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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可以自行选定位置建设砖瓦,水泥,木料等各种厂区,标准就是随着岳州城建设完备,这些厂区都可以随时撤离的一干二净。”
苏州和扬州的商人都很了解驸马爷口中所说的环保意识,长安城外的砖瓦水泥厂都建设中距离城池五十里之外的地方,甚至都到渭水河边去了,驸马爷还是嫌烧窑所带来的烟雾弥漫了天空,扬州和苏州的窑厂直接安排到了背风的地方,岳州也不例外,商人们在阳林指定了新城位置之后,就开始寻找即有利,又能保证不碍驸马爷眼的地方,一切都好像在顺利的进行,唯有旁晚十分才有机会从刺史衙门脱身出来的张简认为不妥,新城怎么能没有城墙和防御工事呢?建城先建城墙,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无墙何为城?没有高大的城墙保护,百姓能在城里居住的安心么?
“岳州城的城墙也算高大了吧!挡住了那些武器只是镰刀竹矛的水匪了么?没有,能挡住敌人的绝不是城墙,在我看来,除了陛下的皇宫需要建筑宫墙阻挡闲杂人等,其余所有的城市都不需要城墙,尤其是内陆城市,如果让匪徒威胁到了城市,那就是所有地方官员的失职,一旦构建了城墙,城墙就会很自然的成为守军的防护阵地,而且是唯一的,城墙一旦被攻破,满城百姓就变成待宰的羔羊,四门被堵,他们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而不设立城墙,不仅交通便畅的多,还要求地方官员御敌于城区之外,对周边势力的情况了如指掌,不等异样势力有所行动,就要将其早早的制服,如果匪徒势力太大而不可敌,百姓还可以四下疏散,保住财物,生还的机率也更大一些,我的原话你可以上奏给陛下,你有这样的权利,相信陛下也希望看到这样的解释,即便日后出了什么漏子,也不用你承担责任,我的新城计划里,可没有修建耗砖又堵路的城墙计划。”
阳林的神回复惊的思维还转不过弯来的张简一愣一愣的,没有城墙的城市,还有人敢住么?尤其是匪患纵生的洞庭湖区。
阳林是钦差,总揽当地事,即便张简有些什么意见,也只能上奏朝廷,让皇帝来决断,岳州新城的建设开始了,首先被派驻入场的是十万水匪俘虏青壮,他们的家小已经被安置在了距新城几十里的鳄县,那里也是一处新建的小县,原先不过是个镇子,蛟龙县的名字太过霸气,鳄县是阳林最终确定的名称,这些青壮只有完成了每天的工作量,他们的家人才能享受到朝廷派发的食物,包括他们自己的食物,而只要干到新城建设完毕为止,他们就解放了,朝廷不仅会去掉他们身上的罪孽,还会从新登记造册,让他们回归民籍,同时可以让他们享受到近乎和岳州城百姓一样的待遇,只是他们的居住地将是鳄县,今后岳州的水产养殖业基地。
岳州老城会变成工业区,东西十大厂的许多制造车间会入驻,成为一块最忙碌的地方,这里是除商铺之外本次投资的另一个盈利点,陆炳昌不应该怀疑阳林的规划能力的,三两下就将一片糜烂之地整改的处处都是商机,破旧立新在驸马爷眼中竟是如此的简单。
甩手掌柜阳林难得的现场忙碌了一段时间,直到薛琮的五千苏州水军赶到岳州新城,混乱的建筑次序才得到了有效的改善,有了官兵的监督,降匪和百姓们都变的老实了许多,大部分可用之人这才被护卫队从工地上挑出来混编进入即将展开建设的洞庭水师军港。
“岳州之地注定是要繁荣的,不过我没有时间在这里等到它完全建设好,对日后岳州施政我有几条指导意见你们一定要记住,第一点就是禁止砍伐沿湖树木,防止水土流失,保护环境至关重要,岳州新城能否永远的美丽下去,就看你们平时的保护工作做的好不好了。
第二点是要注意保障前来岳州观光购物的湘西苗民的权益,不仅要热情的服务他们,还不允许有任何欺诈歧视的行为,今后他们将成为岳州城百姓的衣食父母,对自己的父母,需要持什么样的态度不用我教你们吧,宣传教育方面,刺史府一定要做到位。
第三点是要求洞庭水军的,你们一定要勤练水上本领,不要求有多少征战之功,至少能震慑岳州四方宵小,不定期的军演要举行,声势闹浩大一些都没问题,朝廷现在有钱,水轮船和神威大炮迟早都会给你们装备齐全的,凡是从苏州迁到岳州的军卒都可以带家小同来,每个水军将士家庭至少可以在岳州分厂取得一个正式员工的工作,前提是你们一定要保障好岳州城的安全,只要两三年内不出什么问题,以后就不会再出问题了。
经过这半个多月亲眼见到阳林如何调配岳州事物,张简已经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而新任洞庭水师都督薛琮本就是以阳林马首是瞻,虽然在官职上两人是一样的级别,但人家身上还顶着驸马都尉忠武侯的头衔,并且是天字第一号的驸马都尉,仪同皇子,兼任又是钦差,由不得他不恭敬从命。
正当阳林安排完一众岳州事宜准备返回苏州的时候,护卫队的亲兵突然来报,距城百里处出现了大量苗人。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单刀赴会()
苗族是汉化比较早的少数民族,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他们大祭的时候祭拜的对象是屈原屈嗲嗲,甚至书写的文字都是横平竖直的汉字,湘水河畔这个千古名人的精神传承,只有湘西苗人继承的最为完整。
阳林在后世对古代文学并没有多大的研究,但屈原的离骚还是读过的,如果苗人是在离骚描述的精神世界里长大的,那么他们的发展优于其它南疆部落也是无可厚非的,屈原就是一个向往美好的改革派,离骚里有他对生活和大自然的热爱,有他对奸佞谄臣的痛恨,有他在政治上超卓的远见,有他对现实肮脏的批判,还有古人讲不完的忠孝廉耻,阳林不相信在这种千古雄文熏陶下长大的苗人会是嗜血的,所以他打算亲自前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都督,集结你的人马在新城外十里处布置防御阵型待命,蝎子,带上护卫队,我们去看看什么情况。”问清楚了前来禀报的护卫,阳林果断的下达命令道。以目前岳州城的兵力根本不可能是三万苗兵的对手,阳林想来想去苗人都没有这个时间与朝廷动武的理由,因为自从李渊登基建立大唐以来,朝廷根本没有干涉过苗族的内部事物,一向只能勉强自给自足的苗人还没有胆大到要霸占汉人江山的地步,最大的可能是张亮在洞庭湖剿匪时留下来的后患,或许通过谈判能解决。
洞庭湖区多山,陆上道路无比难走,如果苗人部队是走阳林刚才走过的道路一路奔岳州而来,恐怕他们一个月前就出发了,两百精锐护卫走了半天才走了十几里路。阳林果断打发护卫在崎岖的道路两侧找地方埋伏下来,自己则是被蝎子携在腰间在林间飞纵而行,两人孤身前往。就算到时候谈不拢,应该也能全身而退。
苗人行军就跟旅游观光没有什么区别。赤着大脚在细碎的石子上奔跑他们丝毫不觉得疼痛,那些阻路的大青石和横在头顶的大树杈子都是他们借力前行的工具,这种猴子一样穿行在林间的行军方法在孙大圣的猴子军里偶尔可以看到,似乎苗人对这套更熟悉一些,阳林端着望远镜在一棵大树枝上细细的观看着默默赶路的苗人青壮,从他们的行色看来,这属于一种急行军的状态了。
在队伍的中后段,阳林罕见的看到了一顶轿子。严格来说,是搭着棚子的担架,在这种崎岖山路上行军带一副四人抬担架的难度,比骑一匹大骡马还难,看那四个抬轿人敏捷轻盈的走路姿势,阳林断定里面的不是垂垂老矣经不起颠簸的老人,就是重伤患者,再看护在那副担架周边的护卫,衣着甲胄都比较齐全华贵一些,阳林就确定了他要搭话的对象。
给蝎子使了个眼色。他便自觉的将身体隐到了别处大树的后面,阳林则是将胸前挂着的一颗霰弹枪大子弹壳放在嘴唇前吹了起来,一边吹还一边晃荡着垂下树枝的小腿。生怕别人看不到他。
“有人。”
尖锐的哨响在山谷里能传到很远的距离,更何况阳林所在的位置就在行军道路上方,惊慌失措的苗人个个举起武器看向哨响的位置,发现是个孩子后,警惕的心神又放松了几分,这就是阳林人畜无害的外表起到的作用了。
“树上的汉家娃子,我看你衣着华贵,为何会在这深山老林中?”苗人果然是知礼仪的,从他们的问话中就可以体现出来。他们之所以没有归附到汉王朝中,主要是因为他们居住的地方太过偏远。不管是外人进去,还是他们出来。不走上一两个月的山路是难以行的通,所以不管是汉人或是苗人,都懒得与对方接触,久而久之就生份了。
“我是在等你们啊!不对,是等你们的头领。”阳林状若无事的从树杈上攀着树杆慢悠悠的往下爬,不一会,就有那担架旁边一个衣着华贵些的老者向他走过来。
“哪里来的小童,我苗人不杀无辜,速速回去找你的父母,如若躲避的及时,或许能免去你家的灾祸。”那老者说了一口不错的汉话,些许乡音,很像后世外出打工的湘西民工,他不杀阳林,全因阳林那一副人畜无害的面相,*岁的娃娃,正好与他孙女相当。
“老爷爷身上好大的戾气,可是有什么不能解之事,说与我听,或许我能化解你族之灾呢!您可能不知道啊,汉人们都叫我小神仙哩。”阳林是要将卖萌进行到底的节奏,察言观色,利用对方心理弱势谈判是他在后世的生意场上学到的本事,曾经用这一招,他让一个对自己美色有几分意动的女老板心甘情愿的让利几千万给自己还不知道为什么。
“小神仙?我苗疆蛊神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能解决吗?快快让开道路,老夫要赶在我儿气绝之前让他亲眼见到谋害他的汉人身首异处。”那衣服上多了几种颜色就让人感觉华贵了一些的老头有些悲愤的道,从他深陷的眼窝里阳林甚至可以看到一丝晃动的浊泪。
“蛊神?那些养虫子来迷惑人的神棍吗?他们的伎俩用来害人还可以,用来救人可不行,那需要我们汉人的医术。听老爷爷您这么说,您的儿子应该还没死了,既然没死,那何不让我看看呢!万一我将他救活了,岂不是免去了苗汉两族的一场灾祸。”
湘西苗族是最早开始汉化的苗疆势力,与贵州和广西的苗族不同,他们一直奉行着一套他们自己的善恶观,不那么敌视外族,却又嫉恶如仇,有仇必报,或许是他们从另一方面解读了屈子留下的文献的原因,他们觉得屈原的死与其温善可欺的性格有关,所以他们一直教导自己的后辈族人要自强,人善被人欺的道理。
阳林的一番话让那苗族老者一阵语塞,这实不像一个*岁,智力还未开化的小童所言,再细细看向阳林充满灵气的双眼,老者心里似乎信了三分,或许这个孩子真是自己儿子的福星,不然人世间那有这么灵光聪颖的孩子,见老者不再说什么,阳林自顾自的向撑着薄纱的担架走去。
“谁呀!”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从白纱帐里响起,紧接着一只肉嘟嘟的小手便将那白纱拉开,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来,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