你呢。
“呵呵,暖暖这是肖俊,你不认识他?”
月真抬眉,心里纳闷。
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三岁小孩儿没哟不认识肖俊的,功夫巨星,实力演技派。
眼珠一转,暖暖笑得邪恶。
“哦,怪不得看着眼熟,哥们儿别见怪,我这人视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