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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强的思绪飘得有些远,下意识地听话,顺着易蒙蒙的手势坐在了沙发的一角。
安修自觉地走进自己房间,掩上了房门,让刘强更是彻底地松了口气。
易蒙蒙瞄了他一眼,“刘先生今天大清早上门,是为何事?”
刘强脸略微有些发烫。自动忽略这问话的犀利之处,只厚脸皮地顾左右而言他,“昨天回去细想,发现你还真有几分本事,我有些好奇。”
其实哪里是好奇,他根本是被易蒙蒙昨天一番话说得如鲠在喉。偏偏昨天的情形他又不能再追问,她泛泛几句搅得他昨儿一夜没睡,满脑子都是在想这女人到底怎么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
“我听家母提到过你很多次,你们在两三年前就有交情的样子。”刘强虽然这几年看着胡闹。但好歹出身名门,正经起来说话,也还挺有几分样子。
“嗯,她是我的老客户。”易蒙蒙淡淡一点头。就好像在说一件毫不起眼的事情般。
刘强心里则是在暗地咆哮,尼玛,天晓得他老娘扔了多少钱在她那个什么天下第一铺子里。这不轻不淡的口吻。就好像这扔钱的是路人甲一样。
胖子心里着急,可昨儿这么不给人面子。今儿实在没法主动说出口。
哎,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其实我今天是想来请教的。你昨天说的都准了,是我嘴硬,不给你面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今儿再给我算一卦呗。
嘿,这叫个什么话啊?
刘强嘴角抽抽,额角又开始冒汗,打死他,他也说不出口。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刘强的呼吸声清晰地在屋子里响起,可易蒙蒙的呼吸却几乎情不可闻。
刘强难受地挪了挪屁股,他手心都开始湿了,坐着真是焦虑难受。
可他对面的易蒙蒙,明显就不是个善茬,还真就来脾气了,今儿还就不开口问了。她只拿那双波澜无惊的黑白分明的眼眸,淡淡地望着刘强。
匪我求童蒙,童蒙求我。
易大师也是会记仇的,她对骗子一说向来嘴耿耿于怀,这会儿自然是公事公办,很有易师的职业道德。
要不是这小破旅馆,没有香烛熏香,她说不得还要学习古人,让胖子沐浴更衣,焚香静坐个两三小时,她才接待他。
这都是老祖宗的规矩,易蒙蒙一点不心虚。
胖子呼吸慢慢就粗壮急促了,他着急啊,他心里就跟千百只蚂蚁爬一样,再不问出口,他恐怕会难受地肠子都打结了。
“那个,嗯,你不是那啥,做生意的嘛?那个,我给钱。”
易蒙蒙脸色不动,可一双杏眸却是目露疑惑,还露着几分真实的茫然,“我不是生意人,你误会了。”
文薇薇一双猫眼般的似水双眸,微微睁大的时候,水波荡漾,极其清澈,还带着雾蒙蒙的可爱。
这双眼睛,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说假话,怎么看都是纯真无比,一百个真诚。
要不是昨天胖子亲耳听见他妈说给她钱,要不是昨天胖子亲眼看到他妈塞了一张十万的水晶卡到她手里,要不是昨晚他辗转难眠半夜起来看她那门店的介绍,他估计就还真的相信了她,以为自己找错了对象。
刘强这下确定了,昨天确实把人家得罪了,这会儿遇到绊子了。
但他也是个有小聪明的,知道既然放他进来,自然是有心要接待他的,只不过要看他的‘诚意’了。
“呵呵呵,易师傅真会讲笑话。”刘强用上了自己母亲对她的称呼,就是变相地示弱道歉,表明自己是相信她了,“易师傅,咱们就继续昨晚的话题如何?”
他边说,便伸手进口袋,拿出一张水晶卡,在手腕上的智脑上扫了下,不由分说就朝易蒙蒙塞了过去。
易蒙蒙抿抿嘴,再次强调,“我从来都不是生意人,你不要误解。”一边说着,一边就收了胖子的水晶卡,甚至连金额都没看一下,就随意地给扔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那乃收钱怎么比谁都顺手?刘强心里,那是冷风嗖嗖的吹,千万头草泥马奔过。
不过,到底他给了钱,易蒙蒙也收下了,他现在底气立马就足了三四分,“我今天就想问问,我的事情,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自古以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且越是自负固执的人,往往好奇起来,就越是一条路走到黑,还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刘强先前对自家老妈几年来给人白送钱的举动,很是不以为然,不知道嘲笑了她多少次。不仅是他,还有他老爸,反正不管每次他妈回来怎么宣扬易蒙蒙的神奇,怎么对她佩服惊诧万分,他们都是一百个不相信,觉得她是被人骗了。
但他妈,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他妈化妆台上,足足有八个叠在一起的珠宝盒,其中一半都铺满了各种价值连城的珍贵宝石,剩下一半则全是他妈收集来的各种昂贵日常配饰。随便拿出里面一件,就够她被骗上个百来次的。
区区两三年的功夫,她妈即便每周都送上门给人骗,他跟他爸也就笑她两句,都没制止。
人嘛,那都是要有点小兴趣爱好的。有的人喜欢赚钱,有的人喜欢给人送钱,很正常。
所以昨天,安宁才说没几句,他就直接当众撂易蒙蒙面子了。在他心里,易蒙蒙的骗子形象已经根深蒂固好多年了,安宁的说法引起了他多年的共鸣。
可常年在河边走,鞋子就他妈湿了,还湿的相当地丢人。
如今他尝到了苦果,可心里的好奇,那就仿佛春风之后的初草,不可遏制地疯长起来,那是吹也吹不断,烧也烧不尽。
怎么知道的,到底怎么知道的,他一个人都没告诉!
而更重要的问题是,下一步他到底该怎么办,眼下的事情真是让他急得嘴角都快冒泡了。等?他怎么等,等不及啊!
易蒙蒙眯了眯眼,像一只晒足了太阳的猫咪,“怎么知道的?”
刘强抹了把额角的汗,点头重复了遍问题,“嗯,这事儿我连死党都没提过一个字,也不可能是女方泄的密。就算你会读心,也不可能读到。”
这世上的灵力成百上千,很多特殊能力都足以让上流社会的贵族忌惮。尤其某些辅助能力,要比能致人死亡的攻击性灵力更可怕,譬如读心术这种。
如果真能随意阅读人心,那这世上很多人恐怕都要倒台了,大多上位者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很多上流社会的家族,都拥有一些特殊器具,用来防备这些特殊的辅助型灵师。
好比他们陈家是世上最知名的宝石商,哪里富产珠宝,哪里有知名匠人,甚至流传多年的宝石切割秘法,这些全都是不外传的商业机密。
作为陈家的少爷,他从八岁开始,就随身佩戴者一块特殊的避灵石,这块石头没有其他作用,但却可以强行吸收灵师侵入的精神力。所以,他很自信,读心术什么的,对他是没有作用的。
那是什么能力,可以穿过他的避灵石,窃取他的秘密?
还是真的同她母亲所说,这人有通天本领,看尽天下事,知天下人?(未完待续。。)
。。。
247 祖钱雕母()
刘强嗅着那特殊的味道,他有些上瘾,想着昨夜看到的门店简介,心思有点活络了。
“易师傅,麻烦你给我解惑了,我对你了解真相的过程非常好奇。”
说着,他就很土豪地又要划出一张水晶卡。
易蒙蒙拨了下刘海,瞅了眼墙上的钟,心里走神地想小九包子是不是快回来了。等收了心神,再回过头看胖子,她就加快了几分语速,“好奇?我昨天不是已经说了?”
“嗯?”刘强一愣,有点茫然,没反应过来。
易蒙蒙敲敲桌子,“忘了?我昨天说了,你这是下震上坎,立位不正,所以要经受阴阳结合的第一卦,前路困难,正所谓万事开头难也。”
刘强眨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就这样?”
“就这样。”
易蒙蒙很确定地点头,又拿那双似水双眸静静望着他,说服力十足。
刘强吞了吞口水,“那我今天不站在那儿呢?那不就变了?”太忽悠人了。
“哦,不信?那你自己试试。”易蒙蒙屈指就弹出三枚泛着古老光芒的铜钱,叮铃铃地三个铜钱就滚到茶几上,溜了一小圈才倒下。
刘强瞪大了眼睛,他可不是那些没眼力劲的,他从小就在各种宝石堆里长大。说到鉴宝,别说同辈里,哪怕是父辈一代里,恐怕也找不出一个能与他叫板的。
这丝毫不起眼的三个金属铜板上,四个字从上而下,从右而左。清晰可见,“乾隆通宝”。钱背文字是复杂的满文古语。穿孔左边有“宝”字,穿孔右边铸有局名。
乾隆通宝?这、这是六千多年前的古董?!
刘胖子一双眼睛都直了。伸出手指抖了抖,不敢去碰静卧在桌上的三枚铜钱。
珍品!品相完好,色泽饱满,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他在家里唯一一本的古籍中读到过,清高宗乾隆皇帝是在公元1735年即位的统治者,也就是说这三枚铜钱至少诞生在六千多年以前。书中记载道,这乾隆皇帝在位60年里文治武功,创造了一个辉煌盛世,当时铸制流通的货币就是这“乾隆通宝”。之后民间更是盛传。佩带“乾隆通宝”铜钱可以驱灾辟邪,虽然刘强没把这段文字读得很懂,但也明白这铜钱的宝贵了。
六千年前?他们家一只相传三千年前的花瓶,都价值上亿,那这三个老古董呢?
“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刘强小心地问。
易蒙蒙点头,又摇头,“可以,先付卦钱。”
“……什么卦?”胖子又傻了。
“付了卦钱,再掷六爻。”易蒙蒙点开了智脑。给他看店里的消费说明,“你想自己掷卦也行,总之先付钱。”
刘强这会是只听到了后半句,“成。付钱!”
别说让他扔了,这宝贝就是让他摸一摸,看一看。在他的认知里,那也是值得掏钱的。
易蒙蒙收了第二笔钱。总算露了个笑脸给他,指了指桌上。“你随意吧。”
这铜钱虽是历经了岁月洗礼,但早就被他们一门常年把玩,用自身精气常常洗刷,早就不同于那些脆弱不堪一击的古董。这铜钱哪怕是不小心砸在地上都没事儿,本来他们易门问卦,六爻就是扔出来的。不扔,那卦象哪里来?
看刘强那副万分小心的样子,几乎是试探性地抚摸样子,易蒙蒙觉得有几分好笑。
她见他还有几分底子,倒也对这人有点改观。先前她一直觉得这五千年后的人,都大多是个没底蕴文化的,这会儿倒有了点惊讶。
“你认识?”
“我知道,乾隆通宝。”刘胖子眼里都是炙热的光芒,“我在书上看到过图片,没想到还能见到实物!真是漂亮!这光泽,啧啧,这触感,啧啧,还有这大气的字样,老天!要是我能拥有一枚藏品就好了!”
说完,他脸上就掠过一番喜色,“易师傅,不如高价卖给我?你开价,我要是钱不够,就回去找我妈要!你放心,多少钱,我都出得起!”
在刘强心里,易蒙蒙显然已经是个视财如命的商人了。可惜,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