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迸溅出了火光。
“你知道下场的!”萱草说完,就摆动着她的水蓝色旗袍往前走去,“赶紧去完成任务吧!这衣服,也要换一套了。”
nnd,这等于把路全都封死了!江辰相当的无奈,他问自己,喜欢慕子青么?喜欢!喜欢萱草么?喜欢!但是再深入点,歌瞳呢?卿酒呢?自己是不是看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路了?虽然对卿酒的喜爱并没有那么突出,但是江辰知道,自己已经基本可以归类的花心的男人一类去了。
并不是说宅男就会专一,并不说**丝就会全心全意的付出,相反,他们更容易见一个爱一个,“怎么不走?晚上我还得出去吃饭呢!”萱草看江辰又愣在那儿了,催促道。
“好,我马上去完成任务!”江辰深吸一口气,现在磨磨唧唧说一道堆都没有用,自己能保证就爱一个萱草,一个慕子青?既然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颗心,那江辰又有什么资格谈喜欢女神呢?
女神谁不喜欢?可是真正能够陪伴在她身边,在岁月悄然流逝后,还爱着她脸上皱纹的,爱她不太招人喜欢性格的,有几个?
自己充满着悸动的青春幻象,说难听点,就是精x上脑,江辰很清楚,自己现在还没有接近萱草的资格。
先把卡德尔的最后任务完成掉,江辰拿出了那个还没有生锈的铁盒,作为一个送信人最基本的素养,江辰并没有打开他。
“最南边的屋子。”萱草指了指前面,瓦尔登湖附近的房子并不多,最南边的一座屋子,沐浴在明媚的秋阳里,是一幢小别墅,庭前开着丹枫如火,走近一些,便是淡淡的桂花香。
江辰抱着铁盒开启鹰眼,一路小跑,院子里,刚好有个俏丽的背影,靠着藤椅,盖着一层毯子,桌上是咕噜噜冒着热气的香茶。
门没有锁,江辰和萱草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卡德尔说,是要交给一个姑娘?”江辰心中想着,脚刚刚跨进院门的时候,看清了在院子里的那个身影。
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人,不,用老妇人来形容她,似乎有些过分了,江辰觉得,有必要在前面加上几个修饰词,有气质,美丽的老妇人,她穿着素色的衣服,身形纤细,脸上虽然有皱纹,但眼角依旧还带着往日余下的风情。
她睁开了眼睛,如同蓝宝石一般,依旧清澈,“你们是?”
江辰朝她微微欠身,行了个绅士的礼仪,“我是受卡德尔所托,来送信给一位,呃,姑娘?”江辰并没有看到除了那位美妇人以外的其他家庭成员。
“卡德尔?”那个妇人有些惊讶,“是的!这是卡德尔托付给我,要我去完成的,最重要的任务。”
“我知道了,你坐下吧,我应该就是卡德尔要找的姑娘了。”老妇人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脸色并不是太好,她有些颤颤巍巍的,端起了已经泡了许久的热茶。
“您,额,不是您女儿吗?”江辰有点疑惑,“我没有女儿,卡德尔上次见我的时候,应该是60年前了,对了,他应该说过我的名字吧?”
“是的。”
“我叫诺爱儿。”老妇人黯淡的一笑。
江辰点点头,他拿出了铁盒,他正色道,“来的路上,我并未打开过盒子,盒子完好无损,现在我将它交给您。”
诺爱儿接过了盒子,摩挲着铁盒上已经有些斑驳的简易花纹,轻轻的打开,里面是一包糖果,叠的相当整齐的八封信。小小的铁盒中居然能放得下这么多的信笺。
“这些都是我当年给他写的信,他以为我结婚了,一封信都没有回过。”诺爱儿轻声笑道,这些信件都已经发黄,字迹都有些模糊不轻了,不知道卡德尔在夜里看过了几遍。
“嗯?”在这些信件中,有一封看上去比较新的信件,掉了出来。
诺爱儿摊开了这张写了不到一页的回信,不过几秒钟,眼中就有泪花在打转了。
江辰和萱草也同样听到了用卡德尔声音,念出的,这封不长的信。
“爱儿,
见信如晤,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死去了,你的丈夫应该不会介意一个死人,说上一些胡话吧?
你写给我的信,我都看过了,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在每个没有星辰闪耀的夜里,我都会在远东最温暖的的角落里,看看你给我写的信件,这些糖果,是我给你的小孙女准备的,这是远东的特产,寒霜软糖,很甜,和那时候的你一样,小孩子应该会很喜欢吃的。
我在这里过的并不算好,戎马几十年,看着身边的兄弟们,都有着家眷跋山涉水过来探望,或是寄些家乡的特产和我一同分享的时候,我也想着,有没有机会,成一个家。但是心中一直想着你,也没有遇到,比你更好的姑娘了,我很喜欢你,还像当年一样喜欢你。
你不用太伤心,我活了这么久,也差不多够了,我确实太累了,也坚持不下去了,就是可惜,没有机会来看看你,看看你儿女满堂的幸福样子,我也会很开心的。
其实我说谎了,我开心不起来,这么多年了,到死,我也总得说点真话,我想见你,我也想翻过千山万水去看看你,但我怕打扰你的幸福,我一直坚持着不倒下去,就想着有一天能回来,和你在瓦尔登湖边,再散步一次。”
第一百零二章 阴差阳错,岁月蹉跎()
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是江辰和萱草都能感受到,卡德尔对诺爱儿的深情。
诺爱儿在小声的啜泣之后,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而后开口说道“想听听我和他的故事吗?”
江辰点点头,在这样宁静的暖阳下,听诺爱儿讲故事的人,或许只有自己和萱草了。
“我的父亲,是埃萨特之前的远东大将,诺迪尔,就是他,让我告诉卡德尔,我已经被许配给了别人,已经和别人结婚了。”
“为什么这样做?”江辰根本就没办法理解,一个父亲为什么要欺骗一个真挚爱着他女儿的青年。
“父亲想要让卡德尔去参军,在王国的军官学院,卡德尔的射击天赋就相当的厉害,在射击,狙杀这一类的课程上,几乎都是第一,所有人都希望卡德尔能够加入远东的军队,狙杀兽人的高层,但是卡德尔喜欢上了我。”
江辰刚还想问一句,“喜欢上你怎么了。”的时候,被萱草拉住了,诺爱儿开始沉浸在回忆中,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打断,确实不太好,“好好听人家说下去!”萱草小声道。
“我的父亲很中意卡德尔,我也很喜欢他,那时候,我们常常在瓦尔登湖边散步,谈心,他那时候喜欢给我写情书,但他注定不是个诗人,写的情书总是很傻,他还会给我买花,带我去洛亚的小吃街,吃我最喜欢的甜点。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很意外,但也很开心,但是父亲告诉我,如果卡德尔和我结婚,那么他必然会留在洛亚或者萨拉托,不可能奔赴远东。”
“当时的卡德尔也在忙着投岗,确实,他想要的岗位都是留在萨拉托或者是洛亚的,离我很近的地方,我当时也觉得没有关系,打仗吗,少了他一个又能怎么样,父亲的麾下有很多厉害的将领,但是父亲告诉我‘卡德尔是我见过的,最强的狙击手,他与生俱来的狙杀天赋,会在远东战场上,大放异彩,这样的天才,如果被你的温柔所牵绊,实在是太可惜了。’”
“虽然我很坚定的喜欢着卡德尔,但我的父亲一再要求,母亲也要我顺从父亲的意思,我只能告诉卡德尔,我有未婚夫了,卡德尔那时候意志消沉,他离开了洛亚,萨拉托,跟着我父亲,一起去了远东,他在战场的威名很快就传到了我们这儿,兽族的强者,不知道有多少倒在他的狙击枪下,我很想他,给他写了几封信,但都没有办法告诉他,其实我并没有嫁给别人,我怕他会立刻放弃这样难熬的军旅生活,跑来找我,战事也到了最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想着不能因为我的关心,干扰他在战场上杀敌。”
“但他一封信都没有回我,一封都没有,只言片语都没有捎给我,我的父亲,也从那一次离开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一直到战死在沙场。”
“我很伤心,以为他已经放下了,或者他有了新欢,但我还过几年,都会给他写一封信,一开始写的一些信件,材质并不算太好,在远东这样常年冰寒的地方,难以保存,后来我寄过去的,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信件,就是这8封信,我写了20多年,在最后一封信里,我告诉他,我有女儿了,她和我一样漂亮,她想吃远东的软糖,想让他来看看我。”
“他没有来,也没有回信,如果他来了,我一定会告诉他,我没有女儿,也没有丈夫,我至始至终喜欢的,都是卡德尔,我会让他停在这里歇息,给他暖上我最爱喝的花茶,让他留下,和他结婚生子,但是他没有。”诺爱儿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道,“我想着,他一定是不会来了,也不会记得我了,他可能都忘了这片瓦尔登湖了。”
“但是他没有。”这一次,是江辰接过话茬,苦笑着说道,这是一种怎样阴阳交错的蹉跎和温柔?江辰深深的慨叹,这种误会,耽搁了卡德尔和诺爱儿的一生,但是如果误会解开,两人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在前线,还会有鹰眼之锋的王者姿态存在吗?卡德尔还会在60岁的时候,在血染山谷全歼兽族5万大军么?
在温柔乡中,在诺爱儿的怀里,卡德尔真的能够起身,重返战场?如果他有了孩子,有了牵挂,还会像现在这样勇敢么?
正是因为卡德尔一无所有,有的只是这份思念,仅此,才能够不停的用自己的枪炮,用自己沸腾的热血,全部投入到战场之中。
诺爱儿的父亲,真的是一位神级的人物,江辰也再说不出什么指责的话了,虽然是个谎言,但是这个谎言,却诞生了一个让兽族胆寒的传说级人物。
关键战役中,兽族的高战直接被神不知鬼不觉的狙杀,打着打着自己的指挥官就被解决了,士气,军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干扰,可以说,这些关键战役,卡德尔占据的功劳相当的大。
“他还喜欢着我。”诺爱儿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让江辰敬畏的光芒。
“是的,诺爱儿女士,卡德尔还喜欢着你,可能你就是他一生的夙愿吧。”
“有什么用呢?我这一生,没有和他真正在一起生活过一天,没有真正尝到过他的爱,到我老了,头发花白了,等待了这么久,等来的,就是他的遗书?”诺爱儿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
“我要去找他!”诺爱儿站了起来,毯子跌在了地上,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要去找他。”
江辰一愣,“去找卡德尔?”
“至少,让我看看他的坟墓,让我”
“诺爱儿女士,瓦伦已经沦陷,卡德尔的尸体,估计会被尤涅若安葬在染血山谷,那里现在已经是兽人的领地了!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突破兽族的防线!”江辰很认真的分析道。
“我没有要你陪我,年轻人,我很感谢你,但我一定要见他一面,至少让我在他坟前,敬杯酒。”
“为什么之前不去呢?现在去有什么意义?”萱草淡淡的开口,果然是萱草女神,一针见血,“等待往往换