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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国师赐告边陲国的近况!”鹰雪打断了小天与舒一凡之间的对话,急切地问道。
“既然是大家自己人,那老夫也就不见外了,想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鹰雪和身份了,其实说句实在话,你既然如此关心边陲国,为何不自己去一趟呢?”
“相见真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鹰雪低沉地说道。
鹰雪的话让大家都不吱声了,的确他身上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再清楚明白不过了,况且鹰雪还是当事人,将心比心,换位而虑,一些事情的确无法面对的。
“他们都已经原谅你了,连杨玉宣都已经看开,你为何还放不下,如此执着呢!要知道,他们都急切地盼着你回去呢,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了寻找你,耗费了多少的时间和人力物力,而得到的结果仍然是生死未卜的消息,这种结果谁能接受得了呢!你可知道,他们仍然把边陲国的王位空在那里,这对他们来说是多大的压力!可是你却因为一己之私,枉费他们的一番心意,真是让人为他们叫屈!”舒一凡的意思仍然是想让鹰雪尽早回到边陲国去主持大局,他到过边陲国,对于李圭等人那种急切的盼望,他是深有体会的。
“没有我在,边陲国不也是一切照旧吗,我回去与否,根本就无足轻重!我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我根本就不属于边陲国,况且,我根本就无法面对他们,与其大家尴尬难受,还不如维持现状的好。”
“可是,他们……”
“国师!”舒一凡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钱克儒打断了,“国师,可否听在下一言!”
“请讲!”
“有些伤口的愈合是需要时间的,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吧!”
“唉!万事皆天定,半点不由人,那你能否将你还活着的消息传回边陲国去,以免李圭等人再浪费时间找毁呢?”舒一凡无奈地说道,鹰雪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虽然他想尽了办法,但是他知道,他是绝对难以劝到鹰雪回去的,至少目前是如此情形。
“这……”鹰雪的神情有些犹豫。
“你总不希望他们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吧!”
“鹰雪,国师之言不无道理,毕竟你是一国之主,凡事也不能太于任性而为,这点责任心应该有的!”钱克儒也在一旁帮腔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尽快把这个消息传到边陲国的!”终于见鹰雪点了点头,舒一凡高兴地说道,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热心此事,看得一旁的钱克儒满脸疑云,虽然他比较仰慕舒一凡,可是毕竟大家都是初次打交道,而且他的身份又比较特殊,可是说是一名不速之客,这一切迹象,真是不得不令他起疑心。
舒一凡显然最为关心的事情不止于此,他面容一整,继续对鹰雪问道:“不知近来游历空天大陆各处,你可发现冥族的迹象,或者是跟冥族的鬼魂们再度交过手?”
“什么?!冥族!你不是在说笑吧!”一旁的钱克儒听完了舒一凡的话后,如同被五雷轰顶,头袋突然嗡嗡作响,连舒一凡的话也没顾得着听得清楚。
“钱老板,此事我并不想瞒你,不错,冥族的封印已经被打破,他们已经重临人界,而且,已经与我等交过手了,只是不知为何,他们一直蛰伏不动,不过,这样就令人担忧了!不动则已,一鸣惊人呐!”舒一凡忧心重重地说道。
“‘血色笼罩大地,太阳失去光辉,冥族重现人间,天地沦为炼狱!’难道这一切都会象预言中的说的那样,我们人类将会被冥族占领!”钱克儒象是中了邪一般,口中喃喃自语地念出了一段偈语。
“什么?你刚才说的是什么预言!”舒一凡一时没留意钱克儒的话。
“血色笼罩大地,太阳失去光辉,冥族重现人间,天地沦为炼狱!这是我偶然从一本古老的典籍之中看到的一段预言,你们不知道,这些年我为了报仇,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搜集各种各样的武学典籍,这其中就不免有些奇书异典,而刚才我所说的这句预言,便是从一本典籍之上看到的。由于涉及到冥族,所以我仔细地浏览了一下!”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书,不知是什么典籍,据我所之,空天大陆之上对冥族一类的记载甚为少见,不知钱老板可否将典籍借舒某一观。”
“哦,没问题,我去拿来,记得这本书好像是一个叫什么水璇玑的人所著,真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冥族会打破封印,重临人界,多年以后的事情,还真让他给蒙对了!”钱克儒站了起来,准备去给舒一凡拿书,随口说了几句,对于这种虚无的预言,钱克儒可不太那么相信,他得到书时,完全是凭着一种好奇心,看了一番,书中的其他内容,他都差不多忘记了,只是这几句预言,他记得较为清楚。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这几句虽然是钱克儒随口而说的,可是对舒一凡而言,何异于一颗重磅炸弹,他如同被电击一样,从椅子上豁然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正准备离开的钱克儒。
“国师,你这是干什么?”钱克儒本就一文弱之人,被舒一凡这一抓,顿时感到疼痛不已,不由高声叫了起来
“师傅!”舒服也立即站了起来,用力地摇了摇舒一凡。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舒某失态了!”舒一凡被舒服这么一摇这才醒悟了过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失态成这个模样,一把住了钱克儒,看着钱克儒脸上痛苦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肯定用了大力,只有向钱克儒不停地赔不是。
“这,国师你刚才为何如此?”钱克儒真是不明白,舒一凡竟然会如此失态,要不是经鹰雪证实,的确是舒一凡本人,他还真有些怀疑,他这个国师会不会是假冒的。
“钱老板勿需多言,请快将你所说的那本书拿来,快去!”舒一凡心中一急,人也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国师的架子不由摆了出来。
“既然国师如此感兴趣,在下自当奉上!”钱克儒虽然心中有些不悦,这个舒一凡怎么这样不识抬举,别忘记了,这是在钱府,并不是在西星国,他钱克儒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吆三喝四,似乎还轮不到他舒一凡,不过,他终究是经历过风浪之人,情绪并不能左右他,这种不快之感只是在他心头闪过了一会儿,他便恢复了常态。
鹰雪、小天和螭龙三个都在好奇地打量着一脸焦急的舒一凡,只不过是一本书嘛,即便是什么武学典籍也不可能会让这位堂堂的国师紧张成这样吧,他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超凡脱俗,看来人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而他的徒弟舒服可就更加奇怪了,这师傅平日可从来没有过这种表情,他还以为不可能有什么事情会让他着急的呢,没想到,他还是潜藏着这样一面。
钱克儒并没有离开多久,只是一会儿工夫便走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本古色古香的盒子走了进来。“这就是我曾经看过的那本书,请国师过目。”
舒一凡神情紧张地接过盒子,迫不急待地打开之后,翻看了一下书中的内容,激动地说道:“果然没错,没错,真是师祖的真迹!”
突然,他把书放在了凳子上,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然后神情严肃地对着书拜道:“弟子不肖,枉为水玄门第三代弟子,竟然让师祖的手札流浪了数千年之久,请师祖恕罪,恕罪!”
“国师,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您也是出自最为神秘的水玄门吗,这太不可思议了!”钱克儒惊讶地说道。
“钱老板,这书不知是否可以?”舒一凡站了起来指着手中的书说道,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哦,既然国师如此厚爱,钱某也不夺人所好,就送与国师吧,只是不知道?”
“多谢钱老板,你如此盛情,舒某来日定当厚报!”舒一凡听到钱克儒肯把书相送给自己,立即便把手中的书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位置,贴身收藏了起来。
“钱某人当国师是朋友,你若再如此说,那就太见外,何况国师乃是钱某梦寐以求想见之人,今天能来到寒舍,钱某已经是蓬荜生辉,备感荣幸了!”
“克儒兄,真是太抬举一凡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舒一凡的语气也变得谦和起来,然后一脸真诚地对大家说道:“你们有所不知,这著书之人正是我水玄门的开山祖师―水璇玑,刚才在下失态了,请各位谅解。其实,告诉各位也无妨,我也是出自水玄门,不仅如此,我还有三位师兄,一位就是灵波圣者―水连波,还有一位就是金甲战神―水连恩,还有二师兄水连云,其实我们四人同出一门!此番能够找到师祖的遗物,师兄们一定很是高兴,我再次代表师兄向克儒兄表示衷心的感谢!”
第十二章()
突然眼前一暗,杨玉海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后退,为了防备皈月灵兕趁机偷袭,杨玉海一直退到墙角,直到他拿出夜光石,石室中这才慢慢地清楚起来。'。。l'
怎么不见了皈月灵兕的踪迹?杨玉海退到角落里,正在疑惑间,这家伙怎么没有趁机攻上来,突然想起了谢好还受着重伤,立刻掏出了夜光石,等他睁大眼睛,往谢好那里一看!
这不看倒还好,一看吓得杨玉海魂飞魄散,原来皈月灵兕见月光被谢好给堵住了,这能量的来源岂不是没有了,那样不是绝了它的生路了吗?顿时怒意大生,便想先解决了谢好再说,睁着通红的双眼,朝着谢好紧逼而去。
谢好也发觉到情形不太对劲,自己虽然、似乎、好像是找到了眼前这头灵兽的弱点,可是却忘记了自己亦是危在旦夕了,因为谢好完全能够感觉到这头灵兽的想法―那绝对是非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不过,谢好现在的想法完全不同,这头灵兽的职责是守护此地,而自己二人却想通过此处,并且想置它于死地,这根本就是一个矛盾,自己如果真的死在这头灵兽的脚下也是怨不得别人的,这也许是大家的夙命吧,想到此处谢好竟然忘记了眼前的这头灵兽是来取自己性命的,反而,有些同情这头灵兽来。
这样的想法只在谢好的脑海中于电光火石之间一闪而过,他忽悠一下清醒了过来,虽然自己同情它,但是却也不能就此送命在此,虽然受了重伤,但是求生的本能让谢好短暂地恢复过来,苍白的脸上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色,谢好霍然站了起来,催开了金光盾,把背后的那把没有了剑头的黑剑抽了出来,虽然谢好全身的能量骤然动员起来,但是他的脚下却如千钧重,根本就不能移动分毫,毕竟旧病加新伤,任凭谢好的意志是如何顽强,但是身体却已经不听的招呼,就像是钉在那里一样,静候着皈月灵兕的攻击。
谢好是如何想的,皈月灵兕根本不予理会,它现在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想着把谢好与杨玉海二人解决了,然后,再去吸收能量,否则它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正如谢好所想一样,这也是它皈月灵兕的夙命。
见谢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皈月灵兕便甩开杨玉海海,朝着谢好疾撞过去,它的冲击力是绝对的可怕,以谢好现在的金光盾恐怕亦是挡不住皈月灵兕的这一击,而杨玉海在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