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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瑾瑜囧!
将二人带到一间房内,大叔对他们说道,“今晚你们就住这吧,那边有浴桶,我去提热水来你们沐浴。”
“可是……”她怎么能和他住一间房?虽然她答应了他的求婚,可是他们毕竟还没结婚不是吗,这样共处一室不太好吧,而且她知道这男人就是个精虫上脑的男人,指不定会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呢。
话未说完,手臂一紧,她撞入一具熟悉清爽的怀抱。
“那麻烦大叔了。”顾逸琛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倾心,他怎么可能还和她保持距离,她早晚都得是他的。
大叔见着这浓情蜜意的小两口,感叹年轻就是好啊,不由自主的他想到当年和他家老婆子年轻的时候。
很会见事的大叔很快转身离去,顺便好心地为他们带好了门。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的,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凌瑾瑜是个很保守的人,不习惯和他独处,虽然这已经不再是他们第一次独处了。
最重要的是,这里竟然只有一张床!
天要亡我,凌瑾瑜扶额长叹。
“你早晚不得是我的人?老婆,你现在害羞太未免太晚了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做过了,你身上那一处我没看过,没摸……”顾逸琛笑嘻嘻地将她圈在怀里,滔滔不绝,却被小女人捂住了唇。
“不许说!”凌瑾瑜趴在他的怀里,脸儿羞红,有一种别样的美。
看着这样的她,顾逸琛有些心神荡漾,心猿意马,就着她捂住他的唇的手心,吻了吻。
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手心,令她心尖一悸,不知所措地欲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攥住手不放松,目光热切的看着她,如深不见底深潭一般的眸子里有很多她所看不懂的东西,却令她心慌意乱。
四目相对,两人似乎都被对方眼底的异样迷惑,两人的脸越凑越近,心也越跳愈猛。
“叩叩——”就在四片唇瓣即将相触的那一瞬间,一道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
凌瑾瑜迅速推开他,慌乱地垂下微微颤抖的羽睫,俏颜染上一抹诱人的粉红。
顾逸琛懊恼地蹙紧眉,显然被打扰“好事”有些不满,深呼吸一口,说了一声,“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大叔将提过来的水倒在浴桶里,丝毫没有打扰别人“好事”的尴尬,笑得憨厚,“两位来洗吧,我先出去了,有需要叫我就行。”
“我跟他洗一个桶?”凌瑾瑜闻言,猛然抬头,只听得头顶一痛,伴随着一声闷哼,还不等她先伸手揉揉被撞得发疼的头顶,一双宽厚的大掌早已抚上了她的头,轻柔地揉弄着,“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么?”
“我没事,你还好吧?”她记得她猛地抬头似乎撞到了什么,貌似是他的下巴。
“唔,咱皮糙肉厚,没事儿。”男人无所谓地揉揉下巴,说得若无其事。
“我不要跟你一起洗。”凌瑾瑜拉开他置于她头顶的手,径直走到门口,“你洗吧,我先出去转转。”
这次,顾逸琛也没再挽留,知道这小妮子脸皮薄,适可而止就好。
凌瑾瑜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看着爬满篱笆的各色蔷薇,月季花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山风习习,带着阵阵凉意,这样宁静平和的日子一直是她所向往的,可是事与愿违,一旦回到那座喧嚣的城市,她该面对的还是得却勇敢面对,逃避不是她的作风,而有些事情由不得她逃避。
此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凌瑾瑜从兜里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再三,她接了。
“我的丫丫,情人节快乐!”带着磁性邪妄的嗓音自另一头传来,令凌瑾瑜的心一紧,她还真没想过自从顾家一别,他们还会有再联系的时刻,这个人是她一直避之不及的,能不招惹,她尽量远离,从十三岁被她带到裴家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对不起,您打错电话了,我不是丫丫。”凌瑾瑜语气冷凝,很不想和那人再有纠葛。
对方似乎早已猜到她会一口否认,也不着急,语气漫不经心,“丫丫还在生我的气?我答应过你父亲会好好照顾你,我就一定会做到,至于和安佳颖的婚约,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只要你肯回到我的身边,我可以和她解除婚约。”
凌瑾瑜对对方的话感到很可笑,他解不解除婚约和她有什么关系?还要她回到他的魔爪中,那个冰冷的,一见到那个地方就想到父亲的死的牢笼,他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觉得自己的魅力无人可挡?
“抱歉,你娶谁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囚禁我的牢笼。”凌瑾瑜对这个人有着深入骨髓的恨,要不是他与那些人同流合污,他父亲也不会死。凌氏也不会被人占有,她也不会受尽这么多年的磨难。
裴纾寒深吸一口烟,一并将郁结在心的怒气随着烟雾吐出来,语气中带着惋惜带着阴冷,“丫丫,你很不乖,我很生气。”
凌瑾瑜冷哼一声,觉得和这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希望裴先生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感激不尽。”凌瑾瑜语气淡然,希望他真的能将她的话听进去。
说完,不等他再说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凌瑾瑜坐在石凳上仰头看着满天繁星,想起了当年爸爸对她说过,如果有一天他逝去,抬头望见最亮的那一颗星星就是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她将在那里看着她,保佑她,祝福她。
眼里倒影着那最亮的星辰,眼中雾气氤氲,爸爸,那一颗最亮的星星是你吗?
你放心,我不会再流泪,我会拿回属于咱们凌家的东西,那些害了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等着我一一为您讨回公道!
一双手悄无声息的蒙上她雾气迷蒙的眼,手中沾染的湿热令他心中一动,放开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怎么了?”
凌瑾瑜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往事罢了。”
“来,到俊帅无敌的老公怀里来求安慰,抱抱!”顾逸琛头搁在她的肩窝处,蹭了蹭。
呼吸着他身上自然散发的薄荷香,凌瑾瑜的心莫名地逐渐平静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我怎么感觉你这样抱着我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感觉好像。”
凌瑾瑜觉得他这样抱着她,竟让她想起了那个面具男抱着他的错觉,只是这种感觉太过强烈,令她不得不起疑。
顾逸琛闻言,伟岸的身体一僵,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深邃到看不清情绪的光芒,随后,他突然一口咬住她圆润饱满的耳垂,眉头拧地紧紧地,“说!还有哪个臭男人这么抱过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凌瑾瑜心中一虚,耳边传来一阵湿热酥麻,躲开他惩罚性地啃咬,面红耳赤地辩解,“才没有,骗你的话你也信!真是个醋坛子!”
顾逸琛的举动瞬间打消了她的疑虑,想着,以后最好不要让她在见到那个神龙不见首尾,故作神秘的面具男,不然非得胖揍他一顿不可,以前是她犹豫不决,现在她有了眼前这个对她深情一片的男人就已足够。
顾逸琛伸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呲牙阴森一笑,“以后你的身子只有我才能抱,我的怀抱也是你的专属,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敢让别人抱了去,哼哼!”
“切,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凌瑾瑜拍开他的爪子,撇开脸。
“我没抱过别的女人,没告诉你你是我的初恋嘛?”顾逸琛索性将她整个人搂到腿上坐好,表明自己身心干净,只有她一个女人。
凌瑾瑜讶异地抬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不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这样一个人中龙凤的男子口中。
“怎么?不信?”男人满意地看着目瞪口呆地小妮子,心中很是满足。
她摇头,当然不信,要知道他这样的家世背景,人品样貌,只要勾勾手指就有多少女人愿意前赴后继地扑上来。说他没有过女人别说她不信,就算别人也是不信的。
顾逸琛叹息,娓娓道来,“我们顾家家世清白眼镜,而且非常忠贞传统,家训就是忠于国家,忠于家庭。所以,在我们三兄弟很小的时候起灌输的思想就是长大后加入军队为国效忠,身清心正忠于爱情忠于家庭,所以,在这样严苛的家教下,想叛逆也不成啊,你是不知道,我祖爷爷还是朝廷将军的时候御赐的金鞭有多坚固威武,一直当做传家之宝在顾家流传了下来。”
说起一直被爷爷当做宝贝一样,一天都要擦拭观赏三遍的御赐金鞭,顾逸琛眼中都满是自豪,想当年顾家在清末的时候就在朝廷占有一席之地,一直在更替的历史潮流中屹立不倒,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
听出了顾逸琛话语中的骄傲自豪,凌瑾瑜心中也满是滂湃的激动,想来,顾家一路血雨腥风的走过来很是不容易的吧,那要经过多少风雨的洗礼才能成就现在的辉煌。
“可是我看你弟弟不是…。”凌瑾瑜斟酌着措辞不知道该怎么问起心中对顾思远的疑惑。
“阿远他是我们三个兄弟中最为另类的存在,他很叛逆,知道吗?他是唯一一个有幸见识御赐金鞭厉害的顾家子孙。”顾逸琛想起自己这个玩世不恭的弟弟,眼中含笑。
“呃,这倒是没想到。”虽然她好几次都错过了和这个传说中最桀骜不驯的顾三少的见面,想起自己死党对这个顾三少不屑一顾的评价,心中倒是挺好奇的,能令自己的好友如此鄙弃的人,倒是不多呢,因为她了解她,只有她在意的的才会如此,她厌恶的人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有机会你会见到他的,这次回去后,是不是该筹备我们婚礼了?”顾逸琛温雅地笑着,一脸期待。
凌瑾瑜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我们公证结婚吧,至于婚礼,我不想太过张扬,能不办最好。”
“为什么?还怕我娶不起你?恩?”男人的额头抵着她的,不太能理解她的想法。女人不都希望自己的婚礼办的盛大招摇吗?还真没见过她这样的。
“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想,你家人会不会同意我们的事情还是未知数呢。”他们之间的阻碍何止如此,这些这男人到底有没有想过啊。
“我才不担心这些,我娶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其他的东西,而且,是我娶媳妇又不是我家人,管这么多干什么,一切交给我,你只要乖乖当新娘子就行了。”
顾逸琛觉得只要这小女人愿意嫁给他,那所有的一切就都不是事,想着窥伺他家小媳妇的人可是太多了,他只有先下手为强将人娶回家才放心。
凌瑾瑜觉得和这人说话就没占上风的时候,这人太过强势霸道,决定的事情很难更改,不过,谁叫她偏就爱上了她这一点呢。
“那个手链被你顺手牵羊了吧?”凌瑾瑜鄙视都白了他一眼,上次在她家他差点“擦枪走火”还顺手将他早已窥伺许久的手链给薅走了。
过了好久她才发现手链不见了,急了好久。
“那是定情信物,怎么可能再要回去。”顾逸琛摇头。
“你给我看一下就行了。不要你的。”凌瑾瑜觉得很是无语,这人怎么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似的,还得哄着呢。
顾逸琛犹豫再三,才从怀中掏出那根手链,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