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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逆血洪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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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伙计拉长了老脸:“俺地老娘!那只是田税!除去田税,须纳支移、折变、身丁税、杂变如农器税、牛革税、蚕盐税、鞋钱,尚不说和籴、和买,这层层的剥皮抽筋,要命啊要命!”边说着摇着头,放下了铜盆。

    “各位官人且在店里将息,莫要轻易出去走动,有事吩咐小底便是。”店小二看了看杨青,又瞅了瞅方徊,来回几次,脚步一动不动,满脸的愁苦换成了期待。

    杨青正被那些乱七八糟的税种困扰着,暗暗掰着手指计算。

    方徊觑了伙计一眼,当爷爷是聚宝盆么,端盆水就想要赏钱!当下在怀里摸了一番,许久终于摸出两个大铜板,交于满脸谄媚的伙计手里,那伙计登时心凉了起来。

    “且去帮我买两斤熟牛肉,一壶羔儿酒,多余的钱财赏于你罢!”方徊大手一挥,俨然一副落落大方的姿态。

    伙计脸色又青又红,将钱置于桌上:“爷爷倒是大方,岂知这青黄不接的年月,大户人家也吃不得牛肉,漫说这羔儿酒八十文也难买到半壶。”

    他话里话外满是鄙夷,方徊倒不介意,只是哈哈一笑了之。有道是财不露白,装穷能保得性命,可不想被污作流民砍头又丢银。

    将伙计赶了出去,继续欣赏大街上的鸡飞狗跳。

    杨青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话:“徊哥儿,俺有话憋了一路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徊笑道:“大哥但说无妨!”

    杨青望了望门外,缓缓说道:“我知暖儿对你的情意,也知徊哥儿必不会负她,可是……”他压低了声音,“金兵南侵必会扫荡京畿四周的州府,俺倒不惧,着实担忧暖儿的安危!徊哥儿究竟有何计较?莫不如辗转入江南!”

    啊,对啊!我为什么要去济州?方徊恍惚了许久才想起来青城寨那一夜的天神交战。

    我要青史留名!我要杀尽狗鞑子!我要后世语文课本里或者某个贴吧里写上方徊这个大名,能被后世誉为文武双全的大将军!能入史上十大猛将之列!

    然并卵,万一失败了肿么办!要么青史里一笔带过,某某乱民啸聚于济州梁山泺,官兵平之,旋灭。要么青史里都没这个人物故事。

    拼一拼吧,实在不行再撤不晚。

    他叉开十指,喃喃自语:“金手指啊金手指……招兵……练兵……长矛方阵……骑兵……粮草……钱财……根据地……”翻过双掌,“官府……金军……”却是不容易,不像后世抗起枪来就是一支军队。

    无意间,他抄起两枚铜板向窗外扔去,只听得楼下“啊”的一声冲入窗来。

    探头一视,一张白腻美艳的脸儿映入眼帘,细贝般的牙齿咬着饱满的红唇,仿似欲破的樱桃。轻薄的萝衣掩饰不住丰满的娇躯,微微探出的胸儿如墙头的霜白。

    这一下让方徊血液贲张,这一幕也让他顿有似曾相识之感。

    你不是潘金莲,俺也不是西门庆,何来受这一砸。方徊愣愣的盯住她,直面娘子怒气冲冲的目光,随着她起伏的胸脯心潮汹涌澎湃。

    “兀那贼厮鸟!两只招子瞎了吗!且下来与俺比划比划!”娘子身旁的小厮挽起袖子跳脚大骂。

    那娘子喝止住了他,捡起铜钱摇指方徊:“官人莫不是财神爷下凡,赏了人间两只铜钱,不如洒些金银,也可解了人间许多苦难!”

    方徊已经被那小厮骂回了神来,杨青闻声也走近窗观望,他只好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态。听得那娘子问话才注意到她两只红红的眼圈,应是惹了些晦气,刚刚哭过。身子上竟有些泥土,让方徊百思不得其解。

    想这娘子也是好脾气,并不恼怒,只是半开玩笑的质问。方徊便有了些愧疚之心,砸到了她且不说,无礼的盯着她也是一个罪过。又不似后世的大街上的女人,不盯着她们看才是罪过呢。

第二十四章 法场乱() 
翌日,不知疲倦的跑堂伙计嚷嚷着:“杀头啦!杀头啦!”

    正在睡眠里的方徊被惊起身来,揉揉眼睛看向窗户,约摸巳时,这一觉快睡到午时了。

    有打探的客官询问为何,伙计便叽叽喳喳在外面说个不停,害得方徊好不心烦,踏上布鞋走出门来。见楼上许多人往楼下走去,纷纷好奇的催问。

    楼下伙计的周遭围了不少人,听得他说道:“便是肖家粮店掌柜的官人,榜文上说是与那流贼勾结欲谋害知府相公!”

    “俺识得此人,可是肖押司?”一个商人装扮的汉子睁大眼睛问道。

    “正是此人!想来也是兴仁府呼风唤雨的人物,如何做了流贼内应!可惜,可惜!”伙计的脸上却并不是为他感到可惜的神情,反倒是两眼放光。

    “是也!偌大的家业连同妖娆的妻室……着实可惜!”人群里有人叹息着。

    “自作孽罢了!有着一房好妻室,偏偏做那偷腥的猫儿,被主人家捉住了,活该!”又一人刚说完,旁边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袖。

    “休要多舌!”

    那人忙缩了缩头,不敢再吱声。

    方徊明白了,心里推测,应该是那个肖押司因与知府的小妾偷情私通,被栽了个勾通流贼的罪名砍头了事。可是这样的罪名说大了便是满门抄斩,听众人的话语,貌似他的老婆不会被降罪,还有那偌大的家业也不会充公……倒底是谁在偷情呢?这里面有蹊跷。那知府玩得真挺大,一箭好几雕,也许这是个悬疑加狗血的剧情啊!

    济阴菜市街口早早就被狱官差人打扫了一番,未到午时已是人潮人海的情形。兴仁府向来就未曾有一次砍掉十多个人的先例,故而民众相约来围观,好不热闹的景象。

    巳时,知府点了知县做监斩官,待狱官将犯由牌呈上来,知县不忍却也奈何不得,便判了十多个“斩”字,只待流贼押入法场,午时三刻人头落地。

    四百多兵卒并刀仗刽子手在大牢门前伺候,待牢子将十二个犯人捆扎起来,几十个狱卒推拥犯人出牢门,一路押到法场,将法场团团围住。

    民众们指指点点,有识得十二人中的,却噤声不敢言语。

    方徊也在人群中,后世并没见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与杨青、二猛一起前来观看一番,让暖儿留在客栈里看顾二老。

    二猛离开一会又折返回来,手里提着一挂鞭炮。

    方徊不解的问道:“又不是喜事,买鞭炮搞什么鬼?”

    二猛咧嘴一笑:“大哥,俺正是搞……驱赶鬼魂晦气,待这十二个人被砍了头,不知有多少是冤死鬼呢!万不能惹了煞气!且看看周遭的店铺,哪家不是备了炮仗,甚至请来了鼓乐!”

    杨青也点头认可。

    方徊各看了他们一眼,得出俩字结论:迷信!

    这时一阵哭闹声传来,人群分开了一条道。

    “冤枉啊!知县老爷!奴家官人冤枉!”一个美艳的妇人踉跄的抢奔向法场,被兵卒拦住。

    知县坐在监斩台后,远远得听到哭喊声,心中为之一荡,脸上一阵愧疚,只得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嘴里嘟哝不停,之乎者也之类的话不断,翻译过来就是:妈了个巴子,老子也冤枉啊!一个被架空的知济阴县县令,堂堂从六品的天子门生,却被逼迫做这露脸替罪羊的勾当!#*。+*~”曾懋!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啊!

    他边骂着边流着口水,觑了那美妇人一眼,暗道:“罪过罪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妇人梨花带雨的,让民众都为她感到可怜,平时许多汉子见得她时,所有的一荡、一振此时全然熄火,飞离池边树,关了月下门。

    方徊被哭声吸引了过去,张眼穿过无数人缝,啥也没看到。蹦了一蹦,忽然间视线豁然开朗,一眼瞅见哭泣中的美妇人,惊诧道:“这不是正是前些天砸到的娘子吗!”

    正在定睛间,身体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人群里,刚稳住身形,只见一个三寸丁般的矮汉子顿足怒视道:“好汉!你踩到俺了!”

    方徊忍住笑,抱拳道:“这位哥哥原谅则个,在下绝非有意!”

    那矮汉子持棍正要发难,一旁高瘦的汉子拉住他,低声道:“切莫生事……”

    矮汉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前挤去,鼓囊囊的肥腰后,布衣露出一个小破洞,小洞里微微露出金属尖。

    方徊揉了揉眼睛想看个仔细,矮汉子却已没入人群中。

    一定是刀!方徊肯定了自己的揣测。腰里藏刀,手里持棍,莫不是朴刀!朴刀可以取下刀头,刀身可作棍棒用。

    扫视了人群一番,他发现有不少人是练家子。包裹绿头巾的黑汉子,太阳穴高高鼓起,这位一定是属于龟波流的内家好手;须发丛生的壮汉子,这位一定是属于地板流的清理小怪的好手;

    目光锐利的白汉子,这位一定是属于群伤流的远程打击好手……衣冠禽兽的弱汉子,这位一定是属于炮灰级的……咦!这不是杨青么!

    “徊哥儿!你挤到何处去了!俺与二猛寻你不得,怕你误入砍头台上……”杨青这厮打趣道。

    方徊没工夫开玩笑,拉着杨青和二猛叮嘱道:“快快离去,回客栈!有人要劫囚……”

    “扯淡!劫个球!”二猛哈哈大笑,声音震天。平日里“扯淡,什么什么球”

    方徊经常挂嘴边,二猛耳濡目染也学会了说这些口头禅。

    这一声刚落,只听得前方喧闹声一片,刀枪杀伐声响起。人群顿时寂静,片刻后才哄闹着哭天抢地的狼奔豕突。

    二猛一下子呆住了,这才想起徊哥儿文曲星转世,他说的定是八九不离十。

    杨青瑟瑟发抖。

    方徊无奈的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大喊道:“护着杨青速速回客栈!”

    二猛反应过来扛起杨青便跑,刚跑一步停步回头喊道:“大哥,你呢?怎么不跑?”

    方徊摆摆手:“我断后!”

    二猛这才放心的往前冲去,如一只刚猛的铁犁,一路铲去,铲翻了无数人,当然他是以正惨叫杨青作为盾牌。

第二十五章 劫囚() 
见二猛与杨青已经跑出混乱的人群,方徊便往里冲去。

    逆流的人潮如汹涌的海浪,他不得不猱身一跃,如蜻蜓点水般踩着人头奔了数十步,瞥见被挤倒在地的美艳娘子,便上前一把抄起她的腰肢往街边跑去。

    那娘子自是认出了方徊,也不哭不闹,一直朝斩台望去,突然捉住了方徊的胳膊哀求道:“乞愿好汉救救我家郎君,小女子愿以家财相谢!”

    方徊怔了一怔,这娘子将自己当作劫囚的强人了!一时并没理会她,携着手中臂弯里的温软香玉般的身躯,奔行了几十米,将她搁置路边房檐下,又朝监斩台方向望去,只见得人群早已散开,只剩下打斗中的官兵与流贼,惨叫声不绝于耳。

    持朴刀的矮汉子身形灵活,躲过了几支长枪的攒刺,短小的四肢爆发出威猛的力量,挥刀横扫过去便砍翻了三个兵卒,来不及收回刀,背后一支长枪刺来,他便就地往前滚去,好似肥猪打滚,衣服上沾满尘土。远处持弓的汉子随意的瞟了一眼,扬手一箭,长箭破空而出,直奔刺空的兵卒,只见那兵卒身体一滞,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看胸口滴血的箭头,这才缓缓倒下。

    持弓的汉子看也不看一眼,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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