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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的?”祁凤下意识地问道。
凌瑾瑜同样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摇摇食指,“不,凡事和顾逸琛搭边的人都消失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祁凤闻言,眯起眼,“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凌瑾瑜但笑不语,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你错了,我只是在奉劝你,不要不自量力,玩火自焚!”
“何况,我的男人是无价的,哪怕是拼了命我也不会将自己的男人拱手相让!”凌瑾瑜不怒自威的声音清浅地响起。
“这么说来,你是不想妥协了?”女人完全没了耐心,从未见过如此硬骨头软硬不吃的女人,此时只感觉到无计可施。
“从未想过。”凌瑾瑜淡漠勾唇,语气坚定。
说完,不想再将时间浪费在这两个无敌的奇葩身上,转身推着母亲想御园的方向而去。
雨静悄悄地下着,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沥的声音。桔红色的房屋,像披着鲜艳的袈裟的老僧,垂头合目,受着雨底洗礼。那潮湿的红砖,发出有刺激性的猪血的颜色和墙下绿油油的桂叶成为强烈的对照。灰色的癞蛤蟆,在湿烂发霉的泥地里跳跃着;在秋雨的沉闷的网底,只有它是唯一的充满愉快的生气的东西。它背上灰黄斑驳的花纹,跟沉闷的天空遥遥相应,造成和谐的色调。它噗通噗通地跳着,从草窠里,跳到泥里,溅出深绿的水花。
白琉璃看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打击在翠绿的树叶上,最后滴落在地,心情也分外郁闷,最近她整天被某个无耻无赖的家伙,有事没事来撩拨骚扰一下,将她平静的生活全部打乱了,看着在楼下不停徘徊不去的颖长高大身影,白琉璃恨不能直接丢个花盆下去。
白琉璃嘴角一勾,古灵精怪地眼珠儿一转,起身回房,再次走回窗台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东西——水盆。
白琉璃趴在窗户上,将水盆搁在窗台下,笑靥如花地温柔叫道,“嗨,帅哥,看过来,这里有裸女哟!”
顾思远不疑有他,丢了雨伞,抬眸看向那道令他吃了无数次闭门羹的女人,也只有这个女人能令他如此纵容!
只听得“哗啦啦——”一声水花溅开的巨大声响。
楼底下的某人顿时被从头到脚淋成了落汤鸡,顾思远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以高分贝的声量大吼。
“白琉璃——”
“哈哈哈哈——”伴随着某男怒吼声的是一连串银铃般愉悦的猖狂大笑声。
白琉璃看着顾思远难得吃瘪,一副狼狈的模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笑得抽筋。
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悠哉地趴在窗台上,冷笑一声,“顾思远,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这就是报应,本小姐不可能总是被你压榨,我说过,总有一天,你给我的,我都会如数还回来的!哼!”
顾思远阴测测地露齿一笑,“是吗?”
看到这个久违的,危险的笑容,白琉璃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强自镇定,“你想干什么?”
顾思远仰头看着她,语气却是出奇的淡定,“没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阴谋?”白琉璃有些受不了这样的他。
“……”顾思远没再搭话,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白琉璃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生怕那小子瑕疵必报找上门来。
二十分钟后,只听得“叮铃铃”的门铃声响。
白琉璃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来报仇来了吗?
门铃持续的响个不停,似乎很有耐心和门内之人慢慢比耐性。
“怎么办?怎么办?”那个该死的混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她现在该怎么办?卷铺盖溜之大吉吗?
白琉璃这么想着快速冲回卧室,撅着腚从床底下扒拉出一捆绳子,从窗口丢了出去,快速抓了几件换洗衣物和必备品,顺着绳子荡了下去。
一路紧攥着绳子而下,终于要落地时,却落入一具温暖的怀抱,只惊得白琉璃哇哇大叫!
“啊啊啊,色狼,禽兽,混蛋!”白琉璃一边惊慌失措的大叫着,一边奋力挣扎,试图逃出升天。
“你想去哪儿?”一道邪魅阴沉的熟悉嗓音传扬进白琉璃的耳畔,她挣扎的越发厉害,叫的越发响亮。
“啊啊啊,顾思远你这个杀千刀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娘是绝对不会屈服的!”白琉璃此时一颗心跳个不停,一时摸不准眼前这人会将她怎么样。
顾思远对她的咒骂充耳不闻,抱着她的香软的娇躯,蹲下身去,将怀中挣扎不已的人儿放在自己的腿上,令她以背对着他趴伏的姿势趴在她的腿上,二话不说,撩起她的裙子,大掌扬起。
“啪啪啪!”
大掌毫不留情地拍在她的俏臀上,声响极大,可见对方下手之狠!
“啊!顾思远,你敢打我屁股!你想死吗?呜呜呜,顾思远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好痛啊!”白琉璃咬着唇,不敢叫的很大声,四周都是住户,引来人围观她的小屁屁受尽凌辱,多丢人啊!
“说!以后还要不要这么顽皮了?”顾思远毫不妥协,冷着声音问道。
“丫的,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白琉璃嗯咽着,咬牙不肯屈服。
顾思远冷嗤一声,“你也算弱女子?说,这是第几次泼我水了?”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站在楼下碍我眼的?我看着你不爽,自然就要泼水咯,我还没丢花盆下来就已经很仁慈了!要怪只能怪你笨,被泼了几次还不接受教训…。”白琉璃絮絮叨叨的磨牙,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还有理了?”顾思远扬起手,重重落下,“啪!”地一声,手掌接触皮肉很是响亮。
“顾思远!你丫的到底想怎么样?再动我一下,这辈子我休想我再原谅你!”白琉璃咬牙切齿,语气中带着认真。
顾思远将她翻转过来,火辣辣的臀部接触到他的大腿,疼得白琉璃皱着小脸只吸冷气,“嘶!好痛!”
看着小丫头推开他直起身不愿意接触他,顾思远神情有些心疼,可是不给这个丫头一点教训,说不定哪天上房揭瓦都有可能!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纵容她为所欲为!
顾思远冷冷地斜睨着她,“知错了吗?”
“知什么错?我们扯平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相干!”白琉璃可不想再去招惹这个下手狠毒的男人了,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就想不通了,他这样粗暴残忍的男人怎么还会有那么多女人趋之若附,她们的眼睛都瞎了吗?
白琉璃转身就要离开,手臂一紧,顾思远拉住了她的手,“让我当众丢了这么大的丑,想说走就走,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你还想怎么样?你也打了我,要报复也报复够了吧?!”白琉璃感觉都要抓狂了!她真的受够了这个男人了!
“不,你对我心灵上造成的创伤是永久性的,所以为了弥补我心灵的创伤,我要你,肉偿!”顾思远一本正经地说道,一板一眼,很像那么回事。
白琉璃瞪大了眼,有没有搞错,他这早已被黄色染料污染的色心还会受伤?!
打死她都不信!
“死开!”白琉璃根本不想再跟这种毫不讲理的人争论,简直是贬低了她的智商!
“不行,我的心受伤了,你必须为我负责!”顾思远攥紧她的手腕死死地不松开。
“撒手!”白琉璃火了,她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无赖的啊!真是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不放,你必须为我负责!”顾思远寸步不让!
白琉璃忍不住爆粗口,“负你妹的责啊,你以为你是贞洁烈男呢?何况我只是泼了点水而已,你这是耍赖!”白琉璃冷冷地瞥着他,这个男人令她很无语。
“你在逃避我是不是?自从从省城你家回来之后,你就开始逃避我,为什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才能放开你!”顾思远何其敏锐聪慧,自然早已看出了白琉璃自从那日从省城回来后,就对他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不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琉璃闻言,心神一震,衣袖下的小手攥紧,攥紧。
“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顾思远不依不饶地紧盯她神色莫测的小脸。
“关你屁事!”白琉璃躲闪着他探究的目光,将脸撇过一边去,不去看他那张魅惑众生的俊脸。
顾思远自然不允许她逃避,大手一紧,将她揽入怀中,将她柔弱的身躯紧锁进铜墙铁壁般宽厚的胸膛,似乎在想她说明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说。
“你放开我!”白琉璃挣扎扭动着娇躯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可惜他的手臂却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箍的死死地,不愿意放手!
温暖泛着淡淡魅惑麝香的怀抱,令白琉璃脑子一片空白,怔愣当场!
☆、市长大人别太坏 【82】强势可怕男人
T市
静静的夜,柔和的月光。
这是一栋豪华大宅,豪宅共有三层,由于是依山而建的,所以每一层的景色都各有千秋。进入大门,是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小路的两旁是一排石凳,石凳上排列着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让人赏心悦目。小路往左一拐,是一扇月亮门,进入月亮门,就是别墅第一层的院子。
一身靓丽淡雅白色洋装的女孩黛眉轻蹙,坐在沙发上一筹莫展,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忧。
这时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人从楼上缓步而下,悄无声息的走到女孩的身边,纤柔白皙的手搭上女孩的香肩,语带关切地问道,“佳佳,有心事?”
年过四十的贵妇人依旧风韵犹存,从那依旧美丽的容颜上找到昔日年轻出众的美貌姿容。
安佳颖自然地扑进妇人怀中,娇嗔着撒娇,“妈咪。”
“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跟妈咪说哦,妈咪不是说过吗?我们不只是母女,更是无话不谈的朋友,”美妇人璀璨美丽的眸子波光粼粼,微微一笑。
“妈咪怎么会知道我有心事?”安佳颖嘟起唇,疑惑地问道。
“知女莫若母,一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了,你呀,也不要老缠着纾寒了,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你一个女孩子跟着他,他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你该多体谅他才是,对待男人该收放自如才可以啊。”安佳颖的母亲麦曦,一脸温柔地看着怀中的掌上明珠,耐心地教导着她。
安佳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复又摇摇头,咬紧唇瓣,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不能对妈咪说的?难道纾寒对你不好吗?”麦曦看着女儿这个样子,温和地循循善诱。
安佳颖满心纠结,咬了咬唇瓣,“他,对我很好。”
最终,她还是不忍让妈咪为她担心,自己的男人即使心不在自己身上,可还是要自己去争取自己的爱情,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受到委屈都要可怜兮兮地说给家长听,她长大了不想一切都依靠父母。
“傻丫头,还想瞒着妈咪呢?纾寒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敏锐聪慧如麦曦,一眼就看透了女儿的闪烁其词,一语中的地道出。
安佳颖讶异地抬眸,为母亲明察秋毫地洞察力而叹服,“您怎么……”
“你是我女儿,我会不了解你吗?能让你一筹莫展的人也就只有纾寒了。”
安佳颖叹息,觉得自己的确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叹息一声,娓娓道来,“起初我感觉寒变得越来越奇怪,神神秘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