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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魔女中途选择加入,庄家可以选择是否接受中途加入者。
司感觉到,自己从上岛到现在,似乎已经被全岛的那些魔女都知道了。她并不意外,魔女的感知毕竟是**的恐怖的,更何况那些老牌的魔女。
城堡魔女诺曼应该只是率先有动向的魔女。司能够确定,现在整个岛的魔女都有注意这个方向。那么她们的目的又都是什么?是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所谓【魔女决斗】吗,司觉得没那么简单……她们似乎在试探,想要知道自己这个新来的人的底细……接下来的真正的大魔女游戏在这些老牌魔女心中,恐怕都是异常重要的事情……
还有,之前还一直没有去想,这阿帕忒和利提如此热心地接引自己,又是怀着什么目的呢?
魔女游戏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玄机?
……
……
司左右看了看利提和阿帕忒,可她们尽管表情凝重,却都一言不发,并没有给出自己的意见,似乎是打算一切让司自己来决定。司感觉很费解,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明明整个岛的魔女都已经盯上了自己,而这两人早早就接近了自己,还接引了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如此缄默啊,她们至少该在这个时候发出她们的声音吧?
就在刚刚,这位自称为城堡魔女的诺曼小姐向自己提出了【魔女决斗】的要求,可司到现在连魔女游戏本身的内容是什么都搞不清,到底怎么个“玩法”都不明白,想着还是拒绝了吧。更何况连利提和阿帕忒这两个接引者都是一言不发,司自己也根本搞不清状况。
可她刚想去拒绝,就听到诺曼再次开口了:
“看来你还应该不知道魔女游戏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吧?而且即将开始的大型魔女游戏你必然是要参加的,那不如先答应和我的私人的魔女游戏,先来熟悉一下规则,怎么样?”
就像赛车手在正式比赛前要熟悉赛道的,起码是需要些热身的。从诺曼嘴里,她发起的这决斗邀请也不过是随便玩玩而已,是在茶会主导的大魔女游戏之前的小菜罢了,不必太过在意。司也知道这只是诺曼说说罢了,这决斗里面必然是有玄机的。
利提和阿帕忒依旧是安静着的。
司一咬牙,干脆道,“好,那我答应你。”
利提和阿帕忒互相看了一眼,她们看到司终于有所表态之后,她们才打破了之前她们所保持的静默,由利提就这么开了口,“那我们也要参加,诺曼你答应吗?”
“好啊~”诺曼灿烂地笑着,“我求之不得呢,那么我的城堡便恭迎遗忘魔女和欺诈魔女的大驾光临了,哦,当然,还有我们新来的镜之魔女。”
当说到最后四个字“镜之魔女”的时候,诺曼面朝向司,笑的意味深长。
司感觉自己现在颇有些骑虎难下了……凭直觉,她能感觉到这即将开始的私人的魔女游戏,也就是【魔女决斗】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但是如果私人的决斗都失败的话,未来在全岛开始的大型魔女游戏里,自己就更没有什么胜算了,连这场热身赛都无法度过的话,等接下来的大魔女游戏自己又有什么希望,自己千里迢迢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找回白兰和辛的灵魂吗……如果连这决斗都失败的话,想要找回白兰和辛的灵魂又有什么希望……
事到如今也不容司退却了。
那么,接下来就看着诺曼所带来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
……
“我们先热热身,玩一个简单的,先让新人熟悉一下规则,免得到时候说我欺负你哦,”诺曼笑着,可这次的笑,却是毫不遮掩的轻视和嘲讽。当司答应了决斗,诺曼也一副已经得手了的表情,毫不掩饰。
仿佛这场游戏还没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司看着这笑容,不由得也有些火,但终究还是静下来听这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曼的笑容变得越来越令人厌恶了,但偏偏司却没法去打断。她得细心听这游戏的内容。
“我们先来一个热身的环节,也就是魔女游戏中最简单的一种,所谓的幻境游戏,规则嘛,也很简单,一会我们四个人都会各自进入一个幻境,体验一种不同的人生,就如同进入了另一个轮回一样。在这个幻境中,你将记不起你原来的身份,甚至把幻境中的人生当做你真正的的人生,把幻境中的世界当做真正的世界。当然,破局也没那么难,你不需要识破这个幻境,不需要在幻境中打破这个幻境。你只要完整地度过属于你的‘剧情’,你就算通过了,哪怕是随波逐流任其而行也可,当然,如果在幻境结束前你就精神崩溃迷失自己,你就彻底被幻境放逐了。”
立刻去过一个新的人生?重入轮回?
最简单的游戏?
司觉得头有点大……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哈哈,有胆色,记得以前的见过的几个小姑娘听说要让自己去一个未知的轮回里去度过百年,那脸色都青了呢,那么,就如你所言,我们马上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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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入局()
黑长直女王;第一百零六章 入局
这就开始了?司感觉到脑子像是猛地被重击了一下,自己就已经进入那个所谓的幻境中去了,哦对了……刚刚诺曼是说要重新轮回一次经历另一次人生才能回来……就像是玩剧情游戏一样……
……
缘忽然醒过神来……我刚刚在想什么来着?
可是不知怎地,刚刚发生了什么,缘就是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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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对于缘来说,就是窗户所看到的小小一块。濠奿榛尚用两条相互交叉,交隔成四个方块的窗户外面,有云,有树,有她在病房里所看不到的一切。
但她却无法触及到那些东西,那些外面的事物。这一年已经是她被诊断有精神疾病的第五个年头了,也是她被关进特殊病人疗养院的第五个年头,从一开始的挣扎、害怕到后来的木然,已经过了五年了,整整五年……
十四岁的她早已经明白五年前的她是干了十足的一件蠢事,她不该把她所看到的那些东西讲给别人听的,更不该轻信别人的态度……她本以为她的父母可以理解她的。
结果她的父母把她丢到了精神病院。不管不问。
缘躺在床上,把飘散到外面的眼神收拢回来,她已经不愿再想起五年前发生的那一切,那些阴影沉重地堆积在心头上,积压着,从一开始的委屈,变成现在隐隐的愤怒。
可这愤怒,又朝谁去发呢?
说句实在话,院里的人对她还是不错的,甚至因为院长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都还比较宠她,也可以像外面的平常家人一样满足她很多要求……
当然唯独一条是不可能的……那就是外面的自由。
进了这个疗养院,她就再也不被允许到外面的世界一步了,除非她的病被治愈。
缘当然想出去,所以她也一直积极配合着医师的治疗。五年的时间教会了她隐忍,即使那些看到的东西再恐怖,她也不会再说出去,也不会惊慌失措。她渐渐明白,那些怪物,终究不过是看上去可怕,但真正实质上可怕的,还是这疯狂的人类社会。
不过……毕竟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看法确实有些偏激。
但某种程度上说,她也的确已经超越了同类。
为了能够出去,她做出了一副积极治疗和配合的姿态,不再胡言乱语,努力在医师们面前表现自己的正常,甚至会主动帮助照看疗养院里其他的患病的孩子。
在众多医师的眼里,缘的一举一动已经渐渐趋于普通人。
如果不是每隔两三个星期,缘还会在夜里发一次疯的话……她确实已经很有可能会被放出去了吧?
两三个星期就是一个绝望的周期,每当这个周期的时间一到,那些恐怖的事物就加倍地涌向了她,她发誓,这些事物要远远超过了她九岁时到现在的平常所看到的全部!她甚至曾经忍受过一只类似于贞子的“幻象”,贴着缘的身子的红衣女鬼,还忍受过突然出现在床头的鬼婴,可这一切,都比不上那每隔两三个星期的爆发性发作。
可这虚无的恐怖还不是彻底让她绝望的,让她绝望的,是她根本无法抵抗这种程度的恐怖,只能借助大幅度的肢体动作来逃避,这在院里的其他人眼里,就成了她的发病。
是的,真正让她绝望的,是只要她的“发病”仍然这样继续下去,她就永远也出不了疗养院。
……
……
渐渐的,缘其实也认命了,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发发呆也挺好的,难道外面的世界就一定更好吗?某些事缘自己其实也是明白的……
但这些终究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的话罢了,说到底……还是因为出不去才这样想的啊……
真的……好想……好想……出去……
缘的一只手,伸向了窗户,伸向那片天空……就像是伸手一握……就能握住那团云朵一样。
……
……
办公桌前,一妇人在丈夫的陪同下,或者说是帮助下吧,毕竟这个女人已经是靠丈夫勉力搀扶才能站起来的了。
“医师,医师!我的女儿怎样了?现在怎样了?”刚进门,都还没坐下,女人就焦急地朝办公桌对面的医师发问,语气说不出的急躁和焦躁。
“对不起……夫人,病患的妄想症最近有愈来愈重的趋势……”
“怎么会?!”还没等医师说完,女人就已经觉得天旋地转了,甚至有一种眼前一黑便昏过去的冲动。
医师似乎是见惯了这种事,并没有惊慌,只是由着女士的丈夫在一旁安慰和照料那女士,而自己则缓缓地继续说着情况。
“病患随着时间和年龄的推移,有着自主控制自己病情的趋向,但也正是恰恰因为如此,病患的最近的病情爆发不得不让我们重视,我们认为,在病人的自我逐渐加强的同时,她所看到的妄想也在逐渐加强,甚至到了病人自己无法对抗的地步。”
“那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女人似乎只会发问了一样,这样重复着“怎么办”这三个字。
“只是限制她的自我已经没有用了,她的妄想成长的速度非常快,我们更不可能人为地破坏她的神智,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助长她的自我。”
这时作为丈夫的一方发出了疑问,“医师,可是您不是说,是因为我女儿她的自我认知的增强才加强的病情?那怎么还……”
“所以我们需要给她知识。”医师道:“完全空泛而自由的遐想恰恰会让她成长的自我完全为妄想所用,我们需要制式化的知识,需要人格方面的再造,而这种落在实面上的东西,必定会成为妄想的一种限制,一把制式的锁,让她的妄想再不能危害到她。”
……
……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连缘原本空洞的双眼也居然变得有神了起来,医师认得那种神情,那是一个人的希望之光终于被点亮了啊,仅仅是一个通知,就让这女孩双眼里的火苗重新燃烧了起来。
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