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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的看着处於癫狂状态的沈媛,在迅速思考要怎麽办的同时也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在沈媛要拔开瓶塞的一瞬间,我也笑了起来,并且笑得很开心。
沈媛就是再精神错乱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她停下动作,愤怒地问:“你笑什麽?”
我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笑了好一会儿,然後神秘地说:“你可真傻……”
“你说什麽?!”沈媛又瞪起了眼睛,
“我说你傻,你不知道学长有一个秘密吗?”我故作神秘地说,
“秘密?”沈媛果然上套了,
“是啊,一个关於学长的,天大的秘密,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沈媛听了我的话後犹豫着,显然是很想知道我说的那个秘密,但也想立刻毁了我的容。
我仍然笑得一脸神秘地看着她,但其实心里既着急又紧张,我想趁她靠过来时踢翻她手中的硫酸,但这同时也很冒险,如果不成功就会激怒她立刻将硫酸泼向我,然而就算成功了,估计她也会用刀子划了我的脸,我也同样会毁容,只不过是方式不同罢了。
“当当当!”
正在沈媛犹豫要不要过来的同时却响起了敲门声,沈媛立刻瞪向我,用口型和动作威胁我不准出声,不然就会立刻将硫酸泼到我脸上。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等着来人离去,果真那人敲了一会儿便不再敲了,看样子是认为房里没人便要离去,不知为什麽,我的心里若有似无的划过一丝失望。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渐强的铃声越来越响,响彻整个房间,我和沈媛都紧张起来,她是怕被来人发现,我则是怕刺激了她发疯。
突然,铃声停了,门外响起了聂风辰得意的声音,
“就知道你在里面,老师,快点开门……”
真的是聂风辰!我不知道当自己听到聂风辰的声音是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只知道自己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我转过头看向沈媛,只见沈媛也特别紧张,她用口型对我说:“打发他走。”
於是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开口,
“我不会开门,你走吧。”
门外的聂风辰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竟然和我耍起了贫嘴,说:“我不会走的,你开门吧。”显然是打算和我耗上了。
说实话,我当然不想自己就这样被毁容,但此刻我却不想聂风辰知道,因为沈媛已经疯了,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麽事,如果聂风辰现在进来救我,很可能自己也会受伤,而我不想他受到伤害。
所以,我压制住内心的痛苦,违心地开口:“聂风辰,你知道我为什麽离开你吗?就是因为我受够了你的任性,你的骄纵,你的幼稚,你的蛮不讲理……
本以为你长大了以後可能会变,但没想到的是,你的确是变了,只不过是变得更加偏激,怪异,你根本丝毫不懂得尊重别人,现在更加变本加厉,
你自私,整天只想着自己,丝毫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只要你自己开心,你根本不会去管别人的死活!这样的你让我讨厌,让我厌烦,让我想逃离的远远的,所以,别再来找我,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让我讨厌,从头到脚都让我讨厌!”
为了让他离开,我一口气说出了这麽多伤害他的话,但自己的心却一直在流血一般的疼,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门外的聂风辰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他幽幽的声音,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
我的心已经硬生生地扯开了一道口子,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不至於心痛的窒息,然後大声的吼道:“是!在我心里你就是这样的,所以你滚!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门外又是一阵沈默,然後聂风辰只说了一句,
“好,我离开……”接着便响起了沈重的脚步声,
聂风辰离开了,而我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有些庆幸,他终是相信了我那些违心的话选择了离开,同时也选择了安全,
有些难过,因为发现原来我们之间的信任仍是这麽不堪一击,脆弱到只用只言片语便可以轻易击碎,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即使刚才的我与聂风辰,只有一门之隔,他也无法知晓我的危难。
待聂风辰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沈媛才阴阴的开口,
“真是狠心的女人!你就是这样玩弄你身边的每个男人的吧,看来我今天真是来对了!不然不知道你还会祸害多少人!”
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根本不想再去听沈媛那些无谓的废话了,我想,也许就这样让我毁了容也好,就像她说的那样,那样可能就真的不会再有人因为我受伤了。
我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清楚地听到了沈媛拔开瓶塞的声音,还有她冷冷的笑声,我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她动手,然而没有预期的疼痛,耳边却突然想起了“砰”的一声巨响。
我睁眼一看,只见门正被强大的力量撞开,完全坏掉的门锁飞出了老远,随後门口便出现了聂风辰雪白的身影。
沈媛看到聂风辰破门而入,知道自己已经败露,立刻将硫酸向我泼来,眼见着硫酸就要泼到我的身上,聂风辰一个箭步就向我冲来,我发疯了似的喊着,
“聂风辰!别过来!”
然而聂风辰却像没听到般毫不犹豫的挡在了我的身前,我顿时感到肩膀一阵刺痛,聂风辰闷哼一声,额头上顿时留下了汗水。
“聂风辰!聂风辰!”我疯了一样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
沈媛见自己泼错了人,吓得抬腿就跑了出去,聂风辰忍着疼痛为我解开了绳子,自己倒在了一边。
☆、(12鲜币)113。主治医生
我迅速甩开身上的绳子,半拖半拽着聂风辰进了浴室,用力扯开了他的衣服脱掉,打开水龙头,冲向他的後背,然後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
我看着聂风辰背部的皮肤被泼到硫酸的地方立刻就红肿了起来,我能想象得到那有多疼,我的肩膀只是溅到了一滴我都可以感觉到那种钻心的火辣疼痛,更何况聂风辰被烧伤的面积这麽大,我拿着花洒为他冲洗伤口,希望可以减轻他的疼痛,
“笨蛋,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干嘛还要回来!”
聂风辰的脸色苍白,虚弱的说道:“我怕你再给我添一条见死不救的罪名,呵呵……”
聂风辰随口说着玩笑,脸上依然挂着那漫不经心的笑容,我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担心,但额头上流下的大量汗水已经证明了他此时有多麽难过。
只是他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逞强,我的心里就越痛。
大约过了二十分锺,救护车才赶到,他们将聂风辰抬上了车,做了一些急救的措施,见我在一旁急得不行,一个医生安慰我,
“小姐,你不用太担心,因为硫酸的浓度不是很高,并且泼到的量也不算太多,所以这位同学的烧伤不是很严重。”
“是吗?”我有些不相信想再次确认,
“是的!”医生肯定地回答我,
“只是…小姐你没有受伤吧?”
听到医生的话,才想起肩膀上那火辣的疼痛,我下意识地用手抚了下肩膀,但当我看到聂风辰偷来的担心的目光时,我轻松的笑了一下,
“我没事,呵呵。”
“不行!医生,你要为她好好的检查检查,这个女人很喜欢说谎!”
聂风辰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看来我的小动作也没有逃开他的眼睛,所以我也只好让医生也帮我处理一下肩膀的伤处,确定一切都处理妥当後,聂风辰才肯罢休。
我们很快到了医院,没想到应然走了过来,看到了我,本来气定神闲的应然立刻紧张了起来,然後握着我的肩膀紧张地问:“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笑着摇了摇头告诉他我很好,应然在确定我没事後,才面无表情的转向了聂风辰,
“聂风辰,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聂风辰看了看应然,然後又看向我,从牙缝中挤出了四个字,
“你在耍我?”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知道负责他的医生会是应然。
而应然却看着他,嘴角扯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然後俯下身在聂风辰耳边说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只见聂风辰的脸瞬间变色,大声说道:“我要转院!”
我示意护士不要理他,然後不顾他的反对一起把他推进了急诊室,转过身的瞬间才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因为我清楚地听到应然对他说,
“就是耍你怎样?”
不一会儿,治疗完的聂风辰被推进了病房,脸色不善的对我说:“帮我通知许扬,我要出院,这鬼地方我一分锺也不想多呆!”
“不想呆也要呆,你现在的样子怎麽出院啊,不要任性!”其实我知道他是因为应然,
而聂风辰也不避讳,直截了当地说:“我就是任性,就算我身上都烂掉我也要出院,总比被何应然玩死的好!”
“聂风辰,你别这样,应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会尽心为你医治的……”我试着给他解释,
“你别说了,我不是怕死,而是我一眼都不想多看何应然!”聂风辰的样子坚定的不得了,
这小子!还越来越来劲了,但是今天我一定不能纵容他,於是我提高了声线,
“你够了!张嘴不想看见,闭嘴不想看见的,我告诉你,聂风辰,应然也同样不待见你,但为了一个医生的责任,他还是接受了你这个病人,不像你,那麽幼稚任性,这就是你和他之间的差距!”
“你……”聂风辰没想到我会这麽大声和他说话,结巴了半天没说出来话,
而我却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接着说:“你什麽?我说的不对吗?还是说你不是不想见到应然,而是根本就害怕见到他?”
聂风辰又看了我半天,想必是被我的话气到了,辩解的话都懒得对我说,直接拿起旁边的病人服扔到我面前,
“给我换衣服!”
我勾起了嘴角,拿起了面前的病人服帮他穿上,每次见到聂风辰挫败的样子我就心情很好,然而下一秒笑容却僵在了嘴上,因为聂风辰说,
“既然老师坚持要我住院,那我也只能听您的了,只是我受伤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不能通知家里人来照顾我,那…就只有辛苦老师了……”说完还用期盼且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我边为他穿衣服边对他笑着说:“好…啊…”只不过咬牙的样子和脸上的笑容加在一起看上去很怪异。
之後的日子,聂风辰还当真把我当成了他的专属看护,一切起居饮食都要我亲自负责,并且还经常耍赖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差点把我折磨疯了!
比如,他每天没事无聊的时候,就会躺在床上叫魂一样地叫着我的名字,
“子颜……子颜……子颜……”
“聂风辰,我说了,以後不许你叫我的名字!”我站在窗边喝止他,谁知他却立刻表情痛苦地弯曲起身子,
皱着眉头说:“哎呀……我的伤口又开始疼了,好疼……”
“你怎麽了?”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我还是不忍心,
而这时聂风辰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子颜……子颜……咦?奇怪,我怎麽一叫你的名字伤口就不疼了?”我当时气得真想一巴掌打过去,可还是没舍得。
又比如,一天,应然来查房,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