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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莫不是就是令狐冲。
岳夫人一听,果然不再追究,狠狠的瞪了岳方兴一眼,道:“你的事儿以后再说,师兄,这是谁家的孩子?莫不是你新收的弟子?”
那男孩儿一听“这是谁家的孩子”眼中顿时泛起了泪花,只是他年纪虽小,骨子里却有一股傲气,不愿在人前抹眼泪,只是仰着脸看着岳不群。岳方兴看在眼里,结合原书中令狐冲的性情,越发肯定他就是令狐冲。
岳不群见新收的徒弟如此,心里很是满意,只是他即将做师父,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严父慈母”,他此时没有授徒的经验,只是和做父亲一样,觉得要将威严摆起来,树立自己的威信,于是也不安慰令狐冲,对宁中则道:“师妹,这是我在山下新收的弟子,他父母不幸双亡,我看他孤苦伶仃,资质也还不错,就将他带上山来,正好也给珊儿、兴儿做个伴儿。他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今年十一岁。你先带他去梳洗一下,三日后是个黄道吉日,我再正式祭告华山派历代祖师,收他入门。”
岳夫人一听,顿时激起了心中怜爱之心,拉起了令狐冲的小手,拿出手绢替他擦去眼角泪花,柔声道:“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就叫你冲儿吧!以后在这里就和在家里一样。师兄,我先过去了,你刚回来,好好歇息一下,陪陪珊儿、兴儿。”
又转头对岳灵珊、岳方兴道:“珊儿、兴儿,你们先陪着你爹爹,我给你们这位大哥哥梳洗一下。”说罢拉着令狐冲转入后堂去了。
。。。
第2章 拜师学艺()
岳方兴闻言心中暗暗寻思:果然是令狐冲,不愧为原书主角,虽遭大变,外表有些落魄,但观其眼神灵动,傲气隐隐,小小年纪就如此不凡,以后必成大器,难怪能被爹爹收为大弟子。虽然性情还不够沉稳,但只要教授得法,稍加磨练,必可如潜龙出渊。心中想着,嘴里却也不闲,当下父子、父女三人叙了一会儿话,其乐融融。
转眼之间,已是三日,这几日岳方兴、岳灵珊、令狐冲三小已经非常要好了,毕竟都是小孩子,正是贪玩的年纪,令狐冲来自山下,很多东西都是岳方兴和岳灵珊没见过的,岳灵珊活泼可爱,岳方兴却是两世为人,思维活跃,又刚恢复一些小孩子的本性,三小却是玩到了一起,若不是顾忌岳不群在山上,估计会把整个华山闹得鸡飞狗跳。
这日一大早,岳不群、宁中则就早早起来,安排几个老仆安排拜师事宜,早早用过饭便引三小进入后堂,岳方兴一进来只见梁间一块匾上写着“以气御剑”四个大字,掌上布置肃穆,两壁悬着一柄柄长剑,剑鞘黝黑,剑穗陈旧,料想是华山派前代各宗师的佩剑,不由寻思:“华山派不愧为传承数百年的武林大派,前辈之中不知道除了多少英豪,数百年来享誉武林,不知道有多少人丧生在这些前辈的长剑之下,这些年虽遭大变,有些没落,但何尝不是革旧鼎新的一次机遇,只要顺势变化,说不定会更加辉煌。”
再看中间摆放着一座香案,上有华山派历代祖师的灵位,密密麻麻,旁边燃放着香烛。岳方兴细细一看,只见最上面的正是广宁子郝大通的牌位,仔细寻找,却没有看到鲜于通的牌位,不知是没有摆放还是自己没有找到,心想:“华山派果然还是有底蕴的,传承了一些全真教武学,数百年来又不断完善,武功早已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培养出了不知多少人才,江湖上潜势力更是不知凡几,也不知除了风清扬外还有没有其他前辈在华山或江湖上隐修,怪不得这些年来华山派仅余数人还没有人敢攻上山来,想来江湖中人也摸不清深浅吧,就是当年如日中天的魔教,不也在华山折了十大长老!”
这时只见岳不群引着令狐冲走上前来,在香案前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四个响头,祷祝道:“弟子华山派第十三代掌门岳不群,承蒙祖宗关照,得掌华山门户,今日开山收徒,收录令狐冲为华山派第十四代大弟子,愿列代祖宗在天之灵庇佑,教令狐冲用功向学,洁身自爱,恪守本派门规,光大我华山门楣,重振我华山声威。”
令狐冲听师父这么说,忙恭恭敬敬跟着跪下。岳不群站起身来,肃然道:“令狐冲,今日你入我华山派门下,须得恪守门规,若有违反,按情节轻重处罚,罪大恶极者立斩不赦。本派立足武林数百年,武功上虽然也有别派互争雄长,但一时的强弱胜败,殊不足道。真正要紧的是,本派弟子人人爱惜师门令誉,这一节你须好好记住了。”
令狐冲道:“是,弟子谨听师父教诲。”
岳不群道:“令狐冲,我今日教你本门门规,你且听好了。”
令狐冲道:“是,师父,弟子谨记。”
岳不群道:“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匪类,勾结妖邪。这是华山七戒,本门弟子,一体遵行。”
令狐冲道:“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诲: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匪类,勾结妖邪。”却是把华山七戒听了一遍就背诵了过来,果然不愧为华山第十四代大弟子,天资过人。
岳不群见此甚是满意,微笑道:“好了,就是这么多。本派不像别派那样,有许许多多清规戒律。你只须好好遵行这七戒,时时记得仁义为先,做个正人君子,师父师娘就欢喜得很了。来,快来拜见你师娘。”
令狐冲道:“是,师父!拜见师娘!”说着又向宁中则叩头行礼。
岳不群道:“冲儿,今日以后你就是我华山派第十四代大弟子,须得努力学习气功武艺,光大我华山门楣,明日我就传授你本门的基本功夫。”
旁边岳灵珊立于宁中则身边,早就有些不耐烦了,这时一听有功夫可学,嚷道:“我也要学,我也要学。”岳不群看向旁边的岳方兴,见其也是一脸向往,心中甚是欣慰,又看向令狐冲,心想:“今后我华山派光大门楣就要靠这几个孩子了。”遂道:“你们两个年纪尚小,身子骨还弱,就先随着你大师兄学些基本功夫,其他时间还是以读书习字为主。冲儿,你也要习些文字,学些养气功夫,免得行走江湖遭人笑话,说我岳不群之徒不通圣贤之言。”
岳方兴立于一旁,观看令狐冲行拜师礼,不由感慨古人礼法深重,听到华山七戒,心中寻思,华山派传承久远,果然有其道理,单看这七戒,虽是简练却意蕴深远,暗合儒道文化。听到最后一句,却是心中暗笑,知道定是父亲心中得意江湖上“君子剑”的美誉,以此来教训令狐冲。
三小一听,都恭敬应是,接着便高高兴兴地跑着玩儿去了,岳不群、宁中则相视一眼,不由苦笑,毕竟还是三个小孩子。接着又感到一阵心酸,堂堂华山派第十四代大弟子的入门仪式,竟然只有自己人在场,回想上一次自己接任掌门时,观礼者寥寥无几,所以这次他也就没有再请人来观礼,以免自取其辱,还是过几年令狐冲武功有成后再昭告江湖各大门派。
待得次日,岳不群早早的将三小召集了起来,来到华山演武场上,只见场上刀枪林立,器械俱全,只是略显破旧,三小见此都跃跃欲试,却听岳不群道:“本门功夫以练气为先,气功一成,剑法拳术信手拈来,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习武之前须得先舒活筋骨,以免习练不得法,反而伤了自己,待会儿再教你们扎马站桩,固本培元,养出气感,这是本门功夫的第一步,各门各派均是如此,具体方法则大同小异。我华山派武功尤重根基,根基不成,一切成空,你们且看好了。”
说着便摆了几个姿势,岳方兴看了一会儿,知道这是热身的功夫,免得贸然活动伤到关节,扭伤筋骨,与现代的一些热身运动似有相通之处,作用都是一样,便随着做了。接着岳不群就教他们扎马,传授口诀和呼吸之法,这却是各门秘传,和一些武功关窍一样,从不录于文字,以免被外人偷学去。但门派一旦遭变,也容易造成武功失传,江湖上许多门派就是如此,虽然功法招式都流传下来,后人却总是进境不大,达不到前人的境界,便是缺少了许多习练中的许多关窍之处。
三小依言而行,但有不妥处,岳不群一一指正,岳灵珊、岳方兴姐弟只扎了一炷香左右就受不了了,令狐冲直扎了一刻钟还多,累的三小腰酸腿痛、头晕眼花,岳不群见状急忙给三小推拿活血,三小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顿时又精神抖擞。岳方兴心想:莫非这就是紫霞神功。细看岳不群脸色却并无异样,知道不是,心下略感失望,毕竟紫霞神功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疗伤犹有奇效,也不知到底威力如何。这却是岳方兴想岔了,虽说紫霞神功疗伤效果惊人,但也颇耗内力,岳不群轻易不会动用,而给三小推拿活血只需略用紫霞真气刺激气血穴位即可,何必动用紫霞神功。
又过了一会儿,三小恢复过来,只听岳不群道:“待会儿你们吃了早饭先休息一下,上午我教你们读书习字,下午冲儿继续扎马练功,珊儿、兴儿还小,就不要再练了,免得伤了筋骨。”
三小依言而行,上午读书习字,下午令狐冲练功,岳灵珊、岳方兴或在山上玩闹,或观令狐冲练功,有时还在旁边故意引诱令狐冲玩耍,岳不群也不阻拦,用以锻炼令狐冲的心性。
如此过了几日,日日皆是如此,三小都有些忍受不住,岳灵珊忍不住向岳不群哭闹道:“天天都是这样,不好玩,我不练了。”
岳不群闻言,怒道:“武学之道贵在持之以恒,哪有什么好玩儿的,岂是你说练就练,说不练就不练的。”
岳灵珊从未见父亲如此发怒,吓得哇哇大哭。宁中则听到哭声,急忙奔出房来,将岳灵珊抱在怀里,不住安慰,心知丈夫无时五刻都在想着光大门户,又从没教过徒弟,未免有些急躁,功课重了点儿,道:“师兄,珊儿毕竟还小吗!又是女孩子家,以后就让她跟我练吧!”
岳不群闻言略感无奈,知道妻子心疼女儿,他也有些不舍得女儿如此受苦,但江湖险恶,华山派形势可谓岌岌可危,不狠下心来练功如何能在江湖上立足。不过妻子所言也是不差,毕竟男女有别,虽说现在三人年纪小不显,年龄大了,在一起练功就会多有不便,现在分开也好,遂道:“这样也好,不过师妹切不可松懈,隔一段时间就让珊儿兴儿比试一下。”
宁中则闻言笑道:“那感情好,师哥,我功夫虽不如你,但教徒弟的功夫未必及不上你。”
岳不群亦笑道:“那就比一下看看江湖闻名的‘宁女侠’和‘君子剑’谁教徒弟的功夫更强。”岳不群知道夫人心高气傲,即是成婚之后,仍是喜欢武林同道叫她作“宁女侠”,不喜欢叫她作“岳夫人”,要知“宁女侠”三字是恭维她自身的本领作为,“岳夫人”三字却不免有依傍一个大名鼎鼎的丈夫之嫌。不过他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