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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舌尖接触到了腥甜冰冷的液体,一边反胃一边吞咽,直到真实感觉到源自自身的改变,而且,内心充满着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温柔又残酷无比的大K,有木有~~~~~~~~~~~三更三更,可爱的三更!
☆、第74章
丝黛拉已经完全康复了;她惊喜于自己的改变,说实话;她居然发现自己不讨厌这种突然健康突然变得活力四射的感觉。不用说,她确认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后顺利活了下来;她的身体;她的全身肌肤都回到了原先的弹性并且泛着柔和的光泽。这几天来她都在说服自已经历的一切都不只是亢长的梦,与艾米丽雅这个魔鬼的接触过程是完全真实存在的。
正常的情况下,丝黛拉应该非常生撒姆尔的气;起码该和克莱尔一样横眉冷对;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冷淡是有的;可为此她还同情过撒姆尔呢……算了,再怎么说;最后撒姆尔还是想把她从艾米丽雅那里弄出来,起码他这么做了。
克劳斯这段时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把他们扔在这个屋子里不闻不问,自从丝黛拉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态躺在克劳斯怀里后,从这之后的几天里他就再没有和她认真打过招呼,可以这么说。丝黛拉无限烦恼的将脸埋进了膝盖里,又无限烦躁地用手扇了扇风。
她的房间急需一个空调!
慢吞吞地洗了澡,又慢吞吞地从壁橱里拿了一条碎花的短裙换上,顺便再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丝黛拉便下了楼。客厅里的情景让她愣了愣,大门边上放着一箱箱的饮料还有啤酒,桌子上堆满了各色的彩带还有彩灯。
“这是要干嘛!”丝黛拉瞪大着眼睛问客厅里那两个正忙着打理东西的家伙。
“克劳斯说要举办舞会,他没说为什么,我们猜想那是为了庆祝你还活着。”克莱尔快速回答,手里可没闲着。对于吸血鬼来说上窜下跳是个简单的活,她快速跳上了墙壁将一根彩带挂在了高高的窗帘架子上,又快速地返回地面。在回头看着丝黛拉时,露出轻松又得意的笑容,“早餐在桌子上,有人会愿意为你服务的。”克莱尔指了指餐厅执意不愿意叫撒姆尔的名字,她还在生气。
丝黛拉看了克莱尔一眼,又看向边上扯着丝带的切尼,轻嘘了一口气,继续往楼下走,“真好,克劳斯又有了两位工人,还是免费为他服务的。”
因为她还活着,所以克劳斯要举办舞会庆祝,是这样的意思吧?这只喜欢浪费又充满着浪漫主义的吸血鬼。丝黛拉撇了撇嘴,虽然在听到克劳斯的名字时心里不免突跳了那么一下,而且她相信自己并不讨厌这个安排,心底居然变态的有点甜滋滋的。
不过她依然耿耿于怀于这些天来克劳斯对自己表现出来的刻意冷淡,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通常白天都见不到人,而见到后只说一声‘嗨’后就跑回自己的书房,一整夜都不会再出现。丝黛拉喝了一大口牛奶,她都发现自己有点不正常了。几乎还忘了这只吸血鬼除了会咬人打架外还有一个正当的编剧职业。好吧,暂且认为他在忙碌,可他忙不忙碌又关她什么事呢。
撒姆尔将热好的培根卷以及鸡蛋饼无声地放在丝黛拉面前,这些天来他一直在照顾她的饮食,而克莱尔他们都认为虽然丝黛拉恢复了但还是需要营养,吸血鬼的血液是急救品但不是营养品。当然,这个重任自然而然的被撒姆尔接了过去。丝黛拉知道撒姆尔有些内疚,而且为了找到自己的女儿艾薇他可谓是忍气吞声到了极限。
丝黛拉现在没法生撒姆尔的气,他总是尽一切可能给她做好吃的,烩鸡肉以及香喷喷的培根卷是丝黛拉的最爱,不得不说撒姆尔的手艺真好,而且他变得有些沉默,这也确实让丝黛拉难受。
“克劳斯最近几天都很忙。”她试图说话,并且瞥了一眼正摆弄着咖啡机的撒姆尔。她想和撒姆尔说些什么,并且看到撒姆尔也小小地瞥了她一眼,只是这样的起头让彼此都略显尴尬。
“嗯。”撒姆尔略点了点头,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连面前杯子里的咖啡快要溢出来都没有发现。
丝黛拉轻咳了一声,站起来走过去,快速替换了另一只杯子,“他还没有打算什么时候释放以利亚,但他会这么做的。”她说。
这应该算是安慰吧,起码现在整间屋子的人都知道撒姆尔为什么要掳走丝黛拉,可或许只有以利亚知道艾薇被藏在了哪,还有就是,克劳斯需要以利亚继续为丝黛拉解除封印。他不会放弃的,现在看来就算丝黛拉再不情愿也不可能逃开了。她还不想死。
撒姆尔嘴角的笑意中带着一些歉意和感激,很不自然,毕竟这些天里,谁都没准备原谅他,虽然切尼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但切尼对撒姆尔同样没有好感。
“我想是的。”他简单的说。
“中午吃批萨好吗,我烦透了炖菜还有芝士焗饭。”丝黛拉一边说一边将最后一块培根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很没有吃相的那种,并且端着另一杯咖啡走去大客厅给切尼。她没有再关注撒姆尔的脸色,是尴尬还是其他什么的,但是丝黛拉知道,撒姆尔现在急需为自己的行为弥补,单单从他努力给她做好吃的食物就足以看出了,而且,作为一个父亲来说,完全是有理由不顾一切的。
最让丝黛拉受不了的是克莱尔,她现在俨然成了这幢房子真正意义上的管家婆,就在这段时间里谁都别想让她能允许丝黛拉碰触这些刺激性的食物,照她的话说,酒、咖啡因都是没有营养的。天呐,她的神经质在成为吸血鬼后被无限扩大了吧。
在桌上大部分的彩带都被挂在天花板上时,整个客厅看上去像点样子了,而窗帘上还挂上了漂亮的五彩气球和公仔,让人一时分不清舞会的主题,他们完全不需要这些累赘。克劳斯看上去可不像会是喜欢这种幼稚装扮的人,应该又是克莱尔的杰作,她完全是把学校舞会搬到这里来了。
“我觉得你没必要和这个巫师说那么多废话。”克莱尔瞥了一眼撒姆尔的身影,在确定他上楼后小声说,“他让你差点死了。”
“这么说有人被偷听了。”丝黛拉不以为然道。吸血鬼的听力很可怕,她和撒姆尔的对话被听走完全是意料中的事,“我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僵,或许以利亚一苏醒撒姆尔就会找他的麻烦,猜猜他会怎么做呢。”
“或许也不会。”切尼放下手里的活喝了一口丝黛拉递过来的咖啡,闲闲地说,“撒姆尔是以利亚的朋友,换一句话说,如果以利亚苏醒过来后或者会让撒姆尔继续跟着自己,而撒姆尔也不会拒绝的。”
“你是说互相牵制的责任大过一位父亲对女儿的责任吗?”克莱尔冷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着鄙夷。
“很多巫师都会这么干,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干。”切尼承认,并且分析道,“而且我怀疑撒姆尔的女儿一定很喜欢让以利亚照顾,或者她喜欢他。”
“切尼?”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撒姆尔的女儿和丝黛拉同岁,而且据称是被狼人攻击后传染了,那么很简单,艾微现在也是个狼人,一个狼人愿意呆在一只吸血鬼身边的原因是什么?”切尼只是理所当然地看了克莱尔一眼,他认为对这个问题分析得很到位,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联系了,而撒姆尔很像是那种会迁就女儿的父亲。”确实,切尼的分析不无道理,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切尼。森八卦的本领一点都不含糊。
切尼说的不无道理,可想到这个可能,丝黛拉的脑子就变得木木的。这种感觉奇怪极了,这只是切尼的假设,可很容易联想到那是个事实。
面对这个假设丝黛拉明显有些不高兴,可她还是解释说,“以利亚说,是他救了艾薇,可艾薇成了狼人,她不愿意让自己的父亲伤心。”
“但是,不可否认,以利亚英俊潇洒,很少有女孩子能抵挡住他的魅力吧。”切尼挑了挑眉,“那么谁知道这个艾薇会怎么样呢,我还真的不知道狼人和吸血鬼可以和平相处,难不成,你以为是拍电影吗?”他坏笑道。
“切尼。”
“可这一点都没有什么。你起码还有克劳斯可以选择,可无论如何千万别呆在两兄弟之间玩三角恋爱,有点过时了。”
“切尼!”在多次提醒无效后,克莱尔终于神经质地大叫了一声并且一脸责备地瞪着这个妖孽似的男孩。
“我有说错吗?”切尼相反无辜地睁大了眼睛问。
克莱尔显然是没法当着丝黛拉面接下去说些什么,她只能对着切尼翻了个白眼,转而又笑着面向丝黛拉,“这没什么,相信我,丝黛拉宝贝。你完全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在我看来克劳斯就是一个混蛋,没有比他更混蛋的混蛋了。不过也不能否认他出的这个舞会的主意还是挺有诚意的。当然,我只是看在他想到要举办这个舞会的面子上为他说上这么一句好话。”然后她又不好意思起来,就像急于解释什么,“别往心里去,切尼只是在关心你。”
那当然!不过不高兴归不高兴,丝黛拉还是对于克莱尔与切尼之间产生的微妙转变她到是真没有想到。照理说脱离了克劳斯控制的克莱尔比那段黑暗时期可要可爱多了,她居然还想到要为切尼说好话。可这俩个人不是一直互相看不惯的嘛,或许是她这几天脑子太过迟钝了没有发现?唔,这么想着也不奇怪,自从她清醒过来后,这两个人再没像以往那样针锋相对互翻白眼了,现在看来确实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
为了不让气氛变得更奇怪,丝黛拉做了个鬼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为什么,你们要我在两个吸血鬼之间选择一个呢?他们对我来说都太老了。不是吗?”她干笑了两声甩了甩手,看了看正不停震动着的手机,天呐!“真糟糕,我好久没有给梵森特神父打问候电话了。”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屋外跑。
确实,挺糟糕的。原先每周她都会给梵森特神父去个电话或者发个消息的。不过,她能说些什么呢?告诉梵森特神,嗨!神父,我是丝黛拉,我很好,只是差点死了……
等丝黛拉快速地跑到门外去后,克莱尔狠狠地白了切尼一眼,“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她一把扯过切尼手里的气球,满脸的不高兴。
切尼撇了撇嘴,关键在于他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女生们真麻烦。是她吵着要让他帮忙分析以利亚和克劳斯哪个更适合丝黛拉的,而他只是说了实话,他才不相信以利亚把撒姆尔的女儿藏起来仅仅只是大发善心。狼人可不是好惹的!就连克莱尔自己都认为以利亚为人处事神神秘秘缺乏真诚,她还说什么来着?啊!克莱尔认为以利亚是个古板,缺乏乐趣的男人……缺乏乐趣,什么乐趣?
“难道你是想让丝黛拉陷入克劳斯剧情中埃琳娜和塞瓦托拉兄弟俩那种三角恋吗?没有哪个男人变态到喜欢这么做的。”切尼强调。
“确实,我承认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表达过于直白了,切尼。而且,不得不承认一点,丝黛拉不讨厌以利亚但讨厌克劳斯。”
“因为,丝黛拉不讨厌以利亚但是讨厌克劳斯,所以,她选择和克劳斯上床了?”切尼扭曲着整张俏脸,他发现自己完全无力消化身边这两个女孩奇怪的思路,“据我所知克劳斯可是她第一个男人,第一次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