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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如果无法伤害古原,华夏兄弟会可不会支付酬劳!当然换句话而言,哪怕是爆炸的劲风波及到古原,华夏兄弟会依然会照单支付,这是足足这几个月来无数次任务下积累的口碑,风学义也不认为华夏兄弟会反悔。<;>;
唯一的问题,就是冲破军士的阻挡。风学义眯起眼睛,观察前面拦路的军士是否有漏洞,心里暗暗希望小队长不要发出信。
起码也要等军士露出破绽!
忽然,一丝灵光从诵经教徒身上冒出来,风学义抬起头,看见自己身上的灵光慢慢飞向天空,与其他教徒的灵光在一起,凝结成一团金光。
“真,真的出现了!”
“神迹!古丞相真的要封神啦!”
“我愿意信奉儒教神灵庇佑我!”
一时间百姓们惊呼不断,跪地尊古原为圣,祈求庇佑!
就连风学义这些见多识广的地球人看见天空风云变幻,金色光团聚合莫测,也是一阵哑然!
这时候一声尖锐刺耳的鸟鸣声响起!
“信!”
风学义定睛一看,发现军士们也好奇地抬起头看上天空,视线没有放在他们这些诵经教徒身上,正是绝佳良机!
“拼了!”
风学义暗自打气,随后冲出诵经教徒行列,在无数人讶异的眼神里,冲向了拦路军士!
“你……”听见脚步声,军士也回过神来,看见一个教徒穿着的诵经者冲过来,刚有动作却已经来不及,被风学义一掌推开。<;>;
不仅仅是风学义,小队长的信一出,三十五人顿时明白正是良机,开始冲击拦路军士!
拦住教徒道路的军士只有薄弱的一行,极易冲破,但军士们全数是军中老手,反应过来后根本没给这些冲击封神台的诵经教徒机会,直接一枪捅穿他们的脑袋,没给他们自爆的机会。
三十五人,只有二十三人冲破军士的阻挡,剩余十二人只有三人引爆自己,为同伴们炸伤拦路军士!
然后又有四人被军士阻扰,含恨于枪剑之下!
剩余十九人,已经爬上封神台了!风学义心中狂喜,他也看见足足有十几名同伴能爬上封神台,那么能炸死古原的几率大大增加,自己的赏金几乎稳如poi了!
风学义刚爬上来,手便深入怀里随时引爆炸药。这个炸药触发方式是无延迟式,只要风学义一拉开引环,他自己便会瞬间炸开,既让敌人无法防御,也让自己没有痛苦。
然而风学义一上台,一道凌厉之极的剑罡便破空而来!
瞬间上下身分离,腰间的炸药被切开一半,风学义看见古烈手持一把古朴长剑,神色不屑地看着他们这群想要爬上来的刺客,仅仅一剑就将风学义十九人全数腰斩扫落封神台。
然而风学义死之前最后的念头,却只是一句:
“白死了!”
古烈抬起头,看见神光于天空,幻化为龙,翱翔九天,不由地满意地点点头,“父亲,接下来没有人能阻止封神仪式了!”
古烈此言不虚,因为无数军士拱卫封神台,连诵经教徒也阻挡在外,彻底将封神台与外面隔绝开来。
古原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天空,古烈笑了笑,走近古原说道:“父亲,只要封神成功,那么这普天之下,万里疆土,就是——”
“我的了。”
手起剑斩。
正在诵经的李无信、袁诗雨愣了。
正在平民里隐藏的韩部长愣了。
正在教徒队伍里的李六等二十多名游侠愣了。
封神成功的百官也愣了。
跪伏于地的百姓们也愣了。
他们就这么看着古原的人头掉下来,看着古原的身体无力地倒下,看着古烈一脚踢开古原的尸体,站在古原的位置上——封神台的正中央——古烈跟着收起长剑,摊开双手,仰望晴空,笑着说道:
“天气真好。”
古烈看着台下惊愕的众人,神色自然,像是在向自己的军队下令一般,淡淡说道:
“封神,。”
第一百五十四章 风中沙堡()
“封神,继】”
古烈淡然的话语,传遍了整个奉天。封神台周边守卫的军士,无一不杀气凛然地看着诵经教徒,“诵经!”
“诵经!”
在台下隐藏在教徒里的李六,心里一股寒意压着脊椎不停上窜。他看着手上的封神感言,看着每一行每一个字,都没看见古原的名字。
这份经文,一开始就没尊崇人为圣,只要古原身死,古烈站在他的位置上,诵经者的目标自然会改变,而古烈也会趁此机会一举封神,至于古原身死的影响,在神灵威能之下,完全不值一提。
“所谓的父子亲情,君臣之恩,家族之义,”袁诗雨低声呢喃,“这些封建礼仪,在真正的利益和诱惑面前,如同沙上的城堡,在名为野心的阴风面前,瞬息之间就会崩溃。”
李无信不自然地大口喘气,他死死盯着封神台上古原的尸首,眼睁目裂,“为,为什么……”
“这不很明显么?”袁诗雨冷声道,“古烈他——”
——
“他肯定无法忍受自己的父亲凌驾于自己头上。”
楚白站在皇宫宫门的城墙上,看着不远处封神台上的闹剧,看着足足上千名军士拦在宫门身前严阵以待,楚白不由地轻笑一声,“我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你也是这样的人。”化妆后的赖布衣站在楚白身后,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嘲讽道:“背叛提拔自己的主君,楚白你跟古烈也不过一丘之貉。”
旋即赖布衣冷哼一声,“只不过比起弑主又弑父的古烈,楚白你看起来没那么可恶了。”
“喂喂,赖布衣。”楚白笑道,“我可是站在你们这边的,你用得着这然编排我么?”
“楚白你做过什么,我赖布衣可没有忘记,”赖布衣冷冷回应道,“等此事一了,锦衣卫会跟你清算一下以前的烂帐。”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楚白道,“不过相比之下,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让古烈从%%%%,m封神台这个龟壳里出来。”
封神台里三层外三层都被古军军士包围着,而且在古烈弑杀古原后依然坚定地听从古烈的令,可见这些人都是古烈亲军,不可能被策反或动摇,在这些亲军之中,古烈可以尽情发挥神将威能,不天下无敌,但光凭奉天里刺客,恐怕也难动古烈分毫。
“问我?”赖布衣挑挑眉,“这不是你和向前之间的计策吗?”
楚白微微一怔,“向前跟我这是锦衣卫内部的谋划……”
楚白和赖布衣顿时心中一凛。
向前……他在谋划着什么!?
“这可不妙了。”赖布衣皱眉道,“万一古烈成功封神……”
“那你们就输了。”楚白冷然道,“我绝对不会跟你们一起找死。”
“你以为你能脱身?”赖布衣看着楚白冷声道,“无论情况如何,我等锦衣卫都必定出动,誓要古烈血溅五步,楚白你自然可以选择作壁上观,但是你将锦衣卫派人宫内驻守之事可没办法清……”
“被蒙骗,被威胁,被欺诈,”楚白淡淡道,“要理由我有多少有多少,不劳烦赖统领你来操心了。”
赖布衣眯起眼睛,“畏首畏尾,楚白你也只有这等能耐,果然——”
“也不过是一个被古烈宠爱的一条狗罢了。”
楚白没有话,然而身上却冒出神光,“骂狗也要看主人啊,亡国的赖统领阁下。”
“我从来不指望,”赖布衣身上真元流动,炽热强悍,手按在剑柄上,声音尽是冰川之寒,“畜生能明白什么叫做忠义。”
“忠义?就是被古烈亲手打爆的那只红鸟么?”楚白笑道。
“看来楚白你想先古烈一步去见古原了。”赖布衣身上的衣服无风自飘,烈焰火星飘逸四散,神情古井无波,然而肆意宣泄的真元已经将他的杀意表露无遗。
“我也不介意将一个锦衣卫送去见你们的二皇子。”楚白冷哼一声,神光爆发,八相剑意隐隐震动,阴翳的瞳孔露出毫无迟疑的淡漠杀意。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忽然杀意顿消,两人轻笑一声。
“不着急,最急的绝对不是我和你。”楚白看向封神台,“我会有一天跟你做一个了断,但那天不会是现在,而胜利的人也不会是你。”
“估计不用我出手,你不久之后就会死了,”赖布衣冷哼一声,“古烈、李无孝、锦衣卫……何必脏了我的手。”
虽然口里没有松口,但是城墙上的两人都心知,此时绝不可内讧。楚白和赖布衣都是利益为上之辈,绝不会因为意气之争而坏了大事,更何况,楚白得对,最急的人不是他们两个。
而是以靖难之名攻击奉天的东军。
是现在封神台下焦灼难安的李六等人。
“愿你的名行走于地上,如同行走于天上……”
尤牧师的诵经之音再次响起,在他的带动下,渐渐越来越多教徒跟着尤牧师诵经,来自他们身上的金色灵力再次涌出,在众人视野可及的范围,他们看见奉天里几个地方也慢慢出现金色灵力,向天空凝聚。
那是儒林教堂。
不再拘泥于奉天之内,西北方向上,也有绵延金灵涌出,行走于天,如百流汇川,如日光东泄!
那是凉州人的信仰。
奉天正上空的金色气团不停变幻,时而为龙,时而为人,变幻莫测,不拘泥一物,渐渐金色逐渐褪去,化为纯洁无暇的白炽之光!
“儒家浩然气,”奉天外,河洛中,位于酒楼上的孟夫子望着奉天上那波谲云诡的光芒,叹了口气,“真没想到,界限真的没了,这下被古家占了先机,大周危殆。”
“何出此言?”老四咳嗽两声,发出异议,“奉天内东军不知多少伏手,未必就能让古家功成。”
“但万一古家成功了,”老五的声音有些无奈,“那我们也只好成为古家的马前卒咯。”
“孟师,师兄们,你们不要太高看东军之人的能力,”老六慢悠悠端起一杯茶,吹了吹,“但也不要太低估古烈的野心。”
“老六你是什么意思?”老五问道,“难道古烈还会叛变他父亲么?”
“神座之位,万古寿命,天地唯一,无上权位,”老六伸出四根手指头,“所谓的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所谓的血缘,只是庸人的愚蠢羁绊,古烈是武道天才,神将之资,他的智慧也绝非我等之下,他也必然理解,权力之巅——”
“容不下两个人,哪怕是情同父子。”
老六忽然转头看向现在唯一不话的人,“老七,你怎么看?”
“我?我怎么看啊……”老七用筷子戳了戳酒煎黄河鲤鱼,将鱼头夹了起来,“你们好像忘了,谁才是古军的真正主人。”
“姬氏皇室一直没放弃打压古家,凉国公的爵位也是几经波折,二十三年前甚至差被废弃,若不是一个年轻人力挽狂澜,率兵力挫草原人十万大军,送回奉天两万战俘,那时候姬氏皇室早就对古家痛下杀手了。”
“现在,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年轻人接过凉国公之位,率兵东侵,攻占奉天,挟天子以令诸侯,立道统以成神位,尚在不惑之年,头脑清晰,洞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