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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失踪、政府要员突然秘密来访、运往老挝的一批军火在岘港被扣,南坤忙得脚不沾地,自然没那闲工夫陪展瑜儿女情长,一晚上都没见着人,展瑜觉得今晚肯定会是个好眠之夜。
哪想,夜深人静时门边一阵细微的响动却骤然打断了她的美梦。
“四爷?”展瑜突然被吓醒脑子还有些晕,手却已受潜意识支配摸上了电灯开关。
房间里瞬间明光烁亮,展瑜眯了眯眼,再睁开时见南坤正朝这边款款而来。
不知道是不是没睡醒意识还有些恍惚,明明他的眼神还是如以往那般淡静深沉,展瑜却觉得此刻的他比白天更显威严冷漠。
南坤在她身旁坐下,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展瑜心里又是一跳,笑眯眯地看着他,讨好道:“四爷才忙完么?我以为你今晚不会过来,所以就先睡了。”
她以为今晚南坤肯定没时间过来吵她,所以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大姨妈”不可能一直赖着不走,她现在无病无灾身体倍儿棒,要是南坤突然来了性致,该找什么借口推拒?
南坤还是没吭声,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面颊,深黑的眸子里沉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莫名的令人心惊,展瑜心中陡升不安,正要开口却听他道:“青木失踪了。”
“啊?!”展瑜立刻配合地双目大睁,诧异道:“她怎么会突然失踪,那文森呢?”
“也没回来,她们碰上了G市的黑势力,听说她受了点伤,跳进韩江逃了,别担心,我已经让阿东带着人出去找她们了,不会有事的。”
“可是,万一那些人先找到她……”
“你这是不信任我还是不信任阿东的能力?”南坤眉梢微挑,温柔的目光中似乎隐隐藏着锐利。
展瑜立刻道:“当然不是,我只是太担心阿木了,所以有些心急。”
“你倒是对她情真意切。”南坤略略扯了扯唇角,笑得有些冷,仿佛还有些讽刺。
展瑜看得心头一颤,有些摸不清他现在的心思,只能顺着他的字面意思解释道:“阿木是我唯一的好姐妹。以前在所罗门岛的时候她经常帮我,对我特别好。”
南坤心里一声冷笑,捉着字眼问:“好姐妹之间也能如情人间那般耳鬓厮磨?”
展瑜表情一僵,心想,这厮今晚这么阴阳怪气,难道是在吃青木的醋?
“今天在迷宫里,她是亲的这里吧。”粗糙的指腹细细碾磨着柔软的唇瓣,沦肌浃髓全是暧昧。
展瑜汗毛都竖起来了:“四爷,我……唔……”
南坤已经没兴趣再听她胡诌,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带着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攻势。
这样的纠缠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凶悍的掠夺。
展瑜在铺天盖地的吮咬中艰难地呼吸着,从南坤进屋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今晚多半都逃不了了,找不到借口推拒,挣扎也是枉然,自加入猎鹰的那一天起她的生命以及其他所有的一切就注定了要为她的职责和使命服务,对于南坤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也并未觉得害怕,只是心底总感觉南坤今晚好像有些太过喜怒无常了,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么?
欲望如潮,奔涌而来,南坤一把将她按倒在床,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展瑜心里骂了声娘,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懵懂无辜,任他蹂躏的表情。
殊不知,她这猫咪般温驯顺从的姿态于现在的南坤来说却像根利刺般横亘在他心口,只令他心中怒火万丈,他几下扯掉了展瑜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死死地把着她的腰,然后在展瑜满是惊愕的表情中势不可挡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尖锐的刺痛刹那间扼住了所有的神经,尖叫冲到喉咙口却被南坤的嘴生生堵了回去,展瑜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只当南坤是喝醉了又在吃青木的醋,所以才会这么粗暴,心里深深吸了口气,颤巍巍抵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眼里腾起了薄薄的水雾,佯作一副为心爱之人忍痛承受的乖顺模样。
哪知进去之后南坤的动作反倒温柔了,还明知故问道:“弄疼了?”
靠!靠!靠!
展瑜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轮着问候了一遍,满眼委屈地点点头。
“放松点,等会就不疼了。”南坤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慢慢开始了他的报复之旅。
整个过程,他都没怎么说话,一路闷头办事。开始时展瑜只当是在受刑,自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抵触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当然也就没什么快感可言。后来时间久了,身体似乎逐渐适应了南坤那里的尺寸,加之南坤一直在变着法子挑逗她,雨点般绵密而热情的吻落在身上,撩得她有些心猿意马。
南坤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惩罚着报复着,心里却总也得不到满足。
人们对于干净纯洁的东西总有一种先天性的偏爱,对于展瑜,与其说他是喜欢她这张漂亮得令人心慌意乱的脸,倒不如说他其实是喜欢之前展瑜带给他的那种恬然纯真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惬意,很舒心,他不知道那是否能称之为恋爱,但已做好了坦然接受的准备,甚至还打算将她长久的留在身边。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女人的这份娇憨纯真到头来竟然只是专门为引他上钩的诱饵!
这不光是对他绝对权威的挑战更是对他感情赤luoluo的侮辱,滔天的愤怒化作熊熊烈火,灼痛了他那颗在不知觉间已经为展瑜而变得柔软的心,他觉得自己像个愚蠢至极的小丑。
愤怒的驱使下,他选择了不动声色地报复。
可是这都‘报复’大半天了,为什么心里那团火还是下不去?
怒火为血液注入了疯狂,火热的贲张仿佛要把整个身体都撑开,展瑜觉得南坤这厮的精力简直好得令人发指,翻来覆去地折腾个没完,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蛮横霸道。
脑子里越发混乱不堪,痛苦又快乐,扭曲得像要死去。
展瑜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泪眼迷离地看着南坤,心中隐隐有抹不甘,最后却还是只能化作一缕谈谈的叹息——她和南坤永远都不会是一路人,所以有些东西想都不要去想。
正神游之际,感觉南坤突然停了下来,她稍一定神,对上南坤冷黑的眼不由心头一抖,越发感觉南坤今晚很不对劲,结果下一秒就见南坤抬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脸蛋,温柔地嘲讽道:“这么逼真的‘面具’,一定费了不少功夫吧?”
九天惊雷也莫过于此了。
展瑜被炸得怔了好半晌,只觉一盆烧得滚沸的铁水兜头泼来,什么欲望什么幻想都被泼熄了,只有愤怒的灵魂在疯狂地叫嚣,她惨白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滚出去!”
南坤一句话就将原本的‘温存’活生生变成了强女干。
如果说展瑜假扮成Aki骗了南坤的感情这件事令南坤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那么南坤现在对展瑜所做的事无疑比展瑜的行为过分了不知多少倍。
原来下午阿东跑来取她的指静脉影像,根本就不是为了输入门禁资料!
他究竟是怎么发现的?还是他从来就没信任过自己?
展瑜简直出离的愤怒了,疯狂地挣扎着想起身。
南坤捏着她的手腕将其牢牢固定住,健壮的腰肢猛然发力,冷笑道:“你不是一直就盼着我这样做么?我如你所愿,你怎反倒不愿意了?”
他这话翻译过来其实是:你不是上赶子找操么,我这就满足你,你急什么。
“我杀了你个王八蛋!”展瑜被撞得两眼发黑,真恨不得一头撞上去和他同归于尽算了,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做傻事——现在除了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此刻看到展瑜愤怒交加的真实表情,南坤才觉得一直郁结在心中的那团邪火终于稍稍平息了些许,他锐利的视线一瞬不瞬地锁着展瑜,沉声道:“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国际刑警、间谍,还是上面派来监视我的人?
西蒙能那么毫无警觉地告诉他关于Aki的真实身份,证明这女人不可能是他的人,里尼跟西蒙是穿一条裤子的,她也不可能是里尼的眼线,能在西蒙和里尼眼皮子底下把人换走,还能那么轻而易举地骗过青木,躲过他的屡屡试探。说明她背后肯定还有一群很厉害的同伴,而且就在赤水。
她们这么处心积虑的接近自己,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西蒙那批货?
19第19章 逼郎为渣
展瑜在一阵尖锐的刺痛中醒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泛着冷光的合金墙壁。
她转着脑袋四下打量了一番,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她身下这张床,别无他物,房门紧闭,没有窗,分不清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除了手腕上的电磁感应圈外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作为武器的东西,或是通讯工具,所以除非她有穿墙遁地的奇门异术,否则绝无逃脱的可能。
四周寂静如死。
展瑜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心中甚至都没有多余的情绪来为她那可怜的贞洁悲伤哀悼,麻线团一样繁乱的信息在她脑中分析解构然后重组——之前南坤一直在问她是什么人,现在又把自己单独关在防守如此严密的地方,证明除了她已经暴露之外,穆翰他们应该都还没被发现。
思及此,展瑜紧拧的眉毛终于放松了些许,正想着某人也该来了吧,就听门边传来一阵响动。
厚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展瑜转头看了他一眼,缓缓坐起身,背靠墙角。
男人一身黑色佣兵制服,银灰色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脖子,紧绷的面色衬得他深邃的五官轮廓尤为刚毅冷硬,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神鬼莫近的冷漠气息,再无昔日半点温柔。
展瑜就那样默不作声地看着他,面色平静,眼中亦无畏惧。
南坤走过来往床尾一坐,率先开口打破寂静:“醒了那咱们谈谈吧。”
展瑜没吭声,淡淡地瞟了眼他左边眉角那道半寸长的痂,心中甚是遗憾:差一点点,可惜了。
那天南坤野兽似的折腾了半天,最后还脑子发烧,执拗地想要射在里面,展瑜实在忍无可忍,趁他高|潮防备最薄弱时猛然发力,抓着床头的台灯就朝他脑袋狠狠砸了过去。
可惜,最后还是被他抬手挡住了。
南坤看她这略带愤恨和惋惜的眼神一下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冷冷扯了扯唇角,也没说话。
两人无声僵持半晌,展瑜终于开口了却问的是:“我睡了多久?”
南坤深深看了她一眼,平静道:“两天。”
两天的时间足够做很多事,比如找人,比如签合同,也足够让穆翰他们察觉到自己失踪了。
展瑜思来想去觉得南坤之前对她的态度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想必是真动了心,那天却突然让阿东来取她的指静脉纹路的资料,说明在那之前他肯定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那天下午他不是一直和西蒙在一起的么,难道和西蒙有关?
“我们聊天的时候,西蒙无意间提到了Aki的真实年龄,真正的Aki已经二十二岁了,上次你体检的时候骨龄只有十九岁。”南坤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漠然解释完,直勾勾盯着她,漆黑的眸子里渐渐浮起一抹凌厉,“所以……医疗区里的那个奸细是谁?”
上次体检,若不是有内应,即使展瑜事先在自己身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