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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和布鲁斯韦恩的话语核心都在平板电脑之上，如果不清楚竖锯小说网这玩意的话外人听起来其实就和莫名其妙的打哑谜差不多。
可小丑这幅样子，显然是已经猜到什么了，这疯子难道还看过竖锯小说平台里的小说？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
疑惑了片刻，李斯摇了摇头，笑眯眯的道：“这就是我对你的审判，一个永远退休的蝙蝠侠……你会喜欢的。”
说完，李斯也没再去拿布鲁斯韦恩手中的平板，光明正大的领着大黄蜂走出牢笼，径直往出口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小丑，则是被刺激到彻底失控了。
这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然而众所周知，周树人曾经说过……小丑其实最怕的是失去蝙蝠侠这个相爱相杀的好基友。
蝙蝠侠和小丑，本质上两人其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可以说是天生的宿敌，两人失去了谁恐怕都会感到寂寞，特别是对于小丑而言，与蝙蝠侠作对可以说是他毕生最大的乐趣了。
可现在……这位好基友不带他玩了，要被竖锯忽悠得去当经商或者当码字狗了。
如果布鲁斯韦恩只是退隐，乃至是去当政客都没问题，他有一万种办法去作对和破坏，政客当不下去了的布鲁斯韦恩自然会重操旧业。
可偏偏竖锯那个混蛋显然已经算计死了，竟然忽悠布鲁斯韦恩去运营网站或者充当码字狗，如果布鲁斯韦恩真打定主意不理他的话他还真没一点办法。
竖锯已经让布鲁斯温恩看到了脱离死循环的机会，也看到了能拯救更多人的新领域，这种时候单纯靠破坏和犯罪恐怕已经很难逼迫蝙蝠侠重出江湖。
他很清楚蝙蝠侠，或者说布鲁斯韦恩。
这是一个理智到可怕的家伙。
就算他搞出再大的动静，布鲁斯韦恩权衡利弊之后恐怕也不会搭理，最多是配合政府运作来对付他，根本不会在重新跳入泥潭，想逼他出来除非是针对他的计划去破坏，让他执行不下去。
可这应该怎么破坏？都是纯粹网络上的东西，又不能像实体产业一样来个四处爆破什么的，难道他还要自己去建个小说网站或者当码字狗？
经商，这是他未曾涉足过的领域，而且也很难与坐拥韦恩集团这个庞然大物的布鲁斯韦恩去争，而码字……咳咳，实际上他已经尝试过了，结果不说也罢。
“布鲁斯……噢噢，百特曼，别急着走，咱们该谈谈……”
如同毒瘾犯了一般，小丑不断的抽吸着鼻子，舔着嘴唇，冲着布鲁斯韦恩试图以蛊惑的话语做最后的挽救。
然而，无论他怎么说，布鲁斯韦恩全都当做了耳旁风，直接忽视了他的存在，自顾自的也出了牢房。
因为他手中的平板上此时有一行字。
【对付话痨，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同理，对付某些缠人的小妖精也是一样。by：竖锯的引导控制小课堂】
……
【提示：你完成了一项隐藏成就＇心灵导师2＇，获得成就点*2；当前成就点：28】
【提示：你完成了一项隐藏成就＇心灵导师3＇，获得成就点*3；当前成就点：31】
李斯刚旁若无人的走到通往地面的镂空工程电梯前，两道系统提示就弹了出来。
“看来算是成了，不过……这算什么，我成了小丑和蝙蝠侠的心灵导师？”
看到弹出来的两个连锁成就，李斯不由得一乐。
这个连锁成就他可是印象深刻，毕竟第一级连锁还是将小蜘蛛忽悠瘸了才拿到的。
出现这个成就，这就证明他这次的的‘审判’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了，因为心灵导师预示着他刚才的行为将对人的观念或者人生轨迹造成不小的偏移。
念及此，获得成就点之余他又再次愉悦了不少，看着电梯里的一个白大褂医生也变得眉清目秀起来。
“看你样子似乎是亚洲人啊，请问贵姓？”
心情愉悦的他走进电梯的同时也用华语顺嘴用一问。
“是是是，我是华国人，免贵姓杨。”
白大褂医生被紧随李斯挤进工程电梯的大黄蜂吓得双腿直抖，听到问话后慌忙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好吧，看来是我的错觉，你不仅不眉清目秀，反而面目可憎。”
谁知他刚一回答，旁边这个‘逃狱’的病人就变了副脸色，直接一拳锤在了他肚子上。
“为什么打我？”
白大褂一脸惨白的捂着肚子。
“因为我老子最讨厌别人电我。”
李斯撇了撇嘴，再次一脚踹了上去。
“？？？”
“我什么时候电你了？”
免贵姓杨的白大褂一脸懵逼与憋屈。
电人？他的确是比较喜欢采用电击式治疗方案，但眼前这个病人他连见都没有见过好不好！
如果真电疗过了，被打他也认了，至少还提前爽了一把，可这见都没见过就揍我，过分了吧？
“我感觉你要电我，不行吗？兵法有云，先下手为强。”
李斯眼睛一瞪，再次抓着免贵姓杨一顿乱锤。
反正阿卡姆里无论医生还是病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揍起来根本没压力。
而且姓杨？还特么负责电疗？这小子未来很可能会山寨老子的战衣，侵权咱雷电法王的商标，必须防范于未然。
“先下手为强是这么解释的吗？你神经病吧！”
带着浓浓的残念，免贵姓杨活生生的被锤晕了过去。
他不敢还手，甚至连躲都不敢，因为旁边一个几人高的机器人就在那里虎视眈眈，躲了人肉拳头，迎接的恐怕就是钢铁拳头了，在者而言，就是还手恐怕也打不过。
“这叫社会主义制裁铁拳！”
再次补上一拳，留下对称的熊猫眼之后，李斯才将白大褂扔出了工程电梯。
第三百八十章 离开副本（）
时间来到一个多月以后。
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哥谭都是风起云涌。
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竖锯的销声匿迹，几乎是让其粉丝集体陷入了疯狂，大量的外来民众涌入哥谭开始发了疯般的搜寻，妄图再次找到竖锯。
第二件事也差不多，在竖锯的最后一次审判过后，蝙蝠侠也彻底消失了，罪犯们开始了狂欢和挑衅，哥谭的秩序一度陷入了崩溃状态。
不过幸好，韦恩集团的大少爷布鲁斯韦恩在这时候竟毅然的站了出来，联手哈维丹特与戈登警官重拳出击，总算勉强稳固住了哥谭的秩序。
不止如此，没过多久布鲁斯韦恩就宣布自己已经与竖锯小说网的持有者达成收购协议，竖锯小说网从此并入韦恩集团麾下，并且开始了大力推广。
凭借着韦恩集团的势力与网文的魅力，竖锯小说网轻而易举的引爆市场席卷全美，受到了众多普通民众的大力追捧。
布鲁斯韦恩也因此一改最初的花花公子形象，一跃成为全米利坚的风云人物，其自己动笔撰写蝙蝠侠题材小说更是创造了竖锯小说网的销售纪录，出版的实体书都与阿瑟杰克曼撰写的《审判骑士——竖锯》一起横扫各大榜单，卖遍的周边国度。
因为这两本小说，蝙蝠侠与竖锯也成了好几个国度家喻户晓的存在，论口口相传的程度几乎堪比福尔摩斯。
只可惜，竖锯的改编小说犹在，真正的竖锯却如同昙花一现，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蝙蝠侠虽然消失，但还有人怀疑他可能就是布鲁斯韦恩，可竖锯，却是真的销声匿迹淹没在了人海之中。
无数改编小说的读者与竖锯原本的粉丝纷纷为此感到遗憾，而更多的哥谭民众更是痛心疾首。
相比起只看到网络小说的火爆与魅力的外市人，身在哥谭的他们体会的更深……哥谭的秩序变好了。
最近一个月与竖锯小说相关的新闻可谓是络绎不绝。
某某某看小说戒掉了毒瘾，声称小说比嗑药更爽。
某某罪犯逃逸过程中沉迷小说不可自拔，连吃饭和出去抢劫都顾不得了，最终因为低头看手机遇到车祸，在医院里被逮了个正着。
某某犯罪集团的白色粉末销售额巨减，转而开拓新财源，针对竖锯小说网人工手打制造免费盗版，最终赚广告费赚得手软，从此砍掉走私贩卖业务专注于盗版行业。
某黑帮老大看久了网文之后亲自动笔，一本个人经历改编的《我混哥谭那些年》火爆全网。
某小伙父母重病走投无路，毅然放弃黑道大哥的招揽投入更有前景的码字狗事业，最终仅在一个月内就以庞大的更新量赚到了足够的医疗费用。
某无业游民生存困难铤而走险偷窃被捕入狱，在释放之后幡然悔悟，充当码字狗捞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声称小说提供的工作岗位拯救了他的人生。
如此种种的八卦新闻，最近几乎就没有消停过。
哥谭的底层民众都能感受到，因为竖锯小说，整个哥谭都在渐渐变得美好，无数人也因此心怀感激与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布鲁斯韦恩只是这一切的执行者，真正推动这一切，创造这一切的真正源头，竖锯，却被他们之前的投票亲手逼走了。
很多哥谭底层民众开始自发的为竖锯叫屈，在网络上联名投票和请愿希望竖锯能够回来，在竖锯粉丝的领头下疯狂谴责那些曾经投票给蝙蝠侠的人。
可惜，这些统统都没有任何效果，竖锯已经彻底消失了，仿佛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仿佛这一切都只是幻灭的梦境。
……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
哥谭街头，换了身装束与面容的李斯正哼着歌，对这个城市做着最后的告别。
别问什么歌，爱的自杀，再问供养。
刚才他已经接到系统提示，这次的副本停留时间已经到了，马上就会退出副本，因此他决定再好好看看这个被自己亲手改造过的城市。
华国网文的威力出乎意料的强大，哥谭这盘原本堪称死局的大棋已经被盘活了，再次迸发出了充满朝气的生机。
嗯？等等，你们问小丑？
小丑……咳咳，从良了。
这也是李斯在事后才知道的，小丑竟然早就悄无声息的潜伏进了阿瑟·杰克曼的码字狗团队，竖锯小说网最开始之时那本被读者喷出了翔的史诗级大毒草《飞越疯人院》就是这厮写的，也难怪在阿卡姆的时候听了两句就猜出了他的目的。
心里好奇，李斯还特意去看了看这本书，果然还真是毒草中的毒草。
可能小丑是想模仿网文的操作反向引导读者，又或者是本身就没领悟到网文的精髓，这厮的飞越疯人院将他自己代入进去了，基本内容就是去戏弄扭曲其中的一个角色。
如果这本书是以小丑自己作为主角倒还好，但偏偏问题就出在……主角竟然是那个被折磨的，这也导致这本飞越疯人院成了彻彻底底的虐主文，刚尝到点爽文甜头的读者能抗得住才怪了。
而在布鲁斯韦恩从良之后，小丑也是痛定思痛，坚决与蝙蝠侠作斗争，破坏不成之后就毅然决然的再次投身码字事业。
他并不是真正穷凶极恶，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善恶观念，所谓的犯罪活动其实也只是他追逐乐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