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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之人族大元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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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在天色即将入夜之前,尤雷加尔大叔分别把库德兰和奥斯,以及桑德玛尔三兄弟送回家,叮嘱他们今晚早些休息,明早七点钟在铸火家集合,拿上奥斯和努埃恩的武器后即刻出发。

    等奥斯和库德兰两人在家里吃了晚饭,早早地上床躺好后,奥斯回味着一整天的经历,觉得即充实又梦幻。

    他和库德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从美食说到美酒,从矮人说到人类,又从人类说到精灵。很快,屋内就响起了库德兰睡着的轻鼾声。奥斯却睡不着,他确定自己不是失眠,也不是因为明天即将开始的新冒险而激动。

    可是,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只是单纯的不困。奥斯头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他什么都没有想,也可以说他想了一遍所有的事。不知过了多久,奥斯突然坐了起来,他确定自己的的确确是精神十足。他拿起怀表看看,发现才刚刚过夜里十点。

    奥斯想了想,他决定趁着时间还早,去做些什么。接着,他穿上衣服,轻手轻脚地出了屋,又再次从屋后爬上房顶。天穹中的皎月一如往常,夺目的光华照耀在这片冰天雪地上,无痕的白雪又和皎月相互辉映,衬托着彼此,形成了一个紫华色的冰晶世界。

    奥斯怀着平和的心态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当他有了目标,他就不再彷徨;当他有了兄弟,他就不再孤独;当他有了信念,他就不再无助;当他终于正视自己的思念,他就充满了无穷的动力。

    奥斯望着这个眼前的世界,轻轻呢喃着:“这片土地,月下映着快乐,风中飘着自由,雪里藏着坚毅,勇敢的心,无处不在。”

    怀着这样的心境,奥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视觉黑暗,只是一瞬。金色的光华初像夜空中的星,只是零落的点缀在无垠的宇宙中。

    奥斯感觉到这些金色的光华是温暖的,就像父亲的大手,母亲的怀抱;他又感觉这些金色的光华是亲切的,就像朋友,就像手足。奥斯想要亲近它们,渐渐地,这些金色的光华开始跃动,开始闪耀,它们仿佛是在回应奥斯,它们慢慢地靠近奥斯,就像潮水,从四面八方不断涌来。

    当最后一片黑暗消失,金色的光芒彻底地充溢在奥斯的整个视界中。他感觉自己现在舒服极了,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如果硬要描述,就好像是在寒冷的冬日里迎接了旭日初升。但是,即使是再温暖的阳光,也会有距离感。

    对,就是距离感,奥斯心里很肯定,这些金色的光芒,就像自己的一部分,只要自己想要接纳它们,想要亲近它们,它们就像是无处不在的小精灵,闪耀在自己的身畔,包围着自己,拥抱着自己。奥斯欣喜地和自己视界中的金色光芒相处着,他感到很快乐,无忧无虑,没有空间的阻隔,也不会有时间的流逝。

    突然,一片人形的黑暗扰乱了充溢着的,无处不在的金色光芒,这片黑暗由远及近,最后近在咫尺。奥斯很疑惑,不过他很快就知道这片黑暗是什么了。

    “奥斯!奥斯!醒醒!”库德兰的声音在奥斯耳边响起,他感觉到自己被库德兰摇了摇。

    奥斯睁开了眼睛,从自己的视界中退出。果然,在他眼前的,真是库德兰。

    库德兰神情有些焦急:“奥斯,你怎么睡在屋顶,高山之王在上,可千万别生病!咱们快回屋。”

    奥斯站了起来,回答道:“我没有睡觉啊,只是坐着,放心吧,不会生病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好极了,浑身暖洋洋的,好像充满了力气。对了,你怎么醒了?现在几点了?”

    库德兰显得很疑惑,“你确定自己没事吗?现在已经六点了,你是几点起床的?”

    “几点!?”奥斯惊讶极了。

    “六点了,奥斯,你真的没什么事吗?”奥斯震惊了,他十分不确定的对库德兰说:“怎么会是六点!我好像,我好像坐了一夜……可是,我明明感觉才过了一小会儿……”

    无疑,奥斯的话只能换来一个结果,那就是库德兰的深呼吸,外加一个震耳欲聋地大嗓门:“你!说!什!么!”

第十三章 :出发() 
即使现在已经到了铸火家的家门口,奥斯也没能成功地安抚住激动的、紧张的库德兰。

    奥斯心里确实是暖烘烘的,因为这是库德兰真正的关心他,才会表现的如此咆哮和焦躁。但是奥斯在某一刻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实话实说,告诉了库德兰,自己是昨天晚上十点多就出了屋,一直在房顶坐到了早上六点。不过,后悔的想法只是一刹那就被奥斯自己否定了,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他也不想对矮人兄弟说假话。

    “库德兰,求求你了,不要再念叨了,我真的没事,我确定,我发誓。”奥斯央求道,他是真的被咆哮状态的库德兰打败了,“而且,一会儿你可别把这事告诉尤雷加尔大叔,之前我在梦境中待了七天,你们都延后任务了,现在咱们安安稳稳地出发,才是最重要的。”

    “你真的没事?”这是库德兰第二十四次问奥斯同样的问题。

    奥斯不得不翻了个白眼,他发现最近他喜欢上了这个动作。他第二十四次回答库德兰:“我全部都告诉过你了呀,我好像进入到了一个很奇妙的环境,那里充溢着金色的光华。”奥斯指着天上的太阳继续说,“比现在太阳照着还温暖呢。我是真的真的没事。”

    库德兰盯着奥斯看了又看,才说:“好吧,至少从我发现你在屋顶后到现在,看起来一切正常,如果出发后出了什么问题,我们立马返回。”

    “呼……”奥斯长出一口气,谢天谢地,终于在尤雷加尔大叔来之前劝住了库德兰。不过奥斯想了想库德兰的紧张,这确实不是无的放矢,如果把这一夜的经历,拿以前在地球时做个比较,那无疑相当于,一个人只穿了一件羊毛衫和一件皮外套,就敢在西伯利亚的室外坐上一整夜。奥斯对于这一夜,着实感到不可思议!

    此时,奥斯已经换上了库德兰为他挑选的全套石牙野猪皮制作的皮甲套装,他把自己那套更像是休闲服饰的雕花皮外套和皮裤,塞进了空间背包中。现在的奥斯看起来干净利落,紧身的皮甲套装穿在身上,让他真正像是一个冒险者了。

    进了屋,奥斯看到肯大叔似乎已经在工作了,他和另外两位成年矮人围在一张工作台上,他们非常专注,正激烈地讨论着什么。奥斯心想:“这两位看起来就是蛮须家和火须家的铁匠了吧。”

    奥斯没有贸然上前打招呼,和库德兰站在一旁随便聊着天。没一会儿,推门声响起,尤雷加尔大叔带着桑德玛尔三兄弟到了,奥斯和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到了这时,众人嘈杂的说话声,才让肯大叔他们从工作中回了神,发现了屋内多出的一群人。

    肯大叔没有直接过来,他从货架上搬了一个货箱,然后才和另外两位矮人一起走到众人面前:“加尔,小家伙们,来的挺早。”

    “你们更早,肯,拉瑟尔,巴里莫克。”尤雷加尔大叔回答道,然后他侧过身,指着身后的奥斯,“他就是奥斯。”

    奥斯上前一步,先向肯大叔问好,从他手上接过了货箱,然后向初次见面的两位矮人铁匠鞠躬问好:“你们好,我是奥斯·加里瑟斯,请叫我奥斯就好。”

    胡子是暗红色的矮人说:“你好奥斯,我是巴里莫克·蛮须,早就听说过你啦。”

    胡子是火红色的矮人说:“你好奥斯,我是拉瑟尔·火须,见到你很高兴。”

    “好啦,想聊天就放到以后吧,我们还都有工作要做。奥斯,一把单手剑,两把长筒猎枪,两把短筒枪,还有十袋弹药,每袋两百发,都在货箱里了。”肯大叔没有让奥斯他们继续客套下去,交待了一下,就要继续工作了,“好好干,我们在卡拉诺斯听你的好消息。”

    奥斯一行人出了铸火家,现在一切就绪,他们就要出发了。突然,努埃恩说:“库德兰,石墩儿呢?你不带它了吗?”

    库德兰先是一呆,双手捂着脑袋,高叫道:“该死!我把它忘了!都是奥斯,他……”

    站在库德兰一旁的奥斯听到不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笑嘻嘻地替库德兰说了下去:“都是我不对,早上如果不是库德兰叫醒我,我还不知道要睡到几点,然后我们就着急忙慌地吃了饭赶了过来。”他拍着库德兰的肩膀,对着他不停眨眼睛,“好了,库德兰,快去带石墩儿来,我们等你。”

    库德兰鼓起了腮帮子,嘟嘟囔囔的说:“我马上回来。”

    尤雷加尔大叔疑惑地看着奥斯和库德兰,不过也只当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不好意思和玩闹。

    趁着这会儿空闲,奥斯蹲在地上打开了货箱,努埃恩连忙凑了上来。奥斯先把火枪拿了出来,两把长筒猎枪样式一样,就是昨天试枪时的那种,他递给努埃恩一把。接着又拿出短筒枪,同样递给他一把。

    努埃恩兴奋地摆弄着两把火枪,不停地做着瞄准射击的动作:“这可真棒!”

    奥斯又捧起五袋弹药,递给努埃恩:“咱们一人一半,可放好了,没有弹药,火枪就是摆设。”努埃恩接过弹药袋,走到一旁整理他的武器和背包。

    长筒猎枪上已经固定好了背带,奥斯直接把它枪口朝下,背在了背后。然后,奥斯把短筒枪别在了自己腰带右侧的扣带上,又拿出一袋弹药,同样在右侧腰带上扣好。最后他拿出了单手剑,把剩下四袋弹药连同货箱,塞进了空间背包。

    肯大叔给奥斯的单手剑做了一个剑鞘,奥斯拿起来仔细打量着,皮质的剑鞘看起来和自己的皮甲是相同的材质,是石牙野猪皮。在剑鞘上,奥斯发现上面刻有字,是矮人语。

    奥斯拉过一旁的戈斯鲁姆,问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看看,嗯,是介绍。”戈斯鲁姆为奥斯做了翻译,“全长八十一厘米,刃长五十八厘米,刃顶宽四厘米,刃底宽六厘米,刃厚一厘米,连鞘重四公斤,除鞘重三点二公斤,材质钢锭,剑鞘石牙野猪皮,最后是,哈哈,上面写着,矮人工艺——肯·铸火。”

    奥斯抽出了他的剑,钢质的单手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泛着轻微的亮银色的淡光。宽厚的剑刃上没有花纹,就像平静无波的湖面,看起来古朴内敛。奥斯发现剑刃顶端的两面还刻有矮人语,他又让戈斯鲁姆给他做了翻译,“这面写着‘友谊’,另一面是‘矮人与人类’。”

    奥斯欣喜极了:“真棒!太棒了!肯大叔想的真周到,在剑鞘上给我作了介绍。剑刃上的刻字更棒,我太喜欢啦。戈斯鲁姆,你说我要不要再进去感谢一下肯大叔,当时只说是打造一把铁剑就好,现在他送了我一把钢质的,还这么用心。”

    “我看不用。”戈斯鲁姆给了个意见。

    尤雷加尔大叔也开口说:“它看起来很漂亮,奥斯,恭喜你。戈斯鲁姆说的对,不用专程感谢,这是肯的心意,好好使用它就是你的感谢。”

    奥斯点点头,兴奋地握着自己的武器,轻轻地挥舞着它,感受着它。

    一阵“哼哧哼哧”地声音响起,众人向声音来源看去,却是库德兰拽着他的野兽伙伴——棕熊石墩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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