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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冷子言和冷子墨虽然是亲兄弟,有相似之处,但也有些不同之处。冷子言为人温润如玉,处理事情起来也是恰如其分非常有分寸,对待下人也不苛责,却让他们不敢放肆偷懒。而冷子轩虽然也有柔和的一面,但他那一份柔和里给人的感觉则是一份大度的包容,加之本人常年在外做生意,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性子沉稳,头脑聪明,为人处事也懂得把握,更有剑眉星目,一副俊朗不失庄重的面容让人忍不住敬重。这点份量却是冷子言所稍有不及的。
而冷子墨和冷子轩比起来,两人虽然同样是时常不在冷家出现,但是冷子墨性格不羁放肆,且骨子里总有股邪气,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不按牌出招,做事情多没章法却又得心应手,让人不得不服。相比较起来,冷子轩则比较沉稳些,做事情有条理,有分寸,控制有度,让人能够理解,也乐于服从。这一点是冷子墨所不及的。
更加上本身人不常在冷府,却总能为冷府带来价值不菲的收入,使冷府在外的名声不断上升。这也让冷府上下对这个常年在外却商才不凡的大少爷好奇钦佩不已。
所以尽管冷子轩虽人不在冷府,但在冷府的存在感却一点都没有受到损失。
由此可见,在人心归属上,冷子轩是稍胜一筹的。
“孙儿在接到家书的那一刻就立即吩咐下人准备急忙赶了回来。不巧海上碰到了大浪,一时间耽误了行程。心中正忧虑,怕来不及赶回家来。不过回来后听到老太爷的病非但好转还痊愈了,真是心中欢喜。”
冷子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冷老太爷跪下:“无论如何,孙儿险些就见不到爷爷,孙儿不孝,还请爷爷责罚!”
冷老太爷见了,赶紧让冷大夫人将他搀扶了起来,口中说:“傻孩子,我是那种不讲情理的人吗?你在海上遇到大浪,生命也是命悬一线,如今还活着也是上天眷顾,你有这份孝心就够了。”
冷大夫人也说话了:“是啊。老太爷知道你孝顺,你要谢就该谢谢人家三皇妃,若不是她出手相救……”
“孩儿知道,娘,刚才孩儿已经命人给三皇子府送去了一份礼。虽然二弟已经送了谢礼,但孩儿还是想再表示一下谢意。”
“大哥办事还是这样周全。”正说着,冷子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就见冷子言和冷子墨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屋子里来。
冷子言对冷子轩一笑:“大哥,欢迎回来。”
还没等冷子轩回话,就见冷小芙拿一支精致的珠钗小跑到自己的跟前,兴奋地说:“二哥二哥,你快看,这是大哥专程给我带回来的礼物呢!漂亮吗?”
冷子言温和地笑着,看了眼那珠钗:“嗯。漂亮。”
冷小芙眯起眼睛笑了,促狭地看了眼冷子轩:“我说,送我的都这么漂亮了。不知道送给雨妍姐姐的礼物又是要漂亮到什么程度呢?”
听到这话,冷子轩也不尴尬,只是包容地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冷大夫人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你这丫头。还不快回去坐好,没瞧见老太爷在看着吗?没规矩。”
说着,冷大夫人瞪了冷子言一眼:“说起来,子言,你等下到我屋里来一下。刚才雨诺失魂落魄地走了,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倒要问问你是怎么回事。”
冷子言笑了下,也不解释。
冷老太爷看着,慈祥的目光变得深了起来。
这个家,到底是要鼎盛还是要衰败呢?
第一三四章 想她了
“爷,冷府又命人送谢礼来了。”白皓枫正坐在院中喝茶,却听到天方的话。
“谢礼?上次不是送过了吗?”
“这次是冷大少爷送的。”
“冷子轩?”白皓枫一愣:“他回来了?”
“是。今日上午刚回到冷府。”
“呵呵。”白皓枫的唇角微扬:“天方,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一些事情现在变得越来越有趣了,比原来还要有趣。”
天方听了,心中很是不解,但也没有多问。
“二皇子府里面怎么样了?”
“最近,二皇子时常去碧青轩。”
听到这话,白皓枫的眉头微微皱起,眸光敛了下来:“是吗?”
他们两个,目前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
白皓枫想着,心中不禁有不安的情绪。他倒不是不相信雪医女,但他更担心她为了报仇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点从她宁愿嫁给自己来接近白皓显就可以看出来。
“殷素琴呢?她就在一旁看着?”
“这阵子,殷姑娘经常离开二皇子府,但是因为她的轻功也不错,手底下的人怕暴露了行踪也不敢追,也不知她去哪里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这就奇怪了。”白皓枫疑惑:“照理说殷素琴不会在这种情况下不待在二皇子府的。她这样频繁离开出去,是做什么去了?”
“爷,会不会替二皇子做什么去了?”
“可能吗?”白皓枫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殷素琴不可能会做到让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自己则去为他忙活的程度的。”
“那……”
“她爱了二皇兄十几年,哪怕后来出现了梅珂竹,她依旧爱着他,就在梅珂竹死后,也继续地爱了十年,本以为一直等下去,总有一天二皇兄会被她感动对她动心,谁知梅珂竹竟然没死,还好好地回来了,甚至于轻易又让二皇兄上心,只怕,她的内心再也承受不住了……”
说着,白皓枫拿起茶杯悠悠地喝了口茶,眸光变得幽深难测起来:“她现在或许恨透了二皇兄。如今,只看她是到底还能为所爱的男人做多大牺牲的程度了。”
天方听着白皓枫的话,又想起殷素琴来,那的确是个绝世的女子,不论样貌还是聪慧,都是少有人能比得上的,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一身的本领,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个不可多得的红颜知己。
只可惜,她的心思全部都在二皇子身上,就是自己的主子曾经那样为她,她居然也是动不了心,一如既往地爱着二皇子。如此付出,却还是没法得到对方的爱。
想到这里,就连天方都不由得轻叹了口气:“说起来,她也还真是个可怜的女子。付出了最韶华的美好岁月守着所爱的男人,却始终等不来对方的爱。如今还被这样冷待,若我是女子,早恨死那个男人了。”
“恨?”白皓枫听到这个字,有些恍恍惚惚的:“恨吗?爱一个人爱到不能自已时,一旦被对方伤害了,就会选择去恨吗?爱得越深,也就恨得越深吗?”
天方看了眼白皓枫,却只看到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茶,猜想他可能想到了和殷素琴的那一段感情,也不敢多言,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
“红蕊伪装的三皇妃你觉得如何?”
白皓枫又开口,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天方听了,想起这几日一直以三皇妃身份出现在三皇子府里的红蕊以及她的言行举止,虽说不能做到十全十美,但是,大致的神韵,一般人还是无法看出破绽来的。
“还是能够瞒得过大部分人的。”
“大部分?”白皓枫呢喃,忽然笑了:“呵呵,也是。那个女人的神韵,可不是谁都能模仿得来的。不,或者该说,她是独一无二的,任谁也模仿不来。”
见白皓枫突然又提起雪医女,天方心中困惑,但看他那副样子,迟疑着,开口:“爷,有句话,不知可不可以讲?”
“什么话?”
“奴才想知道目前三皇妃对爷来说有什么意义?”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只是奴才觉得,不知什么时候起,爷一讲起三皇妃来,总是面色柔和,而且不时还会流露出笑意,心情很愉快的样子。”
白皓枫一怔:“是吗?”
“是。”难道爷你自己没有察觉吗?
天方大着胆子看了眼白皓枫。
白皓枫却只是接着出神起来:“是吗?呵呵……”
只喃喃说了这么一句话,接下来,白皓枫却没有后话了。天方却也没有敢再问。
只是看白皓枫现在这个样子,心中的怀疑更加肯定。那就是自家主子对这个三皇妃是真的有些上心了。
不过,说起来,这个三皇妃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要扮成梅大小姐的模样留在二皇子的身边呢?还有主子,为什么一点都不焦虑的样子?
正想着,白皓枫已经长身站了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几乎全部恢复,功力也恢复了,其实已十分健康。但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还是让红蕊想办法让他看起来仍像过去那副虚弱的样子。
所以此刻的他虽然看着还好,也不再借用木轮椅,但是他的神态还是有些虚弱苍白的,一副病态的模样,似乎他的病从来没有好一样。
饶是雪医女见到了这样的白皓枫,也不得不惊叹,他的伪装功力真是一等一的。
“爷,怎么了?”
“去趟二皇子府。”
“二皇子府?”天方一愣,这是要去见二皇子,还是要去见扮成梅珂竹的三皇妃?
白皓枫不负他所望的回答了他心中的疑问:“我想你们三皇妃了。”
说着,还不等天方从对他坦白回答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就已经一个人径自朝一边走去了。
是啊,我的皇妃,我想你了。
白皓枫想着,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他甚至发觉自己的心在跳跃,有些按捺不住想立刻见到她了。
第一三五章 妒意
他来做什么?
在看到白皓枫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梅珂竹有很长一段时间的错愕。她紧紧地盯着白皓枫,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些什么,却发觉对方看自己的眸光带着深长的意味。
这让她的心里陡然一惊。他那一眼,总觉得好像看穿了自己的这张易容面具,直看到她最深处的真实。
不由得蹙起了眉尖,这种感觉让她觉得不大舒服。
白皓显自然也注意到了白皓枫的目光一直时不时地落在了梅珂竹的身上,却也不在意,只是笑了:“怎么,老三,你难得来一趟我这二皇子府,为的不是来看我,而是看你皇妃的姐姐吗?”
白皓枫听了,也不慌张,只是自然地笑了一下:“呵呵,雪儿今日不便出门,听说我是来这里,就嘱咐我看看她姐姐是否一切安好。我当然是要替雪儿多看姐姐几眼了。”
他说到后面的时候,直接就把“她姐姐”改成了“姐姐”,这样的称呼,对于骄傲的一个皇子来说是非常难这样低下头来对一个女子如此谦逊的。他完全可以直接称呼她的名字或者继续用“她姐姐”,但却用了“姐姐”,这样亲和的称呼。
只从这一声称呼中,就可以看出他对雪医女的疼惜。
梅珂竹听到这一声称呼时,也是有些错愕住了的。她呆呆地看着白皓枫,他的脸上却始终带着一种邪邪的笑,似乎还带着点狡黠。
这可让梅珂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总觉得今天白皓枫来到这里有些目的不明,但似乎隐约又有着她所不知道的目的。他难道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可能。就连白皓显和殷素琴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来,更何况是对真正的梅珂竹并没有多少了解的白皓枫?
就在这时,梅珂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眸光瞬间沉了下来。
对了,他对姐姐是不了解,但是他了解我啊。
眉尖蹙得更厉害了。她那双晶亮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闪烁,有如她跳跃的思绪,她在思索。
白皓枫则是将梅珂竹此刻的神态尽收眼底,虽然她面上的表情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是他太熟悉那双眼睛了,哪怕她掩饰得再好,别人再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