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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我可没有那种嗜好。”林迟猛地摇头,对这个复仇心切的男人许下承诺:“只要你们查到那个狙击手的样貌和住址,我会帮你搞定他的。”
自己这边有珍这种“超级士兵”,要干掉一个隐居的警察,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只要豺狼提供了对方的情报,林迟可以保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定!
“嗯,真是谢谢你了。”豺狼站起来,拖着负伤的身体对林迟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步履蹒跚的走向安全屋的正门。在离开之前,再次对林迟道谢:“我先回去了,谢谢你,伙计。”
“不客气。”林迟打开大门,目送豺狼的身影远去,回身关上门坐回到沙发上,看着客厅里的另外二人:
“睡吧,明天还有事呢。”
为了避免两名随从再次发生冲突,林迟依然是把珍叫到了自己的卧室,梅森则是在安全屋的客厅休息。关灯之后,林迟脱掉西装躺到床上,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长舒了一口气。
——和今天的战斗比起来,明天即将发生的复仇,大概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完全不需要进行什么准备,只要有正和自己同处一室的超能力少年在,一个隐姓埋名的原狙击手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关于“玛士撒拉”的线索似乎中断了,林迟的行动计划也发生了变化。在他看来,只要完成了对豺狼的招募之后,就可以考虑赢下胜利离开这局游戏了。毕竟,若是不退出这局游戏的话,是没办法从血刃那边得到情报的。
“呜……”
黑暗中响起了少年那清脆的童音,听起来像是有些难受的样子,林迟问道:“怎么了?”
“我有点儿头晕。”珍小声嘟囔着:“睡一觉就好了,不要紧的……”
“以前经常这样吗?”林迟还有些不放心。
“以前的事我记不清了。”少年叹息道:“现在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如果不是您把我从梦境里救出来,说不定全都忘光了。”
“但你还记得地狱首都里的‘猎人’。”林迟说。
“如果能看到以前的同伴,或是听到特征描述之类的。我或许还能想起来。”珍解释道:“其他的都记不清……不对,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林迟好奇的问。
“我们的部队里有个家伙,代号是‘暴躁火焰’。”珍的声音在黑暗的卧室中回荡:“他当年是一名宇航员,从太空中返回的时候,发生故障的返回舱在空中起火了,落地的时候他全身严重烧伤,都快要不行了……”
“然后呢?”林迟靠在枕头上的后脑勺动了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被救出来的时候被烧成了干尸,但竟然还活着,他是苏维埃的伟大战士,即使身负重伤,也依然想要为国效力。”
珍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钦佩之情:“经过抢救,他最后活了下来,但严重烧伤的身体无法恢复了,于是军方为他提供了一套特制的防护服,让他用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躯体,继续以一名战士的身份,为苏维埃做出贡献。”
“这家伙的超能力就是生命力顽强吗?”林迟吐槽道。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他是被编入了我们的部队里,我没和他合作过,只记得有这么个人。我记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卡罗夫’来着……”珍回答。
“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林迟舒展了一下手臂。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刚才想起来的。”珍也有些困惑:“可能是我在哪里看到他了?”
——这城里还隐藏着苏联超能力部队的成员?
林迟脑海中飘过一个疑问,然后闭上眼睛:“睡觉吧,明天再聊。”
秉承着“绝不耽误休息机会”的原则,他很快便睡着了,屋里响起了二人很有节奏的鼾声。
1036 罪恶的终结()
凌晨三点。
混乱之城的北城区,被诡异的寂静笼罩。
由于昨晚损失了不少弟兄,狮子帮在今天晚上并没有出来闹事。当然,他们今晚没有继续袭击银盾保安公司的士兵,还有另外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
——他们的“力量”消失了。
除了毒品以外,狮子帮的成员们,一直在使用21号提供的特殊药物提升体质,这也正是在仓库被摧毁后,他们会如此愤怒的理由。
——绝大多数药物都消失在燃烧的仓库废墟中了,狮子帮的成员们昨晚还能使用家里的药物补给支撑一下,到了今天,大部分人的药都吃完了,一个个都陷入了虚弱状态,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
原本还无法无天的“狮子”们,现在却像是快饿死的猫,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身为狮子帮成员之一的阿莫兹,也是虚弱大军的其中一员。
和常人不同,他的五官像是都大了一号,挤在宽大的脸庞上,头上乱蓬蓬的棕发异常油腻,从脸颊旁边垂下来,看起来真的和狮子有些类似。
已经在狮子帮里混了快十年的他,现在也算是狮子帮的中层干部了。不过,他的顶头上司——那个代号是“秃鹫”的男人,已经死在了地下仓库爆炸中,现在的阿莫兹,正处于不知该做什么的失业状态。
更糟的是,他的药也吃光了。
全身无力的阿莫兹靠在墙角,无神的双眼盯着床头柜上的徽章,被装裱在相框里的那枚奖章,是他当警察时拿到的,也是他这失败的一生中,唯一称得上是“荣耀”的东西了。
若不是那次手抖开枪打歪了,自己或许还能继续当警察。但那些官僚,对他们失败的营救方案只字不提,只是惩罚了开枪击毙人质的自己。
“杂种。”
阿莫兹骂了一句,扭头看向坐在床边正在穿衣服的年轻女人,对那女人吼道:“喂,去给我买包烟。”
“我的工作里不包括买烟这一条。”那女人没好气的说。
“少废话,快点!”阿莫兹的声音有些无力。
身为一个需求旺盛的家伙,他是红灯区的常客,今天也叫了上门服务,只可惜还没开始多久,他的身体就因为药物的关系而虚弱不堪,最后只能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好吧,别生气!真是的……”
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穿上自己的红色短裙,对阿莫兹抛了个媚眼,抓起外套转身走向门前,在打开门的同时突然笑起来,喊道:“再见了,没用的男人,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快的一个!”
“Fuck……”
阿莫兹破口大骂,但等到他抓起桌边的那杆猎枪的时候,那女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没了药物的加持,他的身体虚弱得吓人。眼见对方已经跑了,阿莫兹骂骂咧咧的放下枪,慢吞吞的走向客厅打算关上门。
清冷的夜风从门前吹进来,阿莫兹扶着墙好不容易站到门前,伸出右手正要推门,却看到一条肌肉发达的手臂,从门前伸了进来,阻挡了自己的行动。
阿莫兹想要推上门,虚弱的身体却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僵在原地看着两名入侵者走进客厅。
然后,在看到那两个人的容貌时,阿莫兹瞪大了双眼,表情从惊讶迅速转化为惊恐:
“是,你们……”他踉踉跄跄的想要退后,却无力的摔倒在地。
“又见面了,你的脸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的,伙计。”
尽管已经苍老不堪,面容轮廓却仍然留有原来影子的“豺狼”,伸手打开了客厅的大灯,冰冷的光线投下,映亮了他的脸,以及手中满是锯齿的短刀。
站在他身边的,是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脸上的几道刀疤格外引人注目,她把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束,猩红的眼睛弯起来,像是看到了猎物的毒蛇。
“你好啊?”泽尼娅舔了舔嘴唇。
“别过来!”阿莫兹转身想要爬向卧室,色厉内荏的大声喊道:“我的手下就在这边,要是我出了事,你们也别想逃!”
“你的手下?”豺狼笑出声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被撕下的耳朵,扔在阿莫兹身边,那只耳朵上挂着的十字架型坠饰,正是阿莫兹最信任的心腹佩戴的。
“啊……”
看到那只沾血的耳朵,阿莫兹本来就凉了半截的心,基本上彻底绝望了。但就算如此,他的求生欲仍然在驱使他向后移动,想要把两个人关在卧室门外。
“别急,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这么多年没见面了,来好好聊聊吧。”豺狼说着回身关上公寓的正门,大门关闭时的沉闷轰鸣,击碎了阿莫兹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打歪了……”阿莫兹不停的喃喃着。
“嗯,所以我们也不会让你死的。”豺狼说着放下背后的旅行袋,从里面掏出钳子,剪刀和止血用的纱布,看起来像是要进行简易的伤口缝合:“你现在身体不太舒服吧,让我们来帮帮你吧?”
听到屋内响起绝望的惨叫声,站在门前的三个人却像是没事人似的,继续观察街道上的状况。
看着梅森佩戴了面具的侧脸,靠在门旁负责看守的林迟随口调侃道:“他们是在折磨原来的美国警察,你不去阻止一下吗?”
“复仇是他们的权利。”梅森摇摇头:“我也曾经替好友复仇,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
“五百米外有几个人朝这边过来了。”站在门前的长发少年抬起头和林迟对视,问道:“需要我动手吗?”
“不必了,我看狮子帮现在虚得要死,应该也没什么威胁。”林迟笑了笑。
在护送那对夫妇前往此地的路上,他们解决了一些在街上游荡的狮子帮成员,顺便把住在附近的狮子帮成员都杀光了。现在屋内的豺狼和泽尼娅,有足够的时间完成他们的工作,不必担心会被狮子帮干扰。
“唔……啊……”
屋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起来令人头皮发麻。
林迟知道,在豺狼完成了复仇之后,自己又会多出一名随从。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招募的说不定还有另外一个人。不过在那之前,还必须赢下这局游戏才行。
目前本局游戏剩下的时间还有两天,剩余的玩家还有二十七人,只要解决掉这些“路人”,自己这边也可以收工了。
惨叫声开始转化为低低的呜咽和哀嚎,看样子,屋内的“受害者”应该也意识到反抗只是徒劳。
在门前负责望风的林迟三人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公寓的正门终于再次打开了。豺狼和泽尼娅出现在正门前,身上披着的“雨衣”表面沾满了大小不一的血珠。
“好了,他还活着,你们要不要参观一下?”豺狼说着扯掉脸上沾血的面罩,咧着嘴露出真挚的笑容。
“算了吧,我又不是猎奇爱好者。”听到屋里低沉的呜呜声,林迟摇了摇头。
梅森和珍显然也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完全不打算进去“参观”,只是站在林迟身边,等待对方的答复。
“你们满足了吗?”林迟看向豺狼手里通红的短刀。
“还好吧。”这次说话的是泽尼娅,她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珠,点头道:“我已经很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你应该也没法回中情局了吧。”林迟把目光转向泽尼娅,和那女人猩红的眼眸对视。
泽尼娅的模样看起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