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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这麽说一方面也是为了恐吓兽人男孩,虽然这家伙外表看起来年纪不大,但综合方才以及刚遇到狄亚娜时的表现,显然并不是个纯良正太。
假使赛诺对男孩口中的信物有所反应,我采取的就又是另一种手段了,然而赛诺表现出的完全就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可见她压根不在乎两名兽人口中所谓的信物,更遑论说两名兽人的死活。
从监牢的阴暗处走出,也或许是被我直白的话语给震慑到,兽人正太在回话前反覆的做出捏紧拳头的动作。
刚才因为角度和光线问题,我并没有很清楚看见兽人正太的长相,直到现在我才算真正意义上的与他四目相对……尽管我的左眼仍戴着眼罩,但这成语总归是用惯了的,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改口。
兽人正太有着一头乱糟糟的褐黄色乱发,远远看去就像是整张脸被包裹在一团毛球当中,同时他五官也较人类要锐利许多,至於兽耳和尾巴什麽的则属於必要装备,我就姑且不再多述。
「你是狮族人吧?」打量下,我得到了这个只要眼没瞎的人都能看出的结论。
「是,我的名字叫做罗格里?狮,我的祖父曾是斩首者大人编下的战士,曾与她一起在相同的战场上并肩杀敌。」小毛球将双手搭在栏杆上,我也因此注意到他锐利的指甲还有异常茂盛的手毛。
一个正太有着不输於成年男子的茂密毛发,我将它也归纳为兽人种族的特徵。
听罗格里这麽说,我先神情古怪的瞥了赛诺一眼,这才对罗格里歪了歪嘴:「听说你祖父所属部队的死亡率高达九成。」
「是。」罗格里非但没听出我话中的挖苦,反而露出了骄傲的神情,昂起头和我说道:「我祖父从魔界大战的中期被分派到斩首者大人的队伍中,并经历无数场大小战役活了下来,当时他在队伍中的绰号正是奇蹟的狮人。」
我把大小战役粗估为二十场,接着取赛诺手下每场战斗的生还率10%……以统计学计算下来,你祖父的确无愧奇蹟之名。
「这信物便是在一场战斗结束後,斩首者大人作为表现优异者的奖励赠予我祖父的。」罗格里从袖口中掏出一根发夹,尽管发夹本身已经相当老旧,但外观上却没有明显的毁损痕迹,不难看出保管者相当重视它。
「赛诺,你记得这回事?」
被我询问到的赛诺偏过头,看似在搜索与罗格里描述中相似的回忆,但终究只是徒劳无功,良久後赛诺这才开口,给出的答案与我猜测相仿:「不记得。」
「好,那可以拖出去砍了,而且你讲老半天根本没提到为什麽会跑到这座森林来找死嘛,文不对题,零级分。」
听我这麽说,两名骷髅便又低头继续替牢房开锁。
「等一下,麻烦再给我一次机会!」罗格里紧张的喊出声来,至於牢房中另一名的兽人萝莉则仍是维持着缩成一团的模样,瑟瑟发抖的样子像极了无力的草食动物。
「既然你这麽说,我就再给你打个提醒,记得等等故事要说得有起承转合,里头必须要有欢笑、泪水,爱情还有仇恨,反正越具娱乐性越好。」最好内容能像八点档连续剧,不过这句话我没有实际说出来。
当罗格里把发夹掏出来後,我心中就已经没有处决他们的打算,会说出刚才那段话,也只是个人的恶趣味使然。
魔王城内并不存在任何娱乐性质的事物,当空闲下来的时候,你真的会进入一种无事可做的无聊状态,对此我唯一能做的改变就是尽可能的安排行程,大量削减空余时间。
同时我也学会了从身旁的人身上找乐子,要知道我在穿越前可不是那麽喜爱恶作剧的人,但近期以来就连我本身都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个性较以往恶劣了许多。
听完我的要求,罗格里明显一愣,但随即他还真说出了一个内容极度狗血的故事给我。
故事是发生在洛可可娜部落国境内的一处贵族部落当中……太麻烦了,我不想在这里浪费大量字数来描绘出一个内容完善的故事。
主要便是某个势力贵族的儿子在领地游玩时邂逅了一名农家女,并隐藏身分对其展开了追求,待经过了类似灰姑娘般的内容发展後,贵族儿子终於和农家女公开了自己的真实身分,并且将农家女取为妻子,而农家女也为那名贵族儿子产下了一女。
接下来便是一段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过好景不常,贵族儿子他爸,也就是贵族他本人因为年老力衰的关系快挂了,并提前发布了遗嘱要让身为直系血脉的儿子继承贵族的位置。
这原本是件好事,但这遗嘱一出,立刻就有人不爽了,那个人便是贵族他的弟弟,因此在老贵族挂掉後,他打着叔侄理当多多亲近的名号将贵族的儿子邀请到他的豪宅中,用计毒杀了贵族他儿子,并且向外头宣布了贵族儿子病逝的消息。
事到如此,贵族的弟弟应该能顺理成章地接下贵族的位子,但谁知道贵族他儿子或许是因为目睹老爸死亡的关系,年纪轻轻就顿悟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的道理,竟然早早就立下了遗嘱若自己死了,必须要由他的女儿来继位。
估计这时贵族他弟弟也差不多想吐血了,在成为部落国官方认可的贵族之前居然还有一块绊脚石,於是他又绞尽脑汁以散心为由,拐骗出贵族儿子的未亡人太太和他女儿到郊外踏青,并暗中派出了部队去暗杀他们。
暗杀相当成功,那名农家女惨死当场,但她的女儿却在护卫队的拚死保护下成功突围,在经历了不知多长距离的追杀後,贵族他儿子的女儿的护卫……他妈这称呼还真饶舌,在走投无入之下想起了关於斩首者的传说,於是身上正巧带着信物的他抱持着姑且一试的态度,勇猛闯进了斩首者定居的这座森林。
罗格里乾咳两声,一口气说了这麽长的故事,他早已觉得口乾舌燥,但还是竭尽全力的挺直身子,正色说道:「我就是那名最後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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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今天下午和朋友出去吃饭,和他谈论了下猫宽没能得到签约的事情。
听完後朋友很错愕的表示说,有必要搞得这麽郁闷吗?
可能对很多人来说A签并不是多麽了不起的东西,但对咱们这些只是默默码字的作者来说,它代表的是一个认可……
VIP申请失败这件事让猫宽打击挺大的,特别是其他书的作者有说就算申请失败,编辑也会提出建议。
看着短信箱里头只是写着「不合签约标准」的站内信,咱还能说些什麽呢?
继十万字之後猫宽又坚持了十万,之後也会继续这麽下去吧……即便这是被很多人评为**的行为。再次感谢下书评区的夥伴们,假使没有你们,猫宽也不能坚持这麽久的时间,创作者是孤独的,也许一向无法忍受这点的猫宽终究不是个真正的写手。
第九十一章 恶意卖萌是可耻的()
「所以你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向斩首者寻求庇护的?」罗格里理直气壮的语气让我愕然的张开了嘴,不是敬佩,而是被罗格里的正向思维给吓的。
就因为手上持有着纪念意义大过内涵性质的发夹,就敢拚着无数风险,拖着自己的护卫对象傻傻闯进有着强大不死生物徘徊的森林里头,我猜罗格里甚至没想过,若是他与他的保护对象在找着赛诺前,先遇上了凶暴的魔物会是什麽下场。
说真格的,要不是有我坐镇魔王城,这热血的狮族正太哪怕说真见到了赛诺,下场恐怕也只有被赛诺劈死一途,毕竟赛诺在面对我以外的人时,她的性格实在不能算作友善。
「我有信物。」罗格里纠正道:「并不是未经思考就闯入森林的。」
「那真不算信物来着,根据我的推理,你祖父之所以会得到这发夹,八成是因为发夹在战斗中毁损或碰伤了,而赛诺在丢弃发夹时你的祖父又碰巧在现场。」稍加在脑中模拟下,我就得出当时究竟是什麽情况。
一名三无属性的上司在战斗结束後突然将身上配戴的发夹扔到一名士兵的面前,那名对上司钦佩无比的士兵就算将这举动解读成上司是在认可他方才於战斗中的表现也不为过。
有了上头的假设,接下来的推理便简单多了,不外乎是那名士兵在返回家乡後结婚生子,每逢聚会便将这事蹟拿出来吹嘘一番,在另一名当事人赛诺隐匿踪迹而无从驳斥此说法的情况下,这名士兵得到当初上司赠予的信物也就成了认定的事实。
听完我的说法,罗格里也开始觉得真相和长辈所说的似乎有所出入,迟疑的朝我问道:「所以,斩首者大人并不会为我们提供庇护罗?」
「我觉得早在你被关进监牢的当下就该这麽想了。」我搔了搔脸,在不知不觉中我和罗格里的说话形式也变成类似平等的对谈,这大概也是我身为魔王的自觉还不足够。
如狄亚娜所说,我的说话方式太过随兴,这毕竟是生活二十多年来的习惯,一时半会仍改不过来。
「那、那现在我们的情况不是很糟糕吗?」後知後觉的罗格里终於开始打颤,显然先前他的淡定全是建立在自己持有信物的前提上,当凭藉的事物被揭破真相,顿时就原形毕露。
「小子,你不是兽族人吗?就不能展现得坚强点?」我态度依旧良好,还在牢笼前盘腿坐了下来,大有往话唠发展的趋势,在抱怨完後又改朝罗格里建议道:「你可以往好处想,你手上的东西虽然不是信物没错,但这座城现在是由我而并非斩首者掌管的,你可以尝试说服我提供你还有那谁……呃……」
狄亚娜在旁小声提醒:「贵族的女儿。」
「喔,对,贵族的女儿庇护啊。」我打了个响指,既然都已经破功,我也懒得再管前後营造的形象是否不符,再一次更换说话方式,搓着手嘿嘿笑道:「如果你可以支付足够的代偿,就算是要我帮你们收复领地也不是不能商量。」
狄亚娜一脸牙疼的将头撇开,呢喃道:「主君又开始人来疯了。」
「我才没有人来疯,只是因为太久没见到森林外的人所以才显得情绪亢奋了些。」我耳中捕捉到了狄亚娜的低语,随即回过头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您说得是。」可能是现在的场合有外人的缘故,狄亚娜并没有出言劝谏,在躬身行礼後朝後方退了一步,不打算在这问题多做纠缠。
「可是我们现在一无所有。」我与狄亚娜的对话仅是个小插曲,而身为阶下囚的罗格里也明智的等我与狄亚娜演完双口相声,这才垂下肩膀沮丧的说:「在逃跑的过程中,我们已经抛弃了所有的财物,就连随身携带的口粮也所剩无几,何况我的身分也没办法给出任何承诺。」
「那就让能给承诺的人出来说话罗。」我摊开双手故作无辜,还特意将嘴朝仍蹲在牢房角落的兽族萝莉努了努嘴:「和你扯了这麽多,你应该也明白我先前说要砍你们的头不过是玩笑话,但我也并不想因此惹麻烦上身,假使你们真的拿不出与我面临风险相等的代价,不好意思,我会让属下把你们送回那位想当贵族想疯了的兽人那边去。」
魔王城并不怕麻烦,反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