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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不说,又闯进了我的地盘,那么,就留下你们身上的钱财,去死吧!”高个光头一脸狰狞的扑了上来,手中的斧头狠狠的砍向李毅——在他看来,这种没事找事的人最是可恶,虽然是谷蕾先没事找事乱说话的,但人家毕竟是个美女,另外一个默不作声的也是个皮肤雪白的大美女,就算她们没事找事,高个光头还是很容易就原谅了她们,所以,他的目标就直接选上了三人中唯一的男性,也是唯一一个看起来并不伤心悦目的李毅。
当然,高个光头还是有目的的,在冲上去的时候他心里还不忘想着等会结果了这个可恶的胖子的时候剩下的两个漂亮女孩的归属问题,当然,作为老大的他,头汤还是他来喝的。
一边想着,一遍嘴里却很是狂妄的喊着:“小子,我叫莫太冲,是这个莫家帮的大当家,你给我记住了,好明白自己是死在谁的手下!”
斧,狠狠的劈了下去。
李毅根本就没有动,任凭这把这把短斧砍在自己的肩膀上,发出金属碰撞所特有的“咯吱”声。
什么!莫太冲睁大了双眼,这不可能的!看他的铠甲并不是很厚的样子,怎么自己的斧子砍上去一点效果也没有!至少,得留下点痕迹吧!
反观李毅的“土之铠”,在火光下依旧是那么的光亮,散发着金黄的光芒。
不行,再来!莫太冲再次举起斧头,想要再劈次试试。
“喂,你真当我是木头人啊,”李毅顺起一脚踢在光头的肚子上,浑身上下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光头踢飞了出去,“真是个傻二。”
凌点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而谷蕾则用行动表示了她的观点——她直接出去把风了!看来用她的眼光来看,这种货色是在没有让她出手的必要了,就让胖子慢慢玩会好了。
李毅觉得对付这种敌人实在是没有动用武器的必要,就他们这速度,就他们这力量,就他们这脑子——李毅“嗤”的一声轻笑,用武器就太侮辱人了。
他将剑收回鞘中,双手抱胸,慢慢的走到矮个光头前:“兄弟,起来跟我过两招,我就不抢你钱了,你看行不行?”
矮个光头早已吓得坐在了地上,就在莫太冲冲上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坐倒在地了,手中的剑也丢在了一边。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跟哥们说说,好称呼呀。”李毅奸笑着,欺负弱小的感觉真是好啊。
“我,我,我叫莫小宝,我,我才十五岁,我没做,做过坏事,不要杀我啊!”矮个光头男竟然害怕的将头埋在双膝中,不敢抬头,肩膀仿佛哭泣般微微颤抖着。
凌有些于心不忍,小声的说道:“李毅,要不,放过他吧,他还只是个孩子。”
李毅点点头,将手按在莫小宝的肩上,试图安慰他,但莫小宝似乎颤抖的更厉害了。
“哎呀我去,我说,你就不要害怕了好不好,我又不是来杀人的,只是你知不知道这是个匪窝,那个什么,莫太冲是吧,他是个土匪头子呀”李毅还想继续说下去,试图将这个失足少年给挽救回来。
莫小宝却突然抬起了头,双眼竟然是血红一片,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匕首狠狠的扎进了李毅没有任何保护的大腿上,于此同时,躺在一边撞死的莫太冲也冲了上来,手上也拿着同样的匕首,往李毅身上没有保护的位置猛刺而去。
凌惊呼一声,快速的制造出一片黑暗的领域,将所有人都包裹了起来,同时冲了进去,在黑暗中将已经不省人事的李毅给拖了出来。
看着怀中流血不止的李毅,凌着急的叫了起来:“谷姐姐!快进来!李毅手上了!好多血!”
谷蕾很快就冲了进来,看见眼前一片黑暗,忙在手上亮起一个光球,找到凌后,便向她跑来:“怎么了怎么了,胖子怎么了!”
凌带着哭腔将事情的始末告诉给了谷蕾,小精灵早已被吓的六神无主,结结巴巴的说着,让正在为李毅包扎的谷蕾过了好久才明白发生的什么事情。
“这帮劫匪真是狡猾,凌,先散去黑暗领域吧,”谷蕾拍了拍凌,让小精灵一阵哆嗦,“放心吧,李毅的血已经止住了,暂时死不了,让我先去把那两个混蛋宰了!”
凌很听话的撤销了黑暗领域的效果,当篝火的光芒再次照亮整个坑洞时,那两个匪徒却早已消失不见,空荡荡的坑洞内出了篝火堆,什么都没有了。
“该死的!”谷蕾恼怒的将坑壁炸出一个个大洞,发泄着,“该死该死该死!”
她转身从凌的怀里抢过李毅,拖着他出了坑洞:“凌,我们快回新城,再不去找人治疗,他就死定了!”
凌快步跟上,急急的跟谷蕾说:“谷姐姐,去最近的村庄,找些活的东西,我,我有办法。”
第348章()
谷蕾奇怪的看了凌一眼,点点头,将李毅拖上马,二人骑着马向最近的那个村庄冲去。
在挨家挨户把早已睡着的村民叫醒,又付出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后,谷蕾终于借到了一间农舍,还有村民们附赠的三只鸡和一头羊,便等待凌所说的办法了。
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说的办法就是契约术了,暗系的契约术里是有治疗的法术的,但是这种法术是用生命来换取生命的,虽然同样是救死扶伤的能力,但还是让人感觉很邪恶”
“行了,你就别说了,快救李毅把,你又不是用人的命来救李毅,没有什么邪恶不邪恶的,能救人就是好的。”谷蕾打断了凌的解释,“我知道你的性格,所以,快点吧!”
凌点点头,默诵着咒文,渐渐的,她的左手变成了一条黑色的触手,不停的在空气中扭动着,触手嘶鸣着,仿佛已经饿了很久,凌将触手伸向那只羊,触手一瞬间变长,并将羊死死的缠住,触手的头部在羊身上摸索着,然后,插进了羊的心脏部位。
羊痛苦的“咩”了声,便没有了声息,触手的头部蠕动着,仿佛在吸取着些什么,慢慢的,从触手的头部开始,一抹红色开始在触手上蔓延,不多时,被触手吸走生命的羊便化成了一滩皮包骨头的死肉。
凌故技重施,将另外三只鸡也依次抽走了生命,便把已经红得发紫的触手伸向了李毅,触手好像是吃饱了一样,软趴趴的搭在李毅的身上,慢慢的,触手上的红色散去,恢复成了原本的黑色,而李毅苍白的面孔也慢慢的恢复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起来。
完成这一切后,凌仿佛全身的力量被一瞬间给抽走了,直接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触手也很快的缩了回去,变回了左手的摸样。
谷蕾震惊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尽管自己宣称“能够救人就是好的”之类的话,但面对这种救人的手段和方式,心里面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甚至,还有些反胃。
毕竟,触手之类的东西对于女孩子来说还是很恶心的。
一想到刚刚触手微微蠕动的样子,谷蕾就是一阵干呕,她向将凌拉上床,但一想到刚刚凌左手变成触手的样子,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扶着墙又是一阵干呕。
这一晚,谷蕾注定是睡不着了。
三人落脚在一个叫做半角村的小村庄,村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农家老百姓,对于三人半夜叫醒他们的举动刚开始很是不忿,但知道李毅是与匪徒战斗中受伤的时候,村民们一个个的都变得热情起来。
当然,这也与谷蕾昨晚撒出去的钱财有关。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居住的农舍被村民们撬开,当谷蕾看到村民们手上的东西时,不禁愣了一愣。
只见村民们个个手上提着东西,有馒头,有酒,有梳子,竟然还有一个人手上拎着一个小女孩。
“你们这是”谷蕾揉着自己红肿的眼睛,一晚没睡的她脑子似乎有些迟钝。
“英雄们,请救救我们村子吧!”领头的一个年轻人大声说道。
谷蕾的脑袋再次迷糊了起来。
疲惫的谷蕾回到屋内洗了把脸,让自己变得清醒了一些,这才静静的想着刚刚从村民哪里得到的消息。
领头的年轻人是这个村子的代理村长,他告诉谷蕾,半角村最近一直被一伙盗匪团骚扰,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来村里“收租”,这里大部分的村民本就是老实本分的农民,辛苦的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劳作,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哪里来多余的闲钱交给那些劫匪?
代理村长将消息传到了镇上,但镇上的官员对于此事并不理会,半角村这个地方,向来是官员们不予关注的地方,这个村子没什么值钱的玩意,每年收上来的税收又少,这个地方,就算人死光了也是没有关系的。
所以,把报告递交到镇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村民们始终见不到镇上派人过来,眼看盗匪团收租的时刻越来越近,他们只得借助新来的着三个冒险家,村内有些学识的人从昨晚谷蕾居住的农舍内透出来的奇特光芒中看出,这三个人里至少有一个是契约师。
这样村民们对李毅三人抱的期望就更大了,纷纷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拿了出来,甚至有个家里比较穷困的家伙还把自家的女儿给带了出来,希望这三个冒险家大人带走作个丫鬟之类的,至少,孩子不会再挨饿了。
村民们将事情告诉给谷蕾后就把东西放下回去了,留下那个小女孩在门口看着东西,这个小女孩显然有些害怕,无助的四处看着,他父亲的话让她不敢就这么回去,左右为难,眼泪直在眼眶内打转。
谷蕾叹了口气,走回门口,冲小女孩招招手,示意她进来。
女孩很听话的走了进来,局促不安的走到谷蕾面前,小手从自己的羊角辫转到衣角来回捏着,从她那打了好几个补丁的衣服来看,这家人的确不是很宽裕。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谷蕾轻柔的问着,轻轻的拍着小女孩的头。
“费珍,我叫费珍。”小女孩怯怯的回答道。
谷蕾叹了口气,聪慧如她怎么猜不出费珍父亲送她来的原因,新秦的百姓们日子大多都是过得苦巴巴的,赚到的钱差不多能够跟日常开销持平,想要做些别的事情,比如送孩子上学什么,父母们就得节衣缩食,甚至有些家庭连节衣缩食都做不到——已经饱一顿饿一顿的了,还能怎么省?
谷蕾这么想着,眼睛里满是泪花,她拉着小女孩的手在屋子内随便选了块地方坐下,陪着她说这话,关于盗匪团什么的,她也暂时放在一边,毕竟,其他两个人还没有醒来,她一个人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情的。
正说着话,李毅已经醒了过来,他圆滚滚的身体在床上翻了个身,滚到了地上,“咚”的一声自己被自己吓醒了——当然,谷蕾和费珍也被吓了一大跳。
李毅揉着自己的额头,很是奇怪的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一个破烂的小屋里,突然间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紧紧的抓着自己的领口,像个娘们一样尖叫起来:“谁!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些什么!”
谷蕾惊喜的跳了起来,冲上前死死的抱住李毅:“你终于醒了!”
胖子死命的挣扎着,小女孩费珍好奇的看着,谷蕾就是不松手。
“好吧,”李毅放弃抵抗,“我没事了,话说这里到底是哪儿啊?昨晚我怎么了——哦,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