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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拥有了邪灵圣刀,虽然可以称王称霸,但最后却难逃惨死的噩运。就如天衍神剑一样,会让人发疯发狂吗?”雷鸣疑惑地问道。
“这个事情,老朽我也不是太清楚,当年一灵弥留之际,曾经告诫过我,邪灵圣刀拥有强大的魔能之气,一般人根本就无法驾驭它,故而都会被他强大的能量冲击得经脉俱断,最后惨痛而亡,当年的一灵亦是如此,故而这邪灵圣刀亦非常人所能驾驭,王子殿下以尊贵之身,岂能如果涉险,如有闪失,老朽亦难辞其咎!”
“哈哈哈,师傅!你老太多虑了,徒儿只是随口问问,即便是侥幸得到邪灵圣刀,亦是想孝敬师傅你老的,亦唯有像师傅您这样的高手才配拥有邪灵圣刀,才能够驾驭它。”雷鸣口中虽然打着哈哈,可是心中却将老者骂了个千万遍,要不是他重礼请聘,还真的请不动他的这位师傅,而且虽然他人在此地,但是却从来不肯出一分的力气,雷鸣要他前来只是想让他也卷入这场战斗之中,仰仗这位老者的名头,让他来对付弥云国和谢镇国,只要他肯出手,事情肯定能够成功,哪知道这老东西奸得很,怎么都不肯上他的当,虽然什么事情他都掺和,但是却从来都只是动口不动手,雷鸣拿他也没有办法,但是却又不敢得罪他,因为,这位老者的来头实在是太大了,雷鸣虽然是他的弟子,但是对他却是畏惧异常。
别看老者其貌不扬,但他的名头却在空天大陆上无人不晓,他就是现在空天大陆之上有名的高手,名列‘一神四圣’之中的‘列殇圣者’—胡孤焱,一位火系魔法的高级魔法师,玩火的祖师爷,‘魔云烈炎’是他的招牌,在空天大陆之上门徒弟子达数万,这还只是他的名下的弟子,如果徒子徒孙算起来,恐怕不下数十万,不过,此老脾气亦正亦邪,而且是出了名的护短,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五十年前,他就已经闭关静参,在安云国的王爷,亦就是雷鸣的父亲的请求下,收下了雷鸣为关门弟子,但是雷鸣的功夫却不是胡孤焱亲自传授的,而是由师兄们代传的,但在雷鸣被解下了兵权之后,他便回到了师门之中,重新修炼,胡孤焱当然容不得此事发生,不过,他正值修炼的关键时候,便让雷鸣在他门中住了下来,让雷鸣安心修炼,一切等他出关之后再作打算。
雷鸣之所以有后来的复出,这全部都依赖于此老相助,他还帮雷鸣训练了这批流星杀手,在此老的蛊惑下,安云国的国王这才重新同意启用雷鸣,不过,胡孤焱却想在事后功成身退,却不知雷鸣用何种办法让他以军师的身份留在了军中,不过,这肯定是价值不菲,而且是名贵异常之物才能够打动这位圣者,一般的寻常之物,岂能打动此老之心!
不过,胡孤焱架子实在是太大,雷鸣都有些被他压制了,不过。幸好他没有太多的兴趣管军中的事务,这才解除了雷鸣的顾忌,不过,麻烦的事情就在这里。胡孤焱形同摆设,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所有的事情他都不管,他在不在这里都是一个样,根本就没有达到当初雷鸣的计划。这让雷鸣心烦恼不已,这些天正在为此事发愁,如果能够让此老插手弥云国的事情,那弥云国绝对是灭定了,奈何他就是不肯出手相助,一切都得靠雷鸣自己努力,如此还用此老干嘛呢!
不过,既然谢天纵与邪灵圣刀的事情已经引起了胡孤焱的极大兴趣,雷鸣也已经看出端猊,他的这位恩师对邪灵圣刀是极为眼馋。只要自己再加一把火,让他出手除掉谢氏一家,那此次与弥云国的战争已经胜利在望了。
“师傅,此事就交由徒儿去办吧,我保证把邪灵圣刀拿来献与师傅。”雷鸣故作热情地说道。
“王子此言差矣,你身为三军统率,乃是干大事之人,岂可为这点小事而轻易涉险,何况此事不宜大张旗鼓,你就在这里继续当你的将军。这件事情老朽决定亲自出手解决。”老者哪能让雷鸣去干这个差事,即便是成功而回,恐怕邪灵圣刀亦难回到他的手中。
“可是师傅,谢氏一家很棘手的。不容易对付啊!”雷鸣激将地说道。
“哈哈哈,他谢镇国一家算什么,即便是弥云国的国王又如何,老夫也敢去他王宫闯上一闯。你放心,不出三天,我就把谢氏一门清理干净。这也算是遂了你的心愿吧。”
“如此就有劳师傅你老人家了!”
天纵在发出邪灵圣刀的潜藏威力之后,整个人犹如失去了魂魄一般,晕晕糊糊地走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身处何地,等他完全清楚过来之时,他已经迷失在一片森林之中,天已近子夜时分,森林之中显得特别的阴暗,他一个人在这片森林之中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窜,别说是东南西北了,就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不知道,天纵知道自己已经迷路了,为今之计只有先镇定下来,找个安身的地方先休息一晚,一切等明天天亮了再作打算。
天纵的做法无疑是最明智的,他爬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树之上,把自己卡在了树杈上,便安心地睡着了,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不仅常超发挥了他的潜力,而且也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终究还是个孩子,疲累很快便让他沉沉睡去。
躲在树上的确是比较安全,不过,还是有野兽会爬树的,在最危急的时刻,天纵身上的邪灵圣刀便自动飞动出鞘,对天纵有威胁的猛兽斩杀,这一切都做得悄无声息,一点都没有惊动熟睡之中的天纵。
似乎一夜无事,天纵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由于树叶浓厚,森林中还是显得有些幽暗,天纵一睁眼,便立刻闻到一阵浓厚的血腥味,低头往下一瞧,下面白骨一片,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猛兽在树下面吃宵夜,当然对于昨晚的一切,天纵都是毫不知情的,而大自然是不会浪费任何东西的,昨晚的被邪灵圣刀杀死的猛兽经过别的动物一夜的加班加点地工作,等天纵看到之时,已经是白骨一片,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详和。
天纵现在是归心如火,他知道如果不立刻赶回去,父亲与义兄二人肯定会方寸大乱的,天纵也知道他们的担忧,如果自己真的被雷鸣押在阵前,以死相逼他父亲,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到底是什么,这是天纵最不想见到的事情,所以,现在他必须马上赶回军营,让他父亲与义兄二人放心。
天纵的运气实在是不错,因为他昨天并没有冒失乱闯,故而他只是在森林的边缘,并没有进入森林深处,否则,今天天纵可能就不会这么快走出来了。
天纵跃上树顶,他现在是急于赶回家,至于什么誓言不誓言的,他早就已经抛到脑后了,举目一看,找准了方向,朝着森林外面急奔而去。
对于天纵的回归,大家都抱以疑惑的态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怎么能够从这么一群穷凶极恶的流星杀手之中逃出来,此事实在是太过蹊跷,而且,抓天纵的还是雷鸣,没有理由白白地放天纵安然回来。
谢镇国和王永斌二人也是感到迷惑不解,原以为天纵可能是凶多吉少了,至少他们父子的再次见面可能会是在战场之上,天纵当然是被雷鸣押为人质,威胁他们二人投降,最后的结果天纵很可能就是死在自己手中,对于这点谢镇国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如若父子二人真的在战场之上见面的话,谢镇国会狠下心来,毫不犹豫地将天纵当场射杀。
谢镇国与王永斌二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天纵竟然会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毫发未损,这件事情可真是令他们二人感到奇怪,当然还有别的可能,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谢镇国面色凝重地把天纵带回到了大帐之中。
“天纵,现在就只有我与永斌二人,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话,不要有半点遗漏,如若有所欺瞒,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谢镇国满脸煞气地说道。
“是!父亲。”天纵还是头一次见到谢镇国如此严肃的表情,不由惶恐地答道,虽然他们父子一向是聚少离多,虽然谢镇国严肃,但是对天纵对是非常的疼爱,从来都没有责骂过天纵,只是天纵自己对谢镇国感到有些敬畏。
“义父,天纵还小,你别这样像审犯人似的,他会被吓坏的。”王永斌看着天纵那害怕的样子,便急忙搂把天纵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此事你别管1”谢镇国没有理会王永斌,转头继续对天纵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回来的!”(。)
第二十一卷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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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犹如一个专门与你做对的顽皮孩子一般,当你沉浸专注之时,似乎忘记了它的存在,等你醒悟过来之时,它已经不知不觉地从你的意识中一滑而过,而当你无所事事的之时,它却如同一个无赖,粘乎乎地粘住了你,任凭你如何都甩不掉它,只能感叹它的无用与麻烦。【愛↑去△小↓說△網。xs】
舒一凡看完了手札之后就只有一个感想,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而且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或许是他这些年来实在是过得太顺了,老天似乎有意与他为难似的,竟然让他如此倒霉,碰上冥族这个以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抗衡的恐怖对手,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面对的,犹如一道无形的枷锁,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真的有些想放弃不管了。
“师弟,为何如此心神不宁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为一个修行者,你竟然如此心神不专,这可是修炼者的大忌,敌未致而先自乱阵脚,已落下乘矣!”
“唉,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只是十相冥罗中的死气冥罗,这都已经让我们困扰不断,如果是幽冥邪王与十相冥齐齐出现,我等岂不是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咦,师兄,你竟然能够感应到我的心神波动,难道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上乘的境界吗?”舒一凡诧异地问道,他原以为自己的修为已经差不了师兄多少,没想到一比之下竟然相差如此之远。
“唉,一凡呐,你今天心神为何如此不专呢,竟然忘记了我们水玄门是以清修养气为宗旨的,心之所在,空无一物,其实你自己也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水平如镜,波澜不惊!凡事都是两面性的。你应该安心静气,仔细地分析一下,冥族有何可怕之处,他们要真是无敌的。不可战胜的话!那么,当年就不会被封魔战神封印数千年了,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心魔在作祟,庸人自扰罢了!”
“多谢师兄提醒,否则小弟真是要陷入迷途了。唉,人要是心中有所扰,则会乱神丧智,失去平日的镇定之心,我刚才顾虑太多了,作为国师,我一心只想着整个西星国应如何面对冥族的侵扰,却忘记了自己首先应该保持镇静,否则,岂不是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师兄之言真如醍醐灌顶!”
“呵呵。你呀,官场混久了,说起话来不知不觉就把我给绕进去了,行了,你也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只不过是旁观者清而已,我只是想提醒你凡事要豁达一些,想开一些,如此才能真正地放开手脚!”
“对了,师兄。【愛↑去△小↓說△網。xs】师祖的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