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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的统治将到达终点,而你,将加冕为王”维克斯将戒指上的文字喃喃的念道。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一些他所不知道的神秘力量在作祟吧,维克斯看着戒指上的文字,不由自主的读了出来。
加冕为王吗?
皇冠与其说是一种宝物,更不如说是一种技能,一个有着三个技能分支的技能树。也许单从数量来看,皇冠与秘藏界有着天壤之别。要知道。在秘藏界中,只要你有足够的神币,完全可以兑换一些强横无边的技能。
不过。在看到皇冠上的三个技能之后,维克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怕秘藏界中威力再巨大的技能也不及皇冠技能中的一个。
皇冠――绝对服从王的力量,谁也无法违背的绝对命令。可以扭曲被命令的对象的伦理、想法、信念。
皇冠――读心术王的力量,谁也无法在王的面前隐藏自己的内心。可以知晓被施展对象的内心想法。
皇冠――记忆篡改王的力量,只要王不想让人知道的内容。谁都不会知晓!
“你,过来一下。“维克斯走进了总督府的庭院。看见一个面色战战兢兢的女佣立在房门的一边。
“是”这名女佣显然不知道这名年轻的伯爵叫自己前来是为了什么,内心止不住的惊恐。
她可不是什么受过良好女佣教育的专用仆人,只是普普通通的受雇过来的女佣罢了,只不过是暂时穿上了用亚麻布制成的粗糙布匹。她被选上的原因也非常的简单,就是她是在塞勒姆城中为数不多的懂得圣科莱斯芒语言的年轻女子,而在塞勒姆被接收后,为了安全考虑,总督府中的所有相关人员都被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可以说,整个总督府中,包括看守庭院的忠犬都已经是崭新的人手了,即使这并不是维克斯想要看到的。谁知道阿尔方斯有没有将自己的人手耳目掺入这座院子的防卫之中了,需要知道的是,连护送维克斯来到塞勒姆的队伍都是阿尔方斯的直属亲信的士兵。
“我命令你”维克斯盯着这名女佣的眼睛,缓缓开口道。
“您命令我”女佣的眼神渐渐的迷茫了起来,她慢慢的念叨着维克斯的话,语调平淡的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命令她做些什么好呢?维克斯犹豫了起来,要想检验这个技能的强大,必须要用别人来做一下实验。
“转身向前走五步,右转三步,蹲下,站起,前进六步。”
“是。”
哒哒,女佣的脚步声慢慢的响起来了,先前行,再右转,然后用着可笑的姿势蹲了下来,宽大的裙子显然不适合这种动作,裙角处沾上了大量的泥土,接着女佣又站了起来向前有节奏的走了六步。
“啊!伯爵大人!”
完成这一切后的女佣有些茫然的看着周遭的景色,然后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维克斯,有些惊慌的行了个佣人礼,虽然说她的佣人礼做的实在是不够规范。
“我命令你”
“嗯?”女佣有些奇怪的歪着头看着维克斯,不明白他口中的我命令你是什么意思。
失败了吗?维克斯在心中嘀咕着,看来皇冠――绝对服从应该只能对一个人使用一次。
不过,维克斯没有放弃,继续的施展了一次,结果当然是再次的失败。
“忘记刚刚的一切。”皇冠――记忆篡改发动。
“是。”
“啊!伯爵大人!”一样的迷惑,一样的笨手笨脚,这名年轻的女佣如同之前那次一样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伯爵大人。
“忘记刚刚的一切。”皇冠――记忆篡改发动。
“是。”
接着这名可怜的、毫不知情的女佣当做实验体的机会,维克斯总算弄明白了皇冠技能的一些特性。
首先,绝对服从固然有着不错的效力,但是却只能对同一目标使用一次,而且目标在完成了维克斯所下达的任务后,会忘记自己刚刚所做的一切。
记忆篡改没有绝对服从的效力,却没有了使用次数的限制,能够多次的使用,不过却也同样的有一个缺点,就是凭借现在维克斯的掌控程度没有办法进行深层次的记忆篡改,或者说仅仅只能够篡改目标物最近时间内的记忆,这最近时间的程度值得是24小时之内的记忆。要想在向前回溯记忆并进行篡改,维克斯就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读心术不是一个能够主动的对目标物进行任何强制性动作的技能,但是他的威力正如同他的名字,是一个能够读取目标物在当前心理活动的技能。
这三样技能的强大,已经没有办法用神币来估算了,有着这三样能力,只怕再愚笨的人也能够获得如同技能名称一样的物品了吧。
不过,这三样技能,却都有一个共同的限制――距离限制,目标物距离维克斯的距离都不能超过一百米
凯拉巴茹莉安,你究竟是谁?维克斯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然后擦过了不知所措的女佣的肩膀,向总督府外面走去。
第十卷 第三十九章()
“阿尔方斯阁下,我亲爱的挚友。不,或者现在我应该称呼您为圣科莱斯芒王阿尔方斯。不是吗?一个真正的圣科莱斯芒国王,或者说是教廷册封的大公?”塞巴斯将自己手中的羊皮纸慢慢的展开,读出了上面的文字。虽然说上面所书写的并不是公国的官方文字(圣文),而是由各种意义不明的音节组成的图勃莫文字,但是塞巴斯却如同一名语言大师一样毫无障碍的阅读了起来。只不过,在阅读这封信的时候,他的语调还是一如往日的充斥着淡淡的戏谑之情。
“哦,阿尔方斯王,你是否知道在你开军远征异教徒的时候,我可是在国内承受了多少压力?不知道有多少人如同饿狼一般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那一道道目光就像是利刃一样,想要将我身上的血肉一点点的切下来。伊内博卢将军的职位可不是一个多么好的身份,至少身为挚友的我可是一直在为你抵抗着来自帝国上层的反对。不论是那些腐朽的官员还是那个白痴一样的皇帝。哦,虽然说,我是那个白痴的儿子。暂且不提那个让人厌恶的死尸。”
“嘎吱”阿尔方斯在椅子上整了整自己的坐姿,木质的椅子发出了一声咯吱的响音。
“令人高兴的是,你这个家伙总算是手刃了艾莫那个家伙吧。想必他临死之时的哀嚎绝对是极端的美妙吧,咔擦咔嚓的骨骼碎裂的声音。咕咕的向外流出的鲜血。哦,仅仅是想到这种美妙的情景,我全身上下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为这种美妙而颤抖。砰砰,你听到了吗?在我的肋骨下的那颗红色的东西,被筋肉紧紧的缠绕着的强而有力的心脏,一想起来我也要跟你一样即将手刃自己讨厌的人。兴奋,兴奋,现在提笔写下这份信的我是多么的兴奋!”
这个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疯狂。或者说是一种疯狂的变态。阿尔方斯背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听着塞巴斯继续阅读着羊皮卷上的文字。
“在你出征时,可是有不少的人叫嚣着要进军圣科莱斯芒,为的是给公国和你一个教训。毕竟那群家伙可是不想要看见自己周边崛起一个大国。”
“不过,这并不是问题。身为你的挚友的我,借着自己伊内博卢将军的身份,一直按兵不动。但是,朝内的老家伙们可是早就看着我不顺眼了,现在的我的处境可是岌岌可危呀。但是现在是时候了,是到了履行条约的时候了,既然那群蛀虫不想让我活着,不想让我成为一个尽忠尽责的伊内博卢将军,那么我认为这样的一个腐朽的帝国也是到了一个应该重启的地步了。哎。要知道,就算是你想要做一个完美正直的圣人,这天下间的种种还是会让人有身不由己之感。”
“切”阿尔方斯不屑的切了一声。
如果说谁都有可能是一个正直的人的话。那么唯独这名伊内博卢将军——莎乐美。图勃莫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有着丝毫美德的人。一个疯狂的女人,疯狂的女将军,比男人还更加疯狂的生物。
正如她的名字莎乐美一样疯狂。在神话传说中,古老国度的公主因为爱情而将自己心爱的男人的头颅斩下,然后亲吻心上人头颅嘴唇的女人。“我现在要吻你。我要用我的牙齿,如同咬着水果一般地吻你。”
在王的宴会上。王答应只要莎乐美公主跳一支七面纱舞就满足她的所有愿望。莎乐美献罢舞,开口要的是先知的头。王虽万般不愿。奈何金口玉言难以收回,只得命人奉上了先知的头。莎乐美捧起先知的头,终于如愿以偿,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先知冰冷的唇上。
在最后,莎乐美对着先知的头说:“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只要你看到我,你一定会爱上我爱的神秘比死亡的神秘更伟大。
虽然说并不清楚这名图勃莫的莎乐美是否也是那样的一个对于爱情无比“坚贞”的女性,但是阿尔方斯敢肯定的是,这位莎乐美在某些意义上来说,只会比神话中的莎乐美更加的疯狂。
一个女性的皇室成员,她这一生的宿命也只可能有两个结果,一个是被自己的父亲安排,政治婚姻式的嫁给别的男人。另一个则是因为没有出嫁而终生在修道院里侍奉上帝。
这就是皇室家族中女性成员一生的安排,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很少有人能够例外。
不过,莎乐美似乎并不想要这样的生活,或者说,平淡的、平庸的、无聊的在她眼中都是罪恶的。她绝对无法原谅自己的一生就像是一件花瓶一样,成为一名有着昳丽颜容的贵妇人,作为大贵族的配偶。然后卷入贵族之间的斗争,奢侈的度过下半生。
这样的,没有一丝激情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不是她所期望的。
因此,在这名公主还未成年时,这名公主就大胆的用着不知道什么样的手段瞒过了帝国的上层,指挥着一群佣兵劫掠了正好与帝国开战的帝国的三座城镇,并在回来时,带来了一千多名精壮男子的头颅
现如今,这名疯狂的莎乐美,却在谋划着怎样推翻自己父亲,图勃莫皇帝的统治。
疯狂,无比的疯狂。
虽然说现在的图勃莫帝国完全没有了几百年以前的辉煌与强盛的国力,甚至连边区的将军都有些坐拥自大的想法,对于皇权的敬畏之心也逐渐的消淡。
在历史上,图勃莫皇室的血统早就不知道换了多少遍,真正的具有古代皇室血统的家族只怕已经在一次又一次针对王位的叛变中被清洗了。比如说莎乐美的曾祖父。就是一名边区将军,最后凭借着自己的势力,将当时的图勃莫皇帝赶下了皇位。自己执掌了帝国。
而如今,这个家伙,又想要做什么呢?
“踏踏。”维克斯骑着一匹快马,漫步在塞勒姆城的周边荒漠上,双眼有神的望着天边遥远的沙黄之色。
这片在神话中富裕的土地,似乎已经被上帝所遗弃了一般。没有了伊甸园里的河流中流淌着牛奶,没有了遍地的黄金宝石。有的只是恼怒的上帝意志的体现。
神恩如海,神威如狱。这片沙漠便是这句话的最好体现。漫天的飞沙走石,虽然还没有到沙漠里的大风季节,不过远处乎起乎落的大沙风还是能够让人感觉到沙漠中大自然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