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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想提起那件事一是怕他们伤心,但更重要的我是担心聂风辰的安危,我太了解应然和翩然,他们爱了我那麽久,结果却发现我的第一次给了别人,又怎麽会善罢甘休?
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那个人,至於怎麽对付他,我不敢想象,我只知道,如果被他们知道了,聂风辰一定活不了,
而现在我就隐约感觉他们三个这几天一起失踪绝非偶然,应然和翩然憔悴的神态,还有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露面的聂风辰,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麽事,难道聂风辰已经出事了?
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然而聂风辰却一直迟迟没有出现,直到举行迎新晚会那天,他依然没有出现。
翩然却在那天如约的在晚会开始前便带着吉他先去学校为演出做准备了,随後加晚班的应然和刚上完课的我也赶到了会场观看翩然的演出。
翩然他们的节目作为压轴演出放到了最後,我和应然一边欣赏着前面的节目一边等着翩然出场,终於在一片热烈的掌声和尖叫声中迎来了他们的节目。
本来漆黑一片的舞台渐渐亮起了淡紫色的灯光,诺大的舞台被这光晕笼罩在一片神秘中,舞台中央,昏暗的灯光下,林倩一身劲酷的黑色皮衣独自站在那里,身後一面巨大的半透明薄纱帷幕,让人只能隐约看到後面有三个人影,却看不清样子。
随着音乐声突然的响起,林倩突然抬起头,握住麦克风便是一声高亢嘹亮的长吼,在场的所有人无不为这个女孩具有爆发力的声音所震惊。
当大家都还沈醉在林倩的歌声中的时候,她身後的薄纱帷幕飘然落下,随着帷幕的落下,舞台上所有的灯光也全部打开,整个舞台一时间强光四射。
我紧张的盯着中间的位置,想要看清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聂风辰,果然在灯光打开时,我看到架子鼓的後面的确坐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聂风辰!
只是他怎麽变成了这个样子?只见聂风辰正一头黄毛的坐在那里,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宫廷式衬衫,外面穿了一件白底镶金边的马甲,衣身上用金丝线刺绣着复杂又神秘的图腾,
他的下身穿了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裤,将两条模特般笔直修长的双腿完全地显露出来,这样的装扮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既高贵又时尚。
而他此时也定定地看着我,然後慢慢地执起一支鼓槌暧昧地滑过他性感的薄唇,台下的学生们全因为他的这个动作疯狂了,忘情地尖叫着。
而我的脸却刷地红透了,这混蛋是故意在提醒我他曾用那鼓槌怎样的玩弄过我,我急忙移开视线,身边坐着应然,我很怕他看出蹊跷。
我将视线移到站在旁边的翩然身上,翩然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丝绒西装,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长裤,看上去就像高贵的吸血鬼一样妖艳诡异。
帷幕落下的瞬间整个会场顿时沸腾了,音乐声几度都被掌声和喊叫声淹没,我有好几次都怀疑自己的耳膜可能就会被这样震穿。
但这样热烈的气氛中,翩然的情绪似乎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依然平静且熟练的拨弄着手中的吉他,只是眼神却从不曾离开过我的脸。
我在翩然的注视下本来不敢再看向聂风辰,但却不知为什麽,怎麽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偶尔的一瞥间,发现聂风辰也一直在用那双晶亮的漂亮眼睛注视着我,
打鼓时的聂风辰本有种说不出的帅气,而此时一头金色头发的他坐在那里更是耀眼,金色的发丝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有种张扬的美丽。
也许是因为演出太精彩了,所以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在大家还意犹未尽的时候,今天的演出已经结束了,好多学生拿着花束蜂拥上台,准备送给自己心中的偶像。
翩然见状,没等学生们上来便转身就走入了後台,很多没来得及送花的学生都一脸的失望。
再看聂风辰那边,已经被花的海洋包围了,聂风辰坐在那里,淡定地接受着礼物和花束,然後回以礼貌的笑容,那笑容让所有人都醉了。
这时应然接了个电话然後对我说:“姐,翩然已经从後门出去了,让咱们现在去找他。”
“哦…那走吧。”我和应然拿起东西走了出去,但走到门口,我却鬼使神差的又回头看了聂风辰一眼,
这一眼,正好与抬头也看向我的聂风辰对视上,那一瞬间我居然感觉到聂风辰的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悲伤,让我仿佛又看到了五年前在机场被我伤害的那个忧伤少年,那个美丽且忧伤的画一般的少年……
“姐?姐…姐!”
“嗯?对不起,应然,你说什麽?”失神的我居然连应然和我说话都没听见,应然用探究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好一会儿才响起应然没有温度的声音,
“我说今晚咱们出去吃,庆祝一下翩然表演成功。”
“好啊!呵呵…我们…我们走吧。”
我真为自己的失态懊恼,应然一定能看出了异样,这让我越来越担心……
果然,第二天我来到学校便又不见了聂风辰的身影,而且听说这次他请了长假,这让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16鲜币)88。撞破(高H 慎)
然而强烈的自尊心又让无法去主动联系他,一整天我都在犹豫,要不要去问应然和翩然,我当然知道那样做有多麽的愚蠢,会让他们伤心生气不说,就算真与他们有关,他们又怎麽会告诉我,而且这麽做我也无异於不打自招。
下班的路上,正在我犹豫着到底要怎麽做的时候,一辆高档轿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一个中年男人下了车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向我行了一个礼。
这人……怎麽这样眼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终於想起,他不就是聂风辰的管家?对!他就是李管家!五年的时间也让他苍老了不少。
“李管家,你好。”我也回了个礼,
“你好,何小姐。”一如既往的淡定,
“李管家有什麽事吗?”
“我是来接何小姐的,少爷想见您。”
“你转告他,我不会去的。”看来聂风辰没有事,我紧张的心情总算放松了一些,
“没什麽事的话,我先走了,李管家,咱们改日再见。”说着我便要绕过他向校门走去,但就在我经过他的身边时,他却低声说了一句,
“少爷……他受伤了!”
“什麽?”我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李管家,难道我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
回想起那天应然的愤怒,还有聂风辰那满是悲伤的眼神,以及那金色头发下的面容,此时想来也觉得是不同以往的苍白,难道他们失踪的那几天真的发生了什麽事情?
我匆匆跟着李管家来到了聂家的别墅,穿过那个已改成排练场的大厅,上了二楼来到了聂风辰的房间,
我轻轻地走了进去,脚步停在了软隔外,隔着半透明的薄纱,我隐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影,心里虽然很担心,但却没好气的说:“受伤了就叫医生,叫我来做什麽?”
那人半天也没有回应我,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但过了好一会儿软隔里却传出一声呵呵的笑声,
我走进去,一把掀起布帘,只见聂风辰正好好的躺在床上,白色的衬衫大开,露出健壮的胸膛,根本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而他此时正拿着一杯红酒惬意的品尝着,并且戏谑的看着我,
“你根本就没有受伤?”我气愤的瞪着他,
他居然骗我!亏我还那麽紧张,而聂风辰却不以为意的继续喝着红酒,似乎根本没把我的愤怒放在眼里,而且还心情很好。
我气愤的转身就要出去,但身後却响起了聂风辰的声音,
“那你又为什麽要来?”
这一句话把我问的无语了,我不可能告诉他是因为我还关心他。
在我失神之际,聂风辰已经从床上下来,一步窜到我的面前,逼近我,
“回答不上来?那让我来猜猜吧,你是怕我是被何应然和何翩然伤的所以心怀愧疚来看我的,还是你根本就是还在乎我?嗯?”
“都…都不是!我只是…只是…”我紧张的结巴起来,这聪明的混小子难道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
“只是什麽?”聂风辰紧紧相逼,
“我只是来看看你这变态死了没有!”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聂风辰听我这麽说,伸出手一把抱起我便把我扔在了床上,自己也随之压了上来,一手钳住我的下颌,
“还是那样嘴硬!”
说完他粗鲁的吻向我的唇,用力的吮吸着,舌头蛮横的想要顶入,我倔强的紧咬着牙不让他得逞,
聂风辰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了半天也无法进入,他气愤的离开我的唇,但却一把撩起我的裙摆,逼近我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你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这麽硬!”
他一把拽下我的内裤,修长的手指就这样毫无预警的插入了我还很干涩的甬道,我痛得皱起了眉头,但依然紧咬着牙关不肯张嘴,也不肯出声。
聂风辰伸出手怜惜的拨开我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指尖轻抚着我紧皱的眉头,温柔的说:“总是这样倔强…可是老师,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越是让我喜欢得发狂。”
说出口的话像情人间的低侬软语,可与他温柔地语气极不相符的是,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开始在我的甬道内十分粗鲁的抽插搅动起来,粗糙的手指与娇嫩的内壁的干涩摩擦给我带来撕裂般的疼痛,痛得我身体微微的颤抖。
些许是感觉到我的疼痛,聂风辰抽插的动作温柔了一些,并且转为有技巧的旋转研磨,对於我身体敏感点的熟悉程度,聂风辰并不亚於应然和翩然,他知道怎麽做能让最快的兴奋起来。
果不其然,在聂风辰转为温柔攻势後不久,我的身体便不争气的有了反应,干涩的甬道也逐渐变得湿润,我羞愤的将脸转向一边,紧紧地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感觉到我的反应,聂风辰满意的轻笑了一声,随後将手指抽了出去,我的体内突然一阵空虚,正当我难耐的想要夹紧双腿的时候,双腿却被分得更开,紧接着一根粗长坚硬的东西便代替手指突然地冲进了我的体内。
没想到聂风辰会进入的这麽突然,疼痛和惊讶让我一时没忍住轻叫了出声,聪明的聂风辰反应极快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一下吻住了我,并且趁机撬开了我一直紧闭的嘴。
我又羞又气,想狠狠地用力咬他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教训他一下,但聂风辰却早一步看穿我的想法,身下一下重重的撞击,让我一下没了力气,
而後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下重过一下的狠狠顶弄,同时灵活的舌头在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乱窜。
别说我已经被他顶的无力反抗,就是有力气反抗,想要捕捉到他灵活的舌头也不容易,而现在由於他的舌头在我嘴里的强力搅动使我的嘴根本就无法合拢,两个人的津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不用看我也知道这景象有多麽淫靡。
我们两人的衣衫都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只是露出了下身最私密的部位,而且此刻正以最亲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聂风辰一条腿单跪在床上支撑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扶着我的後腰,好方便他越来越快速的进出,唇舌色情的吸吮舔舐着我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