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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雪微眯着眼,极其温柔的问道:“真的不想换”?
杨晓风被她看着,只感觉一阵心虚,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男人之所以穿衣打扮,无非是为了引起女孩子的注意,从而好下手找老婆。要是以前,我打扮打扮倒也无可厚非,可现在我已经把妳娶到手了,再打扮不是显得多余了吗”。
“哦,是吗”?
杨晓风更加心虚,腾一下站了起来,呐呐道:“妳这样可不好啊”。
“怎么不好”?
杨晓风呲牙强笑一声,一本正经道:“天底下那有妳这样傻的媳妇,妳说妳把自家男人打扮的太潇洒了,到时候万一被别的女人看上了怎么办,看上倒没什么,可一不小心要是妳男人再跟别的女人跑了的话,那时候妳想哭可就都迟了”。
“嗯,有道理”,洛清雪点了点头,随即毫不在意的淡笑道:“不过嘛,我不相信你能狠得下那心抛下我们娘儿三跟别的女人跑,即便你真的跟别的女人跑了,那也只怨我自己命苦。所以你放心好了,如果你要是跑了的话,我是绝不会怪你的”。
杨晓风摇头道:“虽然妳说了这么多,可我还是不想换”。
洛清雪直接道:“原因”?
杨晓风小声道:“妳看咱家最近的开支已经够多了,养活老小一大家子人不说,咱以后还要省点钱开一家酒馆,所以我觉得,就没必要再在我身上花这许多冤枉钱了”。
洛清雪盯着他,愈发柔声道:“这么说,你是不想听我的话了”?
杨晓风被吓了一个哆嗦,忙陪笑道:“听听听,在咱家一切都以妳马首是瞻,我除非是脑袋被门夹了,否则,即便给我十个胆子,我也绝不敢不听妳的话”。
“嘿嘿,这才像话”。
“那是,我可没犯糊涂”。
“哦,真的是这样”?
杨晓风后退了好几步,道:“当然”。
洛清雪淡淡道:“难道你以为你最近偷着喝酒的事我不知道”?
杨晓风一激灵,顿时又后退了几步。一时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好一阵后,这才悄悄抬头看了洛清雪一眼,只见其正淡笑着看着自己,柔柔的目光竟像是要将他完全穿透似的,遂慌忙低头道:“好吧,我承认,我的确是喝酒了。不过,大多都让师父喝掉了,我就只是只是小尝了一两杯而已”。
“哦,是这样”,洛清雪故意拖着长声道:“你可别诓骗我哦”。
杨晓风的头立时摇的像波浪鼓似的,就差对天发誓了,很是正式道:“除非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否则,我那敢对老婆大人说谎啊”。
“这就好”。
“呼”,杨晓风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洛清雪接下来的话立刻又让他紧张起来。
“不对呀,如果你没说谎的话,那你心虚干什么”?
“我没心虚”,杨晓风虽然嘴上很强硬,但很不幸的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把他给出卖了。
“哦,是吗,你真的没心虚”?
“是”,杨晓风的声音已小得连他自己都有些听不到。
“如果你没心虚,那干嘛要离我这么远”?
杨晓风就差哭了,但还是立马走过来重又紧挨着在洛清雪身旁坐下,聋拉着脑袋,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噗嗤,嘿嘿”,洛清雪立时被他的这幅神态逗得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直惹得杨晓风再也忍不住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当下两个人便闹腾了起来,不经意间,洛清雪忽瞧见一旁的儿子虹劫,小家伙正歪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瞧着她们两个,顿时感觉脸上一热,忙一把推开杨晓风,嗔怒道:“走开啦,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腻味得跟小情人似的,像什么样子。你呀,真不害臊”?
“谁说老夫老妻就不能像小情人似的在一起腻味了”,杨晓风很是不满的嘀咕了一句。不过,他也看见了小家伙那好奇而又天真的目光,虽然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一张嫩嫩的小脸蛋上一双清澈的睦子无辜的就像是一汪清泉似的。不过,虽然小家伙才刚满一岁多一点,但被这小子瞧着,他终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只得规规矩矩的坐好。
一时两人忽然都沉默了下来,随即又一起看向外面。
雨竟然没有一丝要停的样子,反而是越下越大。看来今天这场雨一时半会怕是停不了了。
春雨并不比秋雨,没有那么多的离愁,但不知为何,杨晓风心里忽然就多了几分莫名的愁绪。
忽听洛清雪淡笑着问道:“你又想她了,是吗”?
“是啊,在还活着的人之中,我这辈子唯一亏欠了的,恐怕也就只有她了吧”。
杨晓风笑着回了一句,不过在这笑意中,总带着几丝淡淡的伤怀,顿了顿,道:“也不知道,我离开后,她一个人过得还好不好”?
洛清雪竟也有几分愧疚,淡淡道:“我实在有些意外,那日在落雪谷,她走的时候竟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和你说”。
“对于这点,我倒不怎么意外。她没有道别,或许只是她认为早已不需要再道别”。
洛清雪表示不解。
杨晓风淡笑道:“其实也不必觉得歉疚,或许现在这样,不管是对我、对妳、还是对她来说,都算得上是最好的结局了”。
“可是这样的结局,对她来说”,洛清雪欲言又止。她也是一个女子,所以她明白林雨涵。
她更明白一个女子如果真的对一个男人动了感情的话,那后果有多可怕。
“一段从一开始就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感情或许本就是一个错误,想必她能够明白”。
洛清雪摇头道:“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道理虽然简单,可是感情本身就是这世上最没有道理的事。情之一字,又岂是几句道理能够讲明白的”。
“既然讲不明白,那就选择遗忘吧,时间总会给人一个很好的结局,不管多么强烈的感情,总会被时间冲淡。所以,不管她是否对我动了真情,但随着我的离开,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总会将我淡忘的,不是吗”?
“怎么遗忘,当一个女子对一个男人真的动了感情,又岂是时间可以冲淡的。如果真的能够遗忘,那我们两个,应该早就将对方给遗忘了才对啊,然而事实却是。现在你觉得,还会有淡忘这回事吗”?
杨晓风笑着道:“她和我们两个不一样的”。
洛清雪看着他,皱眉道:“我不懂”。
杨晓风沉默着,过了一会儿道:“我们两个经历过的伤痛实在太多,对我们来说,彼此已是对方活下去的希望和依靠,也正是我们两个心中彼此念着对方,我们才有了从伤痛中一步步走出来,我们才有了在最黑暗的日子里也依然还在苦苦坚持的勇气。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两个虽历经磨难,但最终还是走到一起了”。
“可是她不一样,她没有经历过那么多伤痛,虽然她可能曾真的动了感情,但她却还有别的选择。对于她来说,和我的相遇不过只是年轻时的一段往事,在许多年后,当她再想起这段陈年旧事的时候,已不会再引起她内心的波动”。
“我来的时候,并没有为她带去什么,我去的时候,也没有从她的生命里带走什么,所以,我终究不过就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人总是活在当下的,试问,有谁会一直抓着过去念念不忘呢”?
“或许你说得是对的”,洛清雪竟有些无言以对。只是却还是忍不住凄迷道:“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啊”,杨晓风很是意外,甚是不解地看着她,眉头是越皱越紧。
洛清雪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大声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花啊”?
“花倒是没有,不过妳的做法让我很不理解”。
“哪里不理解”?
杨晓风似笑非笑道:“按理说,以女人的心胸,妳对她应该是只字不提的,怎么我听妳这话,似乎妳还很挂念她似的”。
“哼,女人的心胸”,洛清雪颇为不满地冷哼了一声,随即却又淡笑道:“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救过你的命,不是吗?就像你说的,女人有时候的确是有些小肚鸡肠,甚至是无理取闹,但这份恩情,我始终没忘记”。
杨晓风诧异道:“她救的是我的命,怎么却成了对妳有恩”?
洛清雪当即白了他一眼,对这种弱智的问题她本不想回答的。但沉默半晌后,终还是淡淡道:“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她这话说得很对,做为女人。有恩与自己男人的人,当然也就是她的恩人。
做为两口子,对方所拥有的,自然也就是自己的。因为她和他彼此已是对方的全部。
杨晓风再也无言可对。
不约而同的,两个人的目光再一次看向屋外,看向这场春雨。
看着看着,渐渐的竟已呆了。
杨晓风喃喃自语道:“也不知此时那里有没有在下雨,须知那里一向最多雨的”。
他的目光,仿佛竟似已穿透这漫天烟雨,看向那遥远之处。
看向那座遗留了许多残忆的城市。
看向那个他偶尔间还会时不时的记起的女子。
那座城市,叫金陵。
那个女子,叫林雨涵。'。'
第四百八十章 平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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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此时并没有下雨,不过也快要下雨了,天已经阴了有一段日子了。
风月教。
已经快有半年了吧,随着那场劫难过去,风月教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之前叛乱的韦松等六位护法已被革职出教,新人也早已接手。
没有人注意到,最近在金陵城外郊的一处集子里,月前又新开了一家小酒楼,酒楼的老板娘叫金碎玉,还有一个老师傅,叫韦松,另外几个记不清了。
不过,店小二和送酒的伙计却记得很清楚,一个叫余远生,一个叫金戈。
只怕,对那些经常在这里喝酒的客人来说,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这家小酒楼的这些人竟曾是风月教的护法。
不过,对于余远生几个来说,他们现在不过就只是一个在酒楼里跑堂的伙计而已。
从此以后,他绝不会再有第二种身份。
他也不想有。
不过,或许他根本不明白,其实他从来都只是一个在酒楼里跑堂的伙计。
他们这些人早已完全放下了从前,也忘记了从前,甚至,他们就连自己也已经彻底忘记了。
当然,其他人也已经彻底忘记了他们这些人。
城市依旧还是那座城市,江湖依旧还是那个江湖。
但今日的风月教早已不再是之前的那个风月教。
风花雪月四位花使已经离去了三位,如今还留着的,就只有月依云一个了。
不过,她也早已不再是教中的花使。
林雄更是已渐渐不问教中事务,尤其是最近以来,几乎大大小小的事,他已经尽数撇给了孔言书。至于他自己,早带着女儿到城外过清闲日子去了。
于是乎,虽然孔言书名义上还只是副教主,但却已完全接手了风月教,现在,他是以副教主之名,行教主之实。
总坛,距离议事大堂不远处的一处独院,只有教中的高层人物才知道,这座看起来平淡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