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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明显得很,几天都退不下去。
罗逸把古佑民的裤子往下扒,见古佑民很配合地抬起屁股,抿嘴一笑。这人,果然还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欲望上来,理智下去,还真好掌握。
古佑民的欲望啪的一声就跳了出来,坚挺而火热,龟头处已经有液体渗出,颤颤巍巍的,颇令人想去疼爱。罗逸一边继续把裤子往下拨拉,一边纳闷。说起来,自己确实不是一般的gay,对男人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好感,之所以会成为top,报复和征服的欲望强过身体的需求。所以古佑民说他的技巧不好,并没有说错。对于男人的那话儿,他没有多大的好感,每次的情事,基本上只考虑自己的发泄,身下人爽不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只是今天,为何觉得那根男人的物事如此的诱人,如此的动人心魄呢?
罗逸一边嘲笑自己,一边将古佑民的裤子全部脱了下来,丢在一边,然后手扶了上去,将那玩意儿包裹住,上下撸动起来。
古佑民舒服地呻吟着,腿屈起,方便罗逸动作。
罗逸看着古佑民的欲望,红得发紫,包皮被弄得一会儿翻开,一会儿拉上,龟头红彤彤的,液体不停地涌出,晶莹透亮。因为用力,古有民的大腿肌肉凸现出来,腿微微分开,似乎在要求罗逸更多的抚摸。
罗逸一手套弄着古佑民的欲望,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抚摸,偶尔掐一掐股上的肌肉,见古佑民屁股抬起,似乎颇为受用,手不自觉地伸到股缝中,触到隐秘的穴口,在那儿悠闲地划着圈圈。
古佑民却僵住了,低下头,见罗逸很认真地注视着自己挺立的欲望,右手却在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心乱如麻。
给那个可爱的小逸,没关系,无所谓,甚至乐在其中。而这个变态的将他推入深渊的男人,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了。
罗逸感受到古佑民的抗拒,看过去,发现他咬着嘴唇,一脸的挣扎,不由得轻笑,一低头,将古佑民的下体含在了口中,头起起伏伏,舌头灵活地扫过柱体,不一会儿,唾液流出,让那柱体变得闪闪发亮。
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口交,其带来的快感和诱惑无法抵挡。古佑民立刻觉得神智刷刷地飞掉了,见自己胀红的性器,在罗逸红红的薄唇中进出,那人的头发耷拉下来,挡住了脸颊,脸也很红,那样子,妖媚得很。这是第一次古佑民享受到罗逸口舌的抚爱,舒服得不得了。
罗逸舌头乱动,不时地撩拨着龟头的小缝,牙齿会柔柔地划过柱身,一点点的刺痛,许多的爽。当他将性器吸入喉咙时,脸埋在了黑色的毛发当中,那个样子,刺激得要命。所以当罗逸另一只手摸到后穴,缓缓地刺激那儿时,古有民的抗拒心理烟消云散。
罗逸抬起头,让古有民将背靠上窗户,双腿分开,撑起,将隐秘处全部暴露出来。已经很爽的古佑民意外地听话,他倒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想要怎么样。最多不就是上他吗?不是没有上过,刚才那样很爽,说不定,一场情事能让他心里好过一点。
古佑民实在是快被逼疯了。
罗逸再次低下头,将柱下两袋含在口中舔弄,左手握住性器套弄,右手沾了一点口水,慢慢地伸入了那个小孔。干涩,紧窒,不容易进入。这儿没有润滑剂,现在出去拿,外面一屋子人,也太不方便。罗逸张开嘴,让口水顺着囊袋往下滴,慢慢地流过阴部,到了穴口。他放开囊袋,舌头在穴口附近划着圈圈,就见那地方急促地收缩起来,手指一下子滑了进去。罗逸再一次含住了囊袋。
古佑民已经兴奋到极点。罗逸的左手的套弄,直接刺激着性器,囊袋在那人的嘴里滑来滑去,一点儿心惊慌乱,后穴刺痛。三重感觉交错袭来,令古佑民兴奋不已,手抓住罗逸的头发,拉扯着,大腿小腿紧绷着,全身的感觉细胞叫嚣着:更多,更多,要更多。。。。。。
这次的前戏太刺激,太漫长,罗逸的动作,不慌不忙。看着那人在自己胯间忙碌着,讨好着,取悦着,爽是爽得不得了,却无法爬到顶点。古佑民沙哑的声音催促罗逸:〃你。。。。。。能不能快一点。。。。。。啊。。。。。。嗯。。。。。。快一点。。。。。。这样。。。。。。啊。。。。。。好难熬。。。。。。〃
罗逸抬起头,眼睛里水汪汪的,脸上红霞晕开,头发散乱,唇边口水印,欲望使得他的颈脖都红了起来。他凑上前来,吻住古佑民的唇,在他的口齿间说:〃还没有扩充好。。。。。。嗯。。。。。。会疼的。。。。。。再等一下啊。。。。。。宝贝。。。。。。〃右手仍在古佑民的肠道里摸索,进出。
古佑民被那声〃宝贝〃恶寒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还嘴,体内那一点被触到,浑身颤抖起来:〃啊啊。。。。。。那儿。。。。。。好爽。。。。。。我又不是女人。。。。。。痛一点怕什么。。。。。。你快点儿进来吧。。。。。。啊啊啊啊。。。。。。〃压抑着的呻吟,听在罗逸的耳里,简直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罗逸飞快地解开皮带,将性器掏出,抵在古佑民的后穴,慢慢地往里面挤去,两只手将古佑民的双腿托起,搁在自己的腰上,搂住古佑民的屁股,温柔地、却坚定地顶到最深处。
确实是痛,可是那痛,又带着快感。身体靠在玻璃上,突然想起,会不会就这样坠下楼去?双腿更是夹紧罗逸的腰,双手握住那人的肩,无不恶意地想,若是掉下去,一定也将这变态一起拖下去,却见面前这人,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嘴唇微张,眉头微锁,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兴奋,面目有些扭曲。
罗逸慢慢地抽出性器,摆动着腰肢,让火热在古佑民的身体里左游右荡,试图侵略到肠道的每一个位置,就这么悠然地再插到底。罗逸重复地慢慢地开拓着古佑民体内的疆土,感觉到夹得他痛的肠壁慢慢地舒展,排挤变成了包容,包容变成了挽留,挽留变成了按摩。古佑民的神色也在慢慢地改变,眼神渐渐迷蒙,不参杂质的欲望和兴奋,布满整张脸,逼出他的呻吟,驱散他的理智,激发他无穷的快感。
太阳挣扎着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露出脸来,冬日和煦的阳光洒在两个裸着下身的男人身上。长沙的冬天,真的很需要这样的阳光带来一丝丝的暖意。可是这两个男人,似乎用不到。
欲望和甬道的摩擦,身体和身体的碰撞,给这两人带来的热量,远远超过那薄弱的光。
古佑民不加掩饰地呻吟着,摇摆着他的屁股,恭迎着对面这个男人的冲撞。
性,果然能给人类带来莫大的愉悦,果然能剥夺人思考的能力。
罗逸却发现,出乎意料地,这样的做爱,果然更甚于动物本能的抽动。这个男人沈迷的表情,沙哑而性感的声音,攀升的体温,阴茎顶端不停滴落的液体,双腿死死的纠缠,全部因为他的爱抚和冲击。这样的交合,使古佑民更加忘形,也使他更加兴奋。
是时候了。勉强还保持着清醒的罗逸终于加大了力度,横冲直撞起来。再次碰到他体内的敏感点后,集中火力,对着那儿,不停地冲击,直到古佑民越来越无法自持,浑身绷紧,将精液喷洒到罗逸的衣襟上。而罗逸,自然也承受不住古佑民肠道的一阵阵紧逼,唯有缴械投降。
49、
力竭的古佑民往后靠,却被罗逸一拉,靠在了他的身上。古佑民已经没有力气跟他吵了,头服服贴贴地靠在罗逸的脖颈,让激情慢慢地消退。突然咬住罗逸的脖子,恨恨地说:〃你他妈的没有带套子!〃磨起牙来。
罗逸疼得一哆嗦,觉得好笑,便说:〃你也没带。扯平了。〃
古佑民翻翻白眼,简直是鸡同鸭讲。
罗逸扶他坐好:〃饿不饿?本来给你送吃的东西来的。估计你不会想跟外面的人一起吃。〃
古佑民看到桌子上放了一个盘子,里面有米饭、几碗菜,这才觉得肚子饿了。从窗台上磨蹭着下来,却觉得后面不对劲,那家伙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要出来了,皱皱眉头,却见罗逸递给他一些纸巾,他自己也将羊绒衣上的白浊的液体擦了擦,说:〃饭菜恐怕凉了,我去热一下。嗯,你去我房间清理一下吧,这里没有卫生间。〃
那玩意儿不能老留在体内,太难受了。古佑民老老实实地去了罗逸的卧室,在马桶上蹲了好久,一边懊恼,一边生气。那家伙专会乘虚而入,自己那么郁闷,居然也被带着做了一次,外面一屋子的人,好象自己浪叫的声音还不轻。正是中午,靠在窗台上用那种别扭的姿势承受并发泄欲望。虽然是二三十层楼,可是也有可能被人看见。
靠,真是鬼迷心窍。这样下去不行。已经废了,可别废到无法挽救才好。
罗逸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一个大碗,装着剁辣椒蛋炒饭,旁边一碟青椒炒肉,一碟卤猪耳朵,一碟小菜,还有一碟扣肉。见古佑民一边呲牙咧嘴地走出洗手间,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便笑着说:〃快点儿吃吧。想来你已经饿坏了。〃
古佑民坐下,大口地吃了起来。确实饿坏了。早上没有吃东西,郁闷了一上午,然后激情了一个中午,不饿倒奇怪了。
罗逸手撑着下巴,看着古佑民狼吞虎咽,笑眯眯地说:〃跟你商量一件事。月华的妈妈和我妈白天会在这儿照顾月华,晚上,我妈要住在这儿。你就搬到我房间,我们两个一起睡。〃
古佑民张着嘴,满口的饭菜,看上去滑稽可笑。他呆呆地看着罗逸,说不出话来。现在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嗯?罗逸怎么能够不动声色地说出两个人睡在一个房间的话?
罗逸张开嘴:〃给我一块肉。〃古佑民傻子一样夹起一块肉伸到罗逸跟前,罗逸一口接住,慢慢地嚼着,说:〃你有意见吗?〃
古佑民回过神来,美味的食物立刻变成了蜡,嚼嚼不动,咽咽不下。艰难地吞了下去,这才找到了声音:〃我觉得很奇怪。真的。这段时间,你太怪了,我们俩的关系也太怪了。按说,你报复我,也应该够了,还是你觉得,我不够惨,你还想继续下去?〃
〃不够惨?我没有觉得啊。你已经蛮惨的了。不。你和月华已经两清了,我没有理由再整你。〃
〃那,你是想干什么?还是我欠了你什么吗?〃
罗逸露出迷惑的神情:〃说实话,我也说不清楚。我跟你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只是,目前,你还得留在这儿。我想要你留在这里。〃
〃凭什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老老实实地留在这里任你们羞辱?〃
罗逸一摊手:〃你不是留下来了吗?〃
古佑民垂头丧气地把筷子扔下。突然之间不觉得饿了,倒是心里堵得慌。古佑民不算什么好鸟,洞庭湖的老麻雀,他还是很经历过一些风浪的。只可惜,湖上的小鸟一旦到了海面上,惊天的波涛,他就抵挡不了了,手足无措了。他虽然很现实,小市民的小眼光,可是并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孩子是他的,多多少少,他还是要负一点责任。石月华不想跟他结婚了,不要他的钱,只要他在身旁照料一下,这种要求,他很难拒绝。
只是,他很怀疑,要他留在这儿,恐怕不是石月华的主意,倒是面前这个看上去无害的娃娃脸的罗逸的主意。他为什么要这样?别说这是日久生情。骗鬼都骗不了。两人相处的模式,跟以往截然不同。就算是自己魅力非凡,迷住了这个变态,事情也不该是这样子的。他应该恳求自己的宽恕,央求自己的垂怜。如果能变成原来那个罗逸,他倒不是不可以考虑。
可是,不可能。偶尔有的错觉,不过是错觉而已。他长成一副娃娃脸,不经意间,当然会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