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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欢的出现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大多数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背后的剑匣上。
像这样的小村庄,最怕的便是江湖斗争,所以,大多数人看他的时候都面带着谨慎,惧怕之色。
对此,行欢并不在意,买了一匹马与一坛酒水后,他离开了这里。
剑匣是漂浮着的,所以没有重量。
马儿虽不是千里马,但也算的上健壮。
一路上,行欢抱着酒坛,慢慢悠悠的前行着。
正午时分,他终于赶到了一处小镇上。
村庄消息太过闭塞,所以能够打听到的东西实在太少,在询问过村民后,他来到了这个距离村庄最近的城镇。
城镇守卫很是森严,不仅官差很多,就连六扇门的人都有不少。
似乎,这里也是昨晚那名男子离去的方向。
城门口,经过一番侍卫的询问后,行欢牵着马走了进去。
身后,一名六扇门的人皱着眉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在客栈洗漱一番后,行欢随便找了一家酒楼走了进去。
这家酒楼很清净,人并不多。
随意坐下,行欢喝着酒,听着周围的低声议论之声。
片刻后,他那面纱下的脸色变得很是奇怪。
从周围人的口中,他知道了一个人的名字。
张牧!
此人是血刀门传人,身负绝学《血刀经》,也是昨晚在村庄中大杀四方的那个人。
不得不感叹,酒楼不愧是各种消息的流传之地。
与茶馆和烟柳之地不同,酒楼里议论的事情大多都是发生了很久的事情。
茶馆流传的则是小道消息,也是刚发生没多久的消息。
烟柳之地流传的则是更为隐秘的消息,一般都是不为大众所知。
天色渐晚,黄昏将近。
在酒楼呆了一下午后,行欢总算是对现在的江湖了解的差不多了。
这一切,都是从他消失后开始的。
对此,他很是无语。
他实在是没想到他的下落不明,会引发一场如此严重的血雨腥风。
很多门派势力都在找他,这一点他已经在得知。
但是让他意外的是不是很多,而是几乎所有名门大派,各种明的暗的势力都在找他,甚至,这其中还有着六扇门与锦衣卫的身影。
默默的,行欢欲哭无泪。
他好像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只是杀了几个人而已,至于么?
很明显,这绝对不可能是因为那几个人的缘故,其中,必然有着其他他不知道的隐秘。
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或者说,他身上又有什么值得那些人如此大费周章的悬赏他呢?
沉思片刻后,行欢大概猜到了一些。
要说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有可能,那就只有两个了。
一个是福缘洞天的地图。
一个是来自段子非的不明地图。
福缘洞天的分量还差一点,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那张来自段子非的不明地图了。
只是,那张地图到底是什么?
之前,他曾经研究过,但是始终没有研究出来什么。
因为他完全是看不懂,所以也就懒得理会。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那张地图引起的这场江湖混乱……
叹了口气,行欢将手中的杯酒一饮而尽。
地图他是懒得理会了,这其中的秘密他也懒得去打探,很明显,这么隐秘的事情,必然代表着天大的麻烦。
因此,他是绝对不会去碰的。
至于将地图送出去,那就更不可能了。
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将地图死死的揣在怀里,绝对不能让人发现。
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一定要隐藏好,不然一旦暴露,被追杀的就不是张牧了,而是他……
看来,女人这个身份短时间内是摆脱不了了。
至于张牧与明真和尚的死牵扯到了一起,被人认为也与他有关,才会被追杀,那他就管不了了。
他能怎么办?好不容易隐藏下身份,总不能让这女装白穿了吧。
现在,摆在他面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地图,而是另外几个他刚得知的事情。
赵天宇与元辞在被人追杀,为了保护赵天宇,元辞叛出了七杀门。
何山到处在散发他没有死的消息,用尽一切办法疯了似的找他,很可能已经真的疯了。
南海郡,一对绝色母女被三个福威镖局的人妖与其他心怀不轨之人所追杀。
尽快找到花有缺,看看对方还能不能在找来与“红颜”差不多的男性面具,有与此相关的消息也可以。
想办法弄到一门炼体功法。。。。。。
默默的,行欢头疼起来了。
他忽然在想,如果他会分身,那该多好。。。。。。
153,小李飞刀传人出现了。()
赵天宇与元辞他并不是很担心。
两人各自有着绝学,独孤九剑与夺命十三剑的联手之下,自保应该是没有问题。
而且有着元辞这个经验丰富的杀手在,阴谋诡计方面更是不用担心。
华山派已经派人接应赵天宇了,至今为止也没有传出对方身死的消息,看来应该是已经无碍。
倒是元辞,竟然为此背叛了七杀门,不仅要时刻防备杀手的刺杀,还要继续被追杀。
不过,以元辞的实力与经验,想来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杀死。
事实上,对此,行欢也很无奈。
能够救两人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站出来,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
毫无疑问,他不会那么做。
至少现在不会。
那么,如果真的危及到了元辞与赵天宇的生命,他会不会这么做?
赵天宇与元辞不傻,两人很清楚现在的情况,清楚能够帮到行欢的唯一办法,便是保护好自己。
只是,阴谋诡计太多了,总会防不胜防,总有失足的那一天。
面对江湖中无数的势力,他们又能够坚持多久。
那一天迟早会到来,行欢迟早要重新站出来。
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
严格来说,是行欢连累了赵天宇与元辞。
有时候,朋友之间没有谁连累谁,赵天宇对此不在乎,元辞也一样不在乎。
可是,行欢不能不在乎。
他的朋友不多,真的不多。
酒楼,靠墙角的饭桌上,行欢默默的叹了口气。
身在江湖,有时候真的会身不由己……
拖得越久,对元辞与赵天宇越不利。
如果他不想最后导致事情无法挽回,最好的办法便是尽快站出来。
他惹下的麻烦,不应该让朋友为他承担。
手中空酒杯已经持在半空很久了,行欢忽然问着自己的内心。
在怕什么?
怕麻烦?还是怕死……
仔细想想,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怕的。
麻烦与朋友相比,当然是朋友更重要。
面纱下,行欢将手中杯酒一饮而尽,缓缓放下。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他原以为假死可以摆脱很多麻烦,却没想到死了之后麻烦会更多。
活着的时候,麻烦只是针对他,死了之后,麻烦却牵连到了他人。
似乎,这个江湖就是这样,永远不会有安宁的一天。
既然如此,那么,他是要继续当一个缩头乌龟,还是站出来面对这个江湖中的尔虞我诈。
缩头乌龟毫无疑问能够活很长时间。
但是,行欢不是乌龟,而是人。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然不用多说。
既然躲不了,那就只有面对了。
江湖……
行欢忽然笑了。
无论是现实还是游戏,很多时候人都会身不由己。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既然无法低调下去,那就高调吧。
一切阴谋诡计,一切的麻烦,就让他用手中的飞刀一一解决。
他的飞刀不是小李飞刀。
他也不是李寻欢。
更不想成为李寻欢。
所以,他为什么要活的如此复杂,如此疲惫呢?
归根结底,还是他将一切想的太过简单了,以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如果真的死了还好,一切与他再无关系。
只是,他终究是没有真的死掉。
或许,他可以站出来,当众再死一次?
但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身在这个江湖中,没有人可以永远置身事外……
打了个哈欠,行欢唤来了店小二,打包了一壶酒水后,起身准备离开。
外面已是黄昏,又是一天即将要结束。
接过酒水,行欢放下了银两。
店小二笑眯眯的接了过去,转身离开。
忽然,酒楼门口闯进来一名少年。
少年很普通,一身粗布衣,身上唯一值得注意的地方,便是其脚上穿着的一双靴子。
像少年这种人,每个城镇都有。
这个游戏中没有记者,没有报纸,只有人。
所以,消息的传递方法主要靠人的一双脚,一张口。
有时候,信鸽的速度都比不上人。
少年便是专门干着传递消息的活,混口饭吃,自然,身上其他穿着可以无所谓,鞋子却必须要好。
至少,跑的时候不能摔倒。
少年撑着膝盖,弯着腰喘息着,断断续续道:“最新消息,呼,行欢,呼,出现了……”
话落,酒楼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见此,行欢起身的动作顿住了,眼中满是错愕之色。
片刻后,少年扶着桌子做了下来,喝着酒水缓了缓,快速道:“行欢出现了,就在峨眉山。”
角落,靠窗的位置,行欢一脸茫然。
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真的分身了?
二楼,一名锦衣男子向少年扔了一锭银子,道:“小兄弟,还请细细道来。”
“谢谢这位爷的打赏。”少年手脚麻利的将银两揣在了怀里,笑容满面道:“就在今天早上,峨眉山下,有人用飞刀杀死了彼岸船的摆渡老人。”
彼岸船上的摆渡老人……
这可是成名已久的杀手,死在其手下的人不计其数,现在却死了?
白须老头?
一旁,行欢若有所思。
就在众人怔然的时候,少年又有些犹豫道:“据当时围观的人称,那人与行欢好像不是同一个人,飞刀也不一样。”
顿了顿,少年语气坚定道:“但是,那人飞刀的威力,与行欢一模一样,死的时候,摆渡老人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一刀击杀。”
顿时,酒楼里一片哗然之声。
大多数都在议论着到底是怎么回事,猜测小李飞刀的传人是不是有两个人。
或者,那人就是行欢,只是带了人皮面具而已。
总之,众人议论纷纷,各有各的猜测。
对此,行欢只能哭笑不得。
如果他所料不错,那位就是真正的小李飞刀传人。
甚至,对方之所以出现在峨眉他都可以猜到是怎么回事。
无非是他的飞刀引起了对方的注意,所以前往峨眉打探他的消息。
倒是那白须老头,怎么会惹到对方?
难道,那老头是将对方当成了他?然后出手后,反被杀掉?
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