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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在顺风的情况下,如果是逆风的话,不仅会消耗更多的内力,还很难持久。
风无常,变化莫测。
这门轻功严格来说是一门看运气,看天意的武功。
如果中途风向突变,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后果是惨不忍睹的……
松树上,行欢脚尖轻点树枝,飘然而落。
他在等已经被他甩的不见身影的妙言。
迎客苑已经尽在眼前,他并不急。
如果段子非想要动手,此刻显然不是最好的时候。
毫无疑问他猜错了。
段子非此刻不仅动了手,更是与妙韵缠斗了许久,如果不是暗中隐藏之人还未现身,事情恐怕都早已结束。
一边在等着妙言,行欢一边继续思忖着。
既然风势他可以利用,那么天地间其他的“势”呢?
果然全身温养的效果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看来,他还需要慢慢研究……
等人是无聊的,所幸行欢是一个很能耐得住无聊的人。
体内的寒毒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他,所幸他的身体有着精气神不断的温养,让他还能够承受的住。
所以,他真的很幸运,却又很不幸。
妙言姗姗来迟,微微喘息不已。
可见她为了追上行欢,已经用尽了全力。
歇息片刻后,妙言擦了擦光洁的额头上那细密的汗水,埋怨道:“你可不可以慢点,我追不上。”
行欢笑了笑,放慢了脚步继续前行。
他刚才心神全部沉浸在《万里独行》中,导致一时间将妙言给忽略了。
山下,迎客苑灯火阑珊,或暗或亮。
莫名的,行欢的目光落在了他之前所居住的别院之处。
他居然有个疑问。
为什么何山的师娘不住在山上峨眉派内,而要住在山下迎客苑内。
如果是山上,段子非绝对没有任何出手的机会,但是在这山下,鱼龙混杂,安全实在是堪忧。
是为了何山,还是有着别的原因……
顿了顿,他懒得再多想。
想住哪里是别人的自由,与他无关。
扬起手中的一壶猴儿酒,行欢仰天痛饮。
忽然间,他的余光瞥见了一点火光,火光亮的快,灭的也快,一个不留神便很容易忽略过去。
火光闪烁之处,距离他的住所并不远。
那里,是何山与其师娘的住所之处……
目光一凝,行欢顿时心生疑惑,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难道,段子非已经动手了?
“我先走一步,你自己小心。”头也不回的说完,行欢凌空飘向了山下。
只见其身影快若闪电,眨眼间便迅速远去。
身后,妙言气的跺了跺小脚,道:“混蛋。”
犹豫了下,她无奈舍弃了行欢那直接跃下山崖的方式,选择了更为安全的沿路下山。
天知道她这直接跳下去会不会粉身碎骨,虽然并不是多高,但也不低。
稍微一个不注意,她不死也残。
与此同时,别院内。
妙韵跪倒在花丛中,红唇沾染着鲜血。
身下,她刚刚吐出的鲜血染红了一朵白色的百合花。
强撑着娇躯,她转头看向了身后,道:“没想到竟然是你……”
106,来了。()
鲜血染红了百合花,染红了面纱。
妙韵脸色苍白,内心哀叹不已。
她终究是没有防的住。
这不怪她,因为对方的攻击是从天而降。
这让她不禁想起了一种掌法,一种从天而降的掌法。
如来神掌!
一尘不染的纯白袈裟,短小的身体,天真的微笑,锃亮的光头。
怎么看,这都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和尚。
但就是这样一个小和尚,只用了一掌便将妙韵打成了重伤。
小和尚的手掌很小,粉嫩,光滑。
谁也想不到这么一张小手全力一拍的威力会这么大。
妙韵想不到。
段子非同样也没想到。
微微一笑,明真小和尚飘然而落,小脚准确的踩在了那逐渐熄灭的信号弹上。
妙韵正是靠着这枚信号弹才逼出的他。
松树下,段子非惊叹道:“没想到大师竟然练成了传说中的《如来神掌》。”
明真小和尚谦虚道:“小僧也只是摸到了一点皮毛,师傅说还差一点。”
段子非手中折扇轻摇,笑容温和,道:“大师又何必过谦。”
明真微微摇头,不再言语。
段子非顿感无趣,目光落在了妙韵身上,道:“峨眉派大师姐也不过如此。”
顿了顿,他饶有兴趣道:“早就听闻妙韵师姐容颜倾天下,却又从来没人真正见过,没想到,现在竟然有机会可以一窥真假。”
说着,他手指连点,一阳指之气劲接连不断的落在了妙韵的娇躯上,快速封闭了其全身数处穴道。
正待他上前打算一看究竟的时候,明真却忽然拦住了他。
段子非神色不快,道:“大师此举何意?”
明真小脸上的笑容带着慈悲之意,道:“施主是否忘了些什么。”
段子非恍然,伸手从怀中拿出一本秘籍扔给了明真,笑容莫名道:“这是《一阳指》的手抄本,大师尽管拿去。”
明真接过秘籍,看也不看的放入了怀中,道:“段施主可尽情享用那位颜蓉女施主,只是这位妙韵施主在下却要带走。”
段子非不解,道:“为何?”
明真道:“小僧只答应了保证段施主能够享用到颜蓉女施主,妙韵施主并不在此条件之内。”
段子非若有所思,直言道:“看来这位峨眉派大师姐对大师来说还有用。”
对此,明真笑而不语,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段子非目光若有若无的瞥了眼依旧跪倒在地上的妙韵,片刻后轻笑一声,道:“那就祝大师一切顺利了。”
明真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
花丛中,妙韵浑身无力,体内痛苦难耐。
被段子非封住穴道的她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一下。
夜渐深沉,明月与繁星依旧柔亮。
明真提着妙韵离开了。
尽管这个小和尚身形犹如七八岁的小孩,但是那小小的身躯内所蕴含的力量却一点也不小。
即使带着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其速度。
或许是妙韵很轻。
或许是小和尚的《一苇渡江》已经练至大成。
……
耳边独留风声,妙韵忽然在想,如果这个时候行欢出现在她的眼前那该多好。
只是她内心转而又泛起一阵苦涩,行欢已经身负鱼龙丹之寒毒,自身都已经难保,就算出现了又能如何,恐怕连明真的随手一掌都抵挡不住。
而且,那个小坏蛋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她很清楚,她已经活不过今晚了,明真是绝对不会让她活下去的。
段子非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任由明真带走了她。
不仅是她,就连何山与其师娘也注定活不过今晚。
院落中,何山痛不欲生,双眼通红,心中怒火几欲冲天。
望着眼前对他心爱的师娘动手动脚的段子非,他此时恨不得生食其肉,生喝其血。
只是,他做不到,甚至连闭上双眼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因为段子非就是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所以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闭眼。
现在他除了呼吸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忽然对这个游戏产生了恨意。
痛恨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真实,真实到连最基本的男女之间的安全防护都没有。
这到底是一个游戏,还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默默的,何山眼中布满了痛苦之色。
没有奇迹,没有意外,他只能躺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师娘被人所侮辱。
轻解绫罗衣衫,雪白凝脂暴露在空气中。
段子非呼吸渐渐急促,解着衣裙的双手开始颤抖不已。
何山眼中痛苦之色越来越浓,眼前的情景让他想要发狂。
吞了口口水,段子非神色贪婪的看着眼前已经被褪去了长裙,只留修长美腿上那包裹着薄而透的肉丝与单薄的胸衣,娇躯妖娆性感,无处不在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熟妇。
颜蓉早已闭上了眼眸,无动于衷。
体内的蛊毒还在折磨着她,这一次的蛊毒持续时间比往常久了一些。
如果不尽快疏导释放出这一次的蛊毒,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只是,她现在受制于人,什么也做不了。
默默的,她内心叹息一声,已然心存死志。
月色下,段子非深深的吸了口气,猛然扯掉了颜蓉的胸衣……
一旁,何山瞪目欲裂,内心不断怒吼着:段子非,此生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我何山誓不为人!
段子非当然听不到何山的心声,他现在已经完全沉迷进眼前的美景之中。
恍惚间,他忽然感到一阵清风吹过,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
一个眼眸冰冷至极的人。
回过神,他想要动,却被脖子处一柄散发着森寒气息的飞刀所阻止。
行欢无视了花丛中赤身裸体,只剩被丝袜包裹着美腿的熟妇,低头对着段子非道:“就这么让你死掉,似乎有些太便宜你了。”
段子非勉强一笑,想要说些什么以此来拖延时间。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摸到了折扇。
行欢神色疲惫的打了个哈欠,没有给段子非机会。
他很累,所以懒得浪费时间。
只见他左手按住了段子非的嘴,右手中光阴轻吟,忽然化为一道流光离在其手腕与脚腕处划过。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已然完成。
“呜呜……”
脚筋与手筋被割断的痛让段子非几欲昏厥,额头瞬间布满了冷汗。
行欢收起了滴血不沾的光阴,脱下了段子非的腰带,将其双手双脚向后使劲弯曲绑在了一起,随手扔到一旁后便不再过多理会。
当然,绑的过程中偶尔响起了几次“咔咔”声。
可以想象,早已经痛昏过去的段子非又被痛醒,然后又昏了过去。
行欢的捆绑简单粗暴直接,所以过程中难免会有误伤……
107,春药。()
这不能怪段子非弱,只能怪行欢的轻功实在是太奇特了。
借风势,便可藏身于风中,很难防备与察觉到。
而段子非更是沉迷于颜蓉身上,防备之心自然更差,几乎没有。
院落不小,这里的动静也不大,再加上位置偏僻,所以至今为止还是没人能够察觉的到。
行欢看了看周围凌乱不堪的花丛,目光忽然顿住了。
一块面纱,一块带着鲜血的白色面纱。
这块面纱他并不陌生,因为这是妙韵的面纱。
之所以一眼便认了出来,是因为面纱上绣着一朵白牡丹。
在鲜血的浸染下,这朵白牡丹已经变成了更加妖艳的红牡丹。
面纱是妙韵被明真带着离开时,被秋风吹落的。
面纱虽然没了,但是低垂的秀发依然遮住了她的容颜,而且月色柔亮,人的视线难免受阻,这才让她免遭一劫。
最重要的是,段子非心系颜蓉,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