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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崔大志悲愤交加,双眼布满血丝,已经临近癫狂的状态。身上挨了几刀,但都是轻伤,伤口上带来的疼痛却让崔大志心理好受了几分。
浑身浴血,崔大志不惧生死的打法震慑了剩下的盗贼,众盗贼握刀的手都开始发颤,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再围上去。崔大志双脚不停,转身朝着鲍勃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走在众人心上。
崔大志每经过一个身躯被压在马下的盗贼身边,都会抬手将盗贼的脑袋砸个粉碎,那些红的白的脑浆飞溅而起,洒在临近的盗贼身上。
终于有个忍受不住这血腥的场景,丢掉手中的弯刀蹲在墙角大吐特吐,崔大志经过那人时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将其杀死。
众盗贼看到此景,纷纷将手中的兵器丢掉,退往一边,将空间留给鲍勃和崔大志。
鲍勃只觉得双腿发软,等崔大志来到身前,硬气道:“这位兄弟,身手不错,要不要来我的血刃盗贼团,我让你当我的二把手。怎么样?”
崔大志脸色下沉道:“是不是你下令放的箭?”
鲍勃心跳加速道:“以你的实力,你应该当老大,我做你的二把手。这样如何?”
崔大志提起还在滴血的重锏,指着鲍勃咬牙切齿道:“是不是你下令放的箭!”
鲍勃恼羞成怒,胸口血气上涌,举起巨剑就劈向崔大志,嘴里道:“是又如何?”
崔大志右手锏挡下了巨剑,左手锏用尽全力砸向鲍勃的头,口中怒吼道:“是你!”
鲍勃横剑格挡,但是实力悬殊,又哪里能挡得住?巨剑被重锏砸中瞬间扭曲,重锏带着巨剑拍到了鲍勃的脸上。
鲍勃脸部瞬间变形,颅腔受不住压力的骤变,“啵”的一声,由另一边爆开了一个大洞,鲍勃侧身倒在了地上。
杀了鲍勃,崔大志觉得身体所有的一切都被掏空,跪倒在地失声痛哭。一个胆小的盗贼也因受不了这恐怖的气氛,跪在地上一起痛哭。其他盗贼纷纷效仿,跪在地上。
想起自己死去的家人,想到大仇未报,崔大志止住了哭声。
但是要杀卡斯特罗谈何容易?卡斯特罗身边的五大高手那关就不好过,想到所有一切都因珈蓝而起,崔大志心中怨恨转向珈蓝,喃喃道:“卡斯特罗,既然你想要个活的洛王,我就帮你弄个死的!”
崔大志想起自己就一个人,怎么在茫茫人海里搜寻另一个人?站起身来,崔大志环视跪倒一地的盗贼,有了主意,宏声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血刃团的团长。但我不做普通的盗贼,我要做最有尊严的盗贼界的霸主。愿意跟着我的可以留下,不愿意的现在解下兵器回家去。”
盗贼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动。崔大志不在乎他们是否真心留下,点头道:“好!既然你们都愿意留下,那么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崔大志的兄弟。”
众人单独空出了一匹马用来做崔大志的坐骑,崔大志纵身上马出了村子,到了村外忍不住回头观望,眼眶湿润。
崔大志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回头。等到崔大志再把脸转回来,脸上只剩下暴戾,大喝道:“带我去我们的老窝。走!”
从此,崔大志走上了枭雄之路。
阿布三人一边忙碌一边等着佛兰特学院的开学,没想到等来的是皮智的升迁,众人高兴之余,请皮智到悦来楼喝酒吃饭,庆祝庆祝。
白拓今天特意提早关门,在后院摆下酒席。在座的有阿布三人,李全,白拓,于非子,然后就是皮智。鲁能不敢见皮智所以没来,贺甲则有事不能来。
酒过三巡,众人都喝多了些,开始闲聊起来。因为珈蓝也在,这一群人也不好聊些女人的话题,开始说起皮智近段时间破的案子。
皮智今天高兴,忍不住夸道:“我皮智此次能晋升,一部分是珈蓝你们三位的功劳。之前的人口失踪案,近段时间的密室杀人案和无伤猝死案,若不是珈蓝心思的缜密,狄书专业的分析,阿布全力的抓捕,这些案子中的冤屈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大白于天下。”
阿布笑道:“皮老哥你醉了,说这些干嘛?”
皮智摆摆手道:“我没醉。我就是想不明白,如果我将你们的名字写到案情分析报告上,你们多少可以当个官,为什么你们就这么反对呢?”
狄书懒散道:“自由惯了,如果真给我官当,还真适应不了。”
珈蓝一脸鄙夷道:“你就安心当你的医师吧。”
狄书辩道:“你一个女人知道什么?我可是一个科学家,而且是中科院院士。”
有些醉意的李全不识趣地插嘴道:“狄大哥,真有你说的那个‘科学家’吗?”
狄书借着酒劲道:“那当然有了!”然后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现代文明的发展历史,什么飞机,大炮,坦克,人造卫星等都说出了个子丑寅卯。众人只当他在发酒疯,没人搭理他。
阿布笑了笑道:“哥,你又疯了。”
那天晚上众人喝得宁酊大醉,回来时已经是夜里两点,众人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日上三竿,阳光照在阿布背上火辣辣的。阿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昨晚自己居然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起来伸个懒腰,只觉得腰酸背痛。
酒气未散,阿布摇摇晃晃来到以往放着洗漱用品的地方,如今那里空空荡荡。挠了挠头,阿布眯着眼睛进到房间里,打开装着备用毛巾的地方,伸手一拿,一块丝质的布到了手中。
阿布纳闷了,这是衙门,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的洗脸毛巾呢?阿布疑惑地打开手中的布,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竟是一件女人的**。
阿布霎时间清醒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阿布第一个反应就是:走错房间了。后退了两步,不小心撞上一旁的柜子。
“嗯。”一声鼻音由**上响起,阿布扭过僵硬的脖子看去,只见**上的薄被下正睡着珈蓝,眼睛闭着,似乎是在做梦,一只手臂环在珈蓝背上。
阿布松了一口气,暗道:原来是在珈蓝的房间。突然醒悟,即使是珈蓝的房间也不行,要是被她发现自己出现在她的房间,一顿揍估计在所难免,走为上策。
刚迈两步,阿布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再看向珈蓝的时候才发现,那只手臂的主人正是狄书,而此时狄书正在珈蓝身边睡得香甜。
阿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纠结要不要叫醒狄书一起走,珈蓝睡梦中伸出一只手来反抱住狄书的腰,阿布心里念叨着:完了完了,这回他死定了。
阿布决定放弃狄书,让其自生自灭,自己蹑手蹑脚地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时,正好被对面楼上喝茶的皮智看见,皮智想起自己与家里人的关系,叹道:“这姐弟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感情还真好啊。”
狄书不知道自己刚刚被抛弃了。睡了一会儿,觉着胸口闷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睡眼朦胧中看见一张脸,吓了一跳,刚想叫出声来,自己赶忙捂上了嘴巴。
狄书发现面前的人居然是珈蓝,心里想着:“一定是做梦!”
仔细地看,珈蓝的五官仿佛被精雕细琢,再加上修长的睫毛和粉嫩的脸颊,狄书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近看珈蓝,真是美若天仙啊。”
珈蓝在狄书醒过来时就已经醒了,只是不敢睁开眼睛,珈蓝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有些慌乱。
珈蓝本打算装睡,等狄书走了之后再想怎么办,此时耳中听到对方的夸赞,鼻子闻着狄书男人的味道,忍不住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狄书以为珈蓝身体不适,连忙凑近查看,近得鼻息喷在了珈蓝脸上。紧闭双眼的珈蓝不明所以,以为狄书要对自己怎样,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狄书,低喝一声:“你想干嘛?”
珈蓝右脚习惯地一蹬,将要接触狄书身体才意识到,忙收起八成的力道。即便是如此,狄书还是一个倒飞,重重撞到身后的墙上。
这一脚真够狄书受的,只觉得五脏翻滚,痛得从牙缝挤出一句话道:“原来不是做梦啊!”
第八章 路上遇袭(二)()
珈蓝看狄书衣衫完整,掀起薄被一看,自己也是衣物齐全,松了一口气。听见狄书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低声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就阉了你!”
狄书双手捂住裤裆,低眉顺目道:“是,是,是。难道是你说的也要阉了我吗?”
珈蓝肯定的道:“没错。”
狄书无辜道:“那不是因为昨晚喝了太多酒才走错地方了么,你可不能怪我吧。”
珈蓝一脸寒霜道:“别找借口,信不信我现在就阉了你?”
狄书肩膀一缩,乖巧的闭上了嘴。
珈蓝越想越气,就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指着狄书说:“你先出去。小心别被人看见。”
狄书应了一声,跑到门口,探出头去观望,发现没人,一闪身出了房门,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幕又被正在喝茶的皮智看见了,幽幽叹道:“这一家的亲戚感情可真好啊。”
早前已经回到房间的阿布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地道,正要回去救狄书,就听见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
阿布心里打鼓:难道哥被揍了一顿,人给放回来了?阿布带着疑问去敲狄书的房门,一边敲门一边道:“哥,开门啊,是我对不起你。”
狄书刚进门,衣服还没换就听见敲门声,一激灵,以为珈蓝改变主意,现在就要阉了自己,听见阿布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打开房门道:“怎么了,什么事?”
阿布一看狄书面色如常,没伤没痛的,心里嘀咕:姐性子变了?忙问道:“哥你没事吧?”
狄书笑道:“我能有什么事?你刚才说什么事对不起我?”
阿布呵呵傻笑两声道:“没事就好。我我把你的午饭给吃了。”其实阿布醒来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
狄书摆摆手道:“这个没关系,想吃就吃。一会儿你陪我去趟悦来楼。”
阿布两人换了身衣服来到了悦来楼,正好碰上了贺甲辞行,阿布一个箭步上前问道:“老贺,你这是要去哪里?”
贺甲先对狄书鞠了一躬,才对阿布道:“我今天要回老家,这些日子多谢各位的照顾,感激不尽。”
狄书问道:“这么急?怎么不等我们去了汴城再走啊?”
贺甲道:“老家来信说是我父亲病重,我要回去照看,实在不敢耽搁。”
狄书拱手道:“那就不留你了,后会有期。”
贺甲一拱手转身走了。阿布,狄书,白拓三人进了后院,狄书让白拓准备三个小菜,坐在后院开始讨论悦来楼今后的发展方向。
常贵端上来三副碗筷刚要放在桌上,狄书道:“留下两副就行了,阿布刚才在衙门吃过了。”阿布不好搭话,苦着脸饿着肚子听两人聊了一个下午。
贺甲坐上马车出城,交足了路费,便告诉车夫,路上不要和他说话也不用停车,尽快赶到阳城。
十天之后,马车到了阳城门外就要入城了,车夫拉开车帘请示贺甲,这时才发现,车里空空荡荡哪还有什么人。
贺甲早就在马坡镇二十里外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车。
贺甲在一处隐秘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