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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间隙,他灌了口酒水,补充了下体内快速流逝的内力。
不知为何,与此人打斗,他的内力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很多,好像是被对方吸走了。
江湖中能够吸人内力的功法并不多,隐隐间,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显然北冥神功之类的不可能。
如果对方真的身负那些绝学神功,断然不可能在此费力守擂。
因为峨眉派会直接派给对方邀请函。
而且,北冥神功之类的功法想来也不会这么弱。
排除那些绝学神功后,剩下的武功据他所知也就只剩一种。
吸星大法。
此人极大的可能是修炼了吸星大法,这点似乎毋庸置疑。
可惜知道对方所修炼的内功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用处,原因是他的内力是限时的。
就算对方吸了过去,也会很快消散。
如此情况下,就更别提用深厚的让对方吸个痛快,然后让其走火入魔了。
即使他有着非常浑厚的内力,对方也一定不会那么傻,无所估顾及,毫无限制的吸收他的内力。
行欢一边坚持着,一边快速思忖着。
最终,他不得不承认,在不动用绝学秘法的前提下,他打不过眼前此人。
败亡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追魂夺命剑是大成境界,说不定还能胜,至于现在这可怜的第二层,是无论如何也胜不了的。
叹了口气,行欢又趁机灌了口酒,补充着内力。
飞刀他不打算动用,因为一旦用了,阿多一定会死。
要知道,他身上温养值最低的飞刀都有着三十点,轻易不会动用。
毕竟温养值好不容易积攒了那么多,用在这里实在是太浪费了。
他是真的舍不得……
不过,办法并不是没有。
只要他能够在阿多的攻势下坚持十分钟就好。
十分钟后,他手中的这把剑会拥有一点温养值。
配合上舍命一击与追魂夺命剑中最强大的杀招,追魂夺命刺,最终一样会胜。
他很确信这一点,《聚精凝气会神大法》让他的精神对温养值很敏感。
对战中大概需要多少点可以解决战斗,他把握的八九不离十。
六点温养值的长剑加上最强的一招追魂夺命刺,已然足以解决战斗,而又不会杀死对方……
71,妙韵。()
十分钟并不久,细细算来还不足半柱香的时间。
然而对于此时的阿多来说,十分钟太久了,久到他产生了错觉,仿佛觉得过了很久。
在这短短的十分钟内,他用尽了全力也没能拿下这场比斗。
这并不是他在这七天里,遇见过的最艰难的一次比斗。
最难的一次是与一位修炼了铁砂掌的人比斗。
那人不仅铁砂掌大成,还修炼了铁布衫,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对方身法还比他好,如果不是靠着吸星大法,他恐怕也很难胜得了对方。
擂台上,两道身影骤然分离,交错而过,各自回到了各自刚开始比斗前所站立的位置。
阿多微微气喘,神色满是戒备,沉重。
在他的全力之下,眼前这个男子虽然看起来岌岌可危,但是却出奇的很是坚挺,始终没有倒下,也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其手中的剑法明明不强,但却很是诡诈,阴险。
面对他的掌拳,对方的剑法总能出奇不意的化解一次次危机,转危为安。
表面上是他占着上风,实际上他很清楚,占上风对他而言并没有用,因为他打不了持久战。
如果一直这么拖下去,最终很可能是他力竭而败。
不知为何,从对方体内吸过来的内力他根本无法做到丝毫保留,一旦内力没入他的体内,便会很快消散,一丝不剩。
这也正是他不想拖下去的原因。
事实上,他完全可以借此耗光对方的内力,只是到现在为止,他自己都已经微露疲态,而对方依然脸不红气不喘,一如既往的淡然。
这只能说明对方内力深厚,他耗不过。
行欢并不知道阿多内心所想,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情。
手中碧玉酒葫芦内的酒水已经见底了。
没有酒,他就没有内力。
没有内力,他会败。
幸运的是十分钟已经到了……
将最后一口酒水一饮而尽,行欢用袖子抹了抹嘴角,道:“我有一剑,不知你能否接的住。”
酒水化为了丝丝内力,已然蓄势待发。
来了!
决胜负的时刻来了,阿多反而松了口气,谨慎道:“请阁下赐教。”
笑了笑,行欢看着满天的落叶,手中长剑轻吟,破空刺去。
剑出,时间仿若静止。
悠然飘舞的落叶好似拥有了灵性似得,轻轻打了一个旋,一一避开了长剑的剑尖,继续缓缓飘落。
剑吟之声微弱而清脆,似乎就在耳边响起。
剑身光洁,清冷,倒映着天边的金色云彩,与落日。
这把剑阿多很熟悉,这只是一把普通的精钢剑。
这招式他一样熟悉,在刚才他与对方的打斗中,早已领教过此招。
只是,面对眼中缓缓而来的剑。
他迷茫,不解……
因为他又忽然觉得眼前的剑与招式,他很陌生。
明明是同一把剑,同一招,却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仿佛……仿佛这把剑上多了一些什么……
是什么……
阿多眼睛一亮,明白了一些。
剑上多了一缕天地之势……
风停,吟止,叶落。
剑尖停在了阿多的脖子处,距离皮肤只差分毫。
见此,行欢松了口气。
他止住了这一剑。
无论是舍命一击还是追魂夺命刺,从出剑的那一瞬间开始,便已经无法收回。
不是敌人死,就是自己死。
他也一样收不回,他只是止住了这一剑,在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如果不是靠着《聚精会神凝气大法》他恐怕连止都止不住。
十点温养值以下的东西他还可以控制,十点以上的,他控制不了。
所以他不用飞刀,因为威力太大,他控制不了,被命中者只有死。
至于说射其他位置,有什么用呢?
除了脖子与心脏,哪里还能让人丧失力量?
示威?
何必多此一举。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阿多可以清楚的感受得到剑尖上所散发的丝丝寒意,仿若要刺破他的喉咙。
他败了,他本该死掉的,如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的话。
行欢收剑回鞘,晃了晃空荡荡的碧玉酒葫芦,顿感无奈。
擂台下有着一峨眉派貌美女弟子,素手中拿着一张邀请函,静待已久。
行欢转身离开了擂台,走向了这位女子。
女子微笑着,递过手中的红色精美请柬,道:“恭喜公子。”
行欢接过请柬,随手放入了怀中,笑道:“劳烦姑娘在此久候了。”
女子微微摇头,示意没关系,眼眸中透露着好奇之色。
在她的眼中,刚才的情况似乎有些诡异。
阿多面对此人的剑,一动也不动,好似失了神,任凭剑尖刺向喉咙。
她很好奇刚才那一剑是什么剑。
不仅他好奇,阿多一样也很好奇,望着行欢离开的背影,忽然开口问道:“那是什么剑?”
行欢脚步一顿,头也不回道:“追魂夺命剑。”
又是一阵秋风吹过,带起了满天的落叶。
阿多静静的站在擂台中,看了一眼峨眉山的方向,内心满是失望,落寞。
夕阳下,他步履蹒跚的离开了。
那孤单色背影让人感觉有些萧瑟,有些凄凉。
守了七天啊,却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为他人做了嫁衣。
实力,还是实力太弱,如果他再强一些,就不会又一次留下遗憾了。
默默的,他忽然有些不满足起来。
或许,他该做出一些改变……
江湖中像阿多这样的人很多,因为实力不足,导致一次又一次的失意,失败。
所以,他叫阿多。
出了擂场,行欢漫无目的的闲逛着,除了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外,其他一切都与往常一样。
这个女人是那位递给他邀请函的峨眉派女弟子,从他接过邀请函后,对方便一直跟着。
行欢好奇,问道:“为什么跟着我?”
女人微微一笑,道:“邀请函是从我的手中交给你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负责人,直到此次盛会结束。”
行欢了然,随口道:“不要行不行。”
女人柳眉微蹙,道:“不行,这是我派掌门的命令,不能违背,如果你真的不想要,那么你便上不了峨眉山。”
监视么……
这么说来每个擂台的擂主身边都有着这样一位峨眉派女弟子了。
行欢淡然一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道:“妙言。”
行欢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又问道:“你们那个大师姐叫什么?”
妙言瞥了一眼他,道:“妙韵。”
72,船,老头,女人。()
夜幕降临,繁华喧闹的街道上,布满着绚丽多彩的花灯,无数江湖豪杰,文人雅士穿梭在其中。
闲逛了许久后,妙言似乎有些不耐起来,道:“我们这是去哪?”
行欢喝了口刚在酒楼打满的酒水,道:“找地方吃饭。”
妙言道:“刚才在酒楼为什么不吃?”
行欢道:“不想吃。”
妙言不解,道:“你不是说找地方吃饭?现在又说不想吃,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跟有代沟的人交流真困难,行欢叹了口气,道:“吃,只是不想去酒楼吃。”
妙言道:“你想去哪里吃?”
行欢看了看四周,道:“就这里吧。”
妙言错愕,道:“这里?”
行欢懒得再回答,直接走进了一家包子铺,对着老板笑道:“给我来十个包子,要猪肉馅的。”
有生意上门,老板顿时喜笑颜开,道:“好嘞,小哥稍等,包子马上就出锅了。”
行欢点头。
一旁,妙言跟了上来,上下打量着他,道:“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行欢没有否认,事实上他也这么认为。
包子很快就好了,付了银两,行欢拿着包子一边继续闲逛着,一边毫无形象的大口吃着包子。
他本好意递给妙言几个,奈何人家不领情,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手中那香喷喷的包子。
就这样,两人一直闲逛着,中途,妙言实在是无法再忍受,直接离开了。
只留下一句话:明天早上,她会在峨眉山脚下等行欢,过时不候。
行欢一点也不在意,一个人他反而更自在。
漫漫长夜,该怎么度过呢?
饱经风霜的青石桥上,行欢的目光落在了湖中泛舟而行的船只上。
今晚就包个船,在上面睡一宿吧。
峨眉湖很宽阔,很大,湖边空着的船只几乎没有。
行欢找了许久,才找到那么一只空船。
船夫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白须老头,船只虽然看起来有些破,但是想来挡风遮雨还是没问题的。
走近后,行欢问道:“老丈这船可有雇主?”
白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