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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轻描淡写的扬起,手中飞刀蓦然消失。
于此同时,尤守的身形也消失不见了。
时间好似过了很久,又好似只是一瞬间,让人不禁产生错觉。
清风依旧舒适,落叶依旧随风飘起。
行欢静静的看着忽然出现在身前不足三步距离的尤守,拿起酒壶喝了口酒。
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尤守的脖子处多了一道血痕,与之前那士兵头领脖子处一模一样的血痕。
终究还是没有完全闪过去。
原本飞刀应该是直接没入脖子里,如今却只留下了一道血痕。
所幸结果是一样的。
弥留之际,尤守站在行欢身前,勉强一笑,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到死,他也没有得到眼前这个女人的名字,这是他的遗憾。
顿了顿,行欢道:“红颜。”
尤守闭上了眼睛,喃喃着:“红颜……”
身躯仰天而倒,震起了片片落叶。
秋风萧瑟。
莫名的,行欢觉得有些冷,有些无聊,有些寂寞。
随手一探,他收回飞刀放入了剑匣内,周身两道流光一顿,也紧跟随着飞刀没入了剑匣。
时间已经不早了,转身,行欢离开了此处。
马儿比人更懂危险,所以早早的就躲在了树林中,直到一切都结束后才再次回到了行欢的身边。
在行欢刚离开不一会后,四个貌美女子总算是赶了过来。
她们看着地上尤守的尸体,犹豫了。
尤守死了,她们如果再回去,只有陪葬这一条路。
如果可以选择,没人想死。
所以她们在尤守的身上摸索一番后离开了,任由其暴尸荒野。
这条林荫小道中经过的人很少,毕竟峨眉派已经封山了,自然也就没什么人再来走这条小道。
四个女人离开后,又过了没多久,一队骑兵来到了这里。
尤守许久没有消息,他们唯恐出现意外,所以前来查看一番。
人总是害怕什么,就会发生什么。
这队骑兵沉默着带走了尤守的尸体,让其总归不再是横尸野外。
落日的余晖下,行欢来到了峨眉山脚小的迎客苑。
封山并不代表与世隔绝,所以迎客苑里还是有着峨眉弟子在此守候的。
阁楼内,行欢悠闲的饮着酒,静待着消息。
在这峨眉山的地界内,一切消息对于峨眉派来说并不难获得,所以行欢一点也不担心会被拒绝上山。
想来他在峨眉城内所做的事情峨眉派也早已得知,假何山逃走比死了更有用,至少现在就省事很多。
一个与行欢有着关系的女人……
以静慧的聪慧,毫无疑问一定会接见他。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并没有等多久,那前去禀报的女弟子便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身边又多了一个女子。
行欢刚好也认识,正是妙言;不过现在的妙言可认不出他。
莫名的,行欢叹息不已。
再次相见,已然物是人非……
有着妙言的带领,一路上畅通无阻。
参天竹林中,茅屋前,妙言缓缓退去。
这处茅屋原本是上任峨眉掌门的住所,如今却成了静慧的住所。
这里很是幽静,环境的确很好,是一个修心的好地方。
上前,行欢敲响了茅屋的门。
木鱼声一顿,房门无风自动,随着行欢的敲动缓缓被推开,茅屋内的情景顿时映入眼帘。
一个跪坐在佛像前的女人,身披灰色素袍,低眉垂目。
一瞬间的恍惚,行欢将眼前的静慧与那上任峨眉掌门认作了一个人。
静慧没有易容,毫不在意那容颜上的细长疤痕。
“坐。”
说着,静慧转过身为两人斟满了茶水。
跪坐在小木桌旁,行欢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品味片刻后赞道:“好茶。”
静慧静静的打量着行欢,没有言语。
她看不透眼前的这个女人……
想了想,行欢摘下了面纱,去掉了红颜。
如果他不露出真容,恐怕见不到颜蓉。
静慧的眼眸中闪过一缕诧异之色,道:“你竟然还没死?”
她不得不惊讶,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忍不住惊讶。
那一剑她次的很准,鱼龙丹的寒毒也绝对不是一般剧毒,这种情况下,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还没有死,而且看起来活得还很好,真的很让人意外。
行欢笑了笑,懒得废话,直接道:“我想见一见她。”
静慧神色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奇怪起来,起身道:“跟我来。”
173;疯狂的颜蓉。()
夜幕中,一轮弯月高高悬挂。
在静慧的引领下两人穿过了竹林,来到了一处山洞前。
对于山洞,小白虎很好奇,探头探脑的往里面看着,似乎在嗅着什么。
这处山洞最早是峨眉派用来关押叛教之人的地方,后来变成了掌门的闭关之处,乃是禁地。
没有停留,静慧率先走了进去。
通道并不狭窄,反而有些宽阔,这里似乎是精心打造过的,地面很平整,墙壁上每隔十步便有一盏长明灯。
通道并不长,很快便走到了尽头。
尽头是一间石室,石室内有着一个石桌,两个石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行欢有些疑惑,不明所以。
难道颜蓉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随着静慧伸手在石桌下一摸,正对着行欢的石壁缓缓移开。
原来这里别有洞天。
只是行欢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起来,因为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阵惹人遐想的呻吟与娇喘之声。
静慧淡然道:“她就在里面。”
想了想,行欢走进了密室,在小白虎紧跟着进去之后,石壁缓缓合上。
行欢没有理会身后的石壁,眼前的情景让他现在也无暇理会。
密室很宽阔,里面竟然有着温泉,透过温泉那朦胧的水雾,依稀可以看到后面有着一个女人。
耳边的旖旎之声很清楚,清楚到可以听到那里面夹杂着的痛苦之意。
小白虎趴在了温泉边好奇的独自玩耍起来。
无声的叹了口气,行欢越过了温泉,看了过去。
只见颜蓉双手被铁链烤着,双脚也同样如此,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此刻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
而且那温婉动人的容颜上,满是痛苦难耐之色。
蓦然间,颜蓉闷哼一声,娇躯顿时软了下来,因为那手腕上的铁链,所以对方依旧被吊着,没有倒下。
喘息着,颜蓉睁开了眼眸,虚弱道:“你来了。”
行欢上前将其揽在了怀中,叹道:“我来了。”
默默的,他的目光落在了颜蓉的眼眸上,那是一双略显粉红的眸子,里面满是渴望,对情欲的渴望。
“给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颜蓉颤抖着娇躯站了起来,温柔的声音中满是哀求,祈求。
她已经被体内的情欲之毒折磨的快要发疯了。
铁链并没有锁死,所以行欢很轻易的便将铁链解了开来。
释放双手的颜蓉紧紧的抱住了行欢,快速摸索着。
见此,行欢抓住了那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准备将体内的寒毒渡过去。
因为双手空不出来,所以颜蓉成功的吻上了行欢的嘴唇,急切的索求着,喉咙中不断低声呻吟着。
温泉中,小白虎停止了戏水,一双虎眼好奇的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缓缓的,行欢被压倒在了地上,衣裙早已被急切的颜蓉撕烂,转眼间浑身上下便不着寸缕。
行欢在犹豫,因为他忽然想起了自身体内的寒毒不再只是寒毒,还夹杂了火毒,也不知渡过去之后还会不会有用。
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想了想,他不再犹豫,缓缓将体内的火寒之毒通过手掌渡入了颜蓉的体内。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随着火寒之毒的侵袭,颜蓉闷哼一声,娇躯一顿,眼眸中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看来依旧有用,见此,行欢总算是松了口气。
玉臂支撑着,颜蓉上身离开了行欢的身体,任由那异常高耸丰满的双峰停留在行欢的嘴边,喘息道:“你来晚了。”
行欢散去了软骨功,总算是从双峰之中挣脱了出来,道:“不晚。”
时隔多日不见,行欢忽然觉得颜蓉的身材更好了。
莫名的,颜蓉幽幽一叹,道:“够了,松手吧。”
闻言,行欢放下了心,松开了手。
片刻后,两人相拥着坐了起来,怀抱里,颜蓉娇躯疲软无力的讲述着自身体内的情况。
而行欢也总算明白了其口中“来晚了”的意思。
他的确来晚了,如果早一天还不算晚,但是现在却已经太晚了。
蛊毒与春药所异变成的情欲之毒如今已经深入颜蓉的骨髓之中,再也无法去除,就算是用他体内的火寒之毒压制,也只能解得一时之渴,无法根治。
情欲之毒已经深入颜蓉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骨髓,已经回天无力了,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恐怕无法根治,除非颜蓉换一个身体,才可以摆脱。
也就是说,这种情欲之毒会跟随其一生,折磨其一生。
现在行欢还可以依靠体内的火寒之毒帮助对方暂时压制,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他失去了火寒之毒,到时候他也只有束手无策。
唯一的办法便是与男人欢合,但是就算如此也无法去掉情欲之毒,反而情况会更糟糕。
一旦颜蓉体会到那种滋味,会更加食之入髓,彻底沦落在情欲之中。
就像是毒瘾一样,而且还是那种根本无法戒除的毒瘾。
这种情欲之毒的产生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伴随了颜蓉数十年之久的蛊毒。
许久之后,听完颜蓉的讲述之后,行欢一时间也没了办法,道:“你打算怎么办。”
颜蓉哀叹一声,道:“最好的办法只有一死了之。”
行欢一时无言。
的确,死掉是最好的办法,只是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呢……
顿了顿,行欢道:“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颜蓉不知为何开始轻咬起嘴唇,样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对此,行欢很是不解。
最终颜蓉还是说了出来,道:“痛苦,肉体上的痛苦。”
肉体上的痛苦?受虐?
行欢顿时错愕不已。
皱了皱眉,他再次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
颜蓉微微摇头,闭目不再言语。
蓦然间,她的娇躯不知为何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了。
行欢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变化,道:“又发作了?”
颜蓉睁开了粉红色的眼眸带着迷离之色看着他,努力压抑着体内的情欲冲击,勉强道:“你渡过来的东西不对……”
闷哼一声,颜蓉扑倒了行欢。
她已经忍耐不住了。
身下,行欢顿感不妙。
眼前的女人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了浓浓的暧昧气息,看起样子显然是理智再一次被情欲所冲垮,甚至比之前还要疯狂许多。
不对?哪里不对?难道是火毒?
一边应付着身上的女人,行欢一边快速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