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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炉的事情,在场之人,就只有他与曾昭立、杨玉宣三人知道,连周明、谢好和幽影三人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被曾昭立等人这一大笑,众人就更加迷惘了。
“昭立兄,你们在笑什么!”谢好见杨玉宣那副紧张模样,就知道肯定有些不妙,不过,他对鹰雪可是抱着绝对的信心,当然不会怀疑问题是出在鹰雪的身上。
“没什么,我只是想笑而已,没事,没事!”曾昭立突然收起了笑脸,变得异常的正经,他这种突然的转变,让谢好更加疑心大增。
“好哥,你别听他们的,这些臭小子,知道些什么,你可知道这玩意可是仙界的宝贝,一般人是见不到的!把你的孤冥战剑与剑头拿来,我立即将他接好,让他们看看。”鹰雪表情尴尬地说道,这如意神炉的糗事,怎么能乱说呢,他要挽回自己的名声。
谢好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把自己的孤冥战剑递给了鹰雪,鹰雪接过之后,念头口诀,打开了神炉的门,把孤冥战剑放进了进去,然后关上炉门,端坐在地上,企图与玉灵取得联系,让他教授自己炼剑之法,如果有玉灵帮忙,肯定能够洗清在自己的身上的那段炼剑‘屈辱’。
没想到,坐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没有玉灵这个人似的,无奈之下,只有睁开双眼,从怀中摸出了神龙尊者送他的几张玉片出来,仔细地研究起来,他想查看一下这其中有没有修复断线的方法。
鹰雪的这种表现,让谢好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明摆着嘛,拿着他的孤冥战剑在作试验,亏他还如此相信鹰雪,没想到杨玉宣等人笑得这么贼的原因竟然是这样,鹰雪根本就不会炼剑,这玩笑可就有些开大了,谢好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第二十一章()
我挂在绳子上,侧着耳朵听了听木乃伊那头的动静,发现没什么反应。(。。l》》》棉、花‘糖’小‘說’)????火然?文?????.?r????e?‘
我从绳子上跳了下来。前方的走廊尽头忽然亮起一团火,梅尔瓦的脑袋谈了出来:“神啊,你居然没事!”
我说:“怎么,你特别希望我出事?”
梅尔瓦立刻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哪有,我不知道多担心你呢,但是这头食人妖在这里我也过不去。”
我说:“好了,这次算是捡回条命来,你赶紧找找上五楼的路吧。”
梅尔瓦点了点头,说:“已经找到了,就在这不远。”说着她指了指前面更加幽深的走廊,那一团黑暗里不时传来隐约的呼吸声。
我说:“那里有什么?”
梅尔瓦说:“通向五楼的门……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物。”
说完这句话,火把突然间灭了。
我说:“咋回事,你的火把怎么突然就灭了?”
梅尔瓦没有回答,忽然从黑暗中传来一生短促的惊呼,我连忙掏出火刀火石,打着了一根火绒。
幽幽的火光中,我看见梅尔瓦右边肩膀上插着一根羽箭。
她脸色煞白,一双烟水般的大眼睛无比幽怨地盯着我:“快把火灭了,这黑暗中,有人在埋伏我们!”
我吹灭了火:“我知道,我在大厅就差点中了他的招。你的伤怎么样?”
梅尔瓦喘着气说:“还好,只是射中肩膀。我出道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中箭。”
我说:“快把箭取出来,万一箭头有毒就完了。”
梅尔瓦说:“我……我手没力气了。”
我说:“那我帮你取。”说着伸手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一边摸索着去摸那根箭。
“啪”地一声,在黑暗死寂的走廊中响起来。
我捂着脸:“你干嘛打我!”
梅尔瓦呼吸更加急促:“你往哪摸!”
我说:“我就摸你中箭的地方啊,这么黑我又看不清。”
梅尔瓦气急败坏到:“你!”
我说:“我什么我,你不说你没力气的么,刚才那一巴掌怎么那么狠?”
梅尔瓦不说话了,呼呼地喘着气。
我说:“好了,我注意一下,赶紧把你的箭起出来好了。”然后我小心翼翼地摸到箭的尾巴,再沿着尾巴摸到了箭簇。这一根箭应该是射在墙壁上反弹的流矢,入肉不深,只进去了三分之二个箭簇。箭簇上的倒钩并没有深入肉里,起出来不难。
我直接拔了出来,随手撒了点伤药上去。
“好点没有?”我问。
梅尔瓦小声道:“好多了。”
我说:“那当然,我的伤药绝对是卡拉迪亚一绝,我师父当年留给我的,他说是古老东方的疗伤神药,叫做云南白药什么的。”
梅尔瓦点点头:“你可以把我放开了。”
我说:“放开你能站稳吗?”
梅尔瓦说可以。我放开了手。
梅尔瓦说:“你那只手也放开吧。”
我奇道:“哪只手?左手右手?”
梅尔瓦忽然羞涩道:“就是放在我胸口那只……”
我正义凛然道:“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人?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做出这样趁人之危的事情?”
梅尔瓦娇嗔道:“还狡辩,你还是正人君子?刚才取箭的时候手就不老实,现在更加变本加厉了!哎呀,你还摸!”
我说:“我真没怎么着啊。”说着,我取出火刀火石打着了。
微光中,一只惨白、枯朽的手搭在梅尔瓦高耸的胸前。
不知道多少具尸体,像腊肠一样,倒挂在天花板上,从眼前延伸到看不到的走廊深处,如森林里密密麻麻的藤蔓。(。。L他们的衣衫破碎,有的已经烂成了一挂枯骨,把这条走廊点缀得如同通往无尽地狱一般。
梅尔瓦的尖叫在黑暗的走廊中传出去很远。
黑暗中某个不知名的存在似乎被惊醒了,从走廊深处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低吟。
我惊悚地看见,无尽地狱一般的通道尽头,那团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两团邪恶的暗红色火焰跳动起来,那团火焰像探照灯一般,直直地照在我的身上。
与此同时,我手中的父亲巨剑忽然颤抖起来,那并非是恐惧的颤动,而更像是充满了无尽战意的兴奋的颤抖。从它身上,突然迸发出无穷无尽的光芒,把整座漆黑阴森的通道照耀的如同通往天国一般的雪亮。
在这无尽的光芒中,我终于看清了通道那头的身影,确切的说,我看到的并不是它的全部。我看到的,只是一个硕大的头部,狰狞的獠牙、突起的颚吻,满是角质鳞片的狰狞面部。獠牙的缝隙间还有半只食人妖的手臂徒劳挣扎。
赤红色的眼珠里跳动着无尽的邪火!
震撼!
那双眼睛阴沉地凝视了我一眼,其实更多的是凝视我手里的剑,随后它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低吟,缓缓离开了我的视线。
父亲巨剑上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下去。
我感觉浑身脱力,刚才的那一瞬间,震撼与威压铺天盖地地涌过来,我好像是怒海上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但这把剑,就好像是风雨中的礁石,岿然不动。
那一瞬间,他好像万物之父,天地间的唯一王者,狠狠地、当年硬撼对方的威势。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梅尔瓦,你看清那个是什么了么?”
梅尔瓦满头冷汗都涌出来了:“那是……不,不可能……”
我说:“你知道什么?”
梅尔瓦说:“虽然是神话传说中的形象,但是刚才那一幕何等相似……”
我说:“到底是什么,你别卖关子了。”
梅尔瓦颤抖道:“奥……奥杜因……”
我说:“奥杜因是个什么东西?比哥斯拉还恐怖吗?”
但是梅尔瓦却一个字也不肯再说出来。
梅尔瓦只是说:“这不是烈火的启示的埋藏点么,为什么奥杜因会在这里?对于奥杜因来说,这就是一个狭窄的囚牢!”
我说:“你说什么?大声一点好不好?”
梅尔瓦说:“没……没什么。”
其实我听清楚了。我说:“好吧,既然那个什么奥因杜走了,我们继续往上走吧,你不是找到上去的路了么?”
一刻钟之后,我和梅尔瓦从一处疑似垃圾通道的地方钻到了五楼。
我说:“这就是你找到的通道?”
梅尔瓦还泛着恶心,没空理我。
我在墙壁上蹭掉身上一坨巨大的疑似排泄物的东西。又撩起皮袍下摆擦了把脸:“你说刚才是什么东西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够臭的,是不是那个奥什么杜?回头把它剁了下酒。”其实我是自我yy一下,要真是那个奥什么杜在我面前,离了父亲巨剑我怀疑我能直接被气势震死。
梅尔瓦听了我的话,猛地打了一个寒战。
五楼和四楼又不一样,这里非常整洁,整洁的几乎过了分,地上不要说没有杂物,连一丝灰尘都没有,好像每天有几百个人在这里大扫除一样。
我说:“奇怪,地上居然连灰都没有诶。”
梅尔瓦说:“没有灰?怎么可能?”
我说:“的确没有,不幸你摸摸。”说着,在地上抹了一把,居然干干净净。地板上虽然有一些纹路,但却十分光滑。
梅尔瓦也一脸疑惑:“大人,你再让你的剑发个光看看,我的火刀火石刚才吓掉了。”
我说:“你以为我这剑是什么?日光灯管还是手电筒?只有遇到敌人才会发光的。再说,我的火刀火石刚才也吓掉了。”
梅尔瓦只好乖乖闭了嘴,过一会儿,她忽然说:“要是这个时候遇到敌人就好了,那样我们就能看清了。”
不得不说这臭丫头的嘴真是乌鸦。她这句话一落地,父亲巨剑忽然发出幽幽的亮光。亮光照射中,我的面前居然是满走廊的蜘蛛网,层层叠叠形成一片乳白色。离我最近的蜘蛛网只有不到两米,蜘蛛网中央坐着一只脸盆大小的蜘蛛,身体肥硕,八条腿如人的手腕般粗细,头部八只人眼大小的眼珠正死死盯住我。
梅尔瓦又尖叫起来,让我不由得痛骂:“乌鸦嘴,死丫头,你这张嘴巴比咆哮的还要臭,上次尖叫叫来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奥什么因,这回又叫来这么大的蜘蛛,该死,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说话间,那只蜘蛛突然朝我蹦了过来。是的,直接从他的网上跳了下来,朝我蹦过来,象一只跳蚤。
我挥动巨剑,像打棒球一样把它打回网里去。我说:“梅尔瓦,你说我们是不是穿越了,怎么有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存在?我们遇到的敌人不是应该都是人类的么,大不了多几个食人妖已经顶破天了。”
梅尔瓦也不说话,她现在连弩也丢了,弯刀也不见了,可以说是彻底赤手空拳了。
我把蜘蛛打回网里,更多的蜘蛛却从网里蹦了出来,一时间我感觉我面对的不是一群蜘蛛,而是一群全副武装的诺德人,把手里的飞斧雨点般丢过来。
梅尔瓦突然从腰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铜炉,丢了一些什么东西进去,又掏出两枚弩矢,箭簇狠狠一擦,火花掉进铜炉里去。不多时,铜炉里升腾起一股好闻的香气。我闻起来,立刻精神抖擞,而蜘蛛们闻见了,立刻发出吱吱的响声,迅速退入蛛网深处。
蜘蛛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