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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如果老夫没看错的话,他们的确就是贾庆与陈风二位,不过,这二人既然是碧玉晴轩与崇云天阁之人,那他们的定力应该是比较深厚的,为何会在刹那间走火入魔呢!真是让人想不通!”舒一凡皱着眉头说道,这二人突然发飙,令人措手不及,饶是他见多识广也猜不出其中的原委。
“我去把吴恩德扶出来,让他来辩认一番,看看我们的猜测有没有错!”
“嗯,这样也好!”舒一凡微微颔首道。
鹰雪走到了贾庆与陈风的身边,对幽影问道:“他们的情况如何?”
“虽然还没有醒过来,可是情绪已经稳定了,相信不会有大碍的!”
“嗯,你先看着他们,我去把吴恩德叫出来,让他辨认一下!”鹰雪若有所悟地朝着小院外走去。
吴恩德早就被外面的打斗声给惊动了,无奈他伤势未愈,只有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切平静之后,他才让身边的下人们去外面打听一下情况,原来是有两个冒失鬼闯进了国师府,现在已经被制服了,并没有什么大事,吴恩德听完之后,这才安下心来,想想也对,自己真是瞎操心,凭鹰雪的修为,有什么人他摆不平?他那颗不安的心,才稍稍稳定下来。刚刚静下来,鹰雪就已经走了进来,吴恩德不由感到诧异,这个时候,鹰雪怎么会来到他的这里。
“吴兄,你伤势如何了!”
“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只要休息几天就可以完全康复了,多谢你关心,对了,你怎么有暇来这里,刚才外面?”
“呵呵,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的,外面刚才那两个人跟碧玉晴轩和崇云天阁似乎颇有渊源,好像跟你所描述的贾庆大师与陈风真人极为相似,故而,特来请吴兄去外面帮忙辩认一下来人!”
“什么?!我立即就去!”吴恩德一听事关崇云天阁和碧玉晴轩之事,立即要起身随鹰雪出去。
“你别激动,小心又触动旧伤,还是我来背你吧,放心,他们已经没事了,正在调息之中,相信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的!”鹰雪将吴恩德驮到背上之后,边走边安慰他。
“他们被你打伤了?”
“不是,是他们自己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走火入魔,甚幸被救了过来!你别担心,他们已经无碍了!”
“走火入魔!?以他们的修为这怎么可能呢!”吴恩德对鹰雪的话感到莫名其妙,凭贾庆与陈风二人的修为,怎么可能会走火入魔,而且鹰雪凭一己之力如何能够将疯狂之中的他们制住,一连串的疑问缠绕在吴恩德的心头。
正在吴恩德沉思之间,鹰雪已经将他背到了现场,吴恩德一看到地上坐着的那两个人,情绪立即激动起来,鹰雪看到吴恩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这地上的两个人应该就是贾庆和陈风二人,可是,鹰雪心里还是不太明白,为何贾庆与陈风二人会突然走火入魔,而且他们的行为似乎有些令人不齿,这一切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回答了!
吴恩德的情绪虽然激动,可是他也明白这个时候不能打扰到陈风与贾庆二人,可他们二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国师府中,而且还似乎受了不小的伤,这一切是否与鹰雪有何直接的关系,他们苏醒之后,自己又应该站在哪一方,这些所有的问题都缠绕在吴恩德的心头,让他的眉头越锁越深。
贾庆首先醒了过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一脸惭色地走到舒服的面前,双手合什,向他歉意地说道:“施主,请原谅小僧刚才的冒失之举!”
舒服倒是一脸茫然,迟迟没有开口说话,舒一凡见贾庆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深有悔意,刚才可能是一时被自己的欲念所控而导致失去了理智,现在人已经清醒过来,当然会感到羞惭的,舒一凡走上前去对贾庆说道:“大师刚才可能一时误入魔道,甚幸能够及时回头,方不致于千年道行毁于一旦,祸福相依,这对大师而言,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多谢国师安慰,不过,唉,此事不提也罢!”贾庆惭愧地说道。
“大师是否有难言之瘾!如果信得过舒某,不妨说出来,或许舒某能够帮得上忙呢!”舒一凡何许人也,一眼就看出了贾太与陈风二人肯定受到了什么魔障的困扰,曾经听吴恩德说过,他们二人中了某种奇毒,难道就是因此而惹出的祸端,不过,这些都是舒一凡的内心的猜测,并没有说出来。
“唉,难矣,此事可能还需那二位仁兄相助,否则,我们兄弟沉沦魔道,那是迟早之事!”贾庆指了指小天与螭龙二人说道。
“此事需要过得到他们的同意方可,怒我无法做主!”舒一凡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这事也不是他能够左右得了的,毕竟这仙器神兵,眼馋之人太多,即便是碧玉晴轩和崇云天阁之人,也不可尽信。
“国师说得有理,唉,枉小僧苦修半生,没想到竟然连这个都堪不破,看来,此生无法得证菩提!”贾庆的脸色慢慢地转为苍白,多年的苦修此时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竟然连自己的欲念都控制不住,他不由一阵心灰意冷。
“这或许是你的魔障心结吧,但凡修行之人要想克除自己的欲障,并非易事,这欲障并不可怕,但是它却会在无形中让你不知不觉入彀,这才是它最可怕之处,不过,它一经看破,却并无任何可怕之处,恭喜道兄修为更精进一层。”舒一凡自己也是修炼之人,这层道理,他当然明白了。
“国师太抬举小僧了,经此一劫,小僧才算是真正明白这欲障的可怕之处,无形之障比有形之物更加令人防不胜防,今天小僧有幸渡过此劫,乃是诸位施主之功!”贾庆诚意十足地说道。
“师兄,你醒了!”一旁的吴恩德不明就里,以为陈风的伤势比贾庆要严重,故而一直在为他迟迟没有醒来而发愁,在他关注的目光中,陈风终于睁开了双眼,吴恩德不禁高声大叫了起来。
“唉,你还不嫌丢人呐!”陈风淡淡地说道。
“二位屋中一叙如何!”舒一凡见陈风贾庆二人一脸惭愧,便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
“多谢国师救命之恩,陈风、贾庆二人感激不尽,只是刚才的举动实在是丢人,无颜再面对各位,请恕我等告辞了!”陈风与贾庆二人一脸羞意,立时便想离去。
“哈哈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二位并非奸邪之人,这些年在空天大陆惩恶扬善的义举,舒某虽然不才,亦有所耳闻,舒某有理由相信二位绝非那种见利而忘义的奸险小人,难道你们修行这么久,竟然连这点小小的挫折也承受不起吗?这也太让舒某失望了,况且,舒某听闻陈风道长的师弟提起过,二位身中剧毒,正在找解药,莫非这解药就是刚才二位一心想得到的仙器,否则,二位亦不会如此轻易被挑动自己的欲念,难道二位会因此而放弃吗?如果二位相信舒某的话,不妨进屋详谈如何?”
第七章()
“好吧,既然如此。'。。l'”我说:“你们都去找雅米拉报到吧。”
第二天一早,我的老海贼团就由原先的十二人扩充到了二十六人,多出来了十四个姑娘。中午时分,我们看到了窝车则的城墙。
那巴尔拱拱手说:“兄弟,我就送到这里了。你看窝车则城门都关了,城墙上也堆满了皇家侍卫,再送下去,他们就以为我是来攻城的了。”
我说明白。
那巴尔说:“兄弟,干完这票,有空去我地盘转转,我请你吃香喝辣,泡澡堂子逛桑拿,还给你叫萨哥斯最红的姑娘。”
我握着那巴尔的手,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那巴尔从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一枚徽章。
我说:“这是啥玩意?”
那巴尔说:“我也不知道,我去年从一个古董贩子那里抢来的,对我没啥用,就送给兄弟做个纪念了。”
我伸手接了过来。
那巴尔挥挥手,带着手下们撤了。
过了很久,窝车则的城门终于开了一条缝,萨迦拍马上去亮出了一个红本本,城门就开了。
进城以后,我问:“你亮的是啥?通关证?良民证?”
萨迦不好意思地说:“党员证。”
我脸色一变:“党员证?”
萨迦说:“是啊,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是卡拉迪亚最大政党卡拉迪亚革委会的党员。没告诉你就是怕你看不起我。”
我说:“我的确有点看不起你了。”
萨迦说:“没办法,混口饭吃,其实我还是卡拉迪亚贵族代表大会的代表。”
我说:“别说了,我真看不起你了。”
萨迦的头埋得深深的。
当晚我们在窝车则最大的佣兵旅馆住了一夜,晚上吃的很好,十二荤十八素两个汤,加二十箱诺德蜜酒。
我们都醉了。
醒过来时,萨迦竟然给了我五千第纳尔,是我们之前谈好报酬的十倍。
他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说:“别跟我来这一套,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的话要跟我说,有什么不好办的事要我帮你办?”
他说:“不是的,其实到了窝车则之后发生的这些开销,都有卡拉迪亚革委会报销,你要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就给我开个一万第纳尔的发票好了。”
我恍然大悟,这钱收得就踏实了。
萨迦又说:“老你下面有什么安排?”
我说:“回禅达继续剿匪,顺便捞点外快,如果运气好,多遇上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我估计四十岁我就可以退休了,然后在窝车则买一套海景房,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萨迦说:“那预祝你梦想成真了,如果以后再走这条路线,我一定找你们保镖。”
我说:“没问题,给你打八折。”
挥挥手,我们就离开了繁华的窝车则,转道向南回禅达。
回禅达的路,我们竟然走了七天。期间还补充了一次给养。没有别的原因,姑娘们太闹了,这不是行军,这是旅游。
我最后受不了了,我说从现在开始,咱们正儿八经认认真真赶回禅达,今天晚上谁没进禅达的城门,就乖乖的离开我老的队伍。(。。L
姑娘们愣住了,手上还抓着野花。
接下来,紧马肚子上的勒带,清点口粮和清水,分配武器,正式向禅达行军。晚上进禅达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掉队的。
姑娘们都阴沉沉地看着我,眼睛里面眼泪花花。
我知道我这下得罪不少美女了,不过今天不得罪,迟早要得罪。早比晚好。
早上,我去找治安官报告这段时间的战果,顺便领奖金。治安官却告诉我,剿匪执法队取消了。
我愣住了:“为毛取消?”
治安官说:“还不是你们这些临时工,把水贼剿完了,就去抓人家渔民,好了,闹大了,惹来媒体报道了,差点就酿出群体性事件。伯爵都亲自过问了,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们这些临时工统统被开除了!”
我懵了,我感觉我的理想破碎了。
我说:“我可没有抓什么渔民,我是清白的。”
治安官挥挥手就要赶我出去。
我说:“我是禅达的十大杰出青年,是十大‘感动卡拉迪亚’候选人之一!”
治安官说:“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