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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苏子武说他之所以同意道士的要求做我们的向导,是因为几十年前他的哥哥苏子文在出逃时被一个深山里戴着面具的人所救,这个戴面具的人被当地人称为萨满,他交给了苏子文养尸术,令人奇怪的是,萨满是藏族人对大祭司的称呼,而养尸术却是湘西的秘术,更令我感到惊疑的是,这个戴面具的人与盗墓这行里一个被神化了的人一样,同样有着一根奇长奇粗的食指。
戴面具的人告诉了苏子文一个惊天的秘密,而苏子文此后又把这个秘密告诉了他的弟弟苏子武,如果苏子武不按照道士说的那样做,这个秘密中的可怕预言就会实现,苏子武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我们,只能按照道士说的,做我们的向导,带我们按照楼兰手卷所指的路线寻找太阳古城。也许就像苏子武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天意。
苏子武自从答应做我们向导的时候就一直心事重重,我发现他总是时不时的摸摸胸前,在海叔成为僵尸被埋到砂岩下面的时候更是如此,好像他的怀里揣着什么令他不安的东西。
我一直很好奇苏子武怀里到底揣着什么,但又不好直接问他。
我觉得从我们在劲松的学校里得到楼兰手卷,到那腾热木的宅院里遭遇塞外养尸人饲养的尸蝗,再到遇到苏子武,这些事情一定不是孤立的,一定像我此前遇到的诡异的人和事情那样,是整个事件的一部分,而这个事件也许从我小时候,从我表哥神秘失踪时就已经开始了,甚至也许比我能了解和猜测的时间以及真相还要久远和隐晦难测的多。这个事件已经夺去了许多无辜的人的生命——七七一厂的爆炸、惨遭不幸的神秘考古队,还有无辜死去的大毛、唐英、海叔……
现在苏子武也遭遇了不幸去世了,我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我一定要知道他怀里到底揣着什么,也许从那上,可以对了解整个事件有所帮助。
我把手伸进苏子武的怀里,我能感觉到苏子武尸体的冰冷和僵硬,这让我感到恐惧和窒息。我摸索了一阵,在苏子武上衣右侧的兜里摸出一样东西。
那不是什么非常特别的东西,只是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黄绫纸。
黄绫纸也叫做符纸,质地和以前糊窗户用的白绫纸类似,但不同的是它是黄颜色的,而且不是普通人家用的,它常被用于道士画符做法。
苏子武说他之前遇到过一个道士,所以他的怀里揣着一张黄绫纸并不让人感到奇怪,也许是那个道士给他的。但令人奇怪的是,仅是这么一张纸,为什么苏子武对它如此重视,我甚至从苏子武时不时的摸摸怀里的这张黄绫纸,可以感觉到他的犹豫、不安,甚至是惶恐。
苏子武好像很多次都想把它拿出来,但最终还是没有拿出来,它的上面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难道上面画了什么符咒?
我缓缓的展开黄绫纸,它要比一般画符用的黄绫纸大的多,是对叠成六折的,当我把它完全展开时,我被它上面画的内容惊呆了,我的头“嗡”的一声。
小胖、张萌和老张见我从苏子武怀里摸出了这东西,都感到很好奇,凑到我身边一同观看。
我能感受到,当大家看到黄绫纸上面画着的东西的时候也和我一样震惊。
只见黄绫纸上并没有什么符咒,而是用毛笔画着一些红色的图画,我知道那些红色的图画是用朱砂描绘的,因为它有着朱砂独有的颜色——比血还红的颜色。(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吃人的沙子()
这些红色的图画描绘的非常简单,每个画面只是简简单单画了一些景物和一些小人。
第一幅画面中的背景是一所穆斯林式的宅院,宅院前有七个人,他们面带微笑,并排站在那里,右边一个人似乎正在加入他们,那个加入他们的人表情却很奇怪,说不清是恐惧还是痛苦,或者是无奈。
第二幅画面的背景是一座巨门形状的砂岩,画面中一共有八个人,但其中一个人仰面倒在地上,似乎已经死去,其他七个人围在他身旁,脸上是悲哀的表情。
第三幅画面的背景是很多砂岩,画面里一共有七个人,其中两个人正离开其他五个人。
第四幅画面好像是在一片沙丘之中,这幅画面里只有五个人,其中又有一个人倒在地上,其他四个人注视着他。
第五幅画面没有任何背景,画面中只孤零零的画着三个人,画面后还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勿拿任何东西。
这些图画虽然简单,但在我看来却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我们离开北京到达热腾那木的时候正是七个人,我、张萌、小胖、老张、海叔、祥子和阿梅,当时我们无处投宿,临时在那所据阿梅说看到有“不干净的东西”的穆斯林式宅院里过夜,之后遇到了苏子武,他加入了我们作为我们的向导,这情景正和第一幅画面一致。
在那腾热木废弃的宅院里,我们遭到尸蝗的攻击,海叔不听小胖的劝告没有按照王胖子的方法清除尸蝗尸毒,以至于后来在魔鬼谷那座诡异的巨门型砂岩的地方丧命,这正如第二幅画面所描述的。
阿梅和祥子是跟随海叔来的,海叔不幸去世,他们再去太阳古城已经没有意义,因此在魔鬼谷,阿梅和祥子离开了我们,这与第三幅画面描述的一致。
我们在苏子武的带领下,依照楼兰手卷标识的路线,终于到达去往太阳古城的第一个标志地点——太阳丘,然而到了这个地方以后,没有发现太阳丘的踪迹,我们的向导苏子武却不幸惨死,这竟与黄绫纸上第四幅画面描述的一模一样。
而第五幅画面,却只剩下了三个人。
我不知道这些图画是什么人所画,只能根据苏子武所说的猜测有可能是路过商店的那个道士画的,然而,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据说道士是在我们到达那腾热木一个月前与苏子武相见的,而这张黄绫纸上描述的画面,却是一个多月后我们遭遇的事情,不论这些图画是什么人画的,他竟然“预言”了以后我们将要发生的事情,这完全是一件违背常理的,甚至是“荒谬”的事情!
苏子武自从见到我们起,就一直心事重重,并且时不时的摸摸怀里揣着的这张黄绫纸,我现在才明白,他一定是知道了那个道士所说的话是真的,这张黄绫纸上描述的事情一定会发生,他可能会成为其中一个死去的人。他一直因为此事而感到恐惧,却又不能逃避,我还清楚的记得他说的那句话“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去的”,看来他早就知道了将要遭遇的这些不幸,却又一直不敢把这张黄绫纸拿出来告诉我们,也许是因为他怕我们不相信,也许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但无论怎样,这张黄绫纸上“预言”的事情却都真的实现了,这看似违背常理的、荒谬的事情却实实在在发生在我们眼前,然而,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在第五幅画面中只画了三个人,而现在,我、老张、张萌、小胖,一共是四个人,另外一个人去哪儿了?既然前面的预言都已经实现,那么也就意味着,按照第五幅图画,最后活着的只有三个人,我们四个人当中还有一个人会遭遇不幸。这个即将遭遇不幸的人会是谁?
想到这儿,我感到一阵发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卧槽,东子,这纸上画的好像是咱们。”张萌惊呼道。
我点了点头。
“画这画的人好像事先就知道了咱们的遭遇,这、这怎么可能?太不可思议了!”老张也吃惊的说道。
小胖却显得很淡定,从我手里接过黄绫纸又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我猜是老头苏子武搞的鬼,肯定是他在事情发生后趁咱们不注意偷偷画的这些画,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兴许、大概、可能……是跟咱们闹着玩吧。”
“靠,胖厮,说你聪明吧,你这厮有时候也犯糊涂,你没看到第四幅画里又死了一个人吗?老头苏子武现在已经死了,丫为了跟咱哥几个闹着玩,把自己给‘画死了’,有这么闹着玩的吗?”
“那你说,这些画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人能掐会算?要说胖爷我嘛,倒是有这法力,平时不怎么施展,旁人嘛,我不相信有谁还有这种道行。”
“你这胖厮这时候还开玩笑,甭管这画是谁画的,起码前四幅画上的内容都实现了,你看看第五幅画,上面只画着三个人,咱们现在有四个人,那第四个人哪儿去了?也就是说,没准、没准咱们四个当中还有一个人会遭遇意外。”张萌急道。
“我看他这第五幅画画的不准,你想想,现在咱们的向导老头苏子武都over了,别说去太阳古城,我看咱们回都回不去了,怎么还能剩三个人,全军覆没才对。”小胖故意气张萌说道。
“你这胖厮,又乌鸦嘴,我看画上没有的那个人就是你,你看看,第五幅画里画的哪有胖子?身材都那么苗条,而且旁边写着‘勿拿任何东西’,只有你才爱干那事,所以画的肯定是我们三个。”
“这三个里也没有长得像麻杆的呀,显然画的也不是人比黄花瘦的张萌同志。”小胖呵呵笑道。
小胖和张萌贫起来又没完了,我知道小胖故意开玩笑是为了避免大家紧张,小胖一个非常大的优点就是遇到再大的事情也临危不乱,不管什么情况都吃的饱睡的着,就算“死到临头”他也能满不在乎的开玩笑,他这种特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大家,有他在,让人感觉心里很踏实,紧张情绪减少很多。
张萌正想再回击小胖,就在这时,我们脚下传来一种声音。
这种声音就好像是在一个箩里筛着无数的豆子的声音,是从地层深处传来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面积很广,似乎整个区域都充满了这种声音。
“尼玛,这什么声儿?”小胖说道。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大家小心。”我说道。
我话音刚落,只见我眼前苏子武的尸体微微颤动了一下,还没等我弄清怎么回事,他的尸体就一下子钻进沙子里不见了!
我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卧槽!怎么回事?尸体怎么钻进沙子里去了?”张萌喊道。
“靠,不是它自己钻进去的,我看是被沙子‘吞’进去的,此地不宜久留,大家赶紧撤。”小胖说道。
还没等小胖说完,张萌旁边的那峰骆驼也“忽悠”一下被沙子“吞”了下去,我们都没看清它是怎么下去的,只是眼前一花,见它往下一陷就没影了,而它原先站的地方没有坑也没有洞,甚至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赶快……”我的“跑”字还没说出口,只觉脚下一沉,身子直落的就往下掉下去,那感觉就好像猛的踩到了一个陷阱上。
幸亏我旁边的小胖手疾眼快,就在我跌落的瞬间,他拽住我的胳膊猛的把我提起来甩到旁边,我一个踉跄坐到地上。再看我刚才站的地上,仍是平整的沙子,没有任何异样。
“这地方太邪门,快走!”老张边跳上自己的骆驼边喊道。
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慌忙跳上雪峰骆驼,张萌的骆驼陷进了沙子里,就和我一起骑上雪峰。小胖也跳上了他的骆驼。
大家用骆驼刺猛刺骆驼大腿,骆驼受到惊吓,四蹄蹬开,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