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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了教主,使得阳教主不慎之下走火入魔而亡,更令阳夫人殉情自杀。如此卑劣言行,实在让人发指。到了后来,这奸贼更是投靠蒙元,欲要借蒙元之力覆灭我教。这般心思歹毒之辈,却被大师收入了门下,实在让杨某不解!”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通,杨逍才停了下来,等待空见回答。
不过空见大师虽是成昆的师父,两人之间的交流却是少的可怜,空见也只听他说过自己和谢逊之间的恩怨,对于和阳顶天、阳夫人之间的事情,那是半点也没有提及。因此听到杨逍信誓旦旦地说成昆害死了明教教主,还去投靠蒙元覆灭明教,心中的惊讶可想而知。他不擅急智,为人也有些迂腐,自然不如杨逍那么巧言善辩,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讷讷地道:“只听居士的一面之词,老衲委实难以相信。如今我这徒儿如今足不能动、口不能言。杨居士,不如由你解去我这徒儿的封禁,大家对质一番可好?”(未完待续。)
ps: 九点才有电,今日只能写这么多了,抱歉!
第653章 传功授艺(九)()
“嘿嘿!”听到空见所言,杨逍冷笑一声,说道:“大师这么说,不会是词穷了吧?本教阳教主的死因,有他的亲自书写的遗信为证,而成昆投靠蒙元覆灭明教的企图,更是本教范右使亲眼所见。大师久居中原,向不履西域僻壤,只怕对于成昆出现在这金刚门的原因,至今仍是不知究竟吧?”
“来到西域的原因?惭愧,圆真被我收入门下未久,至于他为什么来到西域,小僧确不知其中原因,还望居士告知!”空见果然实诚,听到杨逍的话,当即问了出来。先前扰乱谢逊恢复的心思,也被抛在了一旁。
见此,杨逍心下暗喜,向范遥使了个眼色,一唱一和地道了起来。成昆和阳顶天两人之间的恩怨复杂,方志兴也没有向他们详说,两人虽然从阳顶天的遗信那里猜到了一些,其中详情却是不知。不过正因为此,却更利于两人发挥,再加上其中多有事实依据,用来取信空见当真是绰绰有余。而两人有意拖延,更是不时传唤明教和金刚门弟子询问,让空见连连颔首,由不得半分怀疑。
三人就这么说了大半天,眼见天色渐晚,空见才蓦然惊醒,道:“居士所言有理,只是我这徒儿虽有大过,却已有悔改之心。前日他之所以帮助谢居士,为的便是稍减心中愧疚,看在他有心悔过的份上,还望居士谅解则个!”
“帮助?”杨逍正说的口干舌燥,闻言,强打起一丝精神,言道:“若是偷偷摸摸打伤人后栽到弟子头上也算帮助,杨某可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再说,他若真是有心悔改的话,为何除了‘帮助’谢兄闯祸之外,其它地方却又没有一丝表示呢?自己偷偷摸摸的打伤崆峒二老,却让崆峒派把账算在谢兄弟头上,天下间哪有这样的关心?”
歇了口气。眼见空见默然,杨逍加重语气,带着威胁说道:“像成昆这般的恶徒,我等如今把他擒住。也是为大师清理门户,免得事情败露之后,徒然影响了少林清誉。否则的话,外人还以为少林包庇鞑子走狗呢!”
他这话语气颇重,不过空见大师却显然对此并不在意。反而还被他清理门户的说法提醒了一下,思虑了一会儿,说道:“居士所言不错,只是圆真如今已是我少林弟子,还是与寺中一位长辈特别看重之人,如何处置,小僧也实在不敢擅专。何不由小僧带回少林,查实他确有作奸犯科之举,交由戒律院处置。”说着他转向谢逊,又道:“谢居士。你和他有着深仇大恨,他却又是你的师父,若是出手报仇,不免名声有碍,何不与我一起前去少林,论明是非之后明正典刑,如此岂不美哉?”
这番话极为诚恳,不过在场众人闻言,却没有一个相信空见,只当他故作痴颠。想要以此带走成昆。杨逍本以为说服了空见,心中正在得意,却不料转眼之间,便又被空见出言反转。一时心中羞恼,怫然道:“原来大师是在消遣杨某来着,罢了,咱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狮王,下面可就看你的了!”甩动袍袖,转身退了下去。他本来也没指望靠嘴能够说服空见。如今眼看谢逊歇息完毕,已经回复了力气,当即不再多言。
微微一愕,空见也没想到转眼间便又动手,一张脸愁苦不已,继续劝解道:“谢居士,方才老衲和杨居士的话你也都听到了,只要我们一起回到少林寺,圆真那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定会公之于众,居士又何必非要急于一时呢?”
“急于一时?嘿嘿!”惨笑一声,谢逊缓缓站起身来,牙齿咬动,在地上留下两个脚印,声音中满是凄凉,悲怆道:“我苦等了八年,无一日不想着为我那惨死的一十三口家人报仇,你却还要我再等下去?臭和尚,看来今天你是非与我为难了,谢某不想多等,只能凭一双拳头说话了,看拳!”猛然一声吆喝,宛似凭空打了个霹雳,双拳连出,打在了空见身上。
这一下颇为突然,旁观众人中有的还没有注意,便看到谢逊猛地打在了空见身上,正要大声叫好,却见到空见胸口凹陷,身子微微一晃,谢逊却腾腾连退数步,在地上留下几个脚印。一番突然袭击下来,却是谢逊反落了下风。
“咳咳!”轻咳了几声,空见苦笑一声,说道:“谢居士好强的拳力,若非老衲还有几分本事,只怕也险些挡不住这一拳,看它劲力,应该是崆峒派的七伤拳吧?谢居士好强的悟性,这么快就练成了拳法。”
后退站定,谢逊大声叫道:“和尚眼力不错,若不想被我打死的话,还是早早退下吧。成昆这等奸人,又哪里值得大师费心呢!”
摇了摇头,空见道:“无论好歹,圆真都是我的弟子,他若有错,我这做师父的也有责任。若不把他带回戒律院,寺里又如何会处置我。今日之事,也只能得罪居士了!”
没料到空见如此解释,谢逊愣了一下,突然叹息一声,说道:“能拜你这个师父,成昆的祖上也算积德了。我的师父是他,武功是他传授的,为人也是他教的,他是个大坏蛋,我也不是好人。好也是他教,歹也是他教,今日一定要了断才是!”迈开大步,在地上又踩出几个脚印,又向空见打了过去。
见他拳势猛烈,空见也不敢大意,微微踏前一步,堵住了谢逊的去路。虽然没有动手,但就这么一下,却让谢逊拳势一挫,威力弱了几分,顺利挡住了这一拳。
“再来!”大吼一声,谢逊高声叫道。身子毫不停歇,稍微一转,立即又是一拳。这一拳力道更强,不过打在空见身上,却没让他有丝毫动弹,反而是谢逊自己,又向后连退几步,险些跌倒不起。(未完待续。)
第654章 传功授艺(十)()
“不好!”见谢逊险些倒地,杨逍等人在心中暗叫一声,便要抢身上前,以免空见出手擒住谢逊,逼迫众人交换。不过每等他们上前,空见便道了声佛号,说道:“谢居士,你这拳有些急了,虽然力气更大,威力却反而不如以前。这七伤拳劲力多变,以人力打出这拳,想必对身体也有损伤,居士还是调息一下,定一定神再打吧!”言语平淡自然,仍是与先前无异。
见此,不但谢逊愕然,便是杨逍等人,也不由停住了脚步。不知这和尚心里想的确实这样,还是发觉了自己等人上前。不过不管如何,他都没有还手,杨逍、范遥等人不管是出于心中自傲,还是怕影响明教名声,都不会合力对付一个只守不攻的人,因此场中留下的,仍是空见和谢逊两人。
“呼!”深吸了口气,长长吐了出来,谢逊心中平静了许多,知道自己即使练成七伤拳,也难以轻易打倒眼前之人,方才的第三拳,也的确是自己急了。心中默念着先前盘坐时听到听到的口诀,谢逊在平复了体内气血后,一步一印,又是缓缓上前。
这一拳虽然不算缓慢,但是相比于先前来说,却已称得上奇慢无比,而且拳风威势,都比先前大有不如。一些小辈的明教和金刚门的弟子见到,纷纷心中哀叹,只以为谢逊方才受了损伤,身上没有了力气,才打出这么轻飘飘的一拳。只有懂行的杨逍、范遥等人才感受的出,这才是谢逊的迄今为止的最强一拳。
他们能够感受出来,站在谢逊对面的空见自然体会更深,见到谢逊这般阴柔的拳法,他心知自己若不运功反震,只怕也免不了受到损伤。叹了口气,轻轻跨前一步,挡住了谢逊这拳。拳上的阴柔之力,也尽数返还给了对方。
“谢居士,我没料到七伤拳威力如此惊人。我不运功回震,便抵挡不住,今日真是得罪了!”见到谢逊后退,空见口中说道。言语之中,颇是有些歉然。
想要破口大骂,谢逊抬头看到他那温和中带着歉然的目光,到了嘴角的话便又说不下去了,转而道:“你没还手打我。已深感盛情。我知道论武功比不上你,只是事关全家一十三口的深仇大恨,只能对不住了!”说着深吸口气,又是踏步上前,或快或慢、或刚或柔,转瞬之间便是几拳。他武功本就不弱,又新得到一门妙法彻底练成七伤拳,数拳下来,拳力越来越是内敛,威力却越来越强。不过即使如此。却也丝毫没能奈何空见,这些能够摧筋断骨的拳力,落在他的身上便被一一反震回去,而且刚柔分明,层次井然。
“本以为练成七伤拳便能打退这和尚,谁知他竟然如此难缠,看来只能用出那方法了!”心中想着,谢逊呼哧又是一拳。这一拳相比先前,表面上没有丝毫异常,不过内里却又增加了一道阴劲。诡异更盛从前。
空见不知内情,仍是按照先前对付七伤拳的法子迎接。谁知刚一接触,他的胸口便猛然一痛,似乎给一枚极细的尖针刺了一下。这刺痛有形无质。突破他的护体真气,直钻入心肺之中,纵以空见的定力,心神也一阵不稳,真气也有些溃散。总算他神功了得,谢逊又初学乍练。未能及时把握机会,这才重又稳住了阵脚。不过即使如此,他的身子也不由微微趔了一下,让开了一丝缝隙,险些被谢逊突到成昆身前。
“好!”见到谢逊终于稍微逼退了空见,周围众人顿时大声叫好。此时围在外面的人虽多,但除了明教众人外,其它的便都是金刚门的弟子,这些人自然对空见没有什么好感,心中也都期盼着谢逊能够获胜。只是让他们失望的是,不论先前谢逊的拳力如何猛烈,似乎都无法撼动空见,如今眼见谢逊终于稍稍占得一丝上风,这些人顿时精神一震,似乎看到了破开金刚不坏体神功的的希望,纷纷大声较好。
一拳便险些险些打退空见,谢逊的心中同样也是一震。他心知自己和空见相差太大,倒没想过怎样战胜了他,只是眼前景象,却让他知道若是能用好新得到的两门绝技,逼退对方是大有可能。正因为此,他那本来有些沮丧的心思同样一震,呼呼又是几拳。
这几拳相比先前,并没有多大进展。只是每当空见接下一拳,他的身子便是一晃,脸上也微微有些抽搐,似是受到了极大痛苦。而且不单如此,随着谢逊的拳力和阴劲的结合越来越熟练,他的真气也不由有些涣散,号称无法可破的金刚不坏体神功,也有些被破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