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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值得一提的就是'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这个不是秒人,这个放得好的话,可以秒城。
当然,其实这个“城”只指城墙一角。可以秒城墙一角的大批敌军。
把这个技能当骑士版的slb来看,就差不多了。同样耗掉极大量魔力,不过一个是重点炮击之后扩散成区域攻击,而另一个则是挥砍出巨大的剑光之后,剑光形成的“断层”所通过的对象全部切断的“终极斩击”。方式有所不同,但都很nb,另外都是限制级技能,不能没事儿用着玩。
这个技能强大的同时对魔力的消耗很高,所以有使用次数的限制,一天最多两次。每次耗当前魔力的一半。第一次时还没有负作用,两次用完时就暂时进入跟奈叶用完slb一样的临时禁魔状态,禁魔时间一小时。
大体的情况就是这样了。萧野终于再度恢复刀砍流大师级的实力。只不过有一件很让他纠心的事情那就是,一想到自己头上有根呆máo,他心里就总会产生一种奇特的冲动,好像心痒难搔似的,总想去mō两把,扯它一扯。这倒不是说他刻意想要玩nòng阿尔托莉雅的尊严,而是说,他似乎纯粹就是对于这根呆máo感觉很……很诡异似的。
其实这个也不难想象吧。想想看,不管换了谁,一个大男人,一个活蹦luàn跳的大男人,平常都没有那些呆系特sè的,突然有一天自己头上有了根极具特sè的翘máo,恐怕谁都会忍不住想要自己mō几把的。
特别是萧野有时还喜欢没事儿挠挠头。
所以他很担心,如果自己哪一天在有意无意中luànmō这根呆máo,或者挠头时挠得用力,结果一不小心把这根翘máo给nòng掉下来了,那结果会怎么样。
这要是nòng下来了安不上去,阿尔托莉雅会不会马上跟他决裂,并且开启契合度的永久负加成,甚至说,阿尔托莉雅直接连带着他一起黑化掉,至于黑化掉之后会怎样,他已经想象不能了。
这真是一根危险的翘máo!
所以萧野想了想,还是变回奈叶状态。
这个状态安全。
第326章 贯穿一生的命令()
第326章贯穿一生的命令
——我希望我每次亲wěn美琴时,她都会心跳加剧,而不是等着呻yín——
阿尔托莉雅及其呆máo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但是现在……
晚上,躺在chuáng上,感受到身边美琴的体香和呼吸的声音,萧野迟迟难以入眠。
镜huā宫殿幻想真境里,他和美琴所做的事情,美琴像个最听话的奴仆一般服shì他的情景,一幕幕在他眼前回放。
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如果真的有那样美丽的nv孩子这样听话地任自己xxoo而且还很听话地主动配合,这的确是一件相当有快感的事情,即使是现在的萧野回想那时的情景,也不由得心跳微微加速,身体下面某个东西忍不住坚tǐng起来,甚至他还会把那时的情景好好记住,也不时回味一下那时爽快的感觉。但是……
他忘不了后来出现的黑子,有希,以及——那个不但丢失了自己的个xìng,甚至连自己的尊严也直接丢掉的阿尔托莉雅。
诚然,让一个美nv乖乖地听命于自己,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一件相当值得男人自豪的事情,但是,每次一想到幻想真境里的那个阿尔托莉雅,萧野就有种想要把所有那些将征服nv人的尊严引人为豪的男人统统太监掉的冲动。
你玛的,你这么喜欢看到nv人变成那样,你自己怎么不去当那样玩偶一般的nv人?!
不过,我自己呢?
这个反问让萧野自己无言以对。
想想现在的美琴,对自己服服帖帖,甚至他真要推倒的话,她也不会太拒绝,这种让其它宅男其它粉丝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发生在他身上,连他也不禁在心底里感到相当舒服,相当自得,甚至飘飘然了。所以虽然明知这样下去美琴将慢慢地变得不像原本的美琴,但是他竟然还是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而在心底里想要将这种征服感和继续征服的可能维持下去。
我并不是圣人,我偶尔也会有sīyù,我也会为了维护我的sīyù而犯错,我也会有不想改的错误——他这样安慰自己。
世人皆如此。
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像世上许许多多的种*马男一样,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有这么好的美少nv可以服服从从地让我推倒,我为什么还要犹豫?
但是为什么……
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这种说法。
明明知道对自己要求越严格的话,自己会感受到的负担也就越重,所以从理智上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松一下才是最正常的选择,但是为什么,却还是不能认同那种放松一点的想法?
每次想到那沦为平庸少nv的阿尔托莉雅,那有着同样的容貌但一点儿也不萌的长mén有希,再想想,美琴也会变成同样平庸的御坂美琴,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沦为服务与被服务……
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器:无广告、全文字、更但是,即使是普通人,也该明白自己真正的愿望,有着自己最理智的抉择的吧。
而对我来说,我的愿望很简单。我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真真正正的御坂美琴罢了,一个不变质的御坂美琴,以及我们两人之间互相珍惜的最真诚的感情罢了。
身为一个男人,本身的应该得到承认的**,一个麻美已经很满足我了。而我一个人的jīng力,也只够尽力让麻美不要平庸。我不是神,我只有能力让麻美一个人如此,而没有能力让无数少*fù继续保持少nv一般的鲜活与真纯。我也只能在没有失去危机的情况下对麻美一个人始终保持珍视的心情,我不是神,我也会懈怠,如果太多人让我感到没有失去她的危机,我也会有意无意地放松自己,不再珍视其中的某些人。
而她们该以怎样的想法与我相处呢?
“他是我的老公,我应该为了我的老公而努力。”“他是我的主人,我应该以主人为中心。”
好可怜的想法。个体的存在已经渐渐消失,爱的意义已经简化淡化,生存的动力已经变为维系那虚无的关系。她们是千篇一律的大众脸,尽管曾经有着各自惊yàn的过去。未来的她们,却只不过是安装了同样一个发动机而呆板地为了某个固定的目的活着的一个个模具而已。
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男人总是喜欢四处播种,到手了就去追求下一个,然后对于上一个在很多时候想都懒得多想起,只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再去找她。我是那样的男人吗?
不,那样的男人虽然貌似活得很潇洒,但我鄙视那种男人。他们只不过是按照人类**的**本能在活动着的低级有机物而已。我不排斥**,但是我鄙视被**征服还茫然不知并对这征服习以为常的人。
我所追求的,是在被**毁掉之前,男nv之间偶尔身体相依或者亲wěn一下便心有灵犀一齐心跳加剧的那种动人心弦的爱,在被**侵占之后,这种让人心跳的爱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按部就班的呻yín。
我希望我偶尔亲wěn美琴时,她还会脸上发红心跳加剧,而不是等着呻yín。
如果她有日记,我希望她在日记里jī动地写道——“今天,萧野和我又亲wěn了一下呢。”
而不是普普通通地写——“今天,他终于又来看我了,过得比较欢快。”
这些,才是我真正的希望。
那么,是该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
“美琴,过来。”第二天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萧野早早醒来,见麻美、雏菊和美琴已经起chuáng,于是走过去,对着美琴说道。
“什么事?”听到萧野当众命令她,美琴脸上微微发热,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听命地随着萧野走到了外面的阳台。
“你跟我有约定,是要一辈子听命于我的吧。”背靠着阳台,看着眼前的美琴,萧野缓缓说道。
“是又怎么了……”美琴脸上微微发红。难道萧野又要以主人的名义要求她做那天那样的事情了?
虽然……跟萧野做那种事情似乎也tǐng不错的,但是,但是现在可是在自己家里,还有其它好几位少nv存在,稍不留神就会被她们看到的啊喂!!到时候大家取笑起来,那要怎么办啊怎么办!
“哎……”萧野忽然沉沉地叹了口气。
没有错,眼前的美琴,虽然对他服服帖帖让他心里有些小得意,但是,已经有些失去了原著里她本来该有的光采。而这一切正是因为他。是他让美琴变得有些光采黯然。人还是那个人,身子还是那个身子,美貌依旧,能力依旧,但是……
这个唯唯喏喏此时如同普通小nv生一般听话的她,并不是那个彪悍的炮姐。
“听好了,美琴,”他终于下定决心,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字一句地认真地说道——
“用我对你一生的权利,给你下达一个贯穿一生的命令,你必须要永远地服从。”
“什……什么命令?”听他说得如此郑重,美琴不由得心里一阵剧烈地跳动,猛地一片羞涩。一句话里出现两次“一生”,一个“永远”,这么郑重其事,萧野这到底是打算让她做什么事情?难道……难道是……
种种少nv不宜的镜头开始在她脑海里浮现,在她脑子里,萧野已经压到了她身上,而他的手也在这里那里地luàn动……
“不要听命于任何人,包括我在内。”却在此时,只听得萧野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只许按你自己的意志生活,活得像你自己。”
“啊?”本来已经一片羞涩地开始安慰自己“没办法、也只有服从了”的美琴顿时一呆。
“这就是作为主人的我,在用尽主人的权力之前,所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萧野洒脱地一摆手,说出这句话时,顿时感觉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不快一扫而空,心里格外地舒适,随即,再也不管呆在原地的美琴,径自推开mén,离开阳台,穿过小屋,走回了大厅。
“刚才的我,一定很帅气吧。”但是走回大厅之后,想起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对美琴随心所yù为所yù为了,萧野不禁又感到怅然若失——多好的一个福利被他亲手给放弃了啊——这个时候,只能这样在心里自我安慰,“那么淡定地放弃本来不该有的权力,何其洒脱,我果然是个……”
“萧……野……”他正在心里猛夸自己以求安慰,这个时候,忽然听得背后传来美琴恼怒的声音。
“啊?”他不由得缓缓转过身去。
“刚才你真正的意思是,你跟我的约定取消吧……”只见美琴一脸怒sè,凶狠地说道。
“是……是啊……”萧野一片疑huò,美琴这是怎么了?
“那么之前,你对我做的事情都算什么了?”美琴恼火地说道。
“那个……”萧野脸上很纯情地一红!
“自己做过的事情,还想出这种方法来推脱责任,”美琴额头上闪闪地开始冒出电弧来,“你以为约定是想取消就能随意取消的吗?!!”
“等……等等啊美琴!”看到美琴额头上的电弧,萧野顿时慌起来了,连忙大声叫道,“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