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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接的?”我问。
“小胖!”张萌道。
我正喝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张萌脸上,“这……这怎么可能?!我发现小胖和老秦被吊在地下室的那天起码有一个星期了,小胖怎么会在三天前用我的手机接你打的电话?”
“是呀”,张萌道,“所以刚才我听你讲完关于**公墓和地下室的事情后觉得这事儿很蹊跷,要么是你出现幻觉了,要么就是他妈的小胖这小子阴魂不散活见鬼了,否则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但你知道我从来不信邪,所以刚才我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又愣住了,努力使自己思绪平静了一下,问道:“先不管这里有什么问题,小胖接你电话后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已经从西安回来了,但是你出了些状况,他已经把你安排在了305医院的中南海院区治疗,因为只有那里最安全,说稍后会安排人来接我”张萌道。
“这不像小胖说话的风格”,我道。
“是呀”,张萌道,“但说话的声音确实是小胖的,他那么有特色的无厘头的声音打死我也不会听错,并且来电显示确实是你的手机,所以当时我就相信了,但也想不通他有什么路子能把你安排到中南海的医院里,他说的不安全是指什么。过了一段时间,果然有辆军牌车来接我,开车的就是那个王连长,把我接到中南海的那医院里,我一看,你还真就在那躺着,不过跟死人一样,怎么叫也不醒,我问医生你是不是成植物人了,医生说他们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好像是什么“假死”的状态,和植物人还不太一样,能不能醒就看你的造化了”
“假死的状态?”我心里暗自吃惊“好像之前张子恒也是这样”,但是张萌对上次我们去玉泉山的具体情况不太了解,我也就没有向他提起张子恒的事情。
张萌接着讲道:“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好了,想找小胖问问,但又找不到他,问那个王连长,他说具体他也不清楚,只是按照上级指示行事,到了晚上,王连长就把我送回来了,说第二天再接我过去,但晚上我却收到一个快递,让我引起了怀疑”
“什么快递?”我问。
“你的手机!”张萌道:“从西安寄来的,你想想,小胖是当天中午用你的手机接的我的电话,晚上我却收到了从西安快递来的你的手机,这事蹊跷不蹊跷,我试了一下,你的手机充完电也开不了机,我就送到我一哥们儿那检测去了,说被人动了手脚不能再用了,这就更引起了我的怀疑”
听到这儿,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很不一般。
张萌接着道:“后来我还发现了一点,在你病房里有隐藏的针孔摄像头监视,哥们儿可不是吃素的,对这一套门儿清,所以那天你醒了后我示意你不要乱说话,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但我现在也弄不清他们想干什么”
我听张萌说完后也深感这件事情的背后肯定隐藏着什么,但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我冷静了一下,仔细想了一想,张萌讲的这件事的核心在我的手机上,而我的手机是去凤凰台的路上被做了手脚,但这一路上除了小胖和老秦外就是在**公墓遇到的“鬼”了,这世上真的有鬼吗?要发现问题的关键还得从头梳理:从那天路过**公墓,在守墓人的小屋里,雨快停了,老秦出去修车,后来等了半天不见老秦回来,小胖出去叫老秦,又等了好长时间小胖也没有回来,我出去之后发现小胖和老秦都消失了,之后就遇到了那个好像没有脸的怪人,然后那怪人把我带到了一座大宅院里,再之后就看到了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老太婆,还有旁边坐着的各种各样打扮的奇怪的“人”,这里面居然还有小胖和老秦,接下来我不知怎么的就被扔到了椅子上,吓的我一闭眼,当我再睁开眼时发现屋子里全黑了,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瞎了呢,但拿出灵蛇珠照明后却发现屋子变成了地下室,头上都是吊着的死人,然后就看到小胖和老秦也被吊死了,我哭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醒来时就发现躺在了中南海的305医院里……这些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似真似幻,似有似无,也分不清是否是真的发生过了,但如果说只是我的幻觉,为什么又如此真实?一切都历历在目,这又如何解释呢?这里面肯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让我再仔细想一想。
张萌看我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我在想事情,也没有打扰我,自顾自的吃着。
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对了,我在地下室‘睡着’前好像闻到了一种味道,是一种很独特的香味,当时就感觉好像在哪儿闻到过,但没容我多想就失去了意识,现在想起来我确实曾经闻到过这种味道,但是在哪儿闻到过呢?在哪儿闻到过……”我努力回忆着。
“啪”,我一拍桌子,道:“我想起来了!”,把张萌吓了一跳,刚夹到嘴边的一个烤辣椒掉到了桌上。
“我靠,大哥,您这儿一惊一炸的干嘛呢,吓我这一跳,想起什么了?”张萌道。
“味道”,我说道。
“什么味道?”,张萌问。
“香味”
“这肉烤的是挺香的,我知道您好几天没正经吃东西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张萌开玩笑道。
“不是,我说的是我失去意识前好像闻到了一种香味,我一直想不起在哪儿闻到过,现在终于想起来了,也许这就是找到答案的关键,别吃了”,说完,我拉起张萌,到前台结了帐,往外就走。
“这火急火燎的,去哪儿呀?”张萌问。
“昆仑饭店”,我道。
第十章 监控录像()
我拉着张萌,出了烤肉季,打了辆车,直奔昆仑饭店。在路上,由于怕出租司机听了我们俩的谈话非把我们哥俩儿当神经病不可,因为我们遇到的这事太玄乎,一般人估计做梦都很难梦到,所以一路上也就没多说什么。
我管张萌借了他的手机,从兜里翻出电话本,拨通了陈岩的电话。顺便说一句,我虽然之前是搞计算机的,但总觉得高科技这东西不靠谱,指不定哪天设备坏了就弄个信息丢失,或者像某位陈姓明星一样把个人隐私存到设备里,信息泄露弄个满城风雨。虽然我没那么多重要信息,也没什么花花肠子,但还是习惯使用传统方式,比如在本子上记东西。今天印证了这的确是个好习惯。
陈岩是我的一个高中同学,虽然不是同班,但上高中时经常在一起踢球,关系不错,后来我考上了北京科技大学,学了计算机专业,他一直对管理类的东西比较感兴趣,尤其是酒店管理之类的,当时总梦想着成为酒店业的巨头大亨,估计也是因为那时流行的新加坡电视连续剧看多了,听说他后来果然学了旅游与饭店管理专业,毕业后去了兆龙饭店,但现实与梦想总有一定的差距,混到现在也快三十了,才刚混上销售经理,也赶上点儿背,最近受金融危机影响,饭店业不景气,业绩不好,收入每况愈下,人总得要养家糊口,不能只靠梦想活着,没办法,前一阵转行到一家汽车企业搞市场营销去了。但人就是这样,有失就有得,他虽然事业失意,但情场得意,不久前刚和相恋了八年的女友结婚,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当时也请了一些老同学去参加婚礼,总算没忘记当年一起踢球喝酒的豪迈情义,也辗转找到了我,请我去参加了他的婚礼,所以一直记着他的电话。
陈岩虽然不在酒店业混了,但人脉还是有的,他以前所在的兆龙饭店离昆仑饭店不远,和那儿的各部门经理什么的都有业务上的往来,在我拨通他的电话说了想让他帮助联系一下昆仑饭店的安保部门,我想查询一下监控录像时,他爽快的说没问题,包在他身上,让我听回信,果然,不一会儿就回过了电话,说都联系好了,让我们直接找安保部的赵经理就可以了。
挂了陈岩的电话,不到一刻钟,我们乘坐的出租车就停到了昆仑饭店门口。
到前台打听了安保部在什么地方,直奔目的地,路上,张萌忍不住问我看监控录像干什么,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找到安保部,见到赵经理,自报了家门,果然,看来以前陈岩和这个赵经理关系不错,有熟人好办事,赵经理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但当我向他提起要查询二月的监控时,赵经理犯起了难。
我看赵经理好像有什么难言之瘾,问道:“赵经理,是不是酒店有规定,不让其他人员随便查询酒店监控?如果实在不方便的话,您也甭为难,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这个……倒也不是”,赵经理支吾着说道:“虽然酒店有规定,但规定是规定,人情是人情,既然是老陈的朋友,这点儿小事我还是能帮上忙的,只是……”
“只是什么?”张萌在旁边问道。
赵经理皱着眉接着说道:“不瞒二位,公安部有规定,按理说酒店应该保存半年的监控记录,监控设备每天的录像会自动保存,每个月自动备份,然后做成光盘由我们安保部统一保存管理”
“是呀”,张萌道:“既然有光盘不就得了”
赵经理为难道:“这也是我工作的疏忽,您二位要是查询其他月份的都没问题,只是这二月的嘛……实不相瞒,光盘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失了”
“什么,丢了”,我和张萌同时吃了一惊。
“嘿,真够巧的,咱哥俩这点儿怎么这么背,找几月的几月就丢,瞧这事弄的”,张萌道。
“实在对不住,让二位白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赵经理看帮不上我们的忙很是过意不去。
我本想查询一下两个月前在昆仑饭店与张子恒、吴澜、程娇、胡奇、唐英、小胖计划去玉泉山的那天晚上,我闻到那种香味失去意识后是怎么出的昆仑饭店,我们住在七楼,总不能是别人带着我从窗户飞出去的吧,肯定是有人趁我失去意识时把我带出房间,然后从昆仑饭店带到了那个古墓里,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这么做是什么目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上次这件事和这次我在西安**公墓地下室闻到同样的香味后失去意识是同一个人干的,并且我变成“假死”状态很可能也是因为这种香味,如果是这样的话,在明朝妃子的墓中,张子恒变成“假死”状态也很可能是这个人干的,如果能知道这个人是谁,可能就能查出是什么目的,最主要的是就能知道老秦和小胖究竟是怎么死的,或者幸运的话,如果他们没死,现在在什么地方,原本我想到可以从昆仑饭店的监控录像上查到这个人是谁,但现在却落空了,感到很是失望。
但这也怪不得赵经理,只能怪我们自己运气太差,也没有其他办法,我和赵经理说了些客套话,无非是不用过意不去,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等,随后和张萌同赵经理道别,出了昆仑饭店。
张萌看我心情不好,我也想回家休息休息,可能是这些日子一直靠营养液维持,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感觉很累,于是张萌回店打理生意,我打了辆车回到了住处。
到家后我看了一下表,是下午四点多,有日子没回来了,家里还是我走时候的样子,回到家后才感觉到家是多么的重要,就像一个避风港,在家才能感觉到安全和温暖。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