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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只是一步之遥,但是英雄和精英之间的差距可是相当大的,成为英雄的前提条件就是初步掌握某种力量的真谛,例如牧师就是掌控圣光,将自己的身体彻底质变,甚至某些器官彻底圣光化。
举个例子,在进入英雄级的时候,阿克托斯最少要让自己的血液中充斥圣光的力量,甚至于他的血液对那些暗影生物产生伤害。圣光在此时会不断侵蚀他的肉体,直到彻底结合在他的身体中,为进入更高级别打下基础。
并不是像纳鲁那样彻底成为圣光生物,而是每块血肉都蕴含圣光。
在往上就是史诗和传奇,那时候改变的就是灵魂了,虽然阿克托斯对此也不算太了解,但是传说中乌瑟尔就是传奇,他陨落的敌方就算被亡灵包围,但是依旧被强大的圣光保护着,甚至于巫妖王想把他转化成死亡骑士也做不到。
“真是可怜,西部平原的人们,他们好不容易才回到家乡,没生活几年又要逃离。”索伦娜突然说道。
阿克托斯摇摇头:“他们会回来的,我看到了。”他指着自己的双眼:“那些难民虽然疲惫,悲伤,痛苦,但是我没用看到他们有任何放弃的意思,只要夺回家乡,再苦再累他们也会回来的。”
“一个人最怕的就是没有希望。”阿克托斯这么说着。
正当他们对话的时候,附近响起了三长三短两长的口哨声,这是玛莎约定的暗号,索伦娜拿出一个铜哨,急促地吹了四声后安静了两秒,又缓缓吹了一声。
“尸体,那边到处是尸体!”玛莎一出现就紧张地说道:“萨丁农场已经成了死地,那里已经没有活人了,数以百计的尸体被堆在尸坑里,我找到了某种邪恶的法术痕迹!”
“我们去看看!”阿克托斯召唤出坐骑,朝着萨丁农场跑去。
“呃,阿克托斯,我觉得你要有点心理准备,那景象不怎么适合你们这些新人。”玛莎追了上来:“我看过你的履历,你可不是我这种战场上下来的,还是悠着点的好。”
来到萨丁农场,空气中浓厚的血腥和尸臭差点熏吐了阿克托斯,强忍着不适,他走向农场仓库边的大坑。
才看了一眼阿克托斯脑子里就嗡的一声炸开了,被扭曲的肢体和临死前的绝望面孔组成了一副炼狱的景象,蛆虫在尸体上来回爬动着,食腐鸟在地狱的汤锅中欢叫。阿克托斯紧紧咬着牙齿,努力让自己不吐出来,那些绝望和痛苦仿佛直接进入了他的身体,冰冷的恐惧在一丝丝地卷动他的心脏。
他跪在尸体旁,为自己的无力而悔恨。
这时,一截手臂中得金属吸引了他的注意。
剧烈的圣光在阿克托斯身上喷发出来,怒火伴随着圣光一同涌出:“我要宰了这些混蛋!暮光之锤!!!!”
阿克托斯手中握着一枚暮光之锤教会的徽章,那个民兵的手中死死地握着这枚徽章,大概是战斗中撕扯下来的。
“阿克托斯……”索伦娜静静地站在他的身后,玛莎在四周仔细搜寻了下,找到了些火油。
将火油倒在尸坑里,阿克托斯毫无神采地跪在旁边,手中的火把被扔进了倒满了火油的坑中。
燃烧的火焰将哀嚎的灵魂送入了轮回,大火烧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索伦娜从帐篷里出来时,看到那个暗夜精灵依旧跪在那里,灰白的灰烬覆盖着他的身体。
“阿克托斯,看开点,不要被这些事情掩盖了你的心灵。”看起来依旧是萝莉样的玛莎走过来,帮少年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灰烬,然后坐在少年的身边:“也许你第一次直面死亡就看这个有些太残忍了,但是在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里,不是说不要仁慈或怜悯,但更多的是要坚强。”
玛莎抽出腰间的匕首,给刀刃上淬毒:“知道吗?我刚成年就被征召入伍了,第二次兽人大战最激烈的时候我被带入了战场。”她神色平淡地说着过去的经历。
“那时候我被塞了一套破皮甲和两把粗制滥造的匕首和一小包毒药,然后跟着大部队来到了前线,还没报到就和民兵们一起面对兽人。
整整一个月,我们都在杀与被杀间度过,第一天上战场,我们就死了五分之一的人,第二天死了一半,第三天死了多半,第四天我们都疯了。”
她将粹好毒的匕首塞入刀鞘里,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一坑的骨灰说道:“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拔刀砍杀,然后枕着尸体睡觉,活人和尸体挤在一起,没有额外的精力去打扫战场,有些受伤战士就在梦里死掉。牧师和医生们榨干自己最后的力气来尽量保证伤员能活下去,重伤的战士拒绝治疗,然后提着武器互相搀扶着就跑出了营地朝兽人冲去,为了把或者的希望留给伤势轻一点的我们,等轻伤员重伤后又把希望留给更轻的伤员。整场战斗下来没有一个残废的,因为他们在残废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了兽人的武器下,给自己的战友创造机会。”
“整整一个月,我们从五万人变成四万人,然后三万,两万,一万,我们第三天就被包围了,我们的补给也被兽人摧毁了。没有了补给,没有了后援,然后大家就饿着肚子继续战斗,我们被围困了整整一个月,直到洛萨大人带领部队救援,那时我们就剩下一千多人,在一座山崖上等死。”玛莎失神地看着远方:“当我参军的时候以为战场是荣耀之地,我们会轻松赢得胜利,然后满载荣誉归来,然后我们一群白痴就自愿来到地狱,当被救出来的时候,随军的牧师都自杀了,他们早就失去了圣光的眷顾,因为他们把人肉做成了食物给我们吃,摧毁了自己的信仰,为了让自己的战友活下去。战友们重伤也不去送死了,他们恳求牧师和医生把自己肢解,然后让其余人活下去。
一千多个食尸鬼从战场回来了,没有任何荣誉和鲜花,不到两个月我们就剩下两百多人,死掉的都是受不了内心煎熬自杀的人,剩下的人此生都堕入黑暗之中,余生都在赎罪,我们加入了洛萨的军队,争当先锋,直到将那些保卫我们的兽人彻底干掉,即使死亡也在所不惜。”玛莎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你很倒霉,第一次就遇到这种残忍的局面,但也很幸运,第一次不是在战场之中。死去的都已经死去了,我们活着的就要为他们报仇,正义永远为时不晚。”
回过神来的阿克托斯用力点点头,起身向玛莎鞠了个躬:“感谢您,您帮我走出了迷茫和痛苦。您说的没错,正义不会不来,只是有些迟到。”
“造成这场惨剧的应该是两个术士和一个法师,还有一个食人魔以及几只恶魔,它们前进的方向正是那些豺狼人的营地,我怀疑有可能他们和这次事件有关系。ps:今天状态不好,写的挺晕的……尽量每天两章,不过因为也要工作,所以如果一章的话也请包涵……因为是新人所以文笔也没什么讲究,大家看个乐呵就是了……说道魔兽世界的时间线问题,因为如果按照原本时间线的话,我有点安排不开,所以可能稍微有点不同,就当是艾泽拉斯世界映射现实世界时发生的某些变化吧……最后一点!据说7。0瓦王死了!瓦王死了!瓦王死了!!!!妈蛋暴雪你有本事的话弄死萨尔啊!对于盛传的瓦王死了这个问题,我只想到一句话:总有贱人想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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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家有个风暴之翼()
调整好心态后阿克托斯拿出地图,测量了一下与豺狼人大军的距离以及附近的地形后陷入了沉思中。
数万豺狼人聚集在平原上,四周几乎没有可以隐蔽的地点,哨兵岭的兵力并不足以打败那些豺狼人,甚至连自保都岌岌可危。
看着地图上的标记,阿克托斯顿时感觉头大,这完全就是需要硬碰硬的战争,自己三个人过去和送菜有什么区别。就算是刚进入英雄级的职业者在面对上万豺狼人的时候也只能自保。
手里拿着关于西部平原近半年的情报,阿克托斯郁闷的翻来翻去,这些情报自己已经翻得快烂掉了,但是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这地方风沙居然这么大,明明是产粮地,但是却总是各种风暴,真不知到那些农场怎么清理的。”索伦娜抱怨着将满头沙土清理干净,接着说道:“幸好西部平原东部都是森林,否则的话万一哪天出现风暴,估计都能直接吹到暴风城了。”
风暴?阿克托斯眼前一亮,连忙拿出情报翻了起来,果然有一条情报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太好了,我有办法了!”阿克托斯激动地叫了起来,玛莎和索伦娜连忙走到他身边:“什么有办法了?”
“你们看这条情报,说在金海岸矿洞以东出现大量风暴元素,而且地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挖掘着。”阿克托斯将一条农民在酒馆抱怨的情报展示给两人:“这下面应该是某个风元素界与艾泽拉斯连接的脆弱点,一些风元素逃逸出来了,而且那挖掘的声音很可能是风元素在地下裂隙中穿梭的声音。”
玛莎接过阿克托斯手中的情报点了点头:“没错,之前有萨满去查看过,那里是有大量风元素的聚集,比较危险,但是还没有到必须解决的地步,所以对其处理暂缓了。”
“如果这样呢?”阿克托斯拿出笔从风元素聚集区向东北方向笔直的划过去:“如果有足够的风元素,那么我们甚至能制造出一场人为的沙暴,暴怒的风元素甚至可能会直接和那些豺狼人开战,然后就是我们浑水摸鱼的机会了。”
“但是怎么把风元素引到这里呢?”玛莎耸耸肩:“我们可没有萨满的能力,况且能做到这点的萨满最少也是高级英雄了,高级英雄根本不需要这么做,直接就可以杀进豺狼人中将它们的领导者干掉。”
阿克托斯默默地从包裹里取出了一枚圆形的铁饼,刚拿出来一股旋风就在铁饼附近缠绕起来。
逐风者的禁锢之颅(左),这是当年刷风剑的时候多出来的东西,一直仍在仓库里忘了丢掉,背包里六个这玩意儿排列的整整齐齐,虽然里面失去了灵魂,但是依旧对风元素有着极强的吸引,也是打造高级装备甚至史诗级装备的优秀材料,为了不被人看破,阿克托斯很早就偷偷用黑铁将它包裹住了,外观上看,只是一个对风元素有吸引作用的铁饼。
虽然对其它种族来说这东西也只是个优秀的铸造材料而已,但是对于这些风元素来说,这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得到里面残留的桑德兰的力量,足以让一个普通的风元素提升数个大等级,一跃成为英雄级也不无可能。
“你确定这东西有用?虽然有很强的风元素残留,但是这个不一定会吸引那些风元素吧?”索伦娜翻来覆去地研究这块铁饼,发出了疑问。
“放心放心,这东西绝对好用,这是当初我在拍卖行捡漏的东西,据推断很可能是风元素王子桑德兰的某种残骸。”阿克托斯笑嘻嘻地将铁饼拿回手里,然后就看到远方突然拔地而起连接天地的巨大风暴正向自己这边移动,无数的细小分元素排着队跟随风暴前行。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玛莎有些无语地说道:“这效果也太立竿见影了……还等什么,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