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卓灵见赵兴的剑法如此纯属,面带凝重,不过却也不急不缓,见招拆招,能够身为内门弟子,不管怎么样她的剑法都不会比外门来的差,只是赵兴那剑法不再师父的教导的仁义范围之内,处处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狠毒,就跟自己是他的仇人一样,这样的练剑方式与练剑的心态要是让他进入内门的话。以后还指不定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在被压制了一段时间后卓灵便开始反击了,这十八路剑法夹杂了不同门派的武功路数,即能相生也可相克。只要运用的得好,完全不输独孤九剑的破剑式,外门弟子所学的是相生剑招,而进入进门后才会学习相克剑招,当然了,外门弟子是不知道的,以为进入进门之后学习的其余九路是更高一层的剑法,其实不然,天下的剑法都有其奥义所在。如武当的太极剑、绕指柔剑,华山堪称顶尖的独孤九剑。古墓的玉女素心剑等等,这些都是古往今来堪称顶尖的剑术。但真正的让他们来比较的话,孰强孰弱还真不好说,也就是这个世上没有最强的剑术,只有个人修为的高低。
赵芊凡看着场上你来我往的两人,凝聚能力于指尖之上,从石柱上面掰下了一小块碎石,瞅准时机后,屈指一弹,那枚石子便悄无声息的弹到了赵兴腿上的风市穴,正处在疾剑姿态的他突然感觉左腿一麻,注意力一分散,手中的剑便逃脱的掌控,而卓灵一剑刺到他面门的时候也停了下来,剑疾射着朝着人群飞了过去,落在了一个外门弟子脚边,吓出了他一身的冷汗。
“赵师弟,你的剑法虽然精妙,可惜心浮气躁,杀意太重,我觉得还是应该重新练习两年!”卓灵说完后才收起了剑。
赵兴不服,道:“师姐,我被刚才是被人暗算了,否则刚才的剑不可能从我的手中脱离的!”
“借口!”卓灵冷冷一笑,红云山庄的疾剑本来就难以掌控,就算是内门弟子都会有剑脱手的可能,而且他这怀疑明显就是在质问监考的师兄们,这里修为最高的就是大师兄了,如果有人暗算他的话,大师兄不可能不知道的。
果然,大师兄不高兴了,皱眉道:“赵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认为我包庇了谁暗算你吗?”
赵兴咬了咬牙,看来这是有人故意想要让他进不了内门了,就算他今天表现再好,但在台上剑脱了手就根本没有了希望,当下目光更加的阴沉了,扫过在场的众弟子,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坐在外围石柱上的身影。
赵芊凡对着赵兴做了个鬼脸,不爽你来咬我啊,叫你整天居心不良的,遇上本姑娘这么个爱打抱不平的人,算你倒霉,高傲的哼了一声之后便跃下石柱,潇洒的离去了,这比试的剑意与剑心,只要没有像她这样一个憎恨赵兴的人,莫长秋要进入内门的话不是问题。
另一边,陈云峰出了古井的洞穴,眼前的世外桃源之景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春风拂面,静逸安详,带着点淡淡的药香,想来住在这里的人应该也是一位熟识药理的世外高人,踏过满园的春色,来到了竹屋处,竹屋外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闭目养神的坐在轮椅上煮茶,陈云峰脚步轻缓的走了过去,但却不敢打扰,只是在离老婆婆不远处安静的站立着。
等到水煮开了,老婆婆才睁开双眼,一边开始着手泡茶,一边道:“今天一大早上就听到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真有贵客到!”
陈云峰恭谦道:“前辈说笑了,晚辈无意打扰,还请前辈不要怪罪才是!”
老婆婆伸手向对面的位置,道:“这万物皆有灵性,是贵客还是不速之客它们也分得清楚,这粗茶淡饭的,如果不嫌弃的话,还请坐下来跟老婆子我说上几句话!”
陈云峰道了声谢,正坐在了老婆婆的对面,眼前这老人虽然面容被毁,双腿也不灵便,可一身造化武者的气息却是极为骇人,就算不入神道也在乾坤之列,但他倒是不觉得奇怪,这隐居于世外的高人不仅脾气古怪,而且个个武功高强,他以前也只是听说,没想到还真是让他碰上了一位。
老婆婆将泡好的茶递了一杯给陈云峰,道:“尝尝!”
陈云峰再次道了声谢,举杯品尝了一口,道:“这茶不苦不涩,入口甘甜爽口,还带有竹子的清香之气,轮品质是丝毫不输于浙杭的雨前龙井,恕晚辈见识浅薄,实在说不上这茶的名字!”
老婆婆放下手里的茶杯,道:“没听过不奇怪,这叫竹青灵茶,对于生长的环境极其苛刻,别说是民间了,就算是世外也难以生长,但它名为茶,实际却是药物的一种,经常喝的话,有助于调节气血,护心护肝!”
陈云峰今天算是长见识了,笑着道:“多谢前辈指点!”
老婆婆问道:“小伙子怎么称呼啊?”
“晚辈姓陈。。。。。。”陈云峰还没有说完,老婆婆眉头顿时一皱,语气之中充满了仇恨,“你姓陈?”
陈云峰吓了一跳,愣愣的点头,这位老婆婆怎么回事,怎么一听到他姓陈脸色顿时那么难看。
老婆婆放下了茶壶,收起双手放在腹部,转过轮椅不再去看陈云峰,语气冰冷道:“趁我还没有杀了你的意思,赶紧从我这里消失,以后不要再踏进这里一步!”
陈云峰连忙站起身来,道:“前辈,我想我们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婆婆道:“没有什么误会,我发过誓,再让我见到姓陈的人,不管是谁我一定会杀了他,要不是看在今天是佛祖的生辰,不想造杀孽的话,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赶紧给我走!”
陈云峰见老婆婆似乎在气头上,知道再说下去恐怕是要激怒她了,躬了个神,道:“云峰今天多谢前辈款待,晚辈告辞了!”
“等等,”老婆婆叫住陈云峰,扔了一条用红绳串着玉珠的手链给陈云峰,道:“不管你是不是那负心汉的后裔,反正你将会是唯一活着见到我的人,这东西你收下,交给你的长辈也好,扔了也罢!”
陈云峰看着手里的手链,点头道:“我知道了,晚辈告辞!”(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九阴白骨爪()
不出赵芊凡所料,莫长秋顺利的进入了内门,当天晚上还跟几位进入内门的队长共同宴请了外门弟子饱餐一顿,当然了,赵兴那一派的自然不敢过来,几个墙头草除外,小雅倒是专情,看赵兴闷闷不乐的在别院里喝着苦酒,还去陪她,可是好心好意却被赵兴给赶了出去,可怜的小姑娘也只能孤单影只的坐在门外等他气消了再去劝劝,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赵芊凡看到了,却只能感叹情为何未,直教人生死相许,这个赵兴满肚子的坏水,到底有什么好的,这姑娘到底是瞎了那只眼睛才会看上这样的人啊,不过这种事情她还真不想管,也管不了,要不是这两人合伙欺负莫长秋,顺着把火引到她身上的话,她也不至于报复,想想他们并不可怜,要不是自己内功深厚的话,那天晚上不是莫长秋死就是自己清白没了。
过了片刻后赵兴才走出房间,拍了拍快要睡觉的小雅,道:“陪我去山下走走吧,这里太吵了!”
小雅强打起精神,笑着点头道:“好啊!”
燕京时间,上午10:30,红云山庄山脚。
赵兴跟小是村镇,其实就只是红云山庄做买卖的一个点,这的人都是他们门派里被挑出来给山庄做贸易赚钱的,入夜之后除了几个看管的之外基本没人,所以平时倒是安静,只是今天有几个过来借宿的,赵兴本来本来不想管,结果却听到他们像是找在某个女子,而且听语气是来者不善,这一想就想到莫长秋带回来的那个女生。于是上前行了个礼,问道:“几位找的是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
来的正是玄冥宫的人,这几天他们也是找到了那条小溪的流经之处。正是这中南平原,可中南平原这么大实在不好找。不过世外之家却不多,那女孩肯定会找人问路,所以玄冥宫的人就各家去拜访,这红云山庄就是最后一家,听赵兴这么一问,这几人一扫之前的失落,激动的问道:“两位见过?”
赵兴不确定这几人是来找赵芊凡麻烦的,试探着问道:“我师兄前几日带回来一个女生。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不过她前日可是在我门中的试剑大会捣乱,害得我失手差点伤了人,因此我还被长老责备了一番!”
几人一听赵兴的语气就知道此人跟那个女孩有怨,这不正好,这几个月为了找他,脑袋都是挂在裤腰带上过的,整日餐风露宿,都快把他们搞疯了,于是说道:“这位兄台真是不好意思。不瞒你说,她竟是会捣乱,犯了我门严重的门规偷跑了出来。这不师祖才让我们下山,说是找到的话定要重重的处罚,如果兄台你能带我去见她的话,我玄冥宫定是重重有赏!”
“原来几位是玄冥宫的弟子,”赵兴一向听闻玄冥宫手段残忍,这对于犯了门规的弟子定是不会手下留情,当下笑着拱手道:“在下红云山庄赵兴!”
“赵兄弟好!”几人也都拱手回了礼。
赵兴道:“今日我门中在举行试剑大会,所以不允许陌生人上山区拜会,现在试剑结束了。那姑娘估计也要下山了,要不几位就先在这里住上一晚。她要是下山的话我再派人通知几位!”
燕京时间,上午09:30。中南平原。
如今试剑大会结束了,赵芊凡自然不能再留下来浪费时间了,一大早收拾好了东西之后便去找莫长秋,说是打扰了这么久,她也是时候该下山了。莫长秋虽然知道赵芊凡不属于这里,迟早有一天是要离开的,但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满是舍不得,想要再多挽留几天,可赵芊凡说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等事情办完了,她有时间再回来好好的谢谢他。莫长秋知道赵芊凡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子他自己配不上,所以也就不勉强了,跟长老请了命后,便带赵芊凡下山去了,
两道身影行走在广阔无疆的中南平原上,视线所及之处解释与天相接,让有感觉自己分外的渺小,让赵芊凡的心里也多了几分惆怅,但生活不就是这样吗,自己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下去,摔疼了就爬起来,拍拍屁股继续往前走,老婆婆说过,既然老天爷都让你活下来了,那就证明自己还有存在的价值,连自己都自暴自弃的话,谁也不可能帮得了你。
一阵微风掠过,将碧绿的草地吹得弯下腰肢,这时候赵芊凡跟莫长秋坐下的马匹突然暴躁了起来,不断的抬起前蹄,发出嘶叫之声,这万物皆有灵性,它们一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才会如此的反常,因此两人连忙安慰着马匹,目光在四周扫过,只见不愿穿几道黑点迅速的靠近,来人大概有二十人左右,一马当先的是为穿着黑色丝绸唐装的老人,而其身后皆是灰布衣衫。
赵芊凡在这些人之中看到几个眼熟的,正是那天绑架他们一家的那伙,如今出现在这里肯定是要找她麻烦的,连忙调转方向,道:“莫大哥,快走!”
莫长秋见赵芊凡如此害怕,也知道是敌非友,当下不问什么,跟着赵芊凡掉头就跑,二十几骑紧随其后,快马加鞭。奈何赵芊凡实在是没有学过马术,全凭着深厚的内力来控制在马上的平衡,如今心里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