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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疯子……
对此,行欢好无所觉。
因为接连融合精血的缘故,他的头发越来越长,风一吹,总是会吹乱些许。
随手拿开了脸颊上的发丝,行欢接过夏小剑手中的一壶酒,喝了一口。
默默的,夏小剑接过了南宫铁柱的手臂,硬生生的挤在了行欢身边,目光不自觉的飘忽在那饱满的胸部上。
对此,他是真的很好奇……
南宫铁柱暗暗松了口气,对他来说,刚才那短暂的片刻实在是太受折磨了。
莫名的,他的内心忽然升起一种不舍的感觉,好像是在不舍那缕淡香。
再次喝到美酒的感觉犹如在沙漠中喝到一口水一样,很是痛快。
纤细的手指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酒水,行欢舒了口气,对着眼前的白面青年道:“阁下来此所为何事?”
至于芳名?他懒得说。
虽然不知道这个肾亏青年来历是什么,但是光看其身上的穿着与身边的儒雅男子,院门外的四位貌美女子,便已然能够看出一二。
总之,其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之人。
这么一个荒山野岭中到底破道观,怎么会吸引到对方来此?
难道是夏小剑与南宫铁柱的仇人?
对于行欢的态度,尤守并不在意
微微一笑,他的声音很是温和道:“听闻这里这里有一幅画,所以想借来一观。”
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儒雅男子,继续道:“当然,在下并不会白看,特意找来了一门绝学内功,用来交换,想来这位夏兄应该很需要这门内功。”
微微点头,儒雅男子从怀中拿出了一本秘籍,扔上前递给了行欢。
很明显,自家少爷是对这位女子很感兴趣,说不定对方未来还会成为王妃。
所以他很识趣,姿态摆的很低。
《天元心经》!
毫不客气的接过秘籍,行欢看了一眼后便扔给了夏小剑。
打伤了南宫铁柱总要付出些赔偿,这本秘籍就很不错。
驭剑之法知道的人或许很少,但是在有心人的追查之下,还是能够查到一些有关此法的信息。
尤其是对于镇南王府来说就更简单了。
曾经也有人猜测夏小剑之所以不出手,是不是因为内力不足的问题,但是没有人敢亲自去尝试。
万一是假的,那么死的就是他们了。
就算是真的又能如何。
还未等他们找到机会试探,南宫铁柱便已经将他们一掌拍死。
尤守并不在意秘籍的去向,反而好似想起了什么,笑容满面道:“对了,来之前的路上,在下遇见了两个人,一番打探后得知那两人想要强抢那副画卷,已经被在下给顺手解决了。”
两个人?
行欢微微打了个哈欠,一点也不感兴趣。
倒是夏小剑与南宫铁柱的脸色却忽然有些尴尬起来。
因为那两人就是让他们严阵以待的两人,结果没想到竟然在路上就被尤守给随手杀了……
不得不说,这差距还真是大。
房门前,行欢摆了摆手,随口道:“你可以走了。”
尤守笑道:“我不能走。”
行欢道:“画卷已经没了。”
尤守顿了顿,目光落在了行欢背后的剑匣上。
剑匣已经认主,看来是真的没了。
对于此道观的来历,他经过一番探查后知道的并不少,画卷中的真正传承,自然也知道一些。
万剑观,当年可是屹立在江湖的最高处数十年,无人可及。
那个剑匣更是威力无穷。
微笑着,尤守嘴角忽然溢出一丝鲜血。
还好,因为眼前的女人,他对那副画卷的执念弱了很多,所受反噬并不严重。
毫不在意的用手巾擦了擦嘴角,尤守看向了行欢,意味深长的笑道:“我不能白来。”
行欢笑了笑,道:“你想如何?”
尤守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行欢:……
148,葡萄酒。()
很明显,这个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行欢不想再招惹一身麻烦,奈何有时候麻烦总会找上他。
想了想,他无奈道:“明天给你答复。”
儒雅男子附耳片刻后,尤守按耐着内心想要拥有行欢的迫切感,道:“好,我等你。”
行欢松了口气。
尤守深深的看了眼他,转身离去,身后,儒雅男子微微一笑,以示友好。
院门外,尤守上了轿子,却没有就此离开。
一道烟火直射夜空,照亮了黑暗,绚烂的火光久久不散。
这是儒雅男子放出的烟火,用来集结手下。
闪烁的火光下,四名貌美女子全部都进了轿子内,很快,惹人遐想的喘息声与呻吟声回荡在这个夜晚。
看其这个样子是打算在这道观门口等一晚上了……
道观大厅,烛光柔和。
门虽然已被紧闭,却依旧无法阻挡那仿若回响在耳边的呻吟与喘息。
桌子旁,南宫铁柱忽然道:“那四个女人练的是魅功。”
夏小剑干咳一声,喝了口酒,不屑道:“不知羞耻。”
行欢喝了口酒,道:“他是谁?”
夏小剑与南宫铁柱相视一眼,很是默契的摇了摇头。
他们俩也是一无所知,就连对方所用的武功他们都没看出来是什么。
顿了顿,行欢看了眼窗外的烟火,叹道:“你们尽快走吧。”
夏小剑犹豫道:“你呢?”
他很清楚,内功既然他已经得到了,那么之前的承诺自然作废。
行欢笑了笑,道:“我再为你们拖一拖。”
事实上,道观外的那个麻烦他们三个人都有份,跑自然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对此,他倒是不担心。
以他的轻功,对方想要追上他根本不可能。
不是他不想杀,而是不能杀。
那白面青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如果贸然杀掉,肯定又会招惹一身的麻烦。
有时候,一个麻烦可以引来无数的麻烦。
夏小剑与南宫铁柱也很清楚眼前此刻的情况。
打又打不过,只能跑。
只是,夏小剑舍不得离开行欢。
要知道这一分开,两人基本上很难再次相见,很可能会就此缘尽……
而且,他很担心行欢在为他们争取时间的时候,会出现意外。
所以,他难得的矫情了。
行欢无视了夏小剑的犹豫不决,看向了南宫铁柱。
沉默着,南宫铁柱点了点头。
与夏小剑相比,他想的更多,更理智一些。
眼前这位绝美女人既然得到了剑匣传承,那么实力自然不用多说。
就算是门外那白面青年,恐怕也奈何不了其。
这是一个很神秘的女人。
这些天以来,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却依旧看不透,摸不透。
与其在这庸人自扰,还不如管好自己,尽量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窗外的烟火很耀眼,很明显,门外之人已经开始召集手下了。
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晚了,他们恐怕就再也走不了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南宫铁柱起身,按住了夏小剑的肩膀,道:“走吧。”
天凉了,夜深了。
夏小剑走了,一步三回头的被南宫铁柱拉着离开了。
他并不是一个任性的人,大局面前,他还是能够分的出轻重的。
事实上,行欢来到道观也不过七天的时间。
一直以来,都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或许,也是时候清醒了……
道观中的传承没了,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真正的破道观。
因此,他们走的时候倒也算是了无牵挂。
大厅里很安静,独留行欢一人。
怀抱里,小白虎依旧睡的很香,偶尔,会本能的舔一舔行欢的胸口,也会含住胸口处的豆丁吮吸着。
可惜,行欢没奶……
耳边的旖旎之声还在继续,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
对此,行欢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寒毒与火毒,他的身体内只有痛苦,情欲上的冲动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他没有关心夏小剑与南宫铁柱是否已经走了,是否安全。
对他来说,三人之间并不熟,或许,已经可以算是朋友了……
打了个哈欠,行欢颇感无奈。
他很想睡觉,却又不能就这么睡着。
虽然,沉睡中的他依旧能被危机唤醒,但是始终还是有着不小的风险。
忽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门便被敲响。
瞥了一眼门外模糊的身影后,行欢懒懒道:“进来。”
推开门,儒雅男子微笑着走了进来。
坐下后,儒雅男子看了看行欢的脸色,道:“姑娘既然累了,何不去休息?”
行欢懒得回答,直接道:“有事?”
儒雅男子笑了笑,不以为意道:“少爷担心姑娘,所以派我来看护一二。”
说着,他看了看四周,笑容莫名道:“那两位仁兄呢?”
行欢摘了颗盘子里不知放了多久的葡萄扔进了口中,随口道:“走了。”
儒雅男子一点也不意外。
与那两人相比,眼前的女人毫无疑问更重要,所以,他并不在意。
这座山很快就会被包围起来,如果那两人能够跑掉,也算是其本事。
他只要保证眼前这个女人跑不掉就行。
桌子上的酒杯不少,儒雅男子随手拿了一个,倒了杯酒。
酒是他从轿子里拿来的,属于贡品。
自然,酒也是美酒。
将酒杯推到行欢面前,儒雅男子道:“少爷观姑娘喜爱喝酒,于是让我特意拿来了着葡萄酒,让姑娘品尝一二。”
行欢看着就被中那犹如血液般的酒水,懒得客气,直接一饮而尽。
他一点也不担心酒里有没有毒。
纵观这江湖中的所有毒,恐怕都比不了鱼龙丹的寒毒。
如果酒水中有毒,一定会被寒毒吞噬。
他并不知道,这个江湖中不仅有可以与鱼龙丹的寒毒所对峙的毒。
而且,他还遇见过。
那种毒,正是颜蓉体内的蛊毒与春药所形成的情欲之毒。
醇香温和的酒水流淌过喉咙,没入胃里,很快又蔓延至全身,很是舒服。
美酒,比之猴儿酒也不差的美酒。
体内生成的内力犹如洪水,胸涌澎湃。
精神莫名一振,睡意顿时消失不见,整个人都感觉清醒了很多。
儒雅男子看着还在回味中的行欢,微微一笑,解释道:“此酒是从西域传进来的,属于朝廷贡品。”
朝廷贡品?
行欢自顾自的拿起装着葡萄酒的碧玉酒壶,倒了杯酒后,道:“你们少爷是?”
儒雅男子淡然道:“镇南王府,三少爷尤守。”
行欢无言……
149,另一个办法。()
朝廷,镇南王府……
身为一个江湖中人,一旦与朝廷牵扯在一起,只有麻烦,很大的麻烦。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王府。
所以,行欢彻底熄灭了招惹尤守的念头。
耳边的旖旎之声还在继续,仿若无休无止,尤其是在这寂静的夜晚,很是嘹亮。
桌边,行欢端起了酒杯,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