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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阵,慕容复道:“爹爹你还别不相信,孩儿这些年已打探出来,那萧远山性子偏激,大难不死之后,更是心性大变。因着咱们中原武林之人诬陷他要偷学少林绝技。他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到少林真去偷学。孰料这般一去,他便和爹爹一样落入了他人彀中。先前爹爹你修习少林武功后身患恶疾,萧远山同样研习了七十二绝技,又岂会仍是康健依旧?只怕是这些年来,他武功不但并没有多大长进,反而要受这疾患之苦。爹爹你方才蒙我之助,不但体内的沉疴尽去、功力也已经随心所欲,相比萧远山来说,或许已可能胜过他啦!”
“胜过他啦!胜过他啦!”这声音在脑海中回荡。让慕容博一时间难以相信,不过细思之下,却又是觉得颇有道理。“二十多年前,我曾和一个大汉三次在少林相遇。第一次不过对了一掌,便觉得无能为力;第二次接了他百余招,才觉得有些不敌;而在第三次上,我和他相斗了三百招,却仍是犹有余力。若从第一次相遇时武功来看,这大汉当真可能是萧远山。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进境远没有我快,难道是因为出身辽国,不懂得中原的武功秘籍?”回想着自己和萧远山的三次相斗,慕容博自语道。当年他见到那大汉时,便曾经猜疑过那人身份,只是多番猜想,却始终无法想出。此时得到慕容复提示,再回想着那人的身形语气,似乎还真是萧远山无疑。若是那大汉当真是他的话,自己的武功早就已不在此人之下啦!
想到这里,慕容博心中猛然一松,只觉得压在自己胸口几十年的大石,如今已一朝尽去。昔年萧远山武功固然远胜于他,但如今三十年后,两人却已经处在了同等层次,甚至经过慕容复治疗之后,他武功已经胜过了萧远山,自然也不再害怕此人。“只是复儿所说我和他落入他人彀中,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和萧远山偷学少林绝艺,这背后还有他人?”心中想着,慕容博便不由问了出来。此时此刻,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儿子无论武功见识、还是对江湖秘事的了解都远胜自己,自然也不吝请教。
微微沉吟,慕容复道:“不知爹爹第一次到藏经阁,先学的哪门绝技?”
“第一次?应该是《拈花指法》吧,爹爹先看到的就是这门绝技!”慕容博道。
“第二次呢?应该是门刚猛绝技吧?”慕容复道。
微微愕然,慕容博回想一下,道:“是一门刚猛绝技,而且是少林绝技中最刚猛的《大金刚拳法》,复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他将少林绝技抄录之后,都是一并带回家中,而且也没有传给慕容复,实在不明白儿子为何会知道这点。
叹了口气,慕容复道:“这就是了,少林七十二绝技中,但凡是高深技艺,都有着各自内劲。拈花指运劲轻柔,属于是阴柔一脉;大金刚拳刚猛无匹,自然是阳刚内力。爹爹虽学的不过是运用之法,但既然用心研习,深入后不免就产生了内力。轻柔和刚猛技艺不能同练,是少林人人皆知的规矩,爹爹你不知道这点,才轻易地被人设计,最终又身染恶疾。好在我这门乾坤轮转术最善于调和阴阳刚柔,爹爹修炼以后,自然能调理回来,并且在恢复之后,能同用这些绝技!”(未完待续。)
第702章 幕后之人,相互对调()
沉下脸来,慕容博这时才知道自己的病因,一张脸满是铁青,嘿嘿冷笑道:“好!好个少林寺,竟有着这般算计,怪不得老夫在其中无论怎么寻找,每次都只能找到一两门绝艺。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就被人算计好了?这等高人,难道是少林寺的玄澄吗?”他素闻少林寺玄澄大师武学超凡绝俗,被少林先辈高僧均许为寺中二百年来武功第一,能够不知不觉间设下这个大局,想来也只有他才有这等本事。
“玄澄?”摇了摇头,慕容复道:“玄澄大师把自己都能练废,又如何会有着这般能力。设计爹爹你和萧远山二人的,其实是另有他人。此人我如今也无力匹敌,只能等武功有成后再讨回场子。”
“无力匹敌?哼!少林寺垂名天下数百年,近年来更是执武林牛耳,果然并非是那么易与。为父前些年在藏经阁来去自如,还以为寺中不过寻常,如今想来,实在是太过大意!”慕容博恨恨道。对于是谁布下的这个局,也没有追问下去。拥有参合神剑,慕容复如今的实力已经要胜过自己,连他都说是无力匹敌,自己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好了,复儿,这件事暂且放下,先前你所说雁门关之事的幕后之人,不知又是谁人?他这两年真的会跳出来吗?”慕容博道。虽然知道了萧远山武功不过与自己相当,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北乔峰,南慕容”,萧峰既然与慕容复齐名,武功想必也差不到哪去,若是能找人代自己吸引住仇恨,那自是再好不过。
慕容复道:“爹爹当年在上京打探到的消息,想必对辽国的政局有些了解,若是辽国的皇帝过逝,谁最有可能继位?”
“你是说……耶律重元?”眼中精光闪烁,慕容博道。
“正是。耶律重元先是辽国的皇太弟,结果辽国的先皇临死之时,却把皇位传给了儿子耶律洪基,如此一来。他这个皇太弟自然是尴尬之极。好在耶律洪基继位之后,封了耶律重元为皇太叔,显示他仍是大辽国皇储,再加封天下兵马大元帅,上朝免拜不名。赐金券誓书,四顶帽,二色袍,尊宠之隆,当朝第一;又封他儿子涅鲁古为楚王,执掌南院军政要务,称为南院大王。这般作为,虽然面上是极为尊崇,但无论哪一个大臣,都看得出耶律重元不可能继位。眼看耶律洪基已经坐稳了皇位。自己的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耶律重元唯一的机会,就是起兵自立。不出两年,或是耶律重元,或是他的儿子,必然要起兵作乱!”慕容复道。
“为什么?三十年前,耶律重元年富力强,起兵也正是良机,而如今三十年后,他已经垂垂老矣。为何在此时起兵作乱?”慕容博问道。
“正因为他已经垂垂老矣,才会在此时。纵然他对是否继承皇位毫不在意,他的儿子又岂会对皇位无动于衷?只要他起兵作乱,咱们就可以挖出他三十年前就有着谋反之意。萧远山的事情,也是他阴谋所为!”慕容复道。无论这件事是否是真,他都要把此事当成真实,只要耶律重元自己承认,任谁也不会再有怀疑。拥有着慑魂**和从《轮回涅槃生死无别经》领悟的幻法,他自己也有着这个能力。
“好!好!我儿的才略当真是远胜为父。不知依你看来,我们要如何利用这次良机?”听到耶律重元真有着篡位之意,慕容博心中一时是惊喜莫名。既惊讶于自己当年得到的消息当真可能是被人算计,又喜于辽国即将发生内乱,自己也将会有机可乘,若是能够在耶律重元造反时趁乱起兵,说不定能有机会复兴大燕。
摇了摇头,慕容复否决了他的想法,道:“耶律洪基继位数十年,根基早已稳固,耶律重元父子纵然起兵造反,覆灭也不过旋踵之间。而且我慕容氏在中原已有数百年,在草原则没有丝毫势力,纵然借助他人占据了地方,还不是为人作嫁而已,如此结局,又何必趟这趟浑水?耶律重元的事情,就让萧远山父子去操心吧,孩儿我自会放出消息,让他们返回辽国!”
眉头皱起,慕容博对这回答显然并不满意。他固然对萧远山父子极为忌惮,但若把此良机拱手放弃,心中也实在不舍。脑海中思索了一下,他又说道:“复儿,你说我们若是把这消息透露出去,宋朝的君臣会不会挑起战事?”仍没有放弃挑动宋辽战事的想法。
“挑起战事?爹爹是想要宋辽大战、加速衰败,还是让宋室夺取燕云、反增加一丝生机?前些年王相公变法,虽然执行时被人歪曲,却仍是增强了大宋的实力。若是宋国趁辽国内乱时出兵,说不定真的能取得胜利。只是那个时候,宋国却可能挽回国运,你我的谋划,以后又如何实施?”慕容复道。辽国内乱固然会产生机会,但相比以后的徽宗之时,比这更好的机会却几乎遍地都是,想要复兴大燕,还是要继续等待,静静继续实力。
还要争辩,慕容博却看到慕容复眼中的坚定之色,叹息一声,道:“罢了,中原的事情都交给你,为父这就听你话赶赴流求,再不理这些事情!”一夜之间,他连遭数次打击,已经认清自己的儿子早已胜过自己,自己的权谋也实在远逊他人,熄下了心中的一些侥幸念想。
“爹爹能这样想就好,邓大哥他们我虽然极为信任,但终究还是外人。流求那边的事情我如今鞭长莫及,任他们盘踞下去,说不定会有人产生贰心。爹爹此番过去后,我打算把他们全调回来,一是能方便爹爹竖立威信,二也能让他们帮我处理些武林之事,把爹爹在中原收拢的势力接管起来,不用再如此劳累!”按下了慕容博的想法,慕容复又道。中原的人手,自然不能够全部放弃,需要有人来帮他打理。
目光闪烁,慕容博脸色阴晴不定,却终究应了下来。虽然明白慕容复不止是为了防备邓百川等人,但面对自己这个儿子和实际上的主君,他如今也只能听命行事。(未完待续。)
第703章 大轮明王,六脉剑阵()
碧烟弥漫,嗤嗤之声不绝。天龙寺牟尼堂中,一位身着黄色僧袍的喇嘛正在和六个僧人隔着藏香对阵,虽然不见有拳掌接触,但这般剑气、刀气比拼,比之寻常的武林争斗却更要凶险万分。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蓦地,牟尼堂六个僧人之中,其中一位背身而坐、一直尚未出手的老僧突然反过手来,双手拇指同时捺出,嗤嗤两声急响,分袭那喇嘛左右。那喇嘛虽有防备,却没料到这老僧双剑齐出,分袭自己两处。手掌扬处,挡住了刺向自己右胸而来的一剑,跟着右足一点,向后急射而出,但他退得再快,总不及剑气来如电闪,一声轻响过去,肩头僧衣已破,迸出鲜血。然后那老僧双指回转,剑气缩回,六根藏香齐腰折断,其余人也收指停剑。这番较量,显然是胜负已分。
跨步走进室内,那黄衣喇嘛微笑道:“枯荣大师的禅功非同小可,小僧佩服之极。那六脉神剑嘛,果然只徒具虚名而已。”原来那背身老僧,正是天龙寺枯荣大师,而他周围之人,则是本因、本观、本相、本参、本尘五人,而这个黄衣喇嘛,正是吐蕃国师鸠摩智,人称为大轮明王的高僧。
“如何徒具虚名,倒要领教。”听到鸠摩智所言,天龙寺本因方丈道。
鸠摩智道:“当年慕容先生所钦仰的,是六脉神剑的剑法,并不是六脉神剑的剑阵。天龙寺的这座剑阵确然威力甚大,但充其量,也只和少林寺的罗汉剑阵、昆仑派的混沌剑阵不相伯仲而已,似乎算不得是天下无双的剑法。”他说这是“剑阵”而非“剑法”,是指摘对方六人一齐动手,排下阵势。并不是一个人使动六脉神剑,便如他使火焰刀一般。
本因方丈觉得他所言有理,无话可驳。本参却冷笑道:“剑法也罢。剑阵也罢,适才比刀论剑。是明王赢了,还是我们天龙寺赢了?”
鸠摩智不答,闭目默念,过得一盏茶时分,睁开眼来,正欲开始第二阵,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