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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手!”
顾逸琛冷寒着脸,一点情面都不讲。
“我不,你是我未婚夫,你不能这么绝情。”
徐若兰即使被他玄寒的气势所震慑,也挺直腰背不撒手,只是紧攥着顾逸琛衣袖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此时惶恐的心绪。
“滚!”
顾逸琛深邃地眸子中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丝残冷的弧度,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猛地一踩油门,车子狂飙了出去!
“啊——”徐若兰一声惊呼,由于车子的惯性将她带倒在地。
徐若兰跌倒在地,伏在地上愤恨地攥紧手心,咬牙切齿,“顾逸琛,你好狠的心哪!”
随后,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尾随着顾逸琛的车子而去。
顾逸琛一路将油门踩到底,将所有郁结的怒火发泄在飞快疾驰的车速中。
直到在一个环境僻静,风景秀丽的地方停下,下车走到不锈钢栏杆边,双手撑住栏杆,任由迎面而来的微风拂过他的俊颜,吹起她额际凌乱的发丝。
拿出手机,他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按下,“老三,出来陪我喝酒去。”
“咋?失恋了?你那位知道你有了未婚妻所以打算踹了你另择佳婿?”顾思远一副玩世不恭地模样,手中把玩着晶莹剔透地高脚酒杯,笑得幸灾乐祸。
“去你的,你到底来不来?”顾逸琛对他这个三弟感到很无语。
“来,二哥传唤,小弟敢抗命嘛。”
顾思远电话一丢,上了跑车就呼啸而来。
两人哥俩好地相携走进一家名为“夜归人”的酒吧。
要了一杯色彩层次分明,极为漂亮的鸡尾酒,哥俩把酒言欢。
“既然不是失恋,那就是为了婚约的事?”顾思远轻抿一口红酒,顺便向身旁走过,刻意对他抛媚眼的靓妹轻佻地举了举杯。
顾逸琛沉稳地点点头,对身旁刻意勾搭的漂亮美妞视而不见。
“爷爷做得越来越过分了,竟然让那个不知所谓地女人主动纠缠我,他明明知道我心里爱得是谁。”顾逸琛负气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爷爷是个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跟他老人家置气?”顾思远帮他将酒杯斟满,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
“我知道,我只是无法接受。”顾逸琛有苦难言,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令自己的心情得到暂时的疏解。
紧紧跟随着顾逸琛而来的徐若兰,见顾逸琛和另外一个男人走进了酒吧,眉头轻蹙,她没有见过顾思远,看着两人勾肩搭背,亲密无间的样子,心中涌起了一股怒火。
这是他的男人,男女都休想染指!
徐若兰心中压抑着怒火,尾随着他们走进了酒吧,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顾思远臂膀勾住顾逸琛的脖颈,凑近他,很八卦地问道,“话说,户口本真的是你偷走的?”
顾逸琛眉头一挑,表情严肃,“怎么叫偷?我拿自家的东西那叫拿,我一个国家公仆,会做那种知法犯法的事?”
“你在我面前就别装了,都是一个娘胎出来,血脉相连的亲兄弟,我还不知道你?”顾思远斜睨着顾逸琛,反应慢半拍的他后知后觉,笑得邪肆,“原来是拿啊,不打自招了吧?”
顾逸琛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谁叫那糟老头子冥顽不灵的,哼,我偏就拿了,他又能怎么样?”
“拿了也没用啊,别忘了我们家别说是丢了区区一个户口本,就是房子都夷为平地都能将所有的东西恢复原状,那两个老狐狸只手遮天,想扛过他们,一个字,难!”
顾思远摇摇头,叹息一声,其实他最想毁的就是那个被爷爷视若珍宝的金鞭,他在那条金鞭下吃过多少苦头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了。
要是毁了那只金鞭,想要恢复原状,可就难咯,毕竟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国宝珍藏,能让那糟老头子心疼一次倒是大快人心。
顾思远想着,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心中起了算计。
知弟莫若兄,一看顾思远这贼兮兮的模样,就知道他又起怀心思了,不过,只要是跟他一个战线上的,他倒是乐观其成。
“既然你已经拿到了户口本,为什么不赶紧领证结婚,生米煮成熟饭?”顾思远也不是啥善男信女,鬼点子颇多。
顾逸琛苦笑一声,“你觉得可能么?”
顾思远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二哥话中的意思,也是一声叹息,摇摇头,“是啊,在那两个狡诈老狐狸的天罗地网下,想进民政局,难如登天!”
“有你这么幸灾乐祸的么?”顾逸琛不爽了,这人真是专戳人痛处。
“我没,小弟只是在分析敌情,顺便想想应对之策。”顾思远慢悠悠地品着红酒,表明衷心。
顾逸琛挑眉,“想到了吗?”
“这个……根据我跟老狐狸多年对战经验来看,不太容易,劝你先观望,别打草惊蛇。”
“也是,要是你能降伏那老狐狸,也不至于对那金鞭恨之入骨了。”顾逸琛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顾思远被踩中痛脚,有些气急败坏,“我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别想着内讧,让对方看笑话。”
顾逸琛忍着笑,“放心,不会让那老狐狸得逞的。”
“来来来,啥都别说了,咱哥俩儿好久没聚在一起,今日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养精蓄锐一起对抗老狐狸!”顾思远又招手叫了一杯美酒,放在二哥面前。
兄弟俩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换盏好不欢畅,不到半个小时,两人都不胜酒力,瘫软在吧台上。
坐在角落处,始终眼睛不离俩兄弟的徐若兰见时机已到,嘴角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容,起身缓步走了过去。
徐若兰的手主动攀上顾逸琛的手臂,“阿琛,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随后又恶狠狠地瞪了和顾逸琛举止亲密的顾思远一眼,极具占有欲地将顾逸琛护在身后,咬牙怒斥,“他是我的男人,你离他远一点!”
由于她久居国外,不久前才回来,而顾思远也一直流连在外,两人根本没见过面。
顾思远是欢场老手,这点酒根本奈何不了他,此时见一个女人如此凶悍地将自己的二哥护在身后,说出的话还有些强烈的占有味道,嘴角勾起兴味的笑意。
难道这位就是他二哥心心念念地女人?
而接下来顾逸琛醉意迷蒙的一句话瞬间打消了心中所想。
“怎么又是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谁是你男人,给我滚远点!”陌生刺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顾逸琛一把推开像牛皮糖一般紧黏着自己的女人,皱紧眉头,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阿琛,我是徐若兰,你的未婚妻啊,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徐若兰有些委屈,但眸光一闪,想着要是现在趁着这男人酒醉之机将他给…。那她不是可以顺利嫁入顾家了吗?
都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喝醉了酒的男人不也如此吗?她可没忘了有一个流行词汇叫“酒后乱性”呢。
“滚!我爱的女人不是你,给我滚开!”顾逸琛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他好久滴酒不沾了,这次心情不好才来喝点,想不到这么不胜酒力。
顾逸琛说着,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迷蒙着双眼,拨出了那个令他朝思暮想地号码,“我在酒吧,喝了点酒,来接我。”
断断续续地交代了几句,甩开身边的女人,倚在吧台上闭目养神。
“既然是二哥的未婚妻,那我就不打扰两位的好事了,我去那边会一个熟人,你们聊!”顾思远眸光一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转身离去。
“呃……原来你是…。对不起!”徐若兰这才知道闹乌龙了,忙慌乱地解释着。
顾思远却是挑挑眉,不以为意地笑笑,俯身在她耳边语调轻佻,“没事儿,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说不定都熟上了床。”
徐若兰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叔子竟然会如此放荡不羁,有些难以招架,可他扑在她耳边的湿热气息却令她的全身宛如窜过一阵电流,心儿砰砰乱跳,慌乱地咬紧下唇,不敢抬头看他。
有大众情人之称的情场老手顾思远,如何能没发现自己无意中的挑逗试探中,眼前看似伪装地纯情温婉女人细微的身体反应,唇形优美的薄唇勾起一抹嘲讽不屑的弧度。
转身向另一端走去。
看来,他那亲爱的爷爷的确是老了,看人的眼神也不好了,竟然给二哥找了这么一个虚有其表的荡妇!
不过,他相信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徐若兰见顾思远消失在人潮中,这才慢慢靠近趴在吧台上的男人。
“阿琛,醒醒,我送你回家去睡吧,去我的房子里睡好不好?”
徐若兰红唇微勾,想着要是今晚能拿下这个男人,等明早醒来,即使他再后悔,再恨她,他们之间的婚事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想反抗也无法。
顾逸琛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没有理会徐若兰的话。
“阿琛,我扶你起来,好不好?”徐若兰又期待又害怕地靠近他,之前他冷酷冰寒的气势还令她心有余悸,不敢贸然接近他。
徐若兰靠近她,揽住了他壮实的手臂,扶起他向门外走去。
走出酒吧门外,她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正要上车,身上一轻,扶紧的人已经不在,赫然回头,撞入一双清冷傲然的清澈美眸。
“你想带他去哪儿?”美眸的主人语气冰冷的质问,手中却坚定不移地环紧了紧靠着她,在呼吸到熟悉茉莉香的的娇躯后,反而抱紧她,依旧闭紧眼,俊脸上却露出满足的笑意,往她胸口蹭了蹭的顾逸琛。
“你是谁?”突然半路杀出个陌生女人,徐若兰立即张起了全身的刺,呈备战状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的男人。”凌瑾瑜高昂着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愤恨地瞪着她的女人,想必这就是顾家给顾逸琛订下的未婚妻,骄纵跋扈,颐指气使,她见识了。
“我才是他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你算哪根葱?给本小姐滚一边去!”徐若兰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爱的人是我!”凌瑾瑜冷淡地瞟了眼前的女人一眼,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扶着顾逸琛走向他的车子,从他的口袋里找出钥匙打开车门,将他安顿好后,才松了一口气,正欲上驾驶座开车离去,手腕一紧,转头,只觉一阵劲风向耳畔袭来,凌瑾瑜美眸一寒,反应极快地一把攥住挥来的纤手——
凌瑾瑜眯眼看着眼前怒气冲冲地女人,攥住她手腕的手更紧了一些,红唇嘲讽微勾,“你想打我?”
“勾引我未婚夫的贱人!打的就是你!”徐若兰眼中妒火升腾,心中充斥的满是怨毒的恨意,这个男人是她看上的男人,也是家族内定的夫婿,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竟然敢公然抢她的男人,她决不允许!
“不自量力。”
凌瑾瑜不屑地一把甩开她的手,强大的力道迫使徐若兰踉跄后退几步,差点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徐若兰皱起眉头,看来这个女人并不太好对付,深吸一口气,缓下激动的情绪,平和的问道,“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他?”
凌瑾瑜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么说,素手环胸,傲然而立,眼中却带着一丝不屑,“你能给我多少钱?”
“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