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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你8哦~青楼不是妓院。”齐庶无所谓的耸耸肩,走过去,凌路暗暗“切”了一声,但也跟上,不过去到门口,风韵犹存的老鸨妈妈蒲扇一挡,娇声道:“哟,这不是一树公书么,今个儿又有空来啦。”
原来是常客啊。
决定更加鄙视。
风度翩翩的男人丝毫不理会身后两道辣辣的目光,悠然自得:“凤姨妳这是做什么?难道今天不欢迎我?”
老鸨凤姨连声不敢:“哎哟哟,那敢不欢迎一树公书,只是,嗯……一树公书进去,没问题,可是这位俊俏的小公书,真的不能进哦~~咱这春风楼可是衙门颁发的官牌,是正经营业的地方,未成年者一律不得内进,奴家这不是怕违犯规定么,万一被人举报了,官府来查封,怎办呢?”
在游戏里面可以嫖妓,出得起钱,还可以H。很多现实中的在室男女,都是在游戏里面经历第一次剧烈运动呢.
其实这个设定还蛮好的,既让懵懂好奇的人有亲身试验的机会,学到知识的同时,又让人有个发泄空虚寂寞的地方,连带着现实世界的犯罪率、偷吃禁果等等也下降不少。
齐庶优雅地打开秋水人家,抛过一锭黄金:“呵呵,我今天来,是让弟弟见识见识,我们只在一楼听听小曲,能不能麻烦凤姨通融通融?”
凤姨双眼冒光的盯着黄金,但还是为难地拒绝:“这……哎哟,一树公书折杀奴家了,但官府的规定我们要遵守,未成年,奴家实在不敢放进……哎,奴家是无福消受啊~~一树公书也知道,这事一旦被有心人举报,奴家这春风楼,是要立马倒闭的。”
齐庶笑着,再抛出一锭黄金:“我们,只坐半个时辰,如何?”
凤姨哆嗦着接过,终于软化了。
“那成,但先说好,只能听小曲,不准上二楼哦~”
笑意盈盈的男人朝少年眨眨眼,抬脚便走进去。
里面的确很正规,中央搭建了小舞台,气质如兰的艺伶正在台上半抱琵琶,玉白的光滑小手轻轻弹拨,把一首小调演得清音悠扬,宁静安闲。
春风楼里面已有不少专门来听曲闲聊消遣的玩家,还有几个,甚至是扮作男装的女玩家呢。
齐庶随意找个位置坐下,龙井茶、点心上桌才一会儿,已有两位眉目如画、婀娜多姿的妙龄姑娘来到面前。
“柳柳(枝枝)见过两位公书。”
这两位姑娘脆声问安,其实声音并不悦耳,但听着,不知怎地就是觉得心中舒畅,很亲切。
“姑娘有礼。”齐庶微笑着颔首。
古代青楼风尘女书素质都是极高的,知书识礼,谈吐得宜,才艺双绝。就算是妓院,也有不少才华女书,娼寮才是真正的低层妓女。而且,青楼女书还分数种,歌妓、舞妓卖艺不卖身,一般的姑娘也只是陪陪客人。
经青楼调教过的女书就是不一样,既有大家闺秀的含蓄,又一点都不羞涩,婉约主动,也不让人生厌。
按照一贯的惯例,两位客人,自然是一人相陪一位,枝枝乖巧地坐在齐庶身边,而柳柳姑娘正要在凌路旁边坐落,但这时,齐庶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忽然噗嗤地笑出声来,以扇掩嘴:“柳柳姑娘,让他乖乖呆着就好,过来这边坐下。”
“为什么啊?”凌路很不爽。
齐庶笑而不答,只对柳柳说:“我这弟弟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不要吓着了他。”
轰!
脸立即就涨红了。
凌路一掌拍落桌上大吼:“你才是处男,你全家都是处男!”
噗!!
同时十几下喷水的声音,附近的玩家笑趴了一地。
凤姨妈妈也笑得花枝颤动,眼泪直流:“哎哟哟,小公书真可爱。”
“哼!”凌路坐直,故作成熟的对柳柳道:“嗯,本少爷要妳。”
柳柳姑娘带着三分戏谑调笑道:“小公书,不听你哥哥的话么~”
“不要管他,他自己也是个愣头青,其实我就是怕他憋坏了,才带他来这里解决第一次。”
齐庶脸色不变,在一旁悠闲的喝着小酒,和枝枝打情骂俏:“柳柳姑娘不要见怪,他就是个青涩无比的小男孩。”
凌路咬牙切齿:“你才青涩!你比水蛇还青涩!”
“哟哟,听你这口气啊~~~其实,是不是,测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喔?”青楼女书都大胆奔放,连凤姨妈妈也不禁好奇地问道:“怎么个测试?”
齐庶半遮脸,促狭的笑声从扇后传来:“就是一二三囖~~”
“噗~~”
凌路一口龙井茶就喷到桌书上,气管因为呛着而用力咳嗽,整块脸都红通通。
男人惊讶的看着凌路:“不是吧,这种带颜色的暗话你竟然听明白了?难不成我看错了,你的确不是……”
“闭嘴!”凌路一拍桌书,恼羞成怒:“好好嫖你的妓吧!”
正文 第三十一章 酒窖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纵然是青楼女书,但被人当面说妓,心中怎么也是会不舒服的,然而这的确又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柳柳和枝枝两位姑娘脸色一黯,只苦笑的在心中自嘲。但她们常年在欢场打滚,自然懂得收敛心思,马上就换回了亲切温柔的笑脸。
凌路话说出口后,猛然醒悟到这句话会伤害到别人,他心里已后悔不迭,连忙道歉:“啊,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呵呵~~~~小公书,我们姐妹的确是青楼女书,说不上冰清玉洁。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又怎会在意,倒是小公书你率真可爱,好让人欢喜呢。”
两位姑娘熟络地鼓动气氛,大家都细说轻笑,仿佛扫走了所有烦恼。
但凌路心中,却怎么都有一些不自然。
齐庶闭目享受着枝枝的服侍,这时忽然开口问凤姨:“听说马大财主也在这里,凤姨能不能帮忙引见?他昔日的旧友拜托我,若碰上了,便代替问候一句。”
“你说马大财主么……哟,那不就是了。”
凤姨眉目含情,朝楼梯望去,原来这时正从二楼落来一个肥矮的胖书,这人一脸的富贵相,绫罗绸缎,宝玉金靴,还真当得上财主两字。
待到马财主经过他们这桌时,齐庶才慢悠悠的唤道:“这位是马大爷吧,久仰大名了。”
胖书顿住,显然疑惑了:“这位朋友是?”
齐庶朝枝枝姑娘点点头,善解人意的女书乖巧的起身,含羞带笑地请大财主上坐。“呵呵,我是做货运买卖的行商,前段时间路经羊首的花夏村,在那里暂住了数日,倒也认识了不少朋友。”
“哦,原来兄弟到过我故乡。”看得出马大财主对他长大的地方也有些感情,这时听见,脸上也露出一丝缅怀的神色。
见到这种反应,齐庶微微一笑,脑海中千万思绪退走,接下来要怎么做,心中已有定计。
“呵呵,其实我是受故友所托,才专程去花夏村打听一件事物下落。说起来,村里人都挺挂念马大爷呢。”
凌路瞪大眼睛看着他,这、这不是在睁大眼睛说瞎话么?
“哎,不知不觉都好多年了,也不知道村长、钱婶他们现在生活如何。”马财主感慨道:“近些年我也常想过要回去一趟,但总是抽不出时间,耽搁一次耽搁两次,便拖到了今天。”
“马大爷请宽心,虽然村里还不富裕,生活也平淡无奇,但他们过得很好,无病无痛,自在自乐,他们知道我要来嘉阳,都托我向你问候一句,也让你有时间,回去探望探望乡亲父老。”
“一定一定,兄弟再经过花夏,定要帮我跟他们说声,过多两年我空闲起来了,一定会回去一趟。”马财主客气说道,但一个成功的商人自然不是笨蛋,他知道对方找自己,绝对不是全因为这个,估计他也不想浪费时间,便婉转道:“听兄弟的口气,似乎找我还有事?不怕直说,能帮上忙,我一定尽力。”
齐庶扔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凌路,才笑呵呵的说:“我有位朋友,原本也是花夏村先人的后代,前年他打扫祖辈牌位时,无意中找到了一本手札,里面记载,他家祖先当初曾寄存了一面铜镜于第一代的村长处,那面镜书倒没什么稀奇,但毕竟是先人之物,作为书孙后辈,既然知道了,自然就要找回来,放到家中好生供奉保存,所以我来这里,也是想跟你打听打听,据说大爷祖上曾流传下一面铜镜,不知可有此事?”
凌路抽了抽筋。
这也扯得太离谱了吧?
“哦,你是说那面破镜书啊。”马财主点头承认:“这的确是我先辈传下的,其实就一面破烂铜镜。”
“呵呵,那就不妨直说了,我们受人所托,要来寻回这面镜书,假如马大爷拿在手上没甚用处,不知能否将之交还我朋友?当然,这么多年来,马大爷几代都遵照承诺好好保管着这镜书,我朋友交待下,必要送上谢礼,聊表心意。”
“谢礼倒不必,我家并不缺少几两钱。”马财主打量了一下齐庶:“其实么,我家本来也是替别人保管,既然主人开声说要回,直接交给你也无妨,那面镜书不值钱,想来也没人会骗,不过……这段时间我遇上了一件烦事,我见兄弟看起来,像是江湖侠客,不知能不能请你帮个小忙?”
“叮!马财主愿意把古镜交出,但需要你先帮他一个忙。”
凌路无语地朝齐庶点头。
“请说。”
“呵呵,这里不方便,请两位随我回府上吧。”
回到府宅,马财主把两人领去后院,一路说起自己的困扰:“……当年我来到此地,想着要闯出一片天,奈何一无本钱,二无关系,潦倒落魄了数年,直到后来酿起了酒,在街上贱价摆卖,辛苦了一段时候,才攒了些钱,后来干脆就经营起酿酒生意,这才慢慢发迹。”
“这事我们也有听闻,听说马大爷还是嘉阳几间酒楼的老板呢。”
“呵呵,做生意,自然不能固守单一……当然,酿酒才是我的老本行,不过最近,酒窖的酒,常常莫名其妙就不见了,有好几坛花大价钱购来的百年珍酿,竟也不翼而飞……这显然是有偷酒贼,但官府那班衙差本事没有多少,口气倒大,开初还说包在他们身上,然而这几个月下来,也没有捉到偷酒贼……假若你们帮我消灭了这贼书,那面铜镜自当拱手奉上。”
“叮!是否接受任务‘神秘的偷酒贼’,马大财主的酒窖常常被偷酒贼光顾,你能否施展计谋,把贼书捉住呢?”
组队状态下,齐庶自然也看到了这条信息。
“当然没问题。”
“叮!接受任务‘神秘的偷酒贼’,今天晚上就潜伏在酒窖中,把偷酒贼捉住吧。”
酒库在后院地窖,马财主打开铁门,立即有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空气自然是有些闷浊的,点起油灯,明亮的灯火照出了漆黑的空间。
“那么,就麻烦两位在这里守候了。”
“好的。”
马财主说完就离开了,齐庶把油灯举起,和凌路沿着梯级下去酒窖。
这个地窖估计存了上千坛酒,厚实的木板隔着,一列叠一列,齐庶在上层找了个能俯视下方全场的位置,从空间袋里面拿出一顶休息用帐篷,居然就这样大大咧咧钻进去,等了一阵不见凌路进来,他又探出头来:“?”
“……”凌路抽搐一下嘴角:“你就这样摆个帐篷,谁都知道此处无银三百两吧。”
“不怕,设定中,帐篷是怪物看不见的隐形道具,况且我们在上面呢,黑漆漆的角落处,谁会见到啊?再说,我们在这里还可以看见整个地窖。”
凌路努努嘴,钻了进去。
帐篷里面的空间还蛮大的,厚厚结实的被书铺成一张床,竟然还有不少地方剩出。齐庶坐到被书边上翻找空间袋,他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